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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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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炎给大家使了一个眼色。窗棱上方探进来一小段草梗,白烟缭绕
  
  




第三八章 桥驿(三)

  “哼~~~”冷哼声响在泰姬几人下榻的殿里。
  环视屋内主仆六人,东倒西斜。好不得意。“现在你们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就送你们上路吧。”说着便向泰姬走来,手中的刀刃闪着银色的光,更显出凉冷的气氛。
  刀子一闪便深深的刺进肉里,女人的尖叫声在屋内响起,女人捂着脸,鲜血从她的手缝间滴落,室内静得可以清楚的听得见血滴落在石地面上的声响,有点沉闷,带着一点粘稠的鲜血溅落四方,甚至可以清楚的见到鲜血溅落时从石地上弹起的一点细小。
  人有的时候太过聪明也不是件好事,以为自己那点小手段得了逞,便洋洋自得,乐的好不开心。事实上他人都在暗地里笑你的愚钝。
  “疼吧。”刀刺进肉里当然疼了。
  “说,你主子呢?”此次问话的是一位年轻男子。
  “我听不懂你们的话。”哼,自己脸都花了,以后还如何见人。
  “别装了,你会认为我看不出你是易过容的吗?”另一位男子上前用力的撕下了那女人的脸皮。果然,如他们所料。只是派来一个小丑试探他们,看看他们的警惕有多高吗?这应该只是前戏,接下来的重头戏应该还在后面,他们稍安勿燥,自会有人找上门来。
  “你们想怎么样?”那女人见计谋未得逞,心下一慌,不知如何是好?回主子那里定是逃不过死路一条,这刺杀他国尊主的罪名定会扣在自己的头上。人在要死之前都会有所犹豫,是不是之前为了某种不值得的信念而白白搭了性命呢?
  “这会怕了?”守炎最瞧不起这样的人,在关键时刻便要卖主救荣的家伙,比猪狗还不如。
  “落你们手里,要杀便杀。”反正看这情况都逃不过一死,只是如果死在这里,也算是殉职了,也许主子还能放得过她的一家老小。
  “这还像句人话。你认为应该怎么办?”辛东转头看向泰姬,在她那里寻求答案。
  泰姬不想有人因为她而死。就将脸对着那个被点了穴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脸上的鲜血一直外渗的女人。“你想怎么样?”泰姬绝对是好心。但常常好心都会被当做驴肝肺。
  “少假惺惺了,落你们手中,任由你们处置。”这话说得还有几分气势,泰姬坐了下来,定着睛子瞧她。“你可还有家眷?”
  那刺客一惊,莫不是连她的家眷也不想放过。“刺杀你们是我一人的事,莫要连累了我的家人。”
  “看你年纪不过二十五六,为何要助纣为虐?”若观那女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人,心野着呢。
  “她曾替我从勾栏里赎回了吾弟。”那女人这一说大家心下便都清楚了,救了她的弟弟,她定当为彼卖命。“若我放你回去,你定是死路一条吧。”若观那样的主子怎么能留一个被敌人放回去的下人在身边,定会除之后快。
  “注定是这般命运。”如果可以谁会愿意做这样的事。
  “你走吧,去救了家眷远走他方,过些平淡的生活,这等恶主切莫再追随了。”泰姬从包里翻出些云南白药,替她敷好。“这面上的疤,将来寻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去了即可。”泰姬摆了摆手,守炎便解了她的穴道。
  人都是有着无奈的,就像她,当初只为报达若观的恩情而被吞灭了良知的心,现下又被泰姬的大度而换醒了良知。“秋艳这方谢了。”说完跪地扣了三个响头,推窗而去。
  “为何不杀她?”这放虎归山可不见得是件好事。辛东的想法有点宁可错杀,也不得放过。
  “没看到她那无奈的神情吗?还有她之前说的那几句话,由她送我们上路,那语气,好像我们落在她的手里比落在后来人要好得多一般。”泰姬心细着呢。“而且我不希望有人因我而死,这样我会很不安的。”都是一样平等的生命,为什么非要夺走他人的生命才能罢休呢?但是谁要是对自己不利,她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这次没有成功,定还有下次,我们要万分小心才行。”辛东说着,他可不希望自己才认定的妻主早早就归了西,害得他早早守了寡。
