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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校长慌慌张张地关掉电脑,他没想到兰小茵会进他的书房,也没想到兰小茵会跟他说话。
很意外,兰小茵的手里拿着一根电线:「你一定不知道,监视安老师房间的线路被我割掉了。」
殷校长如遭一记闷棍,他愤怒地盯着兰小茵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兰小茵冷笑一声:「你这个无耻的狗东西,连我跟安老师约会也拍照,你自己欣赏就算了,可你居然散布出去!你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我怎么说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可你为了打击安老师,居然如此不择手段。我真后悔自己当初太懦弱,留下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殷校长知道,撕破脸皮的时候已到,这么多年来,他同样活得很压抑,总害怕妻子会告发他的秘密;如今与兰小茵摊牌已不可避免,殷校长干脆甩掉了所有伪装,他看上去既奸诈又冷酷:「呵呵呵,我丧尽天良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应该与安逢先勾搭成奸。」
「我们有过口头协议,我兰小茵不把你殷同名的坏事说出去,你殷同名也不要管我兰小茵与谁交往,我们有我们各自的生活。」
兰小茵鄙夷地看着殷校长。
「你跟安逢先就不行。」
殷校长的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兰小茵在讥笑:「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交往?你凭什么嫉妒安老师?」
股校长的眼神像把尖刀:「我恨他,他居然在我家里把你睡了,他居然把他的玩意插在你的阴道里睡着了,呵呵呵,我再丧尽天良也是男人,我不会放过他的,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兰小茵扔掉手中的电线。舒服地坐了下来,还摆上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安老师不会死,该死的是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席郦醒了。」
殷校长仰天大笑:「不,不可能的,你想讹我吗?我问过协和医院的医生,席郦不会醒,哪怕她醒了也是白痴,一个不会说话、不能走动、不能吃东西,甚至不能大小便的白痴,法官会听信一个白痴的证言吗?哈哈哈,你兰小茵想套我的话吗?我就是说出来你又能怎样?不错,席郦是我扔下山崖的,哈哈哈……」
兰小茵很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席郦与你有仇吗?」
段校长又是狂妄地大笑:「她与我无仇,但她是安逢先的女人,只要是安逢先的女人,我都要侮辱!听说现在安逢先喜欢上夏沫沫,哈哈,我会让夏沫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哈……」
兰小茵感到很奇怪:「你不怕我告诉安逢先?」
殷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狞笑道:「不怕。你是死人,死人并不可怕。」
兰小茵盯着殷校长的手枪间:「你要杀死我?」
殷校长点点头:「不错「这是自找的。」
兰小茵叹息一声:「可惜,你应该早点下手,因为刚才我与你说的话,安逢先都听见了,你即便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殷校长仍然在笑,不过笑得有点虚,兰小茵怎么都不害怕?这不符合常理,隐约中,殷校长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大声咆哮:「兰小茵,你吓唬不了我,此时那个笨蛋还在公寓里抱着贝静方的老婆欢天喜地!」
突然,兰小茵盯着书房的门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殷校长刚想扭头去看,一把崭新的勃郎宁手枪顶到了他的后脑上。
「你错了,那不是贝静方的老婆。」
安逢先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反击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你又丑又老,反应比我差多了,你只要稍微动一下,我立即轰掉你的脑袋。」
惊恐万分的殷校长迅速扔掉了手枪,苍白的脸上都是冷汗:「安老师,你……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我把抢扔了,我已把抢扔了。」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有商量是好事情,我不想要你命,但你别逼我要你命。
