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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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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美人儿,爽不爽?”

程宗扬一边干一边挤眼,坏笑道:“刚才在你妈妈面前,丽娘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卓云君痛楚地颤声道:“妈妈问女儿……被人干后庭是什么感觉……丽娘姐姐替奴婢说……就像一截好粗的屎……刚拉出去,又被人塞进来……搞得屁眼儿又胀又痛……”

“呃……”

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含着泪花吃力地说道:“奴婢……肠子都被塞满了……”

程宗扬大笑着把阳具顶到卓云君屁眼儿深处,在她直肠内痛痛快快地射精。

卓云君无力地倒在床上,雪滑臀肉间黏糊糊沾满液体,红肿的屁眼儿圆张着,能看到充血的肠壁和肠道内黏稠而浊白的浓精。

与痛楚相伴的还有强烈的便意。肛洞里似乎还塞着那根热辣辣的大肉棒,屁眼儿和肠道胀得发痛。

卓云君一手掩住小腹,强忍臀部的便意。程宗扬却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懒洋洋笑道:“卓美人儿,是不是想拉大便啊?如果我猜得没错,旁边那间应该就是厕所。”

卓云君中午只吃了一颗水果,喝了些水,肚子里没有多少东西,但这会儿很想上厕所,只好被他扶着去厕所。

程宗扬拉开房门才知道自己猜错了。那个房间何只是厕所,整个房间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面积不比卧室小多少。里面的大池子与其说浴池,倒不如说是室内游泳池。墙边有几张嵌着玻璃镜的梳妆台,似乎是给曾在这里住过的女人用的。

厕所在浴室一角,离房间倒很近。里面不出所料,用的是抽水马捅入。出乎意料的是马捅入竟然是玻璃的。虽然色泽有些发绿,与窗户用的白玻璃相异,但透明度极高。而且马捅入的位置很高,要上两层台阶。坐在上面想不被看到都不可能。至少卓云君看着那个马捅入,脸色不是普通尴尬。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好你个姓岳的!真会玩啊!卓美人儿,坐上去吧!保证比你以前用过的马捅入舒服!”

卓云君无言地坐在马捅入上,她赤裸下体浸在淡绿玻璃中,从外面看来分外白皙。马捅入弧形的表面宛如一个放大镜,更将她下体部位放大出来。程宗扬站在下面,能清楚看到她红肿的屁眼儿收缩着,排出一股白糊糊的浓精。

除了精液,卓云君没有拉出更多东西,但她还是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肠道的便意被释放。

程宗扬留意看着房间的设置。厕所的水管是陶制的,埋在墙内,顶端竹管刚更换过,还是新的。很明显姓岳的没有造出水龙头。无论浴池还是洗手池都是淙淙流动的活水,但他怎么把水引到楼上,自己就看不出来了。

卓云君从马捅入上下来,在池边撩水洗去臀间污物,将雪滑屁股洗得又白又亮。

接着程宗扬把她推倒在大理石池沿上,从正面又一次占有她,直到她蜜穴灌满自己的精液。

云宅书房内。

“这是大江,这是云水。”

云苍峰在地图上指点道:“大江东流南折,由合浦郡入南海。云水南流东折,由晴州入东海。天下富庶之地,大江流经十之三,云水流经十之七,因此晴州一港富甲天下。”

除了那个不完整的地球仪,这是程宗扬第一次看到六朝地图。整幅图卷由四块羊皮拼接起来,云水与大江用蓝色线条勾勒,仿佛一大一小两张弯弓,分别由西北流向东南。

云水北方依次为秦、唐、汉。秦都咸阳依泾水,唐都长安傍渭水,汉京师洛阳滨洛水。南方依次为昭南、晋、宋。晋都建康与宋都临安自己都不陌生,可昭南的都城却是自己从未听说的麟趾城。麒麟之趾,踏而为城,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国度?

云苍峰手指在地图上移动,从西南侧的大江画到云水:“广阳渠南连大江,北通云水,其间二百一十二里。一旦能够通航,我们云家的船队便可经广阳渠直入云水,北达秦、唐,东及晴州。”

他没有留意程宗扬的疑惑,手掌按在地图上,带着一丝欣慰叹息道:“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亲历海外十洲五岛。昔日先父与大兄曾从晴州出发,乘坐帛氏船队的船只游历数洲。若广阳渠开通,老夫便可乘坐自家的船只直入东海。”

程宗扬还在盯着地图。自己终于敢肯定这不是地球,至少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六朝版图与自己所了解的有异有同,图上不时有熟悉地名跃入眼帘,位置却似是而非。秦咸阳、汉长安、唐长安,在地图上分为三处。函谷、虎牢雄关仍在,位置却在易州。昭南境内的帝丘、昆吾之间夹杂夭鸿、火渎这样闻所未闻的地名。而且六朝版图相加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程宗扬发呆一样盯着地图。别墅的地球仪连半成品也算不上,云家这幅地图是他第一次目睹自己立足的世界,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

云苍峰终于觉察到他的异样:“小哥,怎么了?”

