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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荡-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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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他跟我说出这句话地时候,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很明显我被钟凯和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孙子给玩儿了。

叶陪德看我不说话,轻轻地一笑:

“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对你也是个不错的锻炼,今后当人们说起来XX板材网上交易的触摸屏,你可以自豪的说,那是我参与弄的,我也是看你很聪明,才把这个任务给你,其实你不知道很多人想参与还进不来呢。”

我听他这么说话,胸口一阵痉挛,感情这个孙子忒不是东西了。我立刻打断他的话:“您可别这么说,如今这年头,人可都是为自己活的,但再怎么样也不能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吧……,哪有你这样的啊,我粗人,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他抬了抬眼镜,眯着小眼,龇出一口黄牙,似笑非笑地说,

“呵呵,没事,没事……我明白你地意思。我以前和你一样,在学校想混好,把研读下来,就要忍辱负重。”

“傻比德行,你明白个屁!要识趣儿的赶紧滚蛋,等这事完了,老子我干死你!”我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嘴里还是斯文了一把:

“你能明白就好,前辈,所以说呀,研究生导师是最牛比地,也是最幸福的。研究生呢,也就是您了,简直就是狗,导师叫你吃屎,你绝不敢不吃,即使吃了,嘴里还得叫好…………真香,跟他妈咖喱酱一样。不过你还不是最不幸的,像我这样被抓小尾巴的才是最不幸的,居然被狗牵着走。哦,对了,其实我觉得毕业不毕业无所谓,家里不缺我这点钱,可我现在却特别想毕业,因为我只想让老爹看得起。但如果我毕不了业,你觉得你能吗?”

说完一口气吹完了半瓶公牛,之后狠狠地把瓶子在他面前一放。只见他青了脸,低着头,眼都不敢抬,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阵窃喜,无比的兴奋。而眼下,我必须把那个项目做好了,要不我真的很难毕业!

第三天上午,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准时响起,我走出教室,到厕所放水。刚拉开裤链。就看见河马和另一个同学,肩并肩亲密的对着小便池。

“你觉得哥们有戏吗?”河马问。

“难!不过有个考研辅导班,通过率挺高的,要不你去试试?”

“多少钱啊?”

“请地都是专家,逢周六日开课。3个月3000。”

“**,太贵了吧。”河马吓得把即将放出地尿憋了回去。

旁边同学尿完一个哆嗦:

“你现在去还有希望,因为时间就是资本,正所谓:有尿当尿直须尿,莫等无尿空抖鸟!”说完,系好裤子出去了。

河马沉默了许久。自言自语道:

“操!我还是找工作吧!”

说完像放下了一个包袱。一泻千里。

其实一进入大四,大家都把学习挂嘴边,可我们一句听不懂,而他们好像过了个假期全学会了一样,为此我们也就跟着着急了几天,也不是不想学,但是真不知道该从哪本书学起。最终还是自己把自己逼急了,放弃,跑到MU里在打宝杀怪中找乐。无意间打开好友列表,现此前一起玩的同学都不在线,失落啊。

而班里的上座依旧不是全勤,导员老邹对班上的这种现象态度变化颇大。基本不怎么点名,或许是忙着照顾考研军团懒得搭理我们了,又或是想在最后一年给我们留下一个慈祥的印象。

我真地不知道我们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勇气,依旧是混在电脑前度过的,懒得学习,无事可做。饿了就串门。吃完东家,跑西家;跟猪一样地颓废;以河马为代表的一群人自然是忙着开始为前途而奔波。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像狗一样地可怜;而以沫沫为代表的另一群考研军团则昏天黑地地在教室里面啃书准备考研,过着连猪狗都不如的生活。

我地英语6级两次没过,离家里帮我联系地研究生越来越远。

对于前途,我们只是在电脑劳作后,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下意识谈起。

但往往一谈到这个话题总是不欢而散。

9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猴子以思念故居和不打扰沫沫闭关为由,搬回巢穴,大家正在电脑前疯狂的砍着怪,正当杀得来劲的时候,忽然所有电脑显示器一起熄灭…………老区又停电了。

“看!只要一和丧宁组队准停电。”猴子开始大叫。

“你滚!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我开始反击。

饱经风霜的老头哥一声长叹:

“念了十几年书,想起来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我现在感受到压力了。”黑暗中他费劲的摸索桌上的吉庆。忽然猛的大叫:

“怎么就一根了,谁干地!”

