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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事件簿-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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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肢乏力,也只剩下穿衣服的力气了,穿好了衣服,腰上的痛楚还在烧灼着。
“谢谢你救了我。”
黎呛已经回忆不起来,中枪时的情景了,只好像依稀觉得身边的那个人……自己很熟悉……
“不用谢,这是我的任务,监视你,在你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杀了你!”
一个身影走进了房里,黎呛一下子忘掉了腰上的痛,眼前的这个人给他带来的震惊更胜于银弹带来的痛楚。
“……玛雅!”黎呛不敢相信,可是眼前的人,的确就是玛雅。
玛雅淡然的笑了笑,“是啊,是我。…没想到吗?以为我已经死了是吧!”
黎呛看着玛雅,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那锁紧了眉头的寒暄笑容,好苦……
“你……”黎呛盯着玛雅,淡然的说着,冷笑着摇了摇头,自嘲的说着,“我真该好好谢谢老天,你没有死,我的罪孽可以减轻了是吧!”
玛雅感到一阵不是滋味,黎呛这样的自我讽刺,让她的心头好似被什么以重物压着一样。
“我是死神!”玛雅直白的说着,不需要再隐瞒下去了。
“……也是撒蒙堡和教皇厅里的‘犹大’接线的中间人。”
玛雅诚然的说着,黎呛从床上爬了起来,扶着床棱站着,“你在布达佩斯救我,是因为……我和你们的血天使长的一样,对吧!”
“你怎么知道?!”玛雅有些惊讶,没有人知道她见过血天使模样,黎呛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黎呛苍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淡薄的笑容,“我在我拥有的血液中存留着的记忆里看到了,……血天使死的时候,死神,就站在角落,你看到他们的样子了。…只是,你当时遮着脸,我根本不知道,玛雅姐居然是死神!”
玛雅这才明白了,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撇过头去,不去看黎呛的眼睛,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看了……会心碎……
“我在布达佩斯看到你被尹瞳刺伤,本来是想了结了你的,可是……百年前,我看到他们的死亡,不得不说,我很痛,百年之后,我再看到和他们同样面容的你,我真的不忍心下手。…所以我把你带回了家,也没有客意救你,只是让你在我眼前,自生自灭,我想着…至少你死了,我可以埋了你。……可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就是背叛者,真的!”玛雅看着黎呛,眼中有一种乞求,乞求他相信自己。
“我不想再听,一个字都不想再听!”黎呛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玛雅身边,向大门走去。
玛雅转身看着他的背影,白色的衬衣,腰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黎呛突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玛雅听到了轻轻的抽涕之声,“你要怎么面对展焱?”
玛雅的心头猛然揪紧,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他会原谅你吗?”
玛雅茫然的看着黎呛的后背,咬着唇,沉默了半晌,轻声的问着,“你呢?……你能原谅我…我的欺骗吗?”
黎呛侧了侧脸,轻声的说道:“我有资格吗?…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容器,有资格说原谅谁,憎恨谁吗?”
玛雅的咬的更紧了,些许殷红从齿间渗出,眼泪一直在眼眼睛闪烁着。
“圣银之石我会交给沙顿的。”
“那是假的!”玛雅叫住了准备要走的黎呛,“那个圣银之石是假的,真正的圣银之石,在教皇厅。”
黎呛转过身看着玛雅,“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从犹大那里得到的消息。”玛雅诚然的说着,她决定,从这一刻起,任事都不会再隐瞒黎呛。
“犹大?!……犹大不是司修吗?”黎呛的震惊在玛雅的预料之中,就如当时她看到死去的司修手里拿着那个倒十字时的震惊是一样的。
“真正的犹大,是珈理!”
黎呛听到这个名字时,几乎窒息。
珈理!中央省的统司官!这个对教皇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的人!他为什么要当犹大,出卖教皇厅?
黎呛却不明白了,如果他是犹大,一直向撒蒙堡提供消息,那为什么,自己的事,却到处今时今日才被揭露?还有……以他的地位,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圣银之石,可是他却还让玄羽去拿,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玛雅知道他有许多想知道的事,可是对于珈理,自己也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谢谢支持,小冷有事,晚来了几天,哈哈,对不起啊~~~)

七《天使的微笑,恶魔的泪》1

昏暗的走廊尽头,门边透出一线光亮,沉重的大门微开着。
“怎么样,很美是吧!”
