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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进化-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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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似乎六十岁左右,似乎听不太懂我的语言,不过见到我和善的笑脸,也笑了笑,似乎很是拘束,舌头打卷道:“您来看了,您的了这些马,都是了好马。”

我也听不太懂他的话,不过大概的意思明白,就继续笑道:“同志们辛苦了,这么晚还帮我们照顾马,你们的马呢?我转了一圈,这么大的地方,似乎只有十几匹。”

那人想了想,躬身道:“别的了马都被卖了,没有事情,就养了马了卖。”

我道:“你们不是官府的马场吗?要是把马都卖了,那你们的上司,就是更高级别的官员,查问起来怎么办呀?”

那人赔笑道:“卖了,没事。”

我点头,觉得这么说话太也费劲了,叽里咕噜地,只能听懂几个词,猜想出大概的意思,便笑着一拱手,拿出一两银子塞在他的手里,道:“那你就先干着,我去那边看看,拜托!”转身走了。

那人急忙躬身拱手施礼,然后转身继续抱起一堆草料放进槽里,摇摇头,向别的马厩走去。那边三百多米的地方还有一个马圈,另有两个人在交谈着,我在远处就可以听出来,他们说的话比刚才那个人说的好懂一些,便走过去攀谈起来。

原来这个马场是专供卫州军马的,以前是个猛安(也就是千户)的田地,可是这个千户只会打仗,不会种地,也懒得种地,又觉得承包或雇佣都不如官办,就叫官兵把马场设立在自己的土地上,原本是一千多亩的大马场,后来多少年没有战事,便把马场缩小了,大部土地租了出去,但官府依旧付给他家一千多亩的马场费,食些租子,也得些租金,生活很富裕。

那十几匹马,只是摆个样子的,毕竟这里还是马场,那些官兵是长驻在马场的,这里是个肥差,真正干活的是那些奴隶,是牲口市场上买来的,一共五六个人,没有工钱,管饭而已。马场里生了多少马,官兵就卖多少马,也赚些零钱花。开始的时候还在附近搜罗些马,强说从马场里跑出来的,牵了就走,拉到牲口市场卖掉,算是额外的粮饷。

后来因为他们出来搜罗的时间很固定,就是每月发粮饷的日子,而周围的人不胜其扰,便商定每家每月给他们两个铜钱,收齐之后交给他们,算做是地方贡献,他们就不去牵马了,很满足,整日吃酒作乐,而马场也改成了附近很出名的露天大客栈,他们顺便收个住宿费什么的,倒也逍遥自在。

我们的马匹几乎都是很好的马匹,只是用得太狠了些,没给充足的草料吃,没给充足的水喝,且多日未给马匹梳理皮毛,绑得又太紧,总是将它们勒着,没让它们放松少刻,更没有修理马蹄马掌,还只用鞭子说话,太摧残了。

我很虚心地向他们请教着,原来养马也这么多的学问!马匹自己都不说,还说很正常,马呀,即使咱们俩的关系好,也不能如此玩命呀!一股感动浮上心头。

那个说话很难懂的人走过来了,向我施礼,我急忙还礼。

和我说话的那两个人却在这时告了声罪,转身走了,似乎不愿意与这个人在一起。我是很随和的,见这个人好象有些拘束和不安,便拿出牛肉干给他吃,坐下来一起聊天。

见到牛胃包囊,又看见里面的牛肉干,这个人似乎很是吃惊的样子,我给他抓了一把,他吃后似乎更是惊讶,轻声问道:“您的这个牛肉干,是弘吉刺部人做的吧?” 

我愣住,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是草原人?不由点了点头。

这个人突然哭了,向我说了一长串听不懂的话,见我听不懂,又改说汉语,却流利了许多,舌头也不总弯着了。

他果然是草原人,是草原上克烈部的人,好久没有看到牛胃包囊了,这是草原人的特产,见物思亲,太想回家了,可是没有钱赎身,更没有回家的盘缠,家在草原上,可草原在哪里也不知道,应该是在东北的方向吧?