“我没想到天下这么大……”

程宗扬指尖在羊皮的线条上移动,从建康画向东南的临安,沿着曲折海岸线边缘寻找自己熟悉的岛屿。但那里已经是地图边缘,只有一片窄窄的空白。

“外面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急切道:“地图外面是什么?”

云苍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云氏的船队只到过南海一带,这边的东海海域是帛氏和瑶氏船队的天下,外人难知其详。东海之外的十洲五岛传到建康已经真假参半,方位更是难以确定。”

程宗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脱口道:“我要去东海!”

云苍峰一愕,“小哥宝号尚未开张,为何要去东海?”

他像一只嗅到烧鸡味道的老狐狸,眼睛立刻眯起来,“小哥为何对东海如此有兴趣?”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听老哥说起海外十洲五岛,让小弟大为好奇,生出寻幽探胜的心思。”

云苍峰笑道:“原来程小哥也留意山水。你知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吗?”

程宗扬玩笑道:“不会是赵鹿侯吧?”

云苍峰大笑两声,说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是一位古人,徐弘祖。”

程宗扬摇了摇头,“不熟。”

“小哥可知这地图是如何绘制的?”

云苍峰抚图叹道:“这幅地图东西南北各一万余里,即便是商贾,一生也未必能走遍其中两成。老哥年过五旬,一生大半时间都在路上,所经之地也不过三、四成。云氏能绘成此图大半要归功于徐弘祖徐前辈的笔记。徐前辈一生浪游山川,足迹遍布天下,又勤于着述,所留笔记近三百万言,分为十卷,除六朝以外,尚有北原、西陲、南荒、海外四卷。可惜大多散轶无存。我们云氏之所以能独占南荒商路,正是因为得到徐前辈南荒之行的残卷。遥想前辈当年风采,云某每每向往不已。”

云苍峰的崇拜对象居然是个大旅行家,在这个时代也真够罕见。程宗扬看了看地图,果然南荒一带标注的十分详细;南海因为有云氏的船队出行,也标注过一些地点,除此之外的海面就是一片空白。

白龙江口、熊耳铺、蛇彝、花苗、白夷、盘江、碧鲮……这位徐弘祖居然连鬼王峒也去过。程宗扬指着一个地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琉璃谷。”

云苍峰眼中露出回忆的表情,“这是南荒景色最瑰丽的一处。整座山谷尽为琉璃所化,阳光下七彩纷呈,美不胜收。可惜小哥上次南荒之行错过了。”

程宗扬看着地图,奇道:“南荒竟然也这么大?”

“小哥上次行经之地不过是南荒一隅。”

云苍峰点着地图上一个地方,感叹道:“这处神木我已经念了三十年,至今无缘一睹。”

程宗扬笑道:“我听死老头吹牛时说过。真有比山还大的树?”

“南荒流云溪以南有神木,如万仞之峰。根节磊磊,竞如群山。余沿枝干行五日有余,方至其半。云霞经身而过,触手可及,而树巅尤不可望……”

云苍峰背诵笔记中的段落,叹道:“神木真假,老夫不敢妄言。但我云氏商旅多年,经行之处与徐前辈笔记所载考较,迄今未有一误。”

程宗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地图东海的空白位置上,心头涌起强烈冲动。虽然自己敢肯定即便能找到那座记忆中的岛屿,上面也没有自己熟悉的101大楼和7…11便利商店,甚至连地形也可能面目全非,心里的渴望却难以抑制。

我要去东海,亲眼看到才会死心。

程宗扬用力推开地图,笑道:“恭喜云老哥得到盐业生意。”

云苍峰无奈地说道:“以我之意,盐业只是小事,原不必染指。但栖峰极力鼓动,才不得不在丞相和太傅面前力争。”

“盐业那么丰厚的利润,云老哥竟然不在乎?”

