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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静方看了一眼,连连摇头:“欸!一枝笔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气,这点礼物怎能出手?”
他哪里知道,这枝金笔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贝蕊蕊之前赠送的,性质不一样,个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晓。
安逢先当然也不会说安媛媛赠笔的过程,他谦逊地重复:“礼物够重了……”
贝静方刚想说出他打算送给安逢先什么大礼,房外突然冲进一道丽影:“爸,我不要出国,我要留在这里。”
原来是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贝静方求救。
贝静方一头雾水:“谁让你出国读书了?”
房外传来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声音:“我。”
贝静方望着飘然而至的安媛媛问:“为什么?”
安媛媛望了贝蕊蕊一眼,无比担心地叹了叹:“惹上黑社会了,还能怎么办?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胆。”
贝静方略一沉思又不置可否,他扭头问:“安老师的意见?”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别人的家务事:“我……”
贝静方却希望安逢先给个意见,毕竟是安逢先救了贝蕊蕊,何况安逢先还是贝蕊蕊的老师,于情于理都应该征询他的意见:“安老师你尽管说。”
安逢先思索,贝蕊蕊在他的计划中是最重要的一环,贝蕊蕊如果出国念书,他只能把目标对准夏沫沫,万一夏沫沫也跟着贝蕊蕊出国念书,那一切计划就会全部泡汤,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气:“我……我的想法是,贝蕊蕊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纪还小,出国后没有人照顾反而会让你们担心。我还知道贝蕊蕊有两个要好的朋友,假如贝蕊蕊要出国,她们就要分开,我想贝蕊蕊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贝蕊蕊的脸上充满感激之情,仿佛与安老师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安逢先话音未落,她就猛点头:“是呀、是呀,我会整天想念沫沫和鱼鱼的,想念人是很难受的……”
安逢先想笑,贝蕊蕊的单纯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必须说出能让贝静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贝蕊蕊的理由:“当然,贝先生和贝夫人的担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愿意每天送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
这句话居然同时从三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委实惊人。
贝蕊蕊、贝静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视大笑。
贝蕊蕊激动得直跺脚,她觉得安老师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太心有灵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双眼里飘出淡淡的雾气,虽然认识这个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时间,但安逢先好几次的话语都或重或轻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灵,这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安逢先做保镇,她当然放心贝蕊蕊的安全。
冷静的贝静方也喜形于色:“看来我们贝家与安家上辈子一定关系密切,既然要麻烦安老师,我就送一辆车给安老师,送最好的车。”
“嗯,我来选车。”
安媛媛柔柔一笑,风情万种的仪态撩人心弦。
“呵呵……这……”
那一瞬间,安逢先感到一丝愧疚,他的计划就是要接触贝蕊蕊,赢得贝蕊蕊的欢心,如今看来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却另有打算,因为有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强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来了。”
张妈兴冲冲地跑来告诉贝蕊蕊,其实张妈不用说,因为她的身后探出两颗小脑袋,在张妈话音未落时,两位美丽的少女就在门边大声喊:“贝爸爸好,贝妈妈好,安老师好,贝蕊蕊不好。”
夏沫沫与喻美人的异口同声引得一阵哄堂大笑,贝蕊蕊却瞪着大眼睛问:“为什么说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胁口吻说:“你冤枉好人……”
贝蕊蕊脸色大变,赶紧制止夏沫沬继续说下去:“你们俩到我房间来。”
夏沫沫乘机敲诈:“答应送我的那条裙子呢?”
贝蕊蕊点点头:“我说话算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没份?”
贝蕊蕊咬咬牙,跺跺脚:“你也有。”
“咯咯……”
轮到两位小美人笑了。
华灯初上,贝家飘荡着欢声笑语,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乐无限,安逢先也一边欣赏美人,一边品尝上好的红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红酒却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贝尔拉图要好上数级。安逢先很羡慕贝静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贝静方一样天天喝最好的红酒,天天能看到画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复何求?
贝静方有些讶异,讶异于安逢先几乎没有看安媛媛一眼,这与别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吗?绝对不是。以前每次带安媛媛出席社交应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安媛媛看。
难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吗?贝静方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虽然安媛媛三十七岁了,但眼角没有半条皱纹,她的肌肤还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国色天香,那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贝静方轻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装没看而已。
“安老师很懂得品红酒。”
贝静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他认为安逢先不敢直视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现,但贝静方喜欢跟懦弱的人交易,因为跟懦弱的人交易总能获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随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贝先生面前哪敢说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谦虚。”
虽然安逢先说的是奉承话,但贝静方心里不觉受用:“听说会喝红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个穷教书的,哪有条件喝红酒,哪有机会品女人?”
安逢先脸色微变,心想:这贝静方气势凌人,目光锐利,难道我的心思被他识破?