我点头,居然在中原内地见到一个蒙古人,就把牛胃给了他,然后又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叫他拿着这五十两银子赎身回家,见那人急忙推辞,便硬塞进那人怀里,并把自己所知道的草原情况告诉了他。那人听得很仔细,很是感激和兴奋。

在这里,别人看不起他的出身(最低级的草原奴隶),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只有我不仅和他说话,向他笑,还给讲了家乡的情况,更给了家乡特产和这么多的银子!那人跟我说,他被金国抓住后就被卖到了这里,一直待在马场里,有一套训马的手法,无论多难驯服的马,只要训一两次,就绝对听话了,屡试不爽,想教给我。

驯服马匹?我不用,可是我的手下们应该用的上,也避免了每次都要我上,正好省了清闲。我很高兴,刚一点头,那人立即站起来说养马的诀窍和经验,更是手把手地教着我,位置和次序,力量和手法,很是急切而认真的样子,却原来是给马按摩。

这个人在马场里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整天只让他照顾马匹,平常的时候,就回忆以前的日子,想着他的信仰。他们克烈部信仰基督教,讲究平等,都是上帝的子民,他就琢磨着,人和动物都是上帝创造出来的,那就是说马和人也是平等的。他很信这些。

想到以前在草原的时候,虽然也拿马匹当作自己朋友,但终究不拿马匹当人,这时没有人愿意理他,只有马理他,便琢磨着以前看到的、听到的一些驯马、养马的做法,探索着,终于给他琢磨出来一套方法,只要把马匹圈在一处,不让它乱跑就行了,绝对可以在半个时辰之内叫烈马投降,变成对你百依百顺的好朋友,还不伤马。

我倍觉有趣,跟那人认真地学着,由于时刻询问马匹自己的感受,学得很快,一直到天已经蒙蒙亮,我兴致勃勃地找了好几匹马练习,实验着,马匹们感觉到十分舒服,且一看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不仅精神了,和人也亲近了,尤其是当竖着手掌轻抚马的鼻梁和脸颊的时候,更是如此,那些马居然还用舌头舔我! 

这些马一直跟在我身边,拿马头蹭我,留恋地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无论公母都是如此。说话嘶鸣的涵义把我当成它们父母了!有些不习惯。

那人在一旁告诉我,这些都是训练好的马,也就是熟马,要是生马的话,先圈起来,但不要打它,只把绳索抛向它的屁股,呵斥一声,它就会不断的跑,先让它跑几圈,然后侧身,让马熟悉人在各个方向的样子,然后叫它每跑一圈就转身望回跑。这样来回几圈之后,马就愿意和人打交道了,就会主动查探人的意思,马是很聪明的。那个时候,只要马可以随人走着,左右转弯,就算是初步成功,就可以为马按摩了。

要是想训练成战马的话,就要先把马训练成座马,也就是可以骑的马,按摩之后,给马安上笼头和马鞍,然后只要让马知道缰绳和口令的意思就可以,每次做对之后,就给它按摩,马很真诚,知错就改,当然有时候马也会跟人逗着玩,故意做些错的,这可以从眼睛里看出来,只要让马知道你不喜欢就行了,马自会知道自己错了。 

而要想把马训练成战马,就更要加紧训练。成为座马之后,就骑上它跑半圈,然后按摩,再骑一圈,再按摩,圈数渐多,按摩渐缓,每次骑完之后都要按摩,然后给马换战鞍,让马知道缰绳各种轻微变化的意思就可以了。比喂草料和鞭挞还要管用,不过也不要太腻爱它们,就象小孩子似的,马也不能被宠坏了,但也不要突然就不理它了,好马是很忠诚的,就象老婆,讲究从一而终,要是突然不理它的话,它会不吃不喝直至饿死。所以一定要挑个最好的马,终身就是它了。

我急忙停手,好家伙,不下二十几匹被我按摩过了,那岂不是每天都要给它们按摩?那人笑着说,只有从小按摩或者是生马才会这样,这些马都是战马,除非天天侍侯它一段时日,不然是不会这样的,它们只会依恋喜欢。

我点着头,一边继续实验,一边询问马匹感受。那些被我按摩过的马匹,脑子十分混乱,从没享受过的感觉让它们说话都不清楚了,表达出的意思很模糊:“全身充满了说不清楚的异样感觉!比跑了还爽,比性还使命!”明显是晕了,只觉得我好。看起来,不是与它们通话就能照顾好它们,也不能马匹说什么就是什么,它们虽然聪明,但本身的智力不高,懂得事情也少。养马,还是要有技术的。

第三卷。 金国 第四十二章。 普能的仇人
(更新时间:2006…10…21 8:46:00  本章字数:3633)

那人在一旁指点,一直在笑。
天明之后,很多侍卫跑到我身边请示闲杂事项。

那人见我是个首领,吃惊不小,急忙转身跑向军营交银子赎身,并在我们上路前,和马场的长官一起跑过来。

草原人要求跟我一起走,我自然点头同意,正缺会养马的人呢!

