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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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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馆主要是面对国际藏家。所以馆藏大多是世界各国的古董。为了吸引顾客馆中存放了少部份华夏收藏品。

夏均亮把钟文轩到中间,打开密码锁从里边拿出几件瓷器。

“钟堂主请看。”

钟文轩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件,放到保险库中间的桌上,仔仔细细看了一会,赞叹道:“这件元青花可是国宝级瓷器,贵馆打算拿出来拍卖吗?”

钟文轩所指的是件元青花梅瓶,全瓶高四十五厘米,瓶身线条圆润流畅。通体绘满青花纹饰,肩部为杂宝纹及缠枝牡丹纹,腹部绘有汉代典故“萧何月下追韩信”的人物故事。图中又有梅、竹、松、芭蕉、山石等纹样,下部有宝莲纹,虽然通体装饰有各种图案,但繁而不乱,层次分明,其艺术成就之高,在元青花中堪称魁首。

“这件是我很多年前在德国高价买回来的,这次只是用作展览并不打算出售。”夏均亮回答。然后说道:“真看不出钟大师还是个鉴赏高手。”

“在夏大师和曲先生面前我怎敢说这句话,也就是平时喜欢研究下而已。我虽然住在美国,但仍是炎黄子孙,对老祖宗之物尤为喜爱。今天难得机会,倒想请教下两位,这元青花除了从胎釉和款识,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识别出来。”

桌上的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底部刻有至元年款,也就是说大致是元朝忽必烈时期的瓷器。钟文轩能从胎釉和款识鉴别,对普通藏家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夏均亮笑道:“还是让阿文来说吧,他在华夏瓷的造诣比我高。”

“哦,那一定要听听曲先生的高见。”钟文轩说道,面容极为友善。

这让曲文更琢磨不透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会是为了来这里观看古玩的。

跟着笑了笑说道:“如果要细说元青花甚至是元代瓷那可有得说了,首先这元青花是宋、金制瓷业的延续和发展,所有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宋、金两代的特点,同时元朝夹在宋和明清两个制瓷业高峰期之间,过渡性也十分的明显。一方面宋、金时期的一些名窑,如磁州窑、钧窑、景德镇窑、龙泉窑的传统产品仍在继续烧造,特别是龙泉、青白系诸窑,由于外销的需要,大件器型增多,生产规模普遍扩大。另一方面,元代中晚期景德镇又正式烧出了青花、釉里红、钴蓝釉、铜红釉、卵白釉等新品种,为它日后成为瓷者奠定了基础。”

“在器型方面,元代青花造型上总的风格是形大、胎厚、体重。小件器物常见有高足杯、碗、盘、香炉、小罐、蒜头瓶、玉壶春瓶等,多为日常生活用品,这类青花瓷器当时生产数量有限,大多属于民用瓷。若是大件器物层与层之间会留有一周空白,器底端两层之间元空白,这类瓷器国内传世品极少,墓葬出土也不多见,绝大多数是窑藏出土。”

“胎釉方面钟堂主应该已经很清楚,小件器物胎体轻薄,不甚精细,多为青白、乳白半透明或影青釉。青花的颜色灰暗迷蒙,纹饰稀疏但奔放酒脱,有的可以说相当潦草。大件器物通常胎体厚重,色白致密,透明釉白中闪青,青花颜色浓艳鲜亮,色浓处有黑褐色斑点。”

“至于纹饰,元代青花纹饰层次很多,有的甚至多达十来层,画和这件‘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一样,都画得很满,但繁而不乱,每层纹饰内容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如经常在缠枝菊、蕉叶、缠枝莲、缠枝牡丹之间会夹杂云凤、云龙、杂宝、海水江芽等,将毫不相干的纹饰组合在一件器物上。”

