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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荡-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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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爬起来,用凉水洗了头。才发现我们居然都去上课了。

到底那晚是个梦,还是真实存在的。在猴子的脑中有点混沌。那一晚的翻云覆雨似乎又粲然,一个又一个地梦境相连。一个又一个的动作窜连。或许,只是一厢情愿;或许本就是虚幻无稽。在这异乡地城市,一段猴子心中刚刚萌芽的爱情夭折了。爱情这种缠绵的焰火,有人能擦出五彩斑斓,有人却用尽一生,也无法知晓焰火的炫目。想着想着,他做出个伟大的决定…………去上学。

一进班门,本来还有点生机的教室,刹时鸦雀无声。

很显然。讲台的老师远远没有一身酒气,骨瘦如柴。且红着双眼的猴子有诱惑力。

大家的目光都聚到猴子身上,短暂地几秒肃静后,底下纷纷议论开来,

河马悄悄地对身边的几个水桶妹说:

“没见过这个哥们吧,咱系牛人啊……没等他介绍完,讲台上猴子说话了。

“教授,对不起我迟到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我……”

“行行行,别罗嗦了,赶紧找地儿坐吧。”张教授向来喜欢直接,他懒得听猴子那些P话。

猴子晃晃悠悠地坐到大象旁边,大象吓一跳,心想:

“莫非这小子因为昨天我吐他一头,想报复我?这下可麻烦了。”随即满脸堆笑地跟猴子说:

“酒还没醒过来呢?呵呵。没事,让后排丧宁给你捏捏,保准让你爽。”我坐在后面听得很清楚,心里一乐,感觉心情不错,毕竟好久没有一起上课了。故意把头凑到猴子脑袋上闻了一下:

“恩,还一股鱼香肉丝味呢,大象,你丫胃不好吧,口气忒重!”

猴子没有理会,大象狠狠瞪了我一眼,跑一边和老头哥玩五子棋去了。课堂暂时恢复平静。

这老学究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白话了10来分钟,我忽然感觉无聊的要死,继而轻轻拍了拍猴子。

猴子转过头来,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地地问我:

“啥事?”

“河马来报:刚才班里几个美女贼拉崇拜你,她们托我介绍介绍。现在就坐在后面看你呢。”说完我一脸坏笑。

“哦。是吗?”猴子随即把头转过去,用手把他的杂毛理了理,

“让她们别瞎J8看了,哥们有主儿了,早他爹地干嘛去了。”

“哦。好的,真是可惜了,你不糟蹋那老头哥可上了啊。哎?猴子,你头上怎么还有个菜叶呢。”

“什么?哪呢?哪呢?”

这时站在讲台上的教授实在忍不下去了:

“这个问题请那位喝多了还迟到,上课还大声喧哗的同学回答。”

班上一片寂静,猴子估计酒精还没有尿干净,木然迟钝的东张西望。

“就叫你呢,还往哪看啊?”张教授加重了语气。

猴子嘣地站起来,很无辜地说:

“教授,我喝了但是没喝多,而且我来得最晚,我不知道今天迟到了几个……”哄堂大笑中,教授都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那你还知道作为一个学生最耻辱的事情是什么吗?”

“知道,是……喝多了还走错了教室。”继续的哄堂大笑。

而此时猴子若有所思的继续想着田甜,满不在乎地找着头上地菜叶。

教授气地一阵眩晕,捂了下胸口,

“对不起,是我走错教室了。下课!”

第十章 兄弟反目

教学楼西边的一片空地上,猴子从容地抽着烟,他身边围着我们几个,各个睁着大眼望着他。

大象搂住猴子脖子,关心的问:

“猴子!我预感你这门一定挂,瞧那老爷子出门前,一手哆嗦地捂着心脏,估计医院又该创收了,哥们真为他担心啊!。”说着还夸张地把手伸到额头前做了个抹汗的动作。

猴子早已完全进入了梦幻状态,根本没留意大象说了啥,一双眼呆呆地望着头顶的蓝天。

“我操,和你说话呢,想j啥呢?”

老头哥凑了过来。

“喂!猴子,告诉你啊,早上上学的时候,我看见河马从早市回来买了不少螃蟹啊,咱中午过去扫个荡?”

猴子仍未还神。老头哥热脸碰了冷屁股,郁闷地大叫:

“操,哥们一有好事总先想到你,你呢,对我什么态度啊?”