展焱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抬头望着眼前悬浮在巨大容器里的一块掌心大小的黑色石头,龟裂的石璺间透着银色的灼目光芒。
“这就是圣银之石?”展焱目不转睛的看着它,问着身边的珈理。
珈理的嘴角幽然轻扬,眼镜片上映着圣银之石的光影,那样的表神是一种神秘的得意与诡异的期待。
“有了它,那个人一定会来的,不是吗!”
展焱瞥了珈理一眼,虽然看不出身边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他身上透出的阴异感,却让人很不舒服。
黄昏,罗马的街头,秋天的罗马,除了史历般浓烈的意术氛围之外,还多了一份成熟的醉人芬芳,金色的九月罗马,让人迷醉。
一身灰色的长衣,静静的站在许愿池边,手里拿着一枚硬币,端详着,看着身边的小孩子把带着愿望的硬币扔向池内,他淡然的笑了笑。
他身后,正在玩闹着的孩子从撞到了他的身上,他手中的硬币掉进了池子里,飘荡着沉进了水里。
撞到他的孩子胆怯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一粒巧克力,递到他面前,显得有些惊慌的小孩子笑了起来,接过的巧克力,笑着转身跑向了原来一起玩闹的伙伴。
“有伙伴真好,是吧。”他看着那群玩闹着的孩子,说着。刚刚走到他身后的女子看着他。
“无论什么人,都需要伙伴的吧,一个人是没办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对吧,玛雅。”
“黎呛……”解答不了他的问题,可是却被他的话,说的心很痛。
人类有人类的伙伴,贵族之间也存在着深刻的感情,可是他,他没有伙伴,他是唯一的,孤独的……
可是更加残忍的是他将要面对的,玛雅没有勇气说出口的实事,他将成为血的祭品。
不过玛雅感觉的出,黎呛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黎呛站了起来,腰后的痛楚还未退尽,原来银毒对于贵族之血有这如此之大的伤害,已经大半个月了,伤口还未愈合。
“怎么样,找到玄羽了吗?”黎呛看了看玛雅问道。
玛雅摇了摇头,“沙顿已经通知了他圣银之石在罗马,可是他不出现,我们怎么也没办法找到他的。……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拿圣银之石,为什么要等玄羽一起,他并不喜欢合作。”
“这是他的工作不是吗!我只是来帮忙的。”黎呛说着向前面的街口走去。
玛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们之间的友情已经变的冷漠了,这也不奇怪,如果有人如此的欺骗了自己,恐怕自己会比他更冷漠吧。
“喂,紫织,你们现在到哪儿了。”行人道上,米飒讲着电话。
“我们在资料室,还没打听到什么近一步的消息。……乔汀说,下午教皇要约见他。”紫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知道了,晚上回去,我们再细谈,我从情报贩子那而找到了一些资料。”
“好的,晚上见。”
“嗯。”
米飒关上了电话,握了手中的料资袋,走到了路边,准备开车回去,可是动作却猛然静止在一瞬间。
对面街的一个身影,让她惊愕又喜悦……
“黎呛!黎呛!”米飒大声的喊着。
黎呛被这熟悉而心动的喊声叫住了,轻蹙了一下眉头,将信将疑的转过头去,看着车水马龙的马路对面,那双清澈而充满期待的眼睛,望向自己。
心被什么紧紧的揪住了,他不禁后退了一步,呼吸变的沉重,全身变的疆硬。
“呛,你等我,我过去,你等我……”米飒叫喊着,声音在车鸣的马路上也可以听的那么清晰,可想而知,她有多激动。
米飒一边擦着脸上的泪痕,一边跑向不远处的人行横道,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而过,黎呛的身影在车来车往中闪现着,米飒边跑,边望向他,可是却在一辆车驰过之后……他不见了。
米飒蹙紧了眉头,寻找着他的身影,冲过了人行横道……可是黎呛却已经不见了。
街道上,没了他的身影,一丝的痕迹都没有,似乎刚刚只是一个幻影,现在只是理所应当的消失了一般。
米飒环顾着四周,泪水潸然而落,“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见我!……黎呛你出来,出来回答我!”