「知道、知道。」
殷校长拼命点头,他的腿都软了。
《C小调第五交响曲》是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兰小茵很爱听;安逢先的教师公寓里也有这曲交响乐,每次与兰小茵做爱时,安逢先就会播放这首曲子,非常奇妙,兰小茵听到这曲交响乐会分泌大量的爱液,安逢先的大肉棒才得以在紧窄的阴道里穿梭自如,不然一般的情况下,兰小茵的阴道如少女般,又嫩又紧。
「给他看吗?」
兰小茵身上的镂空性感睡衣里充满了诱惑,才三十岁的她完全是少女与少妇的结合体,既成熟又保留青春的气息,乳白的肌肤细腻温软,丰满的乳房上粉红点点,就连小腹也骄傲地平坦着,没有半点赘肉,没有一丝松弛,她依然强烈地吸引着安逢先。
「给他看无所谓。反正我们也要盯着他,要不然干茵姐都干不舒服。」
安逢先脱光所有的衣服,粗壮的下体呈高高挺立。三米外的地毯上,殷校长被绳子捆紧,蜷缩的双腿几乎无法伸直,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烫熟的大河虾。
「盯他干什么,把他杀了吧。」
兰小茵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她说要杀殷校长时,眼睛连眨都不眨,可见兰小茵对殷校长已是恨之人骨。三米外的殷校长一阵寒颤,他深知处境极其危险,要逃离险境必须想办法,只是看着安逢先把手按在兰小茵的大乳房上来回揉搓,殷校长又下意识地愤怒起来。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把兰小茵按在沙发上:「茵姐,别理这个畜生了,我们做爱好吗?」
兰小茵红着脸,不知道是陶醉在美妙的交响乐中还是陶醉于男人身上的浓烈气息,她微喘:「我都湿了,快插进来。」
「嗯。」
安逢先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兰小茵湿滑的肉穴插了进去,旁边的殷校长发出了一声闷哼,眼睁睁地看着老婆的阴道被安逢先的大肉棒占据,每深入一分,殷校长的心就剧痛一分,待大肉棒完全插入,殷校长愤怒地嚎叫。安逢先却在笑,他故意不封住殷校长的嘴。
兰小茵瞟了殷校长一眼,风骚地抬起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后腰,前挺的下体紧密地迎合着粗大的肉棒:「噢……我爱你。安老师。」
「我也爱你,小茵姐,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小茵姐做爱。刚放进去就射了,你骂了我一顿,说我样子好看但不实用,我伤心死了。」
舒爽的安逢先搂紧雪白的娇躯,他痴迷地狂吻兰小茵的乳房。
「呵呵……真小气,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还记挂着,那天看你色眯眯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老手,谁知道刚放进去就射了。我不骂你才怪。幸好,你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兰小茵妩媚地娇笑,她一边看着愤怒的殷同名,一边耸动自己的下体,浓黑的阴毛已有闪亮的水迹。
安逢先轻拍兰小茵丰满的大奶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别说我是老手,如果那天你不勾引我,把脚踩在我腿上,我也没胆勾引校长夫人,而且还是在校长家里。」
兰小茵娇嗔:「你还说?哼,在厨房拿筷子的时候,你故意用下面顶我的屁股」安逢先柔声争辩:「那也不能怪我,厨房有点挤,你明知道我拿了筷子要出去,还把屁股撅起来挡住我,我没办法,就蹭了两下,我当时就差点射了。」
兰小茵佯怒:「哼!承认是你勾引我了吧?」
安逢先狠狠抽插十几下,把兰小茵的肉穴砸得水花四溅:「不算勾引,顶多就是轻浮。后来殷校长喝醉了,你刚巧从浴室洗澡走出来,香啧喷的,身上的睡衣比现在这件还要透明,小茵姐,我当时比现在还硬。」
「咯咯。」
兰小茵媚眼如丝:「在家就这样穿,那……那天天气热,可我没勾引你呀,反而是你逼我陪你喝酒,喝少点不行,喝慢点也不行,最后还把酒泼洒在我睡衣上,借口帮我擦,两只手在人家胸上摸来摸去,真讨厌。」
「弄脏你睡衣。当然要擦。」
安逢先有点不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旖旎的情景,他身下的大肉棒猛地加粗,抽动更加凌厉。
兰小茵娇喘不已:「有你这样擦的吗?又摸又捏,后来还要掀开睡衣含人家的奶子,你说,你敢说不是调戏我?」
安逢先坏笑:「可是你没有反抗呀!还说下面也被我弄湿了,要我也一起擦,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兰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没叫你用大肉棒插。」
安逢先凶猛地捣弄兰小茵的肉穴:「可是,你下面那么深,不用肉棒插,用什么插?」
兰小茵发出猫叫一样的哭泣:「啊……我说的是擦,不是插。」
安逢先疯狂大叫:「我确实是插呀。」
兰小茵仰起了头,耸动下体,剧烈地吞吐了大肉棒十几下后,终于一溃千里,泄得全身抽搐:「哎哟,你这个坏蛋,你插死我了,啊……好粗……」