“猴子!”我和老赵异口同声。

猴子嘿嘿一笑:

“呀,我真的抽了那么多吗?理解我啊,沫沫整天和我谈工作啊前途什么的,哥们郁闷大了。”

老赵在黑暗中借着打火机的亮光,晃着过来,给我们一人了根烟。无奈道:

“我家里也在帮我联系工作,求人送礼准备去药厂,说什么铁饭碗,我一计算机毕业的,去药厂,哎……”

老头哥一听,来了精神:

“去啊!干嘛不去!现在铁饭碗多难找啊?”

我一听乐了:

“老头哥知道啥叫铁饭碗不?铁饭碗的真正含义不是单纯在某一个地方有饭吃;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

“你甭给我上课,你老爹面子大,哥哥我这毕业还没有着落呢。”

“就是,丫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找叠呢吧!”说完黑暗里的猴子开始蠢蠢欲动。

事态的展开始对我不利,马上改口:

“话不能这么说,我被我爸设计了20多年了,我想毕业做自己想做的事。想为自己做主一把。”

“拉倒吧!叫你爸设计我,我乐意着呢。”猴子大吼。

“人这辈子,别太逞强好勇,现实点。”黑暗中老头哥闪着火星子道。

“放屁,你这话我听着象冲我呢?家家有本难念地经。真以为,随波逐流就白齐眉安详终老了?活成这样窝囊不窝囊。”我大怒。

“少扯淡,你就一瓷地,跟砖头碰磕不死你。现在满大街都跑着求着拉关系,到你这儿就了?少装,董存瑞!”

“哎。命运只负责洗牌,但是玩牌的还是我们自己!”老头哥叹道。

“天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散了,睡觉,明天又是崭新地一天。”我说。

有关卧谈会,从历史纪录来看,往往是喋喋不休加杂粗言秽语,不过那晚的会议有个奇怪的特点,谁也没有说粗口,连平常出口成脏的猴子,也收敛了。

这是否意味着,经过了三年多的学校生活洗礼以及周围环境的压抑,也就是说,我们开始长大了?

那夜凉房里的新邻居…………大黑猫叫了一夜的春,吵的大家谁也没有睡好。

天刚蒙蒙亮,就听猴子大叫:“受不了了,别拦了我,我去奸了它!”随后穿着裤衩冲进凉房,就听着凉房一阵大乱,伴着猴喊猫叫,大家一起起床,不久猴子回来了,胳膊上一条大血印。哭丧着脸,

“妈的,被它奸了……”

大笑过后,几个人晃到街口吃了早上的一锅馄饨。

不知是出于什么哪种原因,我们不约而同去了学校,期间张扬去学校找了我们,一脸的兴奋。见了我们挨个儿上烟,问其为何神采飞扬。

小黑露出满口的白牙:

“哥们找到工作了,明天就正式上班!”

“牛比啊!什么公司?终于搞计算机了啊。”

“没,我去了秦皇岛床垫厂……”

第三章 回家深造

那天秋天,第一次感到天气凉爽的时候。小柳跟我吵了一架,原因是我被钟凯和他的狗挟持,终日被囚禁于信院机房。而小柳父亲去沈阳出差,特意抽时间来秦皇岛看她,顺便考察一下我。不巧我从小就对比我高的男人有恐惧,加之小柳当年生病我也算也是罪魁祸首,于是憋在机房,一直憋到老柳离去。

为此引发了在我和小柳两年零7个月恋爱史上最大的一次冲突。

双方约在机械馆旁边的小树林里谈判,不许带帮手,更不可以带宠物。

小柳一见我,小眼睛一瞪,左手上来就给我一支判官笔,哦,是水粉笔。

我慌忙躲闪:

“你太他妈不仗义,还拿武器!”

“我只说不许叫人和动物,又没有说别的!”说完右手的小包又抡过来。

我慌忙招架,总算双手控制了她的凶器,刚要得意。没料到小柳猛的使出民间女人防身术第三式,也是最狠的那招,一声惨叫,我靠着树,捂着小腹,痛苦的蹲了下去。

小柳挥舞着水粉笔,一点不管我死活:

“我现在有种你是在玩弄我的感觉!很明显,而且是越来越明显!”

