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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上了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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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一周多了我都没有出过门,总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笔记本写东写西的,老妈好象看出了我心里有事,于是就像赶一样的赶着我出去走走。我一个人去后山上,一年前的寒假里我也去过那里,当时的心情可能也差不多。就在那一周多的时间里,何川没有给我来过一个电话,我也没有一个能联系到她的电话,我在想,她的手机是不是真的掉了可能还是个秘。又过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就给王沁源打去了电话,问问她那里有没有何川的电话,她先是不肯给我的,去求了她好久她才告诉了我,还叮嘱我一定不能说是她告诉我的。我看着王沁源发来的号码,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因为那个号码正是和几天前回家后的何川给我打的那个,她为什么要骗我说那是个公话?再一想其实自己也挺苯的,以前在脾县陪她给家里打过很多次电话了,我怎么就没把它记下来?

我打了过去,第一次是何川的妈妈接的电话,我假装说是她们班上的同学,是问她关于考试成绩的事,可惜何川并不在家。第二次还是她妈妈,她可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就问我姓什名啥的,我告诉了她,结果很快她就挂了电话。第三次终于是何川接的电话了,她一接电话就问:“有什么事?”我当时就郁闷了,都一周多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我肯定是想她了嘛,这还用问?难道一定要有事才能给她打电话吗?

“没事,想你了嘛,这么多天你跑哪去了啊?怎么也不。。。。。。”

“你到底有没有事?没有事我就挂电话了。”电话的那头是冷冷的语气。

“你怎么了?”

“没怎么,没事嘛,没事我就挂了,我还有事马上出去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我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心里想着她怎么突然这么对我了?就在这个时候老妈进来了,她问我刚才是不是在给何川打电话,我点了点头。她问我们说了什么,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就问下她在家怎么样了。

大年初一的那一天,按照惯例我都要给所有长辈打一个电话拜年,没想到他们都在问我和何川的事。我想老妈的嘴巴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么快全都知道了?

2007年的春节我依然没有过好,因为我心里一直有着疑问。年前的一天我再一次给何川打去了电话,在电话里她冷冷的问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我不知道她的这个清楚是什么意思,她还说过年后回不回学校也不一定了。后来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她就很快的挂了电话,还叫我不要再给她打电话了。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一百二十八

老家山上的夜晚特别安静,但是我第二次上去才发现,原因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心情。那个时候是九点多一点,山下的人们应该早已经躺进温暖的被窝了,老爸老妈还在看电视,我是偷偷跑出去的,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楼下柜子里拿了一包老爸的烟,带上了何川给我织的那条围巾。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可知道,当回忆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么难受?一是因为我内心的本身,二是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几乎已经没有写过日记了,虽然过去的时间仅仅只有一年多一点的时光,但是最近我的思绪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堵了一样,脑海里确实有很多东西,但是要完全凭记忆去把当初发生过的事情慢慢回忆起来,确实也够痛苦的。如果是换作还在学校的时候或许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在这段时间的后半阶段,又要工作,又要去处理很多烦心的事,半年的时间里我就搬了两次家,不对,应该是搬了两次房子,身心都有些疲惫了。但是我不能将这段时间划为空白,因为它也发生过那么多事情,我必须一点点的去收拾起有些散落的记忆,把它们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录下来。

寒假一般都会有一个月的时间,07年的春节是我22年以来过得最漫长的,几乎每一天都是在熬,真恨不得将全世界的时间都向前调。开学的前半个月,我给她打过很多电话,当我实在无法再说动她的时候,我对她撒了一个谎,换得了她回学校来见我一面。

春节结束后我提前了三天的时间回学校,因为我需要用三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三天后她如约回到了学校,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变胖了一点,因为她不说话的盯着我看时脸圆了一些。我记得大概有一分钟吧,在她楼下我们相互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我首先开了口:“过年还好吗?”她爵了爵嘴唇,说:“还行。”接着又是一分钟的沉没。第二次是她先开的口:“希望你能像你电话里说的那样,我会再陪你渡过最后一周的时间,一周后我就离开成都。”我没有说话,什么也没有说,因为那是我对她撒的谎。她接着说:“你说你已经放下了,希望在我走后你好好多生活,好好的工作,你不需要忘记我,因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今天是2009年3月31日,现在是凌晨1点30分,我的头很疼,根深的疼。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在这一个月里我曾三次计划在一次休假把我的故事写完,但是都没有成功,原因可能是在写的过程中,总想把所有的东西都记录进去,但是越是这样我的速度就越慢。我想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它写完了,无论如何都要写完了,我实在他累了。简单一点也可以的吧,只要把主要的事情记下来就行,我想。

就在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在郫县逛了很久,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用了我能用的所有办法让她答应了我晚上不回学校了。那是我们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可是我总感觉在那同一张床上的两颗心距离是多么的遥远。她不愿意脱掉衣服,怎么也不愿意,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我体内的荷尔蒙实在太浓了,几度拉扯之后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软了起来,我脱掉了她的上外套和裤子,正当我欲火难耐准备要她的时候,她突然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已经是杜刚的人了。”就在那一刹那,我的心像是被刀给划了有道大大的口子,血没有往外流,而是向里面,一直凝结成了块。我从她身上慢慢的爬了起来,躺在了她的旁边,泪水哗的流了出来,欲望瞬时消失殆尽。她侧过身来流着泪抱住了我,但没有说一句话。就那几分钟,我的脑海里闪现了很多画面,但几分钟后就突然停止了。我伸手去为她把脸上的泪水擦掉,说:“你们曾经相爱过,我会尊重你们的过去。”

