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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因为男人忍了一个星期。
其实席郦也期盼月事的结束,忍了一个星期,席郦也很难受,她习惯让安老师摸奶子才能睡着,习惯被安老师吸吮脚趾头,还习惯被安老师压在教室的走廊里,从后面插入……啊!想到这些,席郦就全身火烫,她期待色色的安老师能早点来赴她的性子急,安老师经常笑席郦连做爱都急,席郦不怕安老师取笑,因为她的小穴永远保持潮湿、湿滑,就算急匆匆插入也没什么问题。
“不远、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
老头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拿出一根烟,也许真的老了,他哆嗦的手居然好几次都没把烟点燃。
“老先生,麻烦你别抽烟好不好?我最讨厌人家抽烟了。”
席郦露出厌恶之色,她想拉开车窗,可怎么拉也拉不开:“什么破车?车窗都拉不开,真是的。”
老头干咳一声:“老了,不抽烟精神上不来,开车就没注意力。”
“不许抽,我这么漂亮,难道提不起老先生的精神?”
席郦野蛮地推了一下司机的座椅,把老头吓了一跳,手一抖,打火机掉到车里。席郦有点不好意思,吃吃笑起来,她果然非常漂亮。
“呵呵……漂亮、漂亮。”
老头表情怪异,他干笑两声,踩下油门。
丰田轿车的速度很快,半小时不到,就上乳泉山的山间公路,车窗外一片寂静,席郦有些奇怪:“老先生,你不是说走路半小时就到吗?现在坐车都过半小时了,怎么还不到?”
约。
可是,过了十点,安老师还是不见踪影,这有点讨厌,因为不是周末,十点刚过,绿草莓游乐园二十年如一日,准时打烊。绚烂的灯光和魔幻的霓虹渐渐熄灭,除了大门前的那两盏白炽灯外,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
焦躁的席郦冷笑不已:“哼,安逢先,你死定了,居然胆敢迟到?”
一辆丰田轿车慢慢驶来,停在焦躁不安的席郦面前,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小姑娘,你是不是叫席郦?”
席郦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老头递来一个信封:“有一位安老师叫我把信给你。”
席郦疑惑不已,她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一张飘香的便笺,便笺上同样写着十九个字:上丰田车,司机会带你去一间神秘的餐厅,安老师。
“无聊。”
席郦骂了一句,就拉开车门,上了丰田轿车,她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便笺一模一样,字迹一模一样,就连便笺上的香味也一模一样。
“喂,老先生,要去哪里,远不远?”
司机刚发动车子,席郦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头笑道:“就快了、就快了,嗯,有点困……我吸口烟。”
席郦好不厌烦:“那我下车,等你吸完了我再上车。”
老头笑容和蔼,但眼神凌乱,他还到处找打火机:“何必这样麻烦,我就吸两□。”
席郦大怒:“停车、停车,我要小便。”
老头无奈,只好把车停了下来:“好吧!”
席郦猛拉车门却发现连车门也打不开,她悚然一惊,看了看老头,再看看车厢里的绳索,席郦发出一声尖叫:“快开门,不然我马上报警。”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老头大吃一惊,他忘记如今和十五年前不一样,那时只有叩机,他迅速从驾驶座转身,扑向惊慌失措的席郦,席郦已来不及拨打求救电话,只能拼命拳打脚踢,可惜席郦毕竟是小女孩,老头虽然瘦小,但力气比席郦大得多,眼看席郦就快被老头压制在座位上,情况紧急,席郦突然奋力一推,把老头推离身体,脚下一蹬,正好踢中老头的下裆。
“嗷……”
老头怪叫一声,捂住下体,痛苦地倒在一边,席郦乘机爬到驾驶座,从驾驶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狂奔,席郦大喊救命,万籁寂静的山间公路上一片漆黑,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公路的另一边竟然是几十公尺高的山崖,没有人听到席郦的呼喊。
席郦跑累了,她想停下来喘一口气,可是丰田轿车追了上来,席郦恐惧万分,重新拔腿狂奔,嘴上凄厉的尖叫撕破了夜空,在山间公路上回荡不已。老头脸色大变,虽然是山间公路,但难保没有其他车来,已容不得再考虑,老头加快车速,撞向奔跑中的女孩。
“砰”左躲右闪的席郦还是被丰田轿车撞中,整个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摔倒在路边,席郦没有死,她还喘着气,只是嘴角都是血。老头惊恐地跳下车,在车灯的照射下,他拿走席郦的手机和信笺,最后,老头像扔垃圾似的,将席郦扔下漆黑的山崖,席郦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
