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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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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几个反应慢一拍的人机械地转过头,见到我笑容满面地抱着岚子转圈,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激动的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嘿嘿,不用高兴太早,大人是回来了不假,可军法还是要执行,来人呀,把这些人拖到后院,每人重责三十军棍!至于王君廓,我说王队长啊,嘿嘿,估计你老人家得多挨二十皮鞭,以儆效尤,哼!”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皮开肉绽声里,我回到了阔别八日的登州,回到了家里。

这个梦好长啊!

八月十一日深夜,登州城冲出一队黑甲骑兵,一阵旋风向东南而去。

三天后的仲秋之夜,一队规模甚是庞大的车马队伍缓缓驶进了登州南城,百多辆大车足足拖了三里多长,作为前导的是一小队黑甲骑兵,殿后的是披挂整齐,家将打扮的八百多青壮小伙子,身着素白衣甲,腰挎大号朴刀,个个精神抖擞,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世界,眼中满是惊讶与兴奋。

“阿公,我们真的要住进宇文成都的家里吗?”

“呵呵,是啊,是啊!”

“那我是不是有单独的小院呀?还有花园,听哥哥们说那些大官家都有大花园,有的还有大鱼塘呢,嘻嘻!”

“呵呵,有,有,都有!”

“呀,娘,快看那个好高啊,咱们岛上没有那么漂亮的房子耶!”

“那是酒楼,是吃饭的地方……”

“吃饭要到那么高的地方吗?我知道了,原来三哥总喜欢抱着大碗跑到房顶吃饭是和这里学的呀!”

“傻丫头,你三哥打小就脑子不好使,连岛都没出过,怎么会知道这个。”

“哎呀呀,快看快看,阿公,娘,快看啊,那个宇文成都在那里耶,哎――,宇――文――成――都――”

我和刘布等人笑呵呵地欢迎着田横岛移民,尤其是当看到那八百多青壮家将的时候,还没等我说话,刘布、宋宝亮、谭镇等人立马带人刷啦一下围了上去。

“啊呀,好兄弟,辛苦,辛苦,快到我们府兵衙门歇歇脚吧,那里准备了好酒好菜,就等你们来啦,哈哈哈!以后你们就是咱刘将军的人啦!”

“来来来,兄弟,贵姓啊?什么,姓田啊!呀呀呀,你看这是咋说的,我娘家表叔他表侄就是姓田的,八百年前咱们是一家人呀!怎么样,这登州好吧?来人啊,带这些兄弟到咱们总兵衙门歇歇脚,到‘锦记大酒楼’定几桌酒菜,记住,就说是总管府要的,不要报咱们的名号。”

“怎么没扎好腰带啊?什么,不晓得规矩。告诉你,登州城别的不敢说,除了将军大人,我们宋队长说的就是规矩。少废话,带好东西准备到执法队吧!什么,你们兄弟几个是一起的?太好了,几个人啊,都一块儿走,正愁人不够呢!”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混乱一团的场面,转头向同样表情的徐茂功问道:“老徐(从田横回来后,我就开始改变称呼了!),他们这是干什么啊?好像,有点像是……”

王君廓咬牙切齿地望着下面,恨恨道:“大人,刘老大他们是在抢人,都想把这些精锐拉进自己队伍,呸,自私!”

“就是,太自私啦!唉,君廓啊,如今像你这样以大局为重的人可真是不多了呀,啧啧!”

“哼哼,执法队也竟然拉了那么多人,还让不让我们有活路了?妈的,谭镇更狠……要不是老子屁股疼得跑不动,哪有你们的份儿,咱们等着瞧,老子就到你们队伍里挑亲兵,嘿嘿嘿!”

“……”

我正要发表点意见的时候,就听不远处的下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而且还是个女的,不由得眉头舒展,意气风发道:“呵呵,看来仰慕本将军的人还是不少嘛,连这小小海岛上都有……”

刚说到这儿,我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一个小姑娘跳下马车,大呼小叫着冲我跑来,不由得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个,老徐啊,我还有点事要回去一趟,这里就交给你啦!君廓,快派人拦住那个小丫头,就说我不在,能拦多久算多久!”

看着我慌慌张张消失的背影,王君廓纳闷道:“怪哉,大人好像在念叨什么‘小祖宗’,怎么回事?”

徐茂功拿扇子狠狠敲了敲正在发呆的王君廓,训斥道:“还不赶紧去拦人,顺便告诉刘布他们,所有田横来人都到南军营驻扎,女眷到总管府暂歇,不许抢人!快去!”

