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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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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被送到后方疗伤解毒,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刚掀起营帐,他就看到月霜。

月霜外伤并不重,只是中了她老爹留的毒,一时无法起身。

程宗扬一见到月霜,满肚子的怒气就发作。

“好个月丫头,每次打仗都要我来救!从大草原到瓠山,到三川口,再到好水川……我救过你多少次了?你的武功那么差,少出一次头会死吗?次次都让我给你擦屁股!是不是有瘾啊!”

同样是中毒,月霜的状况比他差了很多,至少没有力气骂回来。她的脸色苍白,咬着牙微微发抖,半晌才勉强道:“你这个畜牲!”

“喂,大家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你骂我畜牲,那你算什么?兽交啊!好吧好吧,我是强奸过你一次,但你也强奸过我,对不对?你若觉得吃亏,再强奸我一次好了。”

月霜脸色时红时白,拼命拿起手边的真武剑,朝程宗扬刺去。

她动作极慢,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会拿不稳,把剑掉在地上。但她手颤得像抽风一样,居然还把剑递到自己的铺上。那丫头的力气连被搏都刺不透,贴着被子下面的缝隙,一点一点伸进来。

程宗扬寒毛直竖。自己的伤都在背后,这会儿是趴着,月霜那死丫头剑尖正对着自己腹下,就算她没有力气去割,随便一搅,自己的命根子就算毁在她手里了。

“月丫头,别乱来。”

程宗扬柔声道:“那可是你的解药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在你一念之间……大家这么熟了,理性一点,你说好不好?”

月霜咬牙道:“不好!”

“呃……呃……哦!”

程宗扬翻着白眼,身体抽动着,发出低哑的惨叫,然后一头栽倒。

月霜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她挽着真武剑,脑中一片空白,突然间眼眶一红,泪水涌出来,发出低微的泣声。

忽然间程宗扬爬起来,拉开被子,看着身下被刺穿的褥子叫道:“月丫头,你玩真的啊!刺这么深!”

月霜哭声一滞,抬起眼睛。程宗扬把真武剑踢到一边,然后掀开她的被子朝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把。“月丫头,太过分了吧?”

月霜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带着晶莹的泪珠,愕然道:“你不是中毒了吗?”

“你爹那个鸟人都死了这么多年,用的毒早过期了,倒是卢五哥的解毒药太霸道才让人动弹不得。他们怕你中毒,多上几份,要不然你这点伤还会爬不起来?”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打她的屁股。忽然停下手琢磨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吹着气小声道:“月丫头,刚才说给你擦屁股,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猜是什么……”

“住……住手……”

“就是给你擦屁股啊!”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来人……”

“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哇,月丫头,你的屁股越来越白嫩了。”

军服的长裤下露出一张白玉般的雪臀。几天不见,月霜的臀部似乎丰腴了些,曲线显得更加圆润而饱满,白腻的肌肤又细又嫩,臀沟微微张开。因为她一直在骑马作战,雪滑的臀肉被马鞍磨得有些发红。

“滚开……”

月霜的胴体忽然一颤,感到一个火热的物体伸到自己的臀间,在光润的臀沟上下滑动。

程宗扬吸收满川死气,阳精正亢奋至极。他挺着阳具,用龟头在月霜滑嫩的臀肉内挑弄着,还故意顶了顶她柔嫩小巧的菊孔。月霜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把龟头顶到她娇腻的穴口。他没有挺身而入,而是松开支撑的手臂,利用身体的重量挺着阳具,把硬邦邦的肉棒挤到她的蜜穴内。

月霜竭力挣扎,但她力气小得像只可爱的猫咪,倒是她摆动屁股阻止自己进入的动作,让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程宗扬干脆保持着月丫头能够摆动屁股的深度,把阳具停在她嫩穴内,感受她蜜肉柔腻的磨擦。

月霜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察觉他的企图,身子僵硬着不再动作。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阳具一挺来个尽根而入。

“几天不见,你这身子更水嫩了。喂,月丫头,你刚才为什么掉眼泪了?”

月霜咬着唇瓣,一声不响。刚才流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眼眶又红又肿。

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她戴上,遮住她的泪眼,一边笑道:“这一招叫“蝉附”,可是你们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你看咱们像不像两只蝉?我在上面用大肉棒干你的小肉洞,你在下面用小肉洞裹住我的大肉棒。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出出进进,其乐无穷……”

“月姑娘!”