狡猾的老头仔细地擦掉地上的血迹,又用车上的纯净水冲洗了六遍,直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离开,他还坚信干燥的秋季天气很快会把水迹蒸发干净,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砰”的关门声,把殷校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殷校长知道,兰小茵又出去了,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殷校长无从得知,他只知道兰小茵对他恨之入骨,想起十五年前那个立秋的深夜,贝静方奸淫了兰小茵三次后,殷校长才有机会把阴茎插入兰小茵的小穴,可惜还没有得到高潮,兰小茵就醒了。
殷校长竭力阻止兰小茵自杀,他拿出所有与兰小茵交流的信件,证明自己就是“青黛如眉”并发誓会爱兰小茵一辈子。痛不欲生的兰小茵没有想到心中英俊潇洒、平日开几百万港币豪华车的“青黛如眉”竟变成一名面目可憎、猥琐瘦小的中年人,而这名中年人竟然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时殷同名确实还是个教导主任,为了获取校长职务,他需要得到各方面强而有力的支持,于是,殷同名想到了学生贝静方。因为贝静方的家族实力雄厚,光捐赠给北湾一中的款项就数目不菲,所以贝静方的家族在北湾一中和教育系统里很有影响力,只要贝静方的家族点头,北湾一中校长之位就属于殷同名。
贝静方是左右家族决定的关键人物,因为他是贝家十代单传,所以殷同名极力巴结、讨好贝静方。
贝静方学习成绩优秀、英俊潇洒,他还有一个嗜好,就是迷奸少女,他迷奸过多少少女连他都记不清楚。殷同名当然投其所好,他甚至把相恋已久的笔友兰小茵送给贝静方迷奸,作为回报,因此殷同名不到一年就坐上了校长之位。
兰小茵见身已被玷污,加上殷同名软硬兼施,逼迫她不许声张,无奈之下,兰小茵只好忍气吞声,委身给殷同名。殷同名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兰小茵会忘记被玷污之事,真心真意地做校长夫人,哪知兰小茵的刻骨仇恨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减弱,反而仇恨越积越深,似乎有爆发的迹象,殷同名也有所察觉,所以他整天活得心惊胆战,加上席郦没有死,他真苦不堪言。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席郦必须死,殷校长的眼里闪出一道歹毒的凶光,他走进睡房,从一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一套女人的衣服,有假发、假胸,甚至还有高跟鞋。
半小时后,殷校长的家里走出了一名短发的中年妇人,她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手腕上还挂着一只精致的手提包。
重症病人观察室内,席悦默默地看着病床上包裹成木乃伊似的女病人,她眼睛已红肿,但还是不停地流眼泪。明天要随上司出差了,席悦是来向妹妹告别:“郦郦,听医生说你可以去美国治疗,我高兴死了,真没想到学校对你这么好。这次我出差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到时我一定想办法从贝总裁那里借到钱,然后去美国照顾你。你放心,去美国前,我一定替你报仇,一定让安逢先痛苦地死去。”
席悦的眼神变得无比怨毒,她肯定妹妹身受重伤一定与安逢先有关联,这个推论不容置疑,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因为席悦知道妹妹与安逢先热恋中,并且有了性关系,席悦断定,是安逢先要抛弃席郦,但席郦不愿意,所以安逢先就下毒手,把席郦推下山。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席悦埋藏在心中的误会,他甚至只是听说过而没有见过席悦这个人,每次去医院探望席郦,安逢先都尽量选在深夜,尽量避免与席郦的家人碰面,就算白天去医院,他也只去医生办公室了解席郦的病情和缴纳医疗费,因为安逢先觉得愧对席郦的家人,无论是作为席郦的恋人,还是作为席郦的老师,他都没有照顾好席郦。内心充满愧疚的安逢先,要不惜一切代价挽救席郦的生命。
为了避免引起猜疑,安逢先委托向景妮以学校的名义帮助席郦远赴美国治疗,不明白内情的席悦只感激学校,却痛恨安逢先,安逢先却不知道死亡的威胁一天天临近。
从夏沫沫家出来,已是深夜,安逢先又想到席郦,不久后席郦将远赴美国,也许席郦永远无法再回来,所以安逢先希望多看席郦一眼,哪怕只看到木乃伊似的人形。
一通电话铃响让安逢先放慢车速,他不用看,就猜到是谁。
“我爸爸有没有打伤你?”