猴子失常的冷落,一直持续到晚上,老头哥看着猴子。心里不住的发慌,拉我们私下商量,大家一致决定陪着猴子一起睡,于是…………一间小屋,一张大炕,五个人就挤得满满的。黑暗中,我蒙蒙胧胧听到猴子说梦话:

“那走,我和你打比赛!”

猴子气跑张教授的事,成为学校乃至文耀里一带重大的新闻,不少认识猴子的兄弟,都为他捏了把汗,昨晚河马还特意送来瓶“扁二”名曰……壮行酒,酒被老赵抢下,一个人蹲厕所里喝了。河马本人则被我们以散布谣言为由,直接打出家门。可有一个人却喜忧参半。

没错…………沫沫。

第二天一早,大家还在梦里,沫沫已经提着水果来敲门了。

起初大家以为是收水电费的,随手扯掉一块卫生纸。搓成个团塞进耳朵里,以为能得到清静继续酣睡。可没过得一会儿,我炕前的玻璃猛的响了起来。几个人骂骂咧咧一抬头,玻璃外一头乌黑的长发冲击着我们的视觉,头脑瞬间反应过来……绝对是女的,此女正拍着玻璃并往里张望。这下可好,就听屋里顿时大乱:

“我操死你啊,大象。你穿的是我地裤子,你那条丧宁穿着呢……。”

5分钟以后。门开了,沫沫拎着水果一扭一扭的走进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们半天,小嘴一撅:

“怎么个意思,不欢迎我啊,那我走了,水果我拿走喂猫去!”

“别啊!你没看屋里这几只猫更需要你关心吗。”老头哥一把抢过沫沫手里的水果,把她推进里屋。

沫沫打一进门就始终东张西望,

“猴子呢。本来他回来上课是好事,但他又惹大事了。那老张可得罪不起的啊,据说是现在学校资历最老的元勋,校长都敬他三分,听说昨天老张上了不到一节课就走了,在导员办公室就犯病了,还好老邹不在,我估计下周一上课,老邹非得狠整他不可,他人呢。又去通宵了?”

“猴子在我那屋死着呢。我先去看看他穿衣服没有。等等啊”说完,我跑去小屋。

小屋里弥漫着过期的烟味。猴子呈“大”字形平趴在炕上,头扭向墙角。

“别浪了,美女来了,起来了……”

猴子即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小眼儿瞪得溜圆,慌忙问:

“田…。。谁啊?”

“田你大爷啊!沫沫来了……”

话音刚落,他翻转猴身,随后又懒洋洋地躺下去,由“大”字变为一个“一”字,随口问:

“她来干嘛啊?”

我一边拉他起床,一边添油加醋地喊:

“我靠,出大事了,你招的那个老头,是学校的N朝元老,现在上至校长,下至老邹,都捉拿你呢,沫沫是来放风地,顺便拿了点水果,起吧,起晚了,水果核儿都给大象吃完了啊……”

谁想猴子一把推开我的手,史无前例地告诉我:

“把水果留给比我更饿地动物们吧,叫我好好睡会说完头往墙边扭去,继续挺尸。

我慌忙摸向他额头,不烧啊,无奈下出了屋。

屋外,沫沫一见我,便焦急地询问:

“猴子怎么了?”

“反常!”我回答。

“非常反常!”大家异口同声。

话音刚落,沫沫焦急地推门进去了,可刚踏入半步赶紧退了出来。

“天啊,什么味儿啊,你们去把窗户打开啊,太难闻了吧!”

大家互相看了看,

“要不,你陪猴子好好聊着,我们出去吃早点,不,差不多是午饭了。”

说完一人掰了个香蕉,晃出门去。

沫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待异味散去,慢慢走进,坐到了炕边。

“起来!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赶紧起床,给张教授道歉去!他家地址我都帮你找来了,你倒是说话呀,你不想读了啊!”

“哎呀!姑奶奶啊!你叫我睡会行不,我找那老头说得着吗?爱咋咋地,开了我更好,我去俄罗斯找黑子做生意去,别说我昨天还梦见他了。”

“你…。。你!你想过吗,你真要被开除了,我找谁玩去啊…。我…”话说到一半,沫沫停了下来,脸霎时绯红。

猴子头仍然冲墙,不耐烦地的回答:

“大姐,叫我睡会吧,我走了还有丧宁啊,那孙子地口才死人都能说活,脾气又好,你无聊就去找他聊啊。”

“你讨厌!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走?你不是说有这群兄弟在,你打死也不动地方的吗?你遇到什么事了?给我起来!起来啊!”说着过去拉猴子起床。

猴子不耐烦地抓起个枕头狠狠地把头压住,哼哼着:

“哎呀。真没有什么,你到底要干嘛啊?”

