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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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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娘使出浑身解数,雪臀轻摇缓摆,让那根火热阳具在自己臀间两个嫩穴来回进出,尤其是她翘起屁股,用柔嫩的屁眼儿含住阳具,像一张乖巧小嘴一样,从阳具根部一直吞吐到顶端,然后用屁眼儿裹住龟头,来回扭动摇摆,让诸女都看呆了。

程宗扬压在她臀后,芝娘两个娇腻肉洞时鼓时缩,被阳具插弄得没有片刻停歇。芸娘看得欲念丛生,紧夹大腿,下体淫液横流,脸色绯红。程宗扬索性把她扯过来一同加入战团。

秋日的泳池旁,春情涌动,风光旖旎无限。

程宅的喜宴一连持续三日。九月初九是新妇归宁的日子,按规矩,刚做了石家女婿的吴战威、小魏要扩新妻到金谷园登门问好。一大早两人备好礼物,祁远和吴战威也打扮得一身光鲜,作为陪客一同赶赴金谷园,宅里才平静一些。

程宗扬趁着人少,悄悄进门,在院中一眼看到秦桧,连忙收回脚步。这死汉奸扮忠臣扮得上瘾,自己昨天在岛上荒唐一整天,这会儿看见他不免有些心虚。正要避开却发现树后还有一个人。程宗扬好奇心起,小心看了 一眼,竟然是兰姑。

两人说了半晌,兰姑飞个媚眼,笑着离开。

等她走远,程宗扬跳出来。“好你个秦会之!连老四的墙角都敢挖—! 一大早跟兰姑眉来眼去什么呢?”

秦桧连忙道:“不是不是!兰姑问我织坊旁那块空地要盖什么楼?”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她问这个干嘛?”

秦桧笑道:“我看兰姑的意思,在宅里多半有些住不惯。若公子以后要建风月场,兰姑庶几可以左右逢源……”

“别给我文诌诌的。”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你是说她想做老鸨?”

“八九不离十,我看就是这个意思。”

秦桧笑道:“这也无妨,将来公子的楼宇建成,终究要有些风月女子点缀。”

程宗扬道:“我还想在楼里招待女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其实女人的钱比男人更好赚。珍宝饰品,这些利润高又没什么用处的玩意儿不都是女人买的吗?如果真搞成金钱豹那样的风月场,恐怕没有几个女客会登门。”

秦桧笑道:“有几个风月女子也无伤大雅。建康风俗如此,只要不挂上青楼的招牌,难不成还有人来管吗?”

程宗扬上下打量他:“奸臣兄,这么起劲挑唆我开青楼,莫非是你老人家动了春心?当了几天和尚就耐不住寂寞?”

秦桧洒然道:“逢场作戏,在下也不忌讳。奈何天下之大,知音难觅。”

“哟,你还想找知音?”

程宗扬忽然打个哆嗦。死奸臣的老婆是在岳王庙一起陪跪的,难道秦会之还能找个比他更奸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你找谁都行。但有件事先说好——无论如何,不能找姓王的!”

秦桧怎么也猜不到他脑中转的念头,反而笑道:“琅玡王家和太原王家岂会轻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亲,他们也不会答应,何况秦某。”

他没把程宗扬的告诫放在心上,说道:“殇侯传讯来,问当日说的店铺是否已经开张?在下该如何回复?”

“就说我正在筹办。”

程宗扬敷衍一句,紧接着问道:“我要那个东西的事,你跟他说了吗?”

“已经派人送信,这几日也该到了。另外殇侯问,公子何时启程去洛阳?”

“洛阳?”

程宗扬稀奇地说:“我去那儿干嘛?”

秦桧咳了 一声:“殇侯希望公子能早日接近汉室权贵。”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差点儿忘了。”

殇侯大方地送钱送物就是想让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阳。反正他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几天。

程宗扬道:“横塘的楼只怕还要建个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这样吧,十日之内,安顿这边的事,我先离开建康。”

秦桧精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阳需两月有余,我这就去安排!”

“谁说我要去洛阳?”

秦桧一怔。

程宗扬道:“我要先去东海!洛阳什么的等我回来再说!”

秦桧怔怔道:“为何要去东海?”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口气道:“私事。”

看着程宗扬认真的表情,秦桧心里发愁也不好再询问。轩窗下,那个天竺女子正双手合十,无声地念着什么。她额心胭脂已经褪色,但衬着她迟暮容貌,别有一番庄严与圣洁。

程宗扬咳了 一声,扯着小紫进来。

小紫没好气地说:“你好无聊。”

程宗扬恨得牙根发痒。“你以为那两成股份是白拿的?死丫头,都是中了你十! |13 口 ”“哎,我只说了 一成,那一成是你白送的好不好?”

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人家听芝娘说,你那天干了十几次呢。从泳池边一直到干到床上,她们四个轮流服侍都伺候不来,最后都被你干得起不了身。尤其是卓奴,被你在人家身体里射了十几次,满屁股淌的都是精液,连肚子都鼓起来了呢。”

“小声点!”

程宗扬心虚地看着拉芝修黎,好在她听不懂,闭眼默不做声。

卓美人儿被射十几次并不多。自己的安全套没剩多少,不得不省着用。身为替代品,卓美人儿成了自己应急的工具。自己在芸娘、丽娘身上干的那几次,最后一点没浪费,都射到卓云君体内。

卓美人儿还是挺乖的,每到自己忍不住拔出来就主动送上美穴,好让自己在她身子里痛痛快快地发泄。

程宗扬干咳一声:“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小紫眼睛一转,“你要干拉芝修黎吗?用你那个幽冥宗的圣铃啊,只要你晃一晃,她就光屁股跳舞给你看,到时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好了……”

程宗扬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别胡说啊!谁说我要干她!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她说话的?”