王君廓一瘸一拐下去后,徐茂功赶紧又招过一名亲兵,嘱咐道:“到‘锦记大酒楼’找到大堂,就说我要两壶好酒,这个帐嘛,老规矩,就记将军府好啦!”

亲兵显然是经常办这种事了,答应一声撒丫子就溜了,留下徐茂功得意洋洋捋着小胡子,盘算着今晚怎么好好喝一顿,心里的惬意就不用说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就是腐败的根源啊!

第五卷 第八十一回 神秘无头案

“唉,这条屠狗实在是个大麻烦啊!老徐,有什么法子没啊?”

这段时间,登州的一切都在预计中有条不紊地开展着,没有了匪患,没有了民怨,就连外地组织传来的消息都是报喜的居多,真应了那句顺风顺水的老话。

但是,美好的心情没有持续太久,一匹从西边飞奔而来的驿马送来了一份噩耗。

“金矿乃皇家专用,不得私自盘踞,今派护军校尉来护儿带本部人马前去接收,蹲狗山方圆三十里内为都督府直辖管区,山东官员切切听令,不得擅自带兵闯入,违者杀无赦!”

我苦笑一声,对捧着吐万绪的手谕正一字一句认真阅读的徐茂功翻白眼道:“老徐,这次屠狗发飙啦!看来蹲狗山保不住了,丫丫个呸的,金山啊,真有点舍不得!”

燕燕挺着大肚子躺在凉亭中的藤椅上,双目含情温柔的看着我,脆声道:“徐先生,那个罗明海现在追捕得如何了?这等狡诈匪首若不早日铲除,早晚是个祸患呀!”

徐茂功长叹一声,放下手谕,捡起羽扇摇头道:“夫人,那条‘花狐狸’真的是狡猾之极,山东全境属下都搜了个遍,连济南的都督府都派人暗中察看了,咱就是不明白了,难不成他长了一双翅膀飞走了?”

岚子也是身怀身孕,虽然只有两个月,脸上却是娇媚愈盛,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此时,她正不紧不慢拨着一只金橘,小心翼翼剔掉上面得白筋,轻轻放到燕燕触手可及的小碟子里,那种认真的神情让我看得都呆了。

注意到我愣愣的样子,岚子娇嗔地瞟了我一眼,那种媚态简直能让人发疯:“牛鼻子,你就没有想过他根本没有走,仍旧在登州藏着?你可别忘记他是一条狐狸哟!”

徐茂功浑身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好像抓不住,怔怔坐在凳子上,连羽扇都停在了半空。

“哟,牛鼻子,你这是怎么了?别是傻了吧,咯咯!”岚子小手在徐茂功眼前晃了晃,见对方没有反应,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徐茂功仿佛从梦中惊醒似的,眼中满是严肃,正色道:“主公,事情看来还真的像如夫人所说,这个罗明海估摸着没有逃出咱们的辖境,说不定就在这登州附近潜藏,吸――”

老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冷气倒吸,脸色大变。

“难道那些‘无头案’……”

我不禁一怔,心道什么“无头案”,正待仔细询问,徐茂功已经在岚子的穷追猛打下“招供”了。

剿灭匪患不久,大约就在七月上旬,高密州诸城和琅琊两县频繁发生无头尸体案,当地官员震惊之余命捕快限期缉拿凶手,结果一个月过去了,除了无头案一如既往发生外,官府连点线索都没有找到。几十名捕快被打得皮开肉绽不说,高密州已经陷进了恐慌之中,百姓们谈头色变,一个个犹如在地狱中煎熬,一些乡下地主大户开始往城里搬家,生怕自己的脑袋在早晨醒来不见了。

登州总管府接到公文的时候还没有太在意,只是下文要求高密州尽快破案。徐茂功听书办文吏在闲谈的时候说起过这件事,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几天前一份加急公文从高密送来,称无头案件愈来愈多,已经累积到了三十多起,几乎每天一件,而且受害人也不仅限于普通百姓,五名调查这个案件的捕快也被杀害,吓得其余捕快不再敢继续查案下去。

徐茂功当时让手下书办写了一份措辞严厉的训令,以总管府的名义严令高密州官员在一个月内破案。

岚子无意中的话语让徐茂功顿然联想到了这个案件:诸城和琅琊两地多山,仅诸城境内就有彰日山、徐山和峰火山三座大山,而琅琊境内也有卢山与之连接。多山之处就有山贼响马,这两处也不例外。

“主公,属下觉得这些案件跟那罗明海失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时间还是地点,都符合这只‘花狐狸’的身份特点,说不定……”

我脱口奇道:“说不定什么?”