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声便钻进来,结果一脚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剑,又像兔子一样跳出去。

程宗扬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盖住。秋少君惊魂甫定,挽着剑进来道:“月姑娘,你的剑怎么掉地上了?”

说着他猛地张大嘴巴。

月霜屈着玉颈伏在狼皮褥上,娇美的面孔上戴着一副墨镜。在她身后,程宗扬紧贴着她的背脊,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秋少君不解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程宗扬沉声道:“我正帮月姑娘推血过宫。”

秋少君叫道:“骗谁啊!推血过宫是这样的吗?”

他刷的挥出少阳剑,“月姑娘,我来救你!”

“滚开!”

月霜吃力地说道:“他就是帮我推血过宫,用得着你管!”

“哦,是我孟浪了。”

秋少君抓了抓头,难为情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程宗扬道:“我帮月姑娘疗伤,不好让人打扰的。”

“我明白了!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

秋少君说着钻出帐篷四处巡视。

月霜香肩紧紧绷着,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道:“你快一些。”

“……你屁股抬起来一点,我才好用力。”

“我抬不起来。”

“垫个枕头你介不介意?”

“不。谁知道多少人枕过。”

“那你说用什么?”

“你要垫就用马鞍。”

月霜的红鬃烈马被任福击杀,马鞍却留下来,这时正放在帐内。程宗扬拿过来让她伏在上面。

月霜吃力地抬起腰肢横卧在马鞍上,那张白嫩的美臀圆圆翘起,像一件优美的艺术品。臀缝下,被自己捅弄过的嫩穴微微张开,露出娇腻红嫩的肉孔。

程宗扬两手扶着鞍桥,压住月霜的雪臀,感觉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阳具在她臀内用力靠。

月霜戴着墨镜,看不出她的神情。但她没有作声,一直默默承受自己在她体内的抽送。

在肉体的欢愉中,溅血的战场仿佛渐渐远去。空旷的原野只有陌生而熟悉的一男一女,守着天地间孤零零的一顶帐篷,激烈而沉默地彼此交合。

第二十九集

内容简介

原以为好水川一战能够轻松收拾宋军残尾,一个督粮官却指挥着兵卒,硬是跟星月湖耗上了!

好不容易结束意料外的这一战,筠州又传来消息:宋国调集大量工匠潜行而来。

程宗扬总算了解孟非卿何以对看似昏聩的夏夜眼如此忌惮。

为了把握时机逼迫宋军尽速退兵,星月湖不得不夜袭定川寨,所有法师全部上阵。

但是,充满兽人的选锋营前来驰援?宫里来的太监居然是猛将,一招把萧遥逸打得性命垂危!

第一章

江州城南,金明寨,宋军大营。

一阵强劲的北风吹开厚厚的帐毡,涌入中军大帐,干冷的气流带来刺骨的寒意,帐内的气氛却如同滚油浇在火上。

一名姿表雄毅的将领勃然大怒,拍案吼道:“四日前筠州常平仓失火,为何今日才报至军中?”

“回将军。”前来报信那名官员微微躬身,然后直起腰,不卑不亢地说道:“常平仓正月十日夜间失火,下官次日便押运粮食离开筠州,直趋军中,一路不敢稍停留。”

“筠州至烈山,沿途均设有兵站,四百余里路程马递两日可达,急脚递一天便能赶到!军情如火,岂能延误!”

“下官带有一千余石粮食,六日路程四日走完,不知下官哪里可有错处?”那名官员不动声色地说道:“急脚递是御前专用,一日疾行五百里,枢府尚不得与闻。即使将军有令,下官也不敢动用。”

发话的武将是龙卫军右厢都指挥使葛怀敏,他身为禁军大将,整个宋国比他职位高的武将也不过十几个,前来报信的只是筠州一个提举茶马的九品小官,却敢当面顶撞,不由怒火更盛,高声道:“急脚递本就是军兴之用!你们这些鸟文官——”“怀敏!”坐在上首的主帅夏用和拦住他的话头,然后和颜悦色地对那名文官说道:“提举一路辛苦。来人啊,请提举到后帐安歇。”

那官员一拱手,转身离开大帐,对众将的怒火视若无睹。葛怀敏朝案上重重击了一拳,“一介小吏!朝廷的军务都坏在这帮文官身上!”