“至于各年代元青花鉴别,实际上就是鉴定陶瓷的产地。要领是把握各窑口陶瓷的工艺特征及胎釉等特征。如耀州窑和临汝窑均生产青釉瓷器,釉色花纹十分相近,但耀州窑底足露胎处常留有铁红斑色,临汝窑灰白胎则少有这种铁红色。这是因为二者胎中原料含铁量不同所形成的工艺特征。再说元钧,烧造得很多,浙'江'铁店产的胎体很薄,多为花釉式蓝色釉面,基本没有红斑。而山'西'浑源窑则较重红斑,碗中红斑均为对称有规律的十字排列,是其它窑中前所未见的。而黑釉茶盏,建窑胎中含铁量极高,呈黑色厚胎,但磁州窑系及广'西'兴安窑等则为灰白色胎,而定窑则为白瓷胎。还有山'西'霍'县'窑曾仿宋代定窑产品,胎釉非常相近,但霍'县'窑习惯用小支钉支烧,所以在成品上往往会留有小而齐整的支钉痕,一般为五个。而定窑多用覆烧,无支钉,因此,辨别窑口一定要把握各窑厂产品的其本特征,尤其要注意把握工艺及胎釉的细微区别。只要做到以上几点,鉴别元青花甚至是元代瓷都不是很难。”(未完待续。。)

第465章 单刀赴会

听曲文一口气把话说完,钟文轩脸上露出佩服的表情:“难怪曲先生这等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在古玩鉴赏上堪称天才。”

世界上那来那么多天才,自己有多斤两,曲文心里心楚。

虽然灵觉神通能鉴别古董的大至年代,但器型、胎釉、纹饰管这些是无法用灵觉鉴定出来的。就算是同年代的东西一样会有造假,自己能正确鉴定出,全靠一个“勤”字。

除了师父授业,曲文更多时间都花在书本上,家里满满的书籍绝不是摆设,每一本都被他翻到倒背如流。

真要说天才,曲文倒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不错,小时候只用听小伙伴说一遍,就知道《魂斗罗》游戏的无敌秘籍是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

恭敬的话听得多了,没有什么新鲜感,再说了钟文轩大老远从美国跑过来绝不是为了和自己学习古玩鉴赏,更不是来这里夸赞自己的。在心中曲文一然保持着提防。

修练到他们这个程度的人可以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判断一个人的大致实力,就像灵觉能辨别古玩的年代一样,是一种很直观的感觉。

“钟堂主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遇到了个好师父。”

见曲文脸上闪过一丝警惕,钟文轩反倒大方的呵呵笑起:“听说会所内有几件珍品汝窑瓷,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好意思,那几件汝窑瓷已经送去沪市,做为本界世博会的华夏珍品展出。如果钟堂主想看的话可以等几天正式开馆再来。到时我们也会把几件汝窑瓷拿出做展示。”夏均亮说道。

答应了沪市书记和市长。会从会所内拿一部份古玩做为本界世博会的展品,所以存放在国际馆的几件汝窑瓷提前半个月被专人送了过去,为此沪市和国内还有国际几大新闻媒体同时报道,给曲翰院做了个国际性的免费宣传。

听取夏均亮的话不免有些惋惜,钟文轩没有这么多时间呆在香港,现在是洪门大选的紧要关头,不管这边的事情能不能顺利解决,过两天他都要回到美国。

“那真是可惜。不知道能和曲先生单独聊一会不?”

就算钟文轩不提,曲文也会这么说。凭钟文轩的实力,不是会所内的保安能阻挡得了,特别是二师兄和大量精品古玩在身边,万一在这闹起,损失全都是自己的。

“当然可以,不如钟先生安排个地方。”曲文打定主意,主场作战虽然有利,但损失一定也会很大,倒不到学关二爷单刀赴会。既有气概又不用担心伤到自己人。

钟文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曲文竟然这么大胆。让自己按排地方,要知道客场作战,主动权作掌握在对方手上,若没有绝对的自信一般人都不会这么说的。

钟文轩学的功法和曲文不同,虽然也能感受到曲文的真气,确没有他那么明显,估量着曲文的实力没有自己强,和堂中长老段东辰不相伯仲。听闻出手打伤段东辰的另有他人,如果那位高手也就不得不小心提防。

“好,既然曲先生开口,那明天正午,在洪门分堂,我们不见不散。今天多谢两位,让我看到如此珍品,以后若有机会,我会再次登门造访。”钟文轩说完拱手道别。

“钟堂主我们就这样走了?”洪国震诧异问道,不明白钟文轩是什么意思,只是来看看古玩就走了。

“怎么,你还要留下来吃饭吗?”钟文轩眉心微收,说不出的霸道,看得洪国震心中一懔。

“没没,一切都听钟堂主的。”洪国震也向曲文俩人道别,转身跟着离开。

钟文轩和洪国震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句废话都没有,弄得夏均亮满脑的莫明,等把俩人送出会所,转头用质问的眼光看着曲文。