小紫竖起一根手指,挣开他的手掌认真道:“一成股份。”

“你砍死我吧!”

“小气鬼。”

小紫转身就走。

程宗扬拉住她,“一成太多了。这样吧,”

程宗扬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把拉链作坊让给你好了。”

“不行!我要水泥坊!”

程宗扬恨不得咬死她,“拉链!你爱要不要!”小紫转了转眼睛,“那好吧。”

得到程宗扬的保证,小紫走过去,一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

一抹血色光芒从小紫洁白指尖一闪而过,拉芝修黎睁开眼,然后身子一震,露出一丝凄蒙眼神。

小紫对程宗扬道:“你想问什么?”

“你问她,阿姬曼芭娜是谁?”

小紫没有做声,拉芝修黎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张了张嘴巴,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发声,她提起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字符。

“她说,她不认得阿姬曼。”

小紫笑吟吟道:“她在撒谎昵。”

程宗扬看着那些梵文,怀疑地说:“你认识?”

“傻瓜才认识呢。”

程宗扬抓住头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红唇一张,吐出一块红润玉石,只有指尖大小,色泽宛如鲜血凝成。小紫把红玉递给他,“放到舌头下边,你就知道了。”

程宗扬将信将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有毒吧?”

小紫翻了个白眼,“这是血如意。”

“死太监的东西?他还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为缺了 一味龙血,一直做不出来。我帮他做出来,他死的时候还很开心呢。”

“骗鬼啊!肯定是你和那两个死奸臣严刑拷打逼出来的!”

小紫打了个小小呵欠。“真无聊。你自己跟她说吧。”

说着在拉芝修黎脸上扭了 一把,咯咯笑着离开。

程宗扬拿起那块血如意,犹豫一下,含在舌根下面。玉上还带着小紫温润的气息,甜甜的,有着兰花般的芬芳。

程宗扬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与小紫唇舌相接。片刻后他晃了晃头,学着小紫的样子,手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刹那间,一种奇妙感觉涌入脑际,两种不同的意识微妙地碰触,纠缠在一起。但究竟有什么变化,自己也说不上来。

程宗扬无意中低头,骇然发现纸上的梵文自己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写着同样一句话: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妈的,早知道死丫头没一句实话。人家哪儿写了不认识阿姬曼?可是这些梵文,自己怎么会懂呢?

程宗扬怔了 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借了对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扬转过眼睛,只见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澜不惊。

原来这块血如意能沟通两个不同思想。拉芝修黎认得梵文,自己借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这样说来,_然不懂华言,但自己的话她能听懂。程宗扬压下心头惊愕,温和地慢慢说道:“有个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认得吗?”

借助血如意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听懂了 ,可她没有回答,只握着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她没有用惯柔软毛笔,字迹深浅不一,但一字一字写得极为认真。字是看懂了,但文字意思没那么好懂。只是程宗扬似乎能品尝到每个字都充满了凄然与苦涩滋味,还有一种幻灭感。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第一个先疯了。程宗扬索性道:“我们在五原城见过面。你被卖掉不久,阿姬曼也被卖掉了。”

拉芝修黎没有回答。

程宗扬道:“买她的人,是我。”

拉芝修黎手指微微一顿。

程宗扬叹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听不懂呢。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们还没办法见面。”

拉芝修黎停顿一会儿,慢慢写道:“阎浮提有大国王,欲求法。有夜叉告国王,尔欲得闻知,以妻子与我。王诺。夜叉便于高座取其妻子食之。遂化菩萨,为一偈云: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蕴空无相,无有我我所。”

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于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充满无法言喻的哀伤、痛楚与忍受。那位国王看着妻子被夜叉吞食,将之当成求法的考验。她与阿姬曼的分离也是必须要承受的尘世之苦。

杂乱意象不住涌入脑海,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诸般痛苦纷至还来,充斥在自己的意识中。在这些意象背后仿佛能听到她在用梵文吟诵: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程宗扬大叫一声,收回手指,背后已经布满冷汗。良久,他扯出一个笑容,“你好好在这里休养……放心,往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程宗扬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房间。到了门外,他吐出那块血如意,叫道:“秦会之!”

秦桧身形一闪,落在阶前,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稳住心神,“你知道的多!告诉我,萨和檀是怎么回事?”

秦桧皱起眉,屈指弹了弹额角,然后道:“莫非是萨和檀王?”

程宗扬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吧?”

秦桧咳了 一声。“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别人有所要求,从不吝惜施舍。

后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给自己当奴仆。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抛弃王位,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要两人赤着脚走。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出城不远就伤了脚。少年生起气来,把她牵到市上卖掉。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后来生了个孩子。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让她把孩子埋掉。

王后抱着孩子到了墓场,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然后两人一梦醒来,仍在宫里享受尊荣,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

程宗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秦桧道:“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

程宗扬叹口气:“这也太能忍了。喂,奸臣兄,换了你能不能受得了?”

秦桧眉峰一挑,朗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求菩萨施恩,不过愚男女的痴心妄想而已。”

程宗扬哂道:“说得好听!换了你,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天天干他老婆,还让她乖乖接受,盼着哪天能感动神仙。”

秦桧笑了两声,说道:“大凡宗教,信之过深则妄。佛家本意,不过身为众苦之源,要人舍却肉身之欲,以求大道。若是为求大道,故意以磨难加之肉身,那便误了。”

程宗扬有些明白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刚才交流时,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一切,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

程宗扬喃喃道:“麻醉剂啊……”

秦桧没有听清,问道:“公子?”

程宗扬有些喾闷地说:“没事了。把马准备好,我要出去一趟。”

秦桧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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