“没有,他一下都没打我,你呢?你爸爸有没有骂你?”
“没有。”
“有没有想老师?”
“胡说八道,挂啦!”
见夏沫沫真的挂断电话,安逢先笑了出来,他找到了恋爱的感觉,虽说他也疯狂地喜欢喻美人和贝蕊蕊,但感觉完全不同,或许因为喻美人和贝蕊蕊都很美,所以才喜欢;'。52dzs。'或许是因为要利用喻美人和贝蕊蕊才去接近,但对于夏沬沫来说,安逢先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他从夏沫沫身上找到了席郦的影子,感谢上帝把席郦送回来。安逢先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夏沫沫的唇香。
第七章 算命
席悦要走了,她为席郦擦拭完几根没有骨折的手指后问身边的值班护士:“这草莓松糕是谁拿来的?”
护士小姐回答:“是方医生放在这里的。”
席悦奇怪地皱了皱眉头:“方医生又怎么会知道席郦最爱吃草莓松糕?”
护士小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席悦陷入沉思,她离开时还在沉思。
一名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短发的中年妇人远远地注视着重症病人观察室,席悦迎面走来,中年妇人吓得魂飞魄散,仿佛见到了席郦,无论相貌、身高、还有那走路的样子,席悦都像极席郦,难道遇见鬼了?
幸好,世间没有鬼,席悦也不认识中年妇人,她只与中年妇人擦肩而过,并无其他反应。望着席悦离去的背影,中年妇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此时,重症病人观察室里空无一人,护士小姐回到值班室,每隔十五分钟,护士小姐都会前去查看一下重症病人的情况。
十五分钟时间,对于中年妇人来说足够了,她又观察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向重症病人观察室走去,护士小姐正在写观察报告,没有注意幽灵般的影子已经站在重症病人观察室外,幽灵是个中年妇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进入重症病人观察室,拔掉病人的氧气管。
停好车,安逢先仰望星空,乞求上天救救可怜的席郦。由于临时决定来看席郦,又是半夜,他没有买任何礼物。去看病人怎能不带礼物呢?安逢先在医院门口的花丛里摘了一朵鲜花,有鲜花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走得急,安逢先差点与一名中年妇人撞上,幸好身手敏捷的安逢先反应神速闪过了。只是中年妇人有点面熟,安逢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敬爱的护士小姐,我想看看观察室里的病人。”
安逢先堆起谀笑,护士小姐虽然不是花容月貌,但眉目清秀,温柔可人。
“又是你?”
护士小姐惊讶地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这个时辰来探视病人真是少见。
安逢先点点头:“又是我。”
护士小姐显然对安逢先有深刻的印象,她抿嘴一笑:“你又不是直系亲属,我已破例了三次,这次你又来?”
安逢先苦着脸:“求求你了,我只看一眼,时间一分钟。”
护士小姐有些感动,现在痴情的男人不多:“一分钟内你都不眨眼?”
安逢先举手发誓:“不眨眼。”
护士小姐哪信安逢先的鬼话,她一声轻笑:“跟我来吧,千万别眨眼喔,一眨眼你就必须离开。”
安逢先一边猛点头,一边跟随护士小姐的身后进入了重症病人观察室,突然,护士小姐脸色大变,她惊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随即扑上病床前,紧张地为席郦重新插入氧气管,又敲动监测病人的仪器,然后仔细地观察席郦,为席郦量体温、血压、心跳……整个过程虽然匆忙,但总算有条不紊。
十分钟后,护士小姐松了一大口气:“吓死我了。”
安逢先莫名其妙:“怎么了?”
护士小姐瞥了安逢先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你要是晚来五分钟,病人就危险了,真奇怪,我巡视过病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