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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卢奥传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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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卫和黑痣汉眼睁睁看着刀疤男被烙佚融解吸收了,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虽然知道烙佚已经不是人类,可万万没想到烙佚已经就得比怪物更可怕!

原以为,只要把拥有不死之身的陛下救出来,把戈蓝打倒了,自己又立下大功,必定有极大的好处。而现在看来,性命能否保住尚且是未知之数!说不准,下一个吞噬的人就是自己!

再不逃,就会落得与刀疤男一样的下场!

真卫和黑痣汉心里只有逃生的念头!奈何,哪有力气走得动!不争气的双腿已经完全吓软了。就算用手,也是爬出去啊……

两人,就像出土的蚯蚓,在地上蠕动着,好不容易,才靠近了门口。

烙佚尚且未长出手脚来,一时半刻,也不会追过来。两人怀着兴幸的心理,加了把劲,终于给他们滚出了门口。

“两位卿家,不是立誓永远效忠于朕吗?此去何处?”烙佚又说话了。他的声音,阴沉得像鬼一样。

“陛下,念在小人好不空易救您出来的份上,就饶小人一命吧……小人对陛下绝对忠心不二!”

两人在求饶同时,却没有放慢逃生的速度。

又听到茅屋里,烙佚的声音:“甚好!朕就成全你们的一片忠心。”

话音未落,两道肉柱破墙而来,戳穿了真卫和黑痣男的脑袋!

倒在地上时,两人已经成了不会说话的尸体。

这两具尸体很快就步刀疤男后尘,融作一滩肉酱。三具尸体的养分,为烙佚提供了修复身体的材料。新的躯干长出来了,还有新的手和脚!

三团肉酱被吸收剩下的残渣变得黑浑恶臭。

一股黑色的雾气笼罩了茅草屋。一个挺拔的身影从茅草屋中走出来。他一丝不挂,脚下踏着**的黑酱……

他就是再次复活的烙佚。然而,烙佚的胸腹仍是一个隐约可见两排白森森的肋骨。

“能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也算是你们的福分了。”朝黑酱一笑。

月亮被邪气吓得躲在乌云里。抬头望着无限的黑暗,那双火红色的眼睛,亮得像地狱的烈火,那腾腾的杀气,把大地里蕴藏的最后一分暖意,都燃烧尽。

他摸了摸身前的空洞,自然自语道:“这些材料太差了,而且还远远不够!”然后,向着山下灯光人家处,一步一步走去……

风吹草低,夜虫不鸣。生怕惊动了这个恶魔,招惹杀身之祸!

这荒山脚,住着打猎为生的一家三口。为何半夜三更屋子仍灯火通明?原来那不满周岁的小孩在哭闹,妇女又哄又抱。那小孩子已经哭得声音都沙了,就是不肯安静下来。

也就是小孩子的哭声和这灯光,把那个恶魔吸引过来了……

那猎人被吵醒,坐起床,絮絮地唠叨了两句,便出了屋,到茅厕小解。

突然,前面山路了,走出一个黑影!

猎人本能地把裤子拉好,朝着那影子大声吆喝:“谁三更半夜在那里鬼鬼祟祟?”

见那影子没回应,猎人随手拿起根棍子,小心翼翼地向影子走去!

“啊!”

一道肉柱已经贯穿了猎人的胸膛!

屋内,闻得惨叫声的妇女,惶恐着抱着小孩走出门看个究竟!

赫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已经倒在血泊中。血正从胸前的大洞喷涌而来!

一个男人踩着血迹要向妇人走去。夜色暗淡,看不清这人的脸,然后他左手的食指,却比常人长上十倍,像毒蛇一般,甩在空中,扭动。指尖滴着血!

小孩子仍在哇哇地哭!

妇女尖叫着,抱紧小孩,“砰”地把门关得实实的。突然胸前一剧痛,妇人看到一只长得可怕的手指已经穿破大门,戳穿了她的胸膛!

那只手指是属于烙佚的。把手指从那妇人身上抽出后,撬开门。烙佚走到屋子里。

妇女虽死,仍紧紧地抱着小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小孩仍哭过不停。烙佚把那小孩蜷起来,送入腹中的血洞里。

随着血洞闭合,夜平静了……

第一三七回 两魂自归位

和煦的晨光,把雪儿的意识拉回来四肢的疼痛,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消失了。她感到自己躺在软棉棉的垫上,被温暖毛茸茸的软物包裹着。她甚至蒙蒙笼笼地,听到了熟悉的打呼噜的声音。

难道说,自己被人救回去了?