徐茂功不无担忧道:“说不定那里就是罗明海的另一处巢穴,说不定他们准备酝酿另一起事变,说不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这只狐狸呢……”

燕燕优雅地拿起一只金橘,微笑着递给徐茂功,道:“徐先生,成都为了捉拿这个罗明海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和精力,这次有了线索,若是能一举将其擒获,可谓是大功一件,先生可以将这个意思说与下面办事之人,相信会有些作用罢!”

趁着徐茂功一个劲儿点头称是,我插话道:“刘布做了文登守备后很是勤勉,听说每天都有快马来到登州,可我就奇了,怎么没见有什么文登的消息啊?”

燕燕和岚子忍不住窃笑不已,搞得我有些不知所以然。

“你呀,就知道公务、公务,别看刘布生的五大三粗,讨女孩子欢心的功夫却能当你师傅,哼!”

听了岚子莫名其妙这么一句话,我更加愣神了,连忙求助地看着燕燕。

燕燕停下笑,先是白了我一眼,然后才悠悠道:“你到是刘布给你送公文呀?咯咯,人家是给心上人送信、送画、送好物件呢,傻瓜!”

我疑惑地冲徐茂功望去,见他一脸尴尬,就知道这家伙肯定知道内情。

“老徐,这件事你好像没有和我说起嘛,嗯?”

“哎呀,啧啧,你瞧瞧,你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该吃中饭了,嘿嘿,属下告辞,告辞……”

我一把拽住了想开溜的老道,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

我突然转过头,对看热闹的岚子和燕燕温声道:“两位夫人,徐长史如今已经脱离了空门,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咱们费费心,给徐长史找位夫人,如何?”

丝毫不理会徐茂功变得煞白的脸色,岚子第一个跳起来,拍手笑道:“好哦,好哦,牛鼻子要娶媳妇喽!喂,牛鼻子,是不是很高兴啊?咦,怎么脸色那么差,不要担心,本夫人向你保证,一定给你找一个既年轻漂亮,又出身好的大家闺秀,怎么样?”

我阴恻恻地冷笑着,看着徐茂功头上汗珠子猛往下滴,幸灾乐祸道:“算啦,不用你说了,就这么定了!赶紧发函给刘布,就说高密州有个大案要请他去侦破,嘿嘿,有时间想老婆,想得连自己本职是什么都忘掉了,看来宋宝亮有得忙了!”

“主公,大人,将军,不要啊,您听属下解释,属下冤……”

“来人啊,送徐长史!他走不动了,架他出去!我的长史大人,今晚本座就给你选夫人,可别忘了给刘布发函哦,嘿嘿!”

“不要啊――”

徐茂功一瘸一拐地回到了住所,心里对刘布这个恨啊!

“刘黑炭啊刘黑炭,你给老子惹大麻烦了,奶奶个熊的,当初我就说以权谋私使不得,你不听不要紧,收敛点啊,这倒好,一天一趟快马,你当是赶大集啊,奶奶个熊的,被你害苦啦,还要逼我这个出家人成亲,哼哼,刘黑炭,这件事咱们没完,你等着!”

于是,一天之内连续三道调函放到了刘布手上,看着一道比一道措辞严厉的命令,刘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都是怎么了?吃呛药啦?什么限期一月破案,不然撤职查办,军法从事,从文登到高密,光赶路就要四五天,再说这里还要交接一下防务,发这份公文的人脑子有问题啊,欺负老子是文盲还是咋的!哎呀,这到了外地可就不方便天天给她送东西了,不行,这一次得送多点,免得被她埋怨!”

且不说刘布在文登骂骂咧咧,高密州诸城县此时也正发生着一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

入夜的盘石村很是寂静,除了偶尔几声狗叫,黑压压的村落里没有一点灯光,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就进入了梦乡,毕竟明天还有不少活计要做。

张员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但是仍旧雄心不减,家里讨了三房姨太太还嫌不够,前段日子到州府买了一个戏子女伶填作第四房。洞房那一晚,女伶犹若唱戏的呻吟让张员外激动得差点嚎上一嗓子,两人折腾了一晚,搞得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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