“没有……你……忒狠点吧,快!帮我打个车,我免试入宫!”

“还臭贫。你见下我爸。他能吃了你啊。”

“那倒不会。残废难说。你都这么很。你爹……不敢想了。”

小柳气地有点哆嗦。为了保持镇定。上来冲我脸又补了一脚。

“你不见我爸到底什么意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导师给囚禁了。吃饭拉屎都必须当他面。我是真出不来!”说完我痛苦地蜷缩。脸上还粘着个36码地鞋印。

“放屁!导师算他妈什么东西。能和我爸比吗。导师参加你婚礼吗。导师把女儿嫁你吗。导师能给你饭吃吗?哎!我真是后悔。你这么丑。老娘怎么跟了你了。哎……”

“那你还踢我脸!”

说完我顺势擦了下脸。我这个举动。却招来小柳地一阵冷笑:

“悲哀啊,没告诉过你吗,你的丑和你的脸没有关系。还有……告诉你,我爸见你那是给你脸呢。”

这话一出,我有点怒了!

“干嘛给我脸?拿他脸倒贴啊?我他妈不稀罕!”

小柳大怒:

“丧宁!你……你个傻比!”

“你呢?傻比中的战斗机!”我还击!

“你他妈混蛋!滚!”

“你先滚,我这儿伤着呢。”

“你滚!”小柳再一次。

“你先滚……我再滚”我依然不妥协。

小柳急了:

“为什么你哪次都比我说多一次,你做男人真他妈失败。你就不会跟我服个软,让我开心一下?行吗?”说着小柳哭了。

“你滚!”我来劲了。

见她抹着眼泪,说不出话,那感觉好像比我还痛苦,心一软:

“这不和你开玩笑吗,等过些日子,我的内伤好了,我定去拜会!”

小柳依旧委屈着抹着眼泪,不说话。良久,发疯似的冲上来又补了一脚,

“去死吧!丧宁,乌龟!王八蛋!贱男人!老娘心如死水了!没什么事就不要找我,有事了更不要找我!”

说完跑出了小树林。

小柳怒气冲冲的走后,我过了好半天才站起来。原地蹦了1分钟,逐渐恢复走路功能,但我依旧为那个交易系统犯愁。

事实上,在我仔细看过首钢板材的设计策划后,彻底没了底气。程序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数据库,要用SOLservr的,而我以前搞地都是Access的,可以直接用语句调用后台的数据。但sq连接时候还要引用ODBC。甚至要学很多SQL语句。连续几天我在信院一筹莫展。现看书,但收效甚微。

机房里不让抽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扔了一桌的烟头,正巧叶陪德从外边进来,气急败坏对我说,

“你怎么回事啊?这是机房,不让抽烟你知道不知道?”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用一种麻木还发呆地眼神,他一见我没了当日摔瓶子的霸气,于是略加恼怒,

“我问你知道不知道?机房不让抽烟!叫你来做事的,这里不是网吧!你东西设计的怎么样了!只有不到两个月时间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标准美国式“操”的姿势。

他的脸几乎扭曲了,但又不敢对我再说什么,而实际上,我只是感到无助和莫名其妙的凄凉。

晚上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由于文耀里老区晚上总断电,老赵拉着猴子和老头哥去包宿了,我躺在炕上,望着屋顶,想起大学里很多久违的往事,忽然觉得我已经激情不在,只剩下在键盘中游走的躯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我应该感到悲哀。

自从我倒霉参与这个工程开始,基本早出晚归,为此小柳暂时从我生命里消失了。虽然我被她伤的不轻,却发自内心的感到欣慰,诸如此前我总怕她穿的少容易招流氓的担心,都放到了肚子里。而我也明白了当流氓也挺不容易的我始终觉得,我和小柳会走到一起的。因为就当时地情况看,还没有一个比小柳更合适地女人说过爱我,即使我们吵架。最后欲哭无泪的还是她。虽然她也不止一次在清醒或是不清醒状态下对我说,这世间的女人很多,但真正属于我,忠于我,愿意将一辈子的热情和激情都奉献给我的,基本很少,而且即使有那也绝对不会是她。不过那时候我坚信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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