“猴子!”沫沫仍不放弃,加大了摇晃的力度。可炕上的猴子纹丝不动,犹如一滩烂泥。

沫沫急了,狠狠地拉了一把猴子,

“你上进点好不,以前不学习,你还有点生机。现在呢,整个一个行尸走肉。你活出点人样好不!”

终于猴子的烦躁达到了极点。猛地仍掉压在头上的枕头,大骂:

“用他妈你来管我吗!滚

从猴子口中出来的那句滚蛋像一把利刃。随着猴子脱口而出,深深地刺进了沫沫地心脏。她感到心疼得快窒息,捂着胸口,攥着拳头,闭上眼睛颤抖起来。竭力压制地眼泪,还是奔涌而出。

她无声的歪仰着头哭泣,只过得几秒却感觉很长。很痛,很委屈;她抽了下鼻子。临走时又看了眼猴子,在转身的那一瞬,她又哭了…文耀里街口,我们几个吃着肉丝面,谈笑风生。忽然看见沫沫一个人孤单的身影,眼睛里飘着泪花。

“东方不亮,西方亮啊!这猴子真牛比。”老赵一声长叹。

“这他妈不是害人呢吗,猴子这个傻比,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大象叫到。

“在爱人与被爱之间。猴子选择了迷失。”我自言自语。

“我操!你们他妈说什么呢?”老头哥一脸茫然。

“要不。好好和他谈一次?拯救一颗迷失的心。”我和大象心有灵犀,异口同声。

“谈什么?自首?找老教授送礼?”老头哥托着胖脸说道。

“那好好谈谈吧。注意方法!”老赵点点头。

“你们他妈到底说什么呢,我昏啊老头哥,骂骂咧咧地跟在我们屁股后,也归了巢穴。

一进屋,猴子正侧躺着身子,嘴里塞着半个苹果,昏睡状态,口水顺着苹果流到枕头上。

我那个心疼啊,慌忙一把抢下他手中的苹果,

“大哥!我的床啊!”

猴子眯起小眼,一把又抢回苹果,放进嘴里,翻了个身,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又昏睡过去。

“猴子!咋地了。起来,哥几个聊聊?”

“聊他妈你们大爷,叫我好好睡觉。”猴子嚼了嚼未咽下的苹果,一口吞下,有点不耐烦了。

“我操!反了,反了!身处叠猴台还这么嚣张,太久没有享受了吧,上!大象谷底,我谷峰,叠死他。”老头哥话音刚落。

大象鞋也没脱,一个饿虎扑食扑到猴子身上,随即我和老赵也爬了上去,老头哥一声大喊,狠狠地落到我身上,还不停地扭动,我只感觉刚才吃地面就在嗓子边了。

就听底下地猴子开始低声呻吟:

“我就日你们大爷了,哥们难受着呢,”

上面地叠猴队仍未高高叠起。还不时带有节奏的扭动。

忽然,猴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滚!”

大家惊呆了,不知所措,顿时感觉不对劲,纷纷撤下叠猴台。

猴子一获得自由便唰地坐起,红着双眼,大吼不止:

“全TMD给爷滚,少烦我!滚!”

那喊声,仿佛消耗完所有的体力,喊完就又像面条一样瘫了下去。

大家一听顿时怒上心头,没等我开骂,大象先窜了上来,一把抓起猴子的衣领,把他提成半坐姿势,冲他吼道:

“瞧你这德行,被个傻比女人折磨成这样,算他妈的什么男人啊,也不去打听打听对方什么货色,实话告诉你了,那田甜是我爸一手下地情妇,人家有钱有房有车,你不过一穷学生,拿什么跟人家比?沫沫多单纯一女孩,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昏了头了吧,为了那种女人把沫沫伤成啥样了?你他妈觉悟吧!”

猴子小眼一瞪,丧心病狂般大吼:

“爷就是喜欢田甜,怎么了?关你屁事啊?你们看不过自己找沫沫去啊,全都给爷滚了,少来烦我!”说完用力甩开大象的胖手,又往炕上倒去。

我一听气地肺要炸了,不理智的一把抓起他:

“操!你个傻比,这他妈我的床啊,要疯回自己房疯去。”

“得,我走,我走,我他妈现在就走。从现在开始,我没你们这种兄弟,绝交!”说完站起身往屋外冲去。

终于清醒的老头哥赶紧的抓住猴子一只手,叫了声:“猴子!”

愤怒的猴子甩开老头哥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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