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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腰上,嘴里轻轻地呼唤着三个字:“安老师。”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紧,随着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竟然也松出一口气,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阴道中,她暗暗问:这么大的家伙,我能承受吗?会不会很难受?会顶到子宫吗?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插入的肉棒与蜜穴简直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最紧密的交媾,他轻轻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轻轻地插入:“给老头看到身体了,对不对?”
迷离的喻蔓婷缓过劲来,她伸出玉臂,温柔地抚摸安逢先的脸庞:“噢……只是看到一点,你别生气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渐入佳境,他怒气已消,因为他相信喻蔓婷没有让老头占到便宜,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给老头看到小穴了,对不对?”
喻蔓婷挺了挺小腹,娇嗔道:“看一下也不吃亏,你又不是我老公,关你什么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条白嫩的玉腿悬挂在肩膀上,捏住一只丰挺的玉乳,咬牙切齿地命令:“那你现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软软地连哼两句:“老公、老公……”
肉麻至极,安逢先却听得心神激荡,看见身边满脸潮红的安媛媛,安逢先坏笑:“还不谢谢贝夫人?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头干了。”
喻蔓婷现在是有求必应,她耸动着迷人的娇躯:“谢谢媛媛……啊……啊……”
安媛媛猛地夹了夹双腿,大声说:“免了,你们慢慢风流吧!我上楼去了。请安老师放心,我不会报警,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几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后,喻蔓婷娇哼连连,安逢先一脸淫笑:“难道夫人不想体验一下?”
“混蛋。”
安媛媛怒骂一句后站起来就跑,她的翘臀赫然有一滩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湿了。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湿了。”
安媛媛用手一摸,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啐骂:“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贝夫人。”
“哈哈……等会儿我上楼干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了。”
安逢先突然奋力狂抽,将粗大的龟头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见底而密集强悍,喻蔓婷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安媛媛大声尖叫,跑得无影无踪,“砰”的一声传来,那是关门的声响,恐怕安媛媛连卧室门的锁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鲜红,月事来临前,喻蔓婷就会欲望磅礴,何况她的蜜穴又涂过催情药粉,此时的喻蔓婷已难以自持,她只知道耸动她的臀部,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两次汹涌的高潮已过,她还是不肯把盘在安逢先腰上的双腿放下来。安逢先有点意外,本想留点精力对付安媛媛,没料到喻蔓婷如此贪婪,安逢先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满足喻蔓嬉,扑到丰满g肉体上,安逢先吻上了红润的双唇。
“老公……”
这是浑然忘我的交战,双方是那么投入、那么激情,以至于门外有人偷听,楼上有人偷看都无从知晓。安逢先领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爱的真谛,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筋疲力尽的安逢先没有顺手猎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于喻蔓婷的一举一动,甚至爱怜地为喻蔓婷穿上小内裤,看着容光焕发的喻蔓婷,安逢先心里充满了征服感,他似乎忘了安媛媛。
【文】但是实际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时也能征服安媛媛,因为安媛媛才是最关键的人物。不过,安逢先明白,现在绝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时候,与其顾此失彼,不如全心专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说的那句话:“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你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人】这句话表明,安媛媛还是愿意与安逢先交配、还是愿意向安逢先借种,所以安逢先变得从容起来,何况张妈突然回来了。
【书】“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没修剪耶。”
【屋】喻蔓婷逗着活泼有趣的雪纳瑞,她一直暗中观察安逢先,见安逢先痴迷地看着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别满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恋。
“是啊!那宠物店的师傅不在,我就回来了。”
张妈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虚,如果不是张妈回来,他说不定还会再满足一下喻蔓婷,看着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体依然火热。
“安老师,那我们先走吧!”
喻蔓婷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荡,点了点头。
突然,楼上传来安媛媛嗲嗲的声音:“蔓婷,你上来,让安老师先走吧!他还要上课。”
“嗯。”
喻蔓婷想了想,妩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师再见。”
安逢先大笑:“张妈,晚上我回来吃饭,你记得多煮几道菜呀!”
他的口气,俨然把贝府当成自己家,张妈一愣,表情怪怪地点了点头,就连安媛媛的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盯着安逢先离开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来临。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丽的玉足踩在上面,那感觉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轻轻呵护一样,她发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样学会享受,钱存太多不用,那岂不成了废纸?
安媛媛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乡巴佬似的在她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就想笑,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让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见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别舒服。
宽幅的白纱帐已挽起,由于多了一个人,这里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静。
“喜欢的话,就常来这里和我住。”
安媛媛拍拍枕头,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选择在床上。
“呸,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自己的闺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样,我才不喜欢。”
喻蔓婷说这些话时,心里酸死了,房间里梦幻的装饰、顶级的寝具、豪华的窗帘、昂贵的化妆品,以及脚下那一张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疯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软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连喻蔓婷的腰间曲线、细腻的脖子、滑嫩的脸颊,安媛媛幽幽地发出叹息:
“蔓婷还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安老师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喻蔓婷脸一红,娇嗔道:“看我被欺负,你都不帮我拉开他。”
安媛媛发出一声怪异的讽笑:“我要是真拉开安老师,只怕你现在就恨死我了,哼!一对狗男女,居然当着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发都弄脏了,你赔呀。”
喻蔓婷试了试柔软的枕头,舒服地仰身躺下:“赔什么赔?改天你到我家,我也把我家的沙发借给你们折腾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给你喝几碗糖水。”
安媛媛美脸微烫:“胡说,他是你男人,关我什么事?”