米飒喊着,路过的人看着她,依如当初在孟卖街头时一样,黎呛消失了,米飒喊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这样好吗?她很伤心。”玛雅站在黎呛身边,从一个幽暗的小巷里,看着米飒伤心的蹲在路边哭着。
“总要伤心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无所谓了。”黎呛说着转身走了,未曾有半点迟疑。
可是玛雅却看到他内心在流血……
他和米飒之间,是一个绝对的无解题,没有答案,没有结果,相见只会更痛苦吧!
展焱跟在珈理的身后走出了地下室,放着圣银之石的密室的门重重的关上了,红色的警报按扭闪烁着。
“这里的装置,对贵族的血有感应,只要他们触动,就会爆炸。”珈理说着,淡然的笑了笑,斯文的举指背后藏着深不可测的用心。
展焱看着的背影,思考着,教皇厅似乎对于圣银之石相当的重视,而且为什要防止贵族来盗取圣银之石呢,圣银之石不是可以至他们于死地的东西吗,他们应该不敢接近才对吧!
“展焱……”珈理停下了脚步,用白色的手绢拭了拭鼻侧,“这里交给你了,看守好圣银之石,这是你的任务,你要杀的人,很快会来。”
珈理说着向前走去,展焱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转眼又看了看门边那闪烁的红点,锁紧了眉头。
夕阳从窗外射进屋里,金色的光芒映着奢华装饰的房间,宛如十七世纪的宫廷一般的瑰丽雍容的房间里很静、很静……
珈理坐在背阴的沙发里,夕阳从他身后射向房间口,他阴沉冷凌的面孔上挂着一丝恨意。
“很快,很快你们就会用你们的血洗清你们罪!”珈理自语着。
敲门声传来,“统司官阁下,言影飞前来晋见。”
“进来吧!”珈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
来到了聚集的教堂暗间,GEN已经在等他们了,可是影飞却并没有回来,从紫织那里得知,影飞被统司官叫走了。乔汀也没有来,似乎他也正在和教皇交涉。
米飒把找到的资料放到了桌上,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她,还是努力想要做些什么,也许自己真的帮不了他,可是还是不想放弃,一直都是他在保护着自己,一个人承受着一切,现在自己也要保护他,一定,一定要!
“我有一件事,有必要说一下。”紫织看着米飒和GEN,“司修死了。”
GEN和米飒都惊呆了。
“这件事是没有对外宣布的内部事件,他是被抹杀小组以背叛罪处死的。”
“背叛罪?!”GEN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修?背叛?
这不可能!
“你们不觉得,所有的事情,太突然了吗?”米飒思考着说道,“呛的身份被揭发,廉总执行官和黎医生的死,展焱加入抹杀小组,司修把我们借调到内政部找你的下落,然后他的死,这种种都发生的太快,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按次序上演似的。”
紫织点了点头,“没错!乔汀说过,沙顿已经知道了黎呛的身份,撒蒙堡也有所异动,而教皇厅内部有犹大存在这件事,也被传的沸沸扬扬,可是自从司修死后,内政部的调查马上就停止了,教皇厅内部的戒备也松了。”
“司修不会是犹大!”GEN果断的说道,那种胸有成竹的样子,完全不容辩驳。
“你这么肯定?为什么?”紫织问道。
GEN明明是很恨司修的,可是为什么她却如此确定,司修不是犹大呢?
“任何人都可能会是,只有他,决对不会是。……他不会去帮贵族的。”GEN正视着紫织和米飒,坚定的说着,“司修的妻子和女儿就是被贵族杀死的,他对贵族的仇恨,比我们任何人都深。”
米飒和紫织看了看彼此,沉默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那样对黎呛吧,因为黎呛身体里流淌着血天使的血。
“如果教皇厅把他当成犹大,那真是一个大笑话。”GEN嘲讽着说道。
“廉总执行官死了,司修也死了,教皇厅的两个行动部都被收编,由统司官暂代管理了。”紫织说着,看向GEN,“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紫织?你的意思是?”米飒惊愕的看看紫织。
GEN冷冷的笑了起来,“珈理…吗?……他和凯正,司修是同期的,从训练营毕业之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样,两年之后,他再次出现,就已经是教皇的使官了。……凯正和司修都不知道那两年里,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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