贝静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帮你创造条件和机会。”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愿意听从贝先生的教诲,更愿意得到贝先生的提携。”
老练的贝静方收住话题:“哈哈……好说、好说,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楼休息,顺便商量点事情。安老师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两句。”
“好,您请。”
安逢先也不推辞,不过他刚想站起来,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贝静方见状,不禁仰头大笑:“安老师别站起来了,给小孩子看见,你这做老师的就难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稳坐不动,这时安媛媛也看过来,突然的与他四目交接,让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触电的感觉,只见安媛媛香腮粉红,醉态撩人,流转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扫了几下后,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还没有回味过来,她已转身姗姗离去,留下娇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发现哪怕红酒再好喝,如果没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反之,如果有安媛媛这样的绝色佳人在身边,哪怕是喝白开水,心里也觉得比琼浆玉液要好喝一万倍。
趁着三名美少女疯狂地试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贝家的客房,刚关上门,他就扔掉碍手碍脚的毛毯,可惜,那肿胀的阳具历经几个小时仍旧坚挺如故,没有一丝软垂的迹象,这令安逢先有些担心,担心持续勃起会影响到将来的性能力。
“咚……”
很温柔的敲门声。
安逢先赶紧坐到沙发上,将碍手碍脚的毛毯又重新盖上:“请进。”
门开了,是张妈。
张妈是大学毕业,年纪比安媛媛稍大一点,未婚,以前曾经是安媛媛家里的佣人,自从安媛媛嫁到贝家后,张妈也随着来到贝家,有点像以前大户小姐陪嫁的丫头,不过张妈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众的张妈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贝家的佣人。有听说过做懒人做习惯的,没听说过做佣人也有做惯的。
“张妈,有事吗?”
贝家上下都对张妈很客气,安逢先更不会无礼。
张妈进房间后意外地关上门,还上了锁,那意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丛生。
“安老师身边有女人吗?”
问出那么八卦的问题,张妈有点害羞。
“呃……没有。”
安逢先尴尬地摇头,其实男人就算没女人也不会缺女人,只要花点钱,到处都能找到廉价的妓女。
“那现在安老师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张妈羞得更厉害了,她这句话配合刚才的关门上锁,安逢先就算白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张妈嫣然一笑:“安老师别担心,是贝先生征询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与安老师做爱,我告诉贝先生,我愿意。”
安逢先更加吃惊:“啊?”
张妈还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惊讶贝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我又为什么答应,对吗?”
安逢先点点头。
张妈解释说:“因为我送祝医生离开的时候,祝先生私下对我说,要使安老师的小弟弟软下来,除了做爱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而且硬的时间越久就越伤害身体。”
安逢先问:“于是张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先生?”
张妈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对,安老师对蕊蕊那么好,连我都感动了,所以贝先生问我愿不愿意跟安老师做爱时,我就答应了。”
安逢先没有阻止张妈脱衣服,因为安逢先此时正疯狂地渴求女人,他想发泄、想射精:“张妈,说实在的,我被吓到了。”
张妈露出一双丰满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吓软就不用费事了,来,让张妈看看,祝医生说如果小弟弟发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猛吞口水,但双手还是压着毛毯:“好像有点发麻。”
张妈抛了个媚眼:“哎哟,看你还是个跟几十个流氓打架的大男人,这点小事怎么婆婆妈妈的,快给我看看。”
安逢先有点难为情:“张妈……”
张妈嗔怪:“是不是张妈难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张妈绝对是一位美女。”
张妈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开毛毯,眼里充满渴望:“那当然,不要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连现在,张妈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
看着皮带被解开,安逢先内心却充满矛盾,心想:这样做合适吗?可犹豫归犹豫,安逢先还是产生一些期待。
张妈惊呼:“好大!”
安逢先大窘:“张妈,我们这样,夫人知道怎么办?”
“放心啦!贝先生看着呢。”
张妈媚笑,双手齐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张开嘴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
安逢先舒爽至极:“噢……张妈。”
“舒服吗?”
“舒服……”
“等会儿……等会儿你也让张妈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锐,何况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参茶给贝静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赏贝静方的工作态度,但现在安媛媛觉得贝静方在书房拼命工作,是为了避免夫妻之间的裂痕扩大。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了裂痕就无法还原,裂痕始终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补,而无法修复,更无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这样,自从贝静方希望借种,他们的裂痕就产生了,而且裂痕随着贝静方的固执变得越来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参茶已不是过去的关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积的习惯。
这次却不同,安媛媛为贝静方泡参茶是为了安抚他的嫉妒,因为与安逢先交谈、吃饭、喝酒的时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悦,脸带微笑,这是安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的。
贝静方也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对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涩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觉到妻子对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经喜欢上安逢先,所以贝静方嫉妒了。
对于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还是深爱着自己,虽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荐借种人选,但安媛媛的内心还是希望丈夫收回他这荒唐的计划,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幸福的生活。
“嗯?什么声音?”
站在书房门前,安媛媛听到书房里传来销魂的呻吟。难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电影?安媛媛无奈地推门而进,对于丈夫这个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于阳物难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贝静方不是吃威而钢,就是看色情电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习以为常。
“媛媛,你快来看,是安老师和张妈……”
见安媛媛进来,贝静方兴奋地大叫:“安老师还真是人中之龙,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儿。”
安媛媛差点晕厥,书房的西墙上一部电浆电视正播映一场活春宫,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张妈,画面清晰逼真,虽然光线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认出,安逢先与张妈上演活春宫的场地就在楼下的客房里。
一切犹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贝静方何时在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