雪儿心里高兴,神志也越来越清醒。终于,她冲破了睡意,睁开了眼睛!

一张大大的狐狸面,呈现在眼前!

天!雪儿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睡在狐狸小白的怀里!

小白仍在酣喃大梦,原来是他在打呼噜!

不知因由的雪儿,从小白怀中跳出来,正想大叫白,你发什么神经呀?干嘛占人家便宜。就算现在我用的是木公子的身体,你也不能这样放肆啊!

可是,雪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同时,雪儿发现,这么一跳,身体竟然又恢复了从前的轻巧!低下头,伸出手一看!惊讶了!

自己竟然回到雪兔的身体里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要是自己的灵魂回到雪兔里,那木公子的灵魂也不就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吗?

看来,自己并不是被人救回来。只是两人的灵魂归位而已。那就意味着,木公子仍未脱险!木公子仍在真卫他们手里!

天真是造化弄人,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灵魂交换回去呢?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前是,双手和双脚的筋络被挑断了,雪儿心里难受极了!可怜的木公子,都是雪儿害你受这等罪……

雪兔的身体,禁言仍未解除。不能言语的雪儿,眼泪滴达滴达的流淌着。

怀中人突然不见了,这可把熟睡中的小白惊醒!

小白睁开眼睛,看到雪儿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开心得马上从垫上跳起来,变**的模样,一把将雪儿抱入怀里,开心地笑道:“主人,太好啦!你终于醒了!你可让小白等苦了!”

觉得怀里那团毛球在微微抽搐着,小白一惊,举起雪兔一看,那红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晶莹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潸然而下。

“主人,你怎么又哭了?对不起,我们不该跟你开那样的玩笑!小白保证,那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主人,不要哭啦……”小白像哄小孩子一样,又摸又拍。

可是,小白越是这样,雪儿的眼泪就流得越快!

小白便更急了,不知如何是好,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主人”哭成这个样儿,“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嘛!主人,你有什么委屈,等日后恢复后只管拿小白来出气便是!用不着哭成这样啊!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也不想你对着我哭哇!”

雪儿心想,木公子此刻也不知遭受什么苦难,我焉能只顾着哭!当务之急,应该把情况跟大家讲清楚,好尽快把木公子救回来才是!

想到这里,雪儿忍着泪水,硬是从小白手中挣脱出来,一蹦三跳来到书房里。小白不知雪儿想做什么,自然也是紧跟了过去。

小白说话的声音,已经引起三妖、雾竹和风灵的注意。不屑一会儿,大家全都挤进书房里。

只见雪儿跳到书桌上,把一张白纸铺开,然后伸出小手,用肉垫在墨砚上按了几下,在那白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下一行黑字:灵魂已调换,我是雪儿!木公子被烙佚的手下真卫绑架了!

众人是惊恐万状。

小白咬牙切齿道:“切!我的预感竟然这么准!我早就料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雪儿,你被人捉走时,是不是曾经失去意识?”

雪儿点了点头。

小白愤愤道:“果然如此!在两人同时失去意识时,灵魂便有机会归位。早知如此,我几日前应该把你们两个打晕!哼,就不会折外生枝!”

雾竹虽然也为木蔚来担忧,但是经过几次波折后,她明白到在这种时候,更不能惊慌失措,必须冷静下来,想对策!

“雪儿,你还记得他们把你捉去哪里吗?”雾竹问。

雪儿摇了摇了。她被捉走时已经被打晕,醒来没多久,又给打断了手脚,痛得晕了过去。根本没时间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一想到那个身体受的折磨,雪儿心里难过,眼泪又来了。

小白瞪了雪儿一眼:“哭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把你记得的事情,全部给我好实交代清楚!”

雪儿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概括于纸上。当然,她强调了真卫把木蔚来救走,是为了救烙佚这个目的!

不知真相的众人,又以为木蔚来给人捉去“放血”了。

知道自己主人又受伤了,小白怒吼一声,把书桌一掌击碎了!

小白越来越痛恨,这个叫做尼卢奥的地方。他的父亲,就是被人和妖怪啃食了血肉。而现在,无论是恶魔、妖怪还是人类,都在打他主人身体的主意。

愤然而起,化作十丈巨龙,腾空而去。

就算嗅觉失灵了,也不能阻止小白寻找主人的决心。

就是把尼卢奥的地皮全部翻转,小白也要把他的主人找回来!