从那一晚之后我就再也没向她提起过那件事,我要说到做到,尊重他们的过去,所以从我和她在一起开始,我几乎就没有过问过他们以前的事情。其实从那以后的两年时间里,虽然我没有再问起过,但心里一直认为她说的不是真的,至少我心里认为不是真的概率有70%的可能。但是终究还剩下30%,虽然我再也没有问起过她,但是那件事一直纠缠了我两三年,直到毕业一年多以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真的,而且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前面我提到过我还醉过一次酒,我现在才回忆起是春节前的事,现在把它补上来。应该是我和何川在一起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的时候,一天晚上我准备和何川一起去后校门买点水果,她叫上了她的一个同学。在回去的路边上我们遇到了我们几个我们学校的学生在那里摆地摊,卖钱包什么的,我们过去和那些学生闲聊了几句,其中一个女生便强烈的要的买一个钱包,并说我旁边其中的一个女生肯定是我的女朋友。我问何川有没有喜欢的,她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说,老板女生就开始说我了,说是女生不开口就是默认了,她是需要我给她选一个。那话我当真了,选了一个。离开后我将那个钱包递给了何川,但是她并没有接,也没有说一句话。我问了几次她怎么不要,她才冷冷的说:“我不会要你任何东西的,我们先走了,你别跟着我们了。”说完扭头就走了,我追了几段路都不愿意停下来。后来我就没有再追上去了,就那么的又醉了一次。那一次送背我回去的是一个民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回背我回去。那天晚上学校的心理协会的老师龚丽萍和学生处的奈芳到宿舍来看过我,在我床边说过什么我也忘记了。

也许我和她命中注定会有如此多的事情发生,在回学校后经过我的努力她不再走了,也不再提分手的事,虽然一吵架她还是要说,但是只要我首先承认错误还有并是心甘情愿的,那么也就过去了。我也将老妈交给我的小荷包给了她,荷包有两个,是我刚去世的姑婆为我和我将来的媳妇缝的,只是还没有给我锈完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后来是我奶奶完成了最后一点针线。老妈让我把荷包的来历和意义告诉她,希望她好好的保存,同时也代表了我家人对她的期望。

由于她实习报道的时间迟迟定不下来,在三月初的时候她回成都找了一个临时的工作来做。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能见到她的时间就更少了,一周只有一次,有的时候她也在中途回来办点事,但是又匆匆的离开。她的工作是在一个叫聚友的商业会所做服务员,有一次公司要搞个活动,他们部门需要出两个节目,由于都是员工自己排练,所以当他们经理提出想找个会弄的人帮着他们策划一下时,她便第一个想到了我,并向经理推荐。

很快我就写好了两个个剧本冲到了成都,很兴奋。只是在去见她经理之前她几乎是用警告的方式对我说,叫我在其他热面前只能说我和她是同学关系,这让我很是郁闷,我又不是那么见不得人,有必要这样吗?

那会所的档次还挺高的,听里面的人说以前是五星级的,只是现在比不上以前了。经理对我还满尊敬的,还叫我老师,安排我住的地方就是他们以前的套房,一个客厅,一个按摩房,一间卧室,浴室里浴缸桑拿样样齐全,连厕所都有连个,那还我我住过的最豪华的房间可,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多可惜的,因为我不会弄桑拿,所以我一次都没有用过。虽然帮他们排节目每给我钱,但是让我住那么高档的套房,吃全包了,需要点水果什么的一个电话就来了,以前在学校为那些家伙写剧本就只有一两包烟一顿饭,比起来我想也足够了。

由于第一周时间里员工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我白吃住了一周啥事都没有干,每天就是等着吃饭看电视,去的第二天我就和里面的很多员工混熟悉了,他们一有时间也来我房里抽抽烟吹牛,晚上客人走完后一般都会有不少还没开的红酒剩下,他们也叫我一起去包间里耍一耍。有的时候也给正在楼上上班的她打个电话,想各种办法骗她到我房里来呆一下会儿,满足一下我嘴唇的需要,有两天晚上她也没有回聚友给她们安排的住处,而是留在了我的房间,虽然大事没干,但小小的亲热了几次。第二周排练了三天,员工都叫我老师,让我很是不好意思,因为年龄最大的我都可以叫爷爷了。经理是个女的,重庆人,排练结束后盛情的邀请我和她们一起去玩,去的地方我忘记了,自豪知道挺远的。我的节目里并没有何川参加,她和另外几个女生排练了一个舞蹈,活动那天晚上她们经理为她们化了妆,她是几个女生中最漂亮的,我这样认为。活动结束后还有其他小活动,那天晚上我们都玩得很高兴。

其实我去聚会的第一天它她们经理就猜到我和何川的关系了,于是当天晚上她就将我们安排到了一个房间。她先是坚决不同意和我一起睡觉的,后来我答应她绝对不会碰她她才没有再说什么。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了床,在外面去逛了逛,听说那里有个叫什么天鹅什么的,但是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只是在外面比较野外的地方走了一下。路过一个果园的时候,我们发现树上还有一些橘子,看样子应该是农户收成之后剩下不要了的。橘子看上去不看看,个头也很小,可能是因为经过了冬天的霜露的原因,所以味道却很好。她吃了第一个后就在一边给我放哨,强烈的要求我多去摘几个,说是要带回学校去。就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了她的一句话,那话我很感动,她说:“要是换做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

那次活动结束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我们的毕业设计已经开始,我忙得晕头转向的,她也在写论文。

我和她的妈妈同过几次电话,在她打回家的时候。她妈妈好象不怎么喜欢我,说我们这个年龄还不应该谈恋爱,说得我好象是在诱骗她的女儿一样。不过她老爸还挺好的,是那种老好人。她也给我妈打过几次电话,就这样,我们的关系似乎一天天开始好转,我觉得。

我生日的前两天我就把饭给兄弟们请了,生日当天就只选择了和她两个人过,那天晚上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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