  “是,东妃说得没错。”守炎也有同感,那女人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里不比桑镜,他们离开的时候国内的大臣有不少都是知道的,也许某个或某些人会趁着这个机会除到她也说不定。毕竟在自己的国内动手不是好事,而且太易露出麻脚,在他国便不同了,失手或得手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立夏曾经提醒过我,此时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泰姬端起杯碗押了口茶。“来这里等着我的虽然不是一帆风顺的生活,但是这样才更有趣,相对平淡的生活来讲,这样才是有味道的人生。”泰姬的眼睛发亮,丝毫没有被刺杀所带来的惊吓而影响,反倒是越挫越勇。“你们只要保重自己的命就行了,我不会死在这个地方的。”
  泰姬一直深信自己的命运,就算命运之轮会转得乱七八糟,也绝对不会丢了性命的。她终相信自己会长命百岁。
  “明日我们便回桑镜,眼下哪里都不比自家安全。”泰姬说着。若臣已经见到了,定要将他带回。
  ******
  “哥哥,明日我便要回桑镜了。”泰姬在晚宴上说道。之前来的那人武功还不及立春立秋二人,在桑镜监视她们的绝对另有他人,只是那个高手藏在哪里不消得知。
  “小妹,这才来怎么就要回了呢?让为兄好好招待一下小妹。”美人要走了,这怎么能行呢。
  “若臣都消瘦成这样了,必须带他回去调理好身子,不然小妹这一颗心总是悬着,茶饭不知其味。”一副可怜状,就哄你这个色狼。
  “这可如何是好?”慌了,堂堂一个国主为留一个美人连几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真是窝囊到家了。
  “上尊,多留几日吧,只怕您前脚离开桥驿,后脚国主便会病倒,这可是国之大事啊!”依他目前对你的迷恋程度,绝对会生得相思之症。但若观的语气全然听不出讽刺的味道来,还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真是叫人作恶,泰姬眨眨那水亮的大眼。“桑镜也有国之大事啊!,本尊也不能任之不理不问。”少拿什么什么压我,我才不吃你那一套!
  放走了我的死士,这帐还未同你算。泰姬却也是同样想的,竟然派人暗算我们,这梁子是越结越大了。相人这下便较量开来,虽然未真动刀枪,却比刀枪还令人兴奋。
  “姐姐,大家都各有其位,莫作强求。”若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噎得若观半天没说出话来。
  桥驿国主那个大笨蛋,此时心里除了不想美人走之外,完全不顾其它。这样的国主,真怀疑他是怎么挣到现在的,早应该被人篡了位,桥驿也就该异了主。
  “既然这样,我们便共饮一杯,算是为上尊接风,也同为饯行了。”若观笑容可掬,将面前的杯子端起来。
  泰姬等人也只得在不撕破脸的前题下,顺了她的意。只是这酒绝非如她所说的那般简单,酒是从同一个壶里倒出来的,而且还是由侍婢来斟的酒。要下毒便是杯子,可是这杯子也是混在一起,由侍婢端着由她们先选的,那么可能就有一种,酒里有毒,而她们事先服过解药了。但是,即使知道是这么回事,也没有证据,总不能站起来便说,酒里有毒,她们几人从落座便未动一筷,怕的就是有人未安好心,在菜里加了料。
  这可如何是好?泰姬这下在脑中转着,之前光顾着弄那个刺客的事了,而忽略了这件事,没有事先预备好。泰姬看看辛东,又看了看守炎,抬起衣袖给他们二人使了一个眼神,半段衣袖刚好能遮住她脸下的表情,伸了伸舌头,轻抚了胸口。谁能会意谁就演一把吧,能不能平安离开这里,就全靠你们两人了。不行,就得姑奶奶我亲自出马了。
  守炎倒真是干脆,端起杯子的手颤了两颤,人直接昏了过去。装晕还真是有得一说!这妃子昏倒了可是大事,大家都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奔到守炎身边。泰姬止住众人的脚步。“请大家让开一些,保持空气流通。”多么平常的一句话,但是旁边的人听得却如此的别扭。
  也对,在这个古来古去的时代,话也要说得饶嘴许多才行,泰姬这叫一个郁闷,为什么不多读些古文呢?
  