小白就是这个急性子。

剩下的众人当然也没空闲着。

雾竹吩咐灰羽:“灰羽,你的兄弟众多,赶紧向他们打探一下有没有公子的消息!”

“我明白了!”灰羽应若,这种时候,灰羽已经丧失了往日的滑稽风格。

雾竹又对雪儿道:“雪儿,你不是说过,你的鼻子比狗还灵吗?随我一块儿去找公子。我们先从你走失的地方开始找线索!”

雪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风灵,拜托你将这事,跟海翔灵大人说一说。”雾竹叮嘱风灵。风灵答应后,马上如风一样,消失了。

“那俺呢?俺的任务是啥啊?”积森见其他人都领了任务,自己却没有,便是急了。

“你和丽丽守在这里!说不定,木公子自己回来,便好有人照应!”

积森好像受了大打击,沮丧道:“这是什么任务啊……”

灰羽“嘎嘎”地笑起来,“老毛,你上年纪啦!这是雾竹特别照顾你的好差事!哇哈哈!”

积森的头顶快要冒烟了,恨不把一巴掌把这只嘴臭的鸽子拍扁。

第一三八回 伤妃王亦怜

那夜,乘载着戈蓝和木蔚来的轿车,停在东三所门前。 WW W。 wrshu、co M(pm)皇帝的寝宫,按照戈蓝的吩咐,正在连夜改建。那个散发着霉烂气息的淫乐之所,戈蓝怎么不也随意直接住进去。也难怪,那个地方,充满了童年不幸的回忆。所以,在登基以来,戈蓝仍旧住在皇子居所。

“快传御医!”这是戈蓝下轿后,说的第一句话。传话的士兵急急脚走开了。

戈蓝将木蔚来抱入房,放在已经铺好上等绒被的大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握着那只白暂得连青筋都透见的手,再也不愿意松开。那张脸,此刻虽然沾了些尘灰,却依然不能掩盖五官的美艳。那柳眉轻颦着,似正遭受着梦魇的煎熬。可这一脸的病态,却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令戈蓝留恋不已,再也不想把眼睛从那俊美的脸上移开。

太医在梦醒中被士兵拉醒,急急抱着药箱,睡眼惺忪地来到东三所,踏进了戈蓝的寝房。揉着眼睛,看到床上躺着个“睡美人”。便在那里猜想,是哪个妃子得陛下宠福还身体不适啊?这三更半夜的……

一看到,陛下对待床上之人万般依恋,马上吓得完全清醒过来。终于知道,自己要救治的病人,在皇上心里份量可不轻。若有什么闪失,说不定,脑袋就要搬家了。

太医畏畏缩缩地挪到戈蓝身后,恭恭敬敬道:“陛下……”

戈蓝猛地回个头,喝了句:“狗奴才,慢吞吞作甚,快滚过来给葵王妃诊治!”

葵王妃?唉,早该想到!这陛下登基才多久啊?那里有时间立妃子。除了早有听闻的,美得倾国倾城的葵王妃外,还能有谁?

“陛下,请您回避下……”见得戈蓝正是火上心头,太医说这话时也心有余悸。伴君如伴虎,无论换了谁做皇帝,做奴才的命运都是一样卑贱!

戈蓝好歹是听劝,退到门外。焦急的他,在长廊上踱来踱去。

期间,又见得有宫女端着巾帕、衣物和热水盆子进去,又把门合上。里面忙忙碌碌了大半夜,终于,满额大汗的太医,从那寝室里走来了。

戈蓝一把拉住太医,焦急询问:“他怎样?”

太医救治了一夜,已憔悴不堪。君王问话,不由怠慢,然而却脸有难色,吞吞吐吐道:“葵王妃,他……没性命之忧……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戈蓝加大了抓住太医手臂的力。

太医苦着脸道:“他手脚的筋络被割断了……只怕,就算伤好了,也会成为不能自理的废人……”太医低着头,不敢直视戈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萎靡不振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的胆子,已经吓得快破了。

他在心里叫苦连天:唉,好端端的葵王妃,在深宫里养尊处优,总会落得个如此伤害?这伤实在不好难治!看来陛下一定会降罪于自己!

正当太医在那里胆怯地胡思乱想时,他发觉戈蓝抓住自己的手已经松开了。那太医悄悄地抬头看了戈蓝一眼。

戈蓝已经恢复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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