安逢先也在剧烈地抖动他的肉棒,喷射而出的精液灌溉了荒芜的水田,安逢先爱怜地抱紧兰小茵,他知道滚烫的精液令兰小茵愉悦感得到延长。
殷校长彻底失败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安逢先射出精液的瞬间,兰小茵的卵子也成功排出,殷校长可以肯定兰小茵会因此怀孕,天啊!殷校长在内心里撕心裂肺地怒吼:我要杀了安逢先。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噗」一记沉闷的响声过后,殷同名失去了知觉。
雨停了,人却要分手。
安逢先帮兰小茵整理好行李,为了避开别人注意,他决定不送兰小茵去机场。围着一条红色披肩,兰小茵难过的与安逢先道别:「你要多想我喔。」
「知道了,你更要保重。」
安逢先递上一张卡片,上面写有向景妮在美国的住址和电话,他告诉兰小茵一到美国就与向景妮取得联系。兰小茵黯然接过卡片:「我认识小妮,她经常给我看病。」
安逢先又再三叮嘱:「到了那边,暂时先不要跟我联系,殷同名一死,警方肯定会介入,为了减少你的麻烦,我等你上了飞机后再干掉殷同名,一切舆你无关,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联系你。」
兰小茵使起了性子:「我不怕,有什么麻烦我承担。我可以承认是我杀了这个畜生。」
「傻瓜,能不承担麻烦就不承担,况且人确实不是你杀的,你承担什么?」
见兰小茵欲言又止,安逢先扳起了脸:「好了,别说了,这里有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你到了美国那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
兰小茵拿着支票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逢先柔声道:「和茵姐做爱后,我就有钱了,你给我带来奸运气。」
兰小茵流下眼泪:「鸣……早知如此,以前就多做几回。」
安达先眨了眨眼,送上动情的湿吻:「放心,我以后还会干你的,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记得拿好护照。」
兰小茵依依不舍:「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逢先淡淡一笑:「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兰小茵走了,她的行李并不多,也许她并没有把这里当成家,也许她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向景凡来了,他要拆除监视安逢先的监视设备,带走殷校长的电脑,仔细搜查,和清理了殷校长的家,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痕迹才离开。如今向景凡的反侦察能力越来越强,手段也越来越老练,和安逢先一样,他向景凡已经不是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积架XK离开了北湾一中,像一条灰色的大鱼似的,滑入滚滚的车流。安逢先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他的嘴唇紧闭,握住方向盘的手既稳健又放松,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要嘛飞黄腾达,要嘛坠人深渊,所有的细节能想都想过了,不能想的也想过,但安逢先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仍然有纰漏。
「等很久了吧?」
安逢先微笑着拥抱身边的大美人,没有喻蔓婷,殷校长不会急忙赶回家,也不会落人安逢先布置好的陷阱,事情也不会进展得那么顺利。安逢先很愧疚,他利用了喻蔓婷。
喻蔓婷瞪了安逢先一眼:「我都睡了一觉了:枕头臭臭的,床单也是臭臭的,你的鸟笼里什么都是臭臭的。」
安逢先胀红了脸:「真奇怪,既然鸟笼里都是臭的,你为什么还睡得着?」
喻蔓婷想笑却憋着:「昨晚没睡奸嘛。」
安逢先把鼻子凑过去:「来,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家的臭味。」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一定臭死了,我帮你洗了床单,洗了衣服,擦了地板,反正你那个鸟笼不臭了,我却臭死了,你看看,我的手都起茧了。」
喻蔓婷伸出纤纤玉手。
安逢先在叹气:「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喻蔓婷的俏脸突然羞红,她眼珠子一转,娇喷道:「舔人家的脚舔到一半就离开了,继续舔完就算是感谢我。」
安逢先吃惊地看了看喻蔓婷,间:「你的例假还没有来?」
喻蔓婷吃吃娇笑:「没有。」
安逢先猛点头:「我明白了,看来不干你一下,你的例假永远都不会来,等我找个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