云苍峰正色道:“正是因为盐业太易获利,我才心有忌惮。我云氏以商贾传家,历代先辈胼手胝足,锱铢累积,方有今日。以我之见,最要紧的莫过于广阳一渠。此渠一旦凿通,我云氏便可北上与晴州的帛氏和瑶氏诸商会争雄。盐业获利太易、利润太厚,反而易令人心生懈怠。谢太傅此着分明是诱饵,我们云氏却不得不吞下,实是利字太过诱人。”

云苍峰一个商人竟然也有这么强的忧患意识,程宗扬刮目相看之余,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跟他们相比,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享乐主义了?但说到享乐……

程宗扬哈哈一笑:“会之和长伯也一道来了,不如我们去见见面吧。”

云苍峰笑道:“这两位可是两次襄助我们云家的大功臣,今晚大伙可要好好喝上一场!不醉无归!”

第五章 酒宴

程宗扬满心打着算盘,到了外面让秦桧和吴三桂跟云老哥他们周旋,自己找机会开溜,好去和云如瑶见面。那丫头聪明剔透,又是未出阁的妙龄闺秀;娇嫩柔弱的姿态比起身边那些女人,别有一番韵致。虽然连手都不能摸,但能说说话就是好的。

可惜从书房出来,迎面便撞上一个佳人。

云丹琉笔直走到程宗扬面前,也不开口,就那么抬手抱在胸前,以一种睨视姿态看着他。

这丫头比自己还高点,身高腿长,背挺腰直,远处看挺有美感,这会儿鼻尖对着自己额头,再加上野性十足的挑衅眼神,相当有威慑力。

程宗扬干笑两声,“原来是云大小姐。哈哈……”

云丹琉冷冷道:“程少主好悠闲啊。”

程宗扬陪笑道:“托福!托福!”

云丹琉挺起高耸胸脯,压低声音,“你这种无耻小人,若在船上早把你拴上石头,丢到海里!”

不用半夜跟小狐狸出去偷鸡摸狗,程宗扬又恢复了带背包的习惯。他摸了摸背包里那只妖铃,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妈的,我怎么无耻了?早知道当时就不帮你提裤子,让你全脱下来才好呢。

云苍峰喝道:“丹琉!”

云丹琉被长辈一喝,不禁嘟起嘴,偏又没办法解释,只好扭头离开。

云苍峰解释道:“这丫头在外面野惯了,不知礼数,小哥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

程宗扬耸了耸肩,“大小姐的脾气我都习惯了。”

云丫头这么横,我也不跟你客气,坑人谁怕谁啊。程宗扬堆起一脸假笑,关切地说:“大小姐年纪也不小了吧,我说云老哥,赶紧找个人嫁了,再过两三年就不好办了。”

云苍峰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可不是嘛……”

程宗扬先是莫名其妙,接着冷不丁打个寒噤。乖乖的,云老哥不会是看中我了吧?再想想云苍峰前几日的表现,程宗扬越想越不妙。这位老哥哥似乎有意无意为他们两个创造相处的机会。

云苍峰不等程宗扬开口便拉住他的手腕,“走,喝酒!喝酒!”

云栖峰、林清浦、秦桧、吴三桂都在座,大家心情虽然喜忧参半,但终究得大于失,这会儿抛开心事尽情欢饮,场面很快热闹起来。

云栖峰固然酒量过人,吴三桂也不遑多让,两人推杯换盏,说起平生快意之事,彼此抚掌大笑,喝得不亦乐乎。这边云苍峰、秦桧与林清浦是雅饮,几个都是博闻广识之辈,虽然没有云栖峰、吴三桂那么豪迈,兴致却不比他们低。

今晚算是云氏的庆功宴,本来易彪也该与席,但他刚脱离北府兵,这几日心情郁郁。吴战威看不过去,和小魏一道拉着他到城外作坊找祁远散心。秦桧谈笑间替程宗扬挡了大半的酒。程宗扬喝了几杯,趁众人兴致高昂,借口尿遁。

一出门,程宗扬便越过围墙,查看周围动静,然后轻手轻脚地朝那座小楼掠去。

闺房内点着一盏纱灯,天气转凉,云如瑶身上狐裘愈发厚密,此时正握笔在灯下写着什么。

“咦,你竟然没睡?”

云如瑶放下笔,回首浅笑道:“我知道你今晚会来。”

“是吗?”

程宗扬放下帘子,开玩笑道:“你不会是学了那些占卜妖书,已经得道了吧?”

云如瑶盈盈起身,笑吟吟道:“是丹琉午间来了。”

说着她斟了杯茶,双手捧起茶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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