喻蔓婷无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与安老师之间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还真够大瞻,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难道就不怕被你老公发现?”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静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个男孩继承事业,所以就要我找一个男人借种……”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师?”
“嗯。”
安媛媛幽幽地叹道:“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而且我们好像还是情敌。或许,这些年来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你却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里却一片感慨,她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安媛媛何尝不是她最想倾诉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问:“蔓婷,你老实告诉我,喻美人的父亲是不是贝静方?”
喻蔓婷浑身剧颤,她想否认,但只要一迟疑,所有的否认都变得心虚,所以沉吟了半天,她还是淡淡地说:“不错。”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黄松涛,你就勾引贝静方报复我?”
“没错。”
喻蔓婷不羁地点点头,好像随时接受任何暴风骤雨。
安媛媛深深地叹了一叹:“唉!你错了,我也错了,大家都错得离谱,只怪那时候我们太年轻、太倔强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践在先。”
安媛媛无奈地摇着头,她迫切解释:“蔓婷,你真误会我了,其实……”
二十年前。
北湾一中有一对形影不离的校花,一个叫安媛媛,一个叫喻蔓婷,她们都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们都是男人追逐的对象。很快,情窦初开的少女们都分别有了恋情,父亲开诊所的黄松涛牵到喻蔓婷的红袖;银行世家贝静方执到安媛媛的小手,这本来是两段美好的佳缘。
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偶然的机会,安媛媛发现黄松涛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赌外,身边还有无数的女人,于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喻蔓婷,可惜,坠入情网的喻蔓婷一点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话。为了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为饵,故意引诱黄松涛。
女人追男人本来就易如反掌,何况安媛媛又如此绝色,黄松涛迅速掉入桃色陷阱,对安媛媛如痴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却等喻蔓婷明白黄松涛是个花花公子之后,马上甩掉黄松涛,成功抽身离开,回到贝静方身边。
安媛媛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虽然让喻蔓婷误会了,但挽救了她,她希望将来喻蔓婷会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时也让贝静方大为紧张。谁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却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嘘的感情纠葛,事情并没有安媛媛想的那么简单,误会至深的喻蔓婷以为安媛媛脚踏两条船、横刀夺爱,所以愤怒的喻蔓婷采取报复行动!她勾引了贝静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伤地长叹:“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报复。三年前,在学生家长会上,贝静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太过漂亮的原因,毕竟贝静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欢看漂亮的女人,这很正常,但后来我仔细观察了喻美人,发现她有几处地方真的很像贝静方。唉!蔓婷,你这是何苦呢?”
“呜……”
喻蔓婢的哭声幽怨凄凉,她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
安媛媛难过地安慰:“对不起,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让姐姐受苦了,妹妹对不起你……”
哭声还没停,喻蔓婷就愤怒地诅咒:“媛媛,我好后悔,我想告诉你,我希望贝静方死后下地狱,他是畜生!”
安媛媛惊愕不已:“为什么这样说?”
喻蔓婷声嘶力竭地大吼:“我……我当时虽然想过要报复你,但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跟贝静方发生关系,贝静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他,可是,几年后的某天,贝静方约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饮料里放了迷药让我喝……”
“什么?”
安媛媛的脸色苍白。
“我醒来之前,已让他糟蹋了……还遍体鳞伤……呜……”
喻蔓婷凄苦地回忆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真……真的?”
安媛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样是一觉醒来,贞操已失,身上同样遍体鳞伤。安媛媛浑身发抖,她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喻蔓婷任凭眼泪滑落:“你不信,可以去问问祝锦华,迷药还是祝锦华给的,但他并不知道贝静方用迷药来对付我,后来,贝静方叫祝锦华来探听我的伤势,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祝锦华,他才脱口而出,告诉我迷药的来历。”
“贝静方……”
安媛媛愤怒到极点,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会相信祝锦华,所有认识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锦华,这个木讷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安媛媛与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锦华一直在暗恋她,这种感觉既准确又强烈,但安媛媛对祝锦华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
一个人的愤怒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恨,怨恨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毒,怨毒累积到极点就蜕变成狠毒。
此时,安媛媛的眼睛里就充满着狠毒,这种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积淀,她对贝静方已经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样,安媛媛现在希望贝静方下地狱,没有一丝留恋和怜悯。在安媛媛的心中,贝静方成了寡情薄义、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