“他官职再小,也是文官!”夏用和沉着脸道:“想让人说你跋扈吗?”

帐中一时安静下来,当年狄青狄大帅由边将积功进入枢密院,成为武将中的第一人,结果不到半年就自请去职,没多久就一病不起,说到底就是怕了这跋扈二字,忧惧而亡。至于另一位真正跋扈的岳帅,莫须有的罪名,帐内众将多少都知道一些……

葛怀敏重重呼了口气,抱拳道:“夏帅!军中粮草已不足三日之用,原以为今日粮草能够运来,眼下筠州常平仓失火,重新筹措粮草,至少需时半月,即便将兵站存粮全调上来,也不敷使用。”

另一名与他平级的将领道:“若军中减食三成,再调集各兵站存粮,半月还是能撑得过的。就怕筠州官员筹粮不力,迁延时日。”

夏用和道:“有滕御史判知筠州事,筹粮的事不用尔等操心。”

这次出征的有四位厢都指挥使,龙卫军左厢任福,右厢葛怀敏,捧日军左厢刘平,刚才发话的是右厢都指挥使石元孙。他和葛怀敏都坐在下首,而在主帅旁边,还放着一张交椅,上面坐着一个锦衣人。他缓缓开口道:“任将军出兵已有两个时辰,可有消息传来?”声音阴柔,却是一名宦官。

那宦官面色苍白,下巴光溜溜没有胡须,戴着一顶平冠,冠上左右各垂下一条紫色的貂尾,正中装饰着一只金璫,正是被称为大貂璫的宫中显贵。

宋国文官与武将之间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在看不起太监这一点上,还是很有共鸣的。不过对这位宦官,众将没有半点轻视。监军李宪,大貂璫,位居宦官职位中最高的景福殿使。他虽是太监,却上马拓边降敌,下马精通财政,如今坐到这个位置,是实打实用功勋铺起来的。

葛怀敏道:“任将军带了八个军去,便是江州也打下来了。”

石元孙听出他口气中的不满,打圆场道:“任将军久经战阵,若有消息,定会派人传来。倒是任将军方才派人送来的一枪三剑箭令人心寒,还请监军上书,请朝廷彻查八牛弩是不是真的泄露到江州。”

李宪淡淡道:“这札子自然是要上的。但任将军虽然兵力雄厚,终究是孤军深入。江州贼寇既然有八牛弩,未必没有别的后手。”他拱了拱手,“还请夏帅定夺。”

“曹琮!王仲宝!”夏用和点了两名军都指挥使的名字,“你们各自率军前去接应。”

这两名将领都属于刘平的捧日左厢军,主将刘平身死,捧日左厢军从先锋一下掉到殿后的位置,这些天只能做做筑寨杂役,两人都以为自己的江州之战就此结束,不会再有立功的机会。夏帅的命令使两人一阵振奋,连忙起身抱拳,“得令!”

北风越来越急,乌云四合,天色随之阴暗下来。李宪换了换坐姿,心里的不安却有增无减。

任福出兵不过两个时辰,距离不会超过四十里,若是出事,营中的精骑驰援用不了半个时辰。而且他带的足有八个军,近两万精锐,江州的贼寇即使倾巢而出,也未必有一万人。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任福都没有败阵的可能。可李宪仍然觉得不放心。

他看了看坐在上首的主将,虽然已经年过七十,夏帅腰背依然挺得笔直,脸上刀刻般的皱纹看不出半点喜怒。

不会是北府兵,李宪从夏帅的表情得出这个结论。那么危险会是来自哪里?

江州城北四十里,好水川。

惨烈的战事已接近尾声。星月湖大营只用了半个时辰,就解决了任福亲率的四个军。但面对不足两个军的宋军残部,却意外地打成一场烂仗。

遭遇星月湖大营时,龙卫左厢军的三个军正合兵一处,诸营将领都集中在主将身边。侯玄的突袭导致第三军都指挥使武英身负重伤,第七军都指挥使赵津战死,虞侯李简、訾贇,指挥使李禹亨、郑业、陈泰、沈合……诸营将领几乎一网打尽,摧毁了两个军的指挥体系。第二军都指挥使朱观眼见不敌,立即率领本部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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