“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二师兄,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不是像,根本就是。”

“……”

夏均亮太了解曲文的为人,他是不喜欢惹事,可心性脱跳像猴子似的满世界乱转,总免不了会遇到一些事,特别是他现在的成就、地位、身边的女人也都是会自己若上麻烦的原因。下午不是才为了欧阳琴跟陶晶莹和马来西亚香蕉大王的儿子发生不愉快吗。

“你老实说我就不告诉给师父听,要是不说就别认我这个师兄。”

曲文也不想瞒着夏均亮,可是有些事情真不能说,在他的威逼之下,改了个版本把在终南山内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和阿山受笑风之托帮他送东西进山给几位老道士,没想到在笑风家外遇到了洪门的人,我们当时以为他们是小偷,阿山就出手把人打伤……”

银笑风的事听曲文提起过两次,只知道他是一个奇人的弟子,仿制古玩到达以假乱真的程度。听曲文把话说完,夏均亮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说你是个若祸精,并不是说你喜欢惹事,而是你总会被事情给惹上。我看那个叫银笑风的年轻人一定和洪门有什么瓜葛渊源,当中的秘密不是我们所知道的,你最好小心些,明天带些补品好好给钟堂主赔礼,相信他不会太为难你。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千万不要再插手。”

“知道了二师兄。”曲文嘴上答道,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二师兄夏均亮不是习武之人,不知道修为对习武之人有多重要,数十年的修为被人打散不是想补就能补回来的,修为被打散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你说这事能这么简单就解决吗?

再说了银笑风是自己的兄弟,不管当中有什么隐情,洪门的人这么对他。自己一定要站在他那边。所以这事也不会这么轻易解决。

“晚上跟我回去。我那有两棵百年老参,本来是想送给师父的,现在暂时给你拿去用当是赔礼,以后一定要还回给我。”夏均亮叹声道,别人当师兄总是拿师弟当佣人使唤,自己当师兄一天到晚帮曲文擦屁股。

“谢谢二师兄。”曲文心里满满的感激,自从拜了顾全为师,不管是师父还是大师兄、二师兄对自己都像亲人一样。嘴巴上骂,心里其实关心得很。

接待钟文轩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回到码头木屋,欧阳琴四女正无聊的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打牌,除了迈琳,剩下三个像菜市场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说阿文去接待什么人,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陶晶莹问道,顺手打出一对牌。

“等等,我一对二,我说一定是女人。男人不肯告诉女人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谢尔蕾也打出一对牌,得意的大声叫道:“一对二没人要了吧。那我再出一个大王,一个小三,也,又是我赢了!”

“一个小王,一对五,我也完了。”迈琳淡淡道。

“一对小八,我也完了,晶莹又是你输。”欧阳琴说道。

“怎……怎么会,你们一定是在作弊,那有可能我连输十几把的。”陶晶莹大叫,其实不是她的牌不好,也不是她的技术太烂,而是她一边打牌一边想着曲文的事情,心思分到上边,常常不注意看牌,被另外三人钻了空子,所以才输得这么惨。

“愿赌服输,来晶莹妹妹,姐姐再帮你贴张纸。”谢尔蕾开心大笑,拿出包纸巾撕一条条,然后输的人要在脸上贴上一条纸巾。陶晶莹因为连输了十几把,脸上贴满了纸巾,远远看去很像q版的白发魔女。

又一张纸巾贴好,曲文和夏均亮从旁边走了过来,看着陶晶莹脸上的纸巾条,俩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晶莹你这是干什么了,你要是饿了也不用往头上挂面条啊!”夏均亮大笑,名义上他是陶晶莹的师父,私底下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夏均亮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所以对陶晶莹特别的疼爱。

“师父,琴姐她们欺负我,老是趁我不注意就出牌,所以我才输得这么惨。”

陶晶莹的记忆力虽好,跟夏均亮学了半年古玩鉴赏,把明清时期的瓷器特征都铭记在心。不过她三心两意的性格夏均亮也是知道的,一定是边打牌边聊天忘了看牌才会变成这样。

“你们女人的事我可不管,再说要管也轮不到我,阿文不是在这里吗。”

陶晶莹把头转向曲文,一脸的委屈:“老公你要帮我!”

“你想我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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