先前是唐庆出面借的场地,马场的长官就一个劲地拍唐庆马屁,还问我们需要什么,什么都行,不要客气。

鉴于路上不便搜集草料,唐庆要了五辆大车的粮草。

长官却立即给了十车,还不要钱。

这个时代的粮草价格明显不高。

五十两银子,草原人全给他的马场长官了,显然他不知道五十两银子意味着多大的财富。看那个长官乐歪嘴的样子,我有些后悔。

自己是不是拿钱不当钱了?即使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当时怎么就一冲动,把那么多银子给出去了呢?咳,算了,就当买个高级人才吧,上路!

他的名字叫素拨帖木尔,简称帖木尔。为了纪念这次胡乱的花钱,警示自己万不可再次浪费,我给他起了个外号:贴钱。

这个时代,一两银子相当于近一千个铜钱,记得当初我们买那些石匠的时候,六七百个铜钱就能雇两个人一年,孙老伯买断的价格我没问,但也好象不到十两银子,那还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呢!

我发觉自己虽然爱钱,可对财务问题很模糊,只知道金银珠宝越多越好,可具体这个时代的银钱制度及民生水平则十分不了解,依然保持着先前那种人民币的消费水平,也就是说,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不知道这些钱到底值多少,能买什么,不知道物价,即使手下人有所汇报,也不敏感并很快忘记,根深蒂固的是:两块钱一个煎饼,两百块一辆二手自行车,两千块一个降价的彩电。

中午过了卫州,直奔近二百里外的郑州,然后就是嵩山。人马在普能的带领下顺着山麓向北疾行,过了马峪继续走三四十里,有块小平地,听普能说只有不到十里地了,我下令在这里扎营休息,随后将普能叫到自己的帐篷,详细询问附近的地形以备应急。

我可不想有任何危险,万一有官兵呢。对照普能的说法画了一张地图之后,我和他登上山岭向下探望,进行实地查看。

下面是一个关口,但没人在把守,普能说是石羊关,不是边防城关或隘口,只是个地名,没有官兵把守。石羊关里全是民居,那个洪小天就住在里面,家很大,应该可以看见。

丛林密布,一条河从中间流过,那是颍水。

我把望远镜递给普能,叫他给自己指点一下具体位置,咱们不能屠关呀!

普能仔细看着,随后指向民居较多的一侧,道:“主人,应该是家里有个小黑山的地方。”

我接回望远镜仔细寻找。在一大片民居中,离北口三百多米有一个小山,黑色,山上似乎还有几棵小树,我问道:“看见了,那一大片的宅子都是他的吗?”

普能道:“或许是。”

我道:“怎么或许呀?”

普能陪笑道:“没从山上见过,应该是那里。”

我点头道:“这个石羊关里只有二三百户的样子,可这个洪小天的宅子就几乎占了一半,你估计他家有多少人?”

普能摇头不知,我继续问道:“要是他家出事,你估计会不会有邻居帮忙?他家和邻里的关系如何?”见普能依旧摇头,想了想,决定不再问他,低头在随身带的宣纸上画关内的详细地图,把房子与街道的位置画了个大概,然后一同回到帐篷。

我问道:“地形看过了,你准备如何报仇?”

普能道:“杀!”

我道:“要是有人给他帮忙怎么办?”

普能道:“那他们就是一起的,鸡犬不留!”

我明白了,原来是要鸡犬不留,怎么这个世道的人都这么狠呀!

不过转念一想,在自己来的那个文明而法制的社会里,要是突然有一天,有人杀了某人的全家,只留下了他一个人,而他又知道是谁杀的,那他会怎么样呢?尤其是当他深爱着他的家人的时候,尤其是当他不是小孩子的时候,尤其当法律没有证据,坏人逍遥法外的时候?尤其当他有能力报仇的时候?眼下所处的这个时代,应该是凭实力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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