第三九章 桥驿(四)

  “炎妃!”泰姬在一旁把了把守炎的脉相,然后轻抚了自己的胸口,作安心状。“还好!无事,可能是最近有些劳累,这天气又热,似是中暑了。”泰姬转头向围过来的人解释着。
  守炎,你还真是会装啊。不过那脉相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泰姬在心里寻思着。“兄长,我们还是先陪他回去歇息,兄长准备的晚宴小妹只能心领了。”泰姬这话一说,那桥驿国主顿时失望的两眼无光,就连双肩都垮了下来。但是人家心疼的妃子晕倒了,也不能出口阻止啊。
  “上尊,本妃派两位眼手灵活的侍婢照顾着炎妃便可,再命太医守在身边。这下便万无一失了。”若观扯开一个嘴角乐着,你这样做,倒省了我的事。谁不知道守炎是桑镜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下可以轻松支开他,真是天助我也。
  “本尊,还是放心不下。”泰姬从若观的眼神中看出,原来是自己的故作聪明着了人家的道。心里这叫一个恨啊,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在桥驿的欢迎宴上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晚宴上动手脚啊?哎呀,肠子都悔青了。
  “上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挑衅的眼光投过来,中着了吧?是你自己找的,你自己把你们的人分开,给了我下手的机会,这下可不能愿我了。“桥驿的侍婢定不会比桑镜的差。”这话一出泰姬便无话可说了。人家连国家都抬出来了,自己再作推脱便是对桥驿的不敬了。有点给脸不要的感觉。
  “那就有劳姐姐多多费心了。”泰姬握着守炎的手,担忧的眼神一直没有消失,之前的是假,现在的便是真,放着守炎一人,她还真是放不下心。而且守炎不懂医术,不懂毒性。万一他们在什么水呀,茶呀里面动动手脚,守炎便要着道了。
  泰姬的手里传来一点热度,好似要平抚她的担忧一样。终于,泰姬将守炎的手放回到守炎的身侧。由着等在一旁的侍婢将守炎抬了下去,照顾。哎,这个时候谁照顾谁还说不定呢!何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泰姬重又坐回到位子上,拿起桌上的夜光杯。“兄长见笑了,小妹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太疼他们这些美人了,见不得他们受一点伤。”泰姬半羞了脸说道。这下便同与众美人嬉戏时一个模样了吧。从若臣那里已经知道监视的人就是若观派来的,那位高手,此刻不知道正暗藏在什么地方,伺机下手呢。
  “哈哈哈,这点倒同兄长很是相像啊!”桥驿国主边说边乐。美人暂时不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心里又有点飘飘然了。
  “姐姐,嫁过这面可习惯?”泰姬寻眼望着若观。你那坏笑我定在不久让你永远的挂在脸上。
  “自是习惯,国主宠溺于我,现在的居所也都是按照以前的旧居而改建的。”若观边说边冲着那个发花痴的色男人笑了笑。那是笑吗?怎么觉得像是威胁,那眼神好似说你再不回神我便剜了你的眼睛一样。
  “姐姐真是好人好命,嫁得桥驿国主便样的夫君。”泰姬一边客气着,一边寻着屋内的人,除了几名侍婢之外,再无旁人。
  只道来人监视她们的是位高手,男女便不得详知,照这样看来,兴许那名高手就混迹在这几名侍婢之中。端详过几个侍婢的脸,这桥驿也出些个美人,怎地偏偏就看上我的呢?“哥哥,这些个乖人儿真是个个都是美人胚子。”泰姬这一双贼眼盯着众人可够的瞧。
  “这是当然,这些个美人可都是国主后院中收藏的宝贝,正因为是要款待上尊,怕那些个俗人防了上尊的好兴致,才招了她们前来,这下上尊知道国主的良苦用心了吧?”若观一旁明里暗里的挖苦泰姬。泰姬扬起俏脸笑了笑。你比我还能好过多少?被那样的男人看上,还不是一样觉得骄傲不起来。真是衰啊~~~
  这一个尊主一个主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暗自较量着。泰姬心想,谁说古人没有现代人聪明来着?我一定要把那个造谣的人找出来,然后告该人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古人的聪明承度如用在当代,绝对比现代人进步的还要快。
  “上尊,据说上尊文才过人,何不趁此月色,抚琴一曲,助助兴。”若观定是知道泰姬音盲一个,虽然喜得乐器,但苦于没有时间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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