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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澜的外星电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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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技术是有效的,那么,名利双收是必然的结果。但是,柯澜的那位神秘朋友为什么自己不去做那些事情呢?既然资料上把这个分离技术说的那么通透,按理说没有通过大量的实验是不可能的。他就这么轻易放弃了?难道……这个柯澜偷了人家的东西?

不行!一定要让对方发一份文件过来,就说“配方7”这个药物是柯澜个人全权委托的,我纪海龙绝不能承担一丝一毫的法律责任。药物如果成功了,那个卖专利的钱,肯定是要分的;至于那个美妙的分离技术嘛……如果柯澜以后不再涉足药物合成行业了,那么也许,可以用自己的名义去做个专利。不过……这样做是不是太“小人”了一点?君子爱财,但也得取之有道啊!如果这个技术真的可以很多很多的钱……好吧……还是先别想那么远了!

不如自己主动起草一份协议文件,内容写得详细一点,要做到既避免法律风险,又能获得最大利益。

当然,这个实验一定要在厂里进行,不能让任何别的单位知道。那就意味着,自己又得买设备了。唉!反正本来也想买的,只是都要用钱啊。比如实验室里的那台色谱仪,可以买两台他开的那种帕萨特。咬咬牙吧!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想好了各个环节,纪海龙马上开始了行动。

“小王吗?上来一趟,把上次安捷伦的报价单给我拿过来!”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楼下实验室。分析仪器,要买就买最好的。

“东子?东子吗?哈哈哈哈,好久不见了!最近混得怎么样?正教授搞上没有?……晚上请你吃个饭!有空吗?对……对……有些事情要麻烦你……嗯……嗯……是想请你做一个很简单的试验性设备,很简单。嗯……嗯,好……好……老地方,六点半……好,不见不散啊!”第二个电话,是打给他的同学。

第三个电话,打给柯澜。

纪海龙说,他打算开始做样品了,但需要与柯澜签署一份免责文件,以避免万一会出现的法律纠纷。至于涉及到的费用,由纪海龙暂时垫付。纪海龙又说了很多关于他的领域之内,大家是如何订立这样一份协议书的。电话里,纪海龙又再三问柯澜,资料中的技术数据,是不是经过什么修改。这个问题很关键。因为很多公开的资料,比方说某种专利,在关键部分肯定是要替换掉一些内容,以免让其他公司随意仿制。万一这次的资料是对方在某个自己没查到的地方抄来的,而且情况也是这样,那不就白忙乎了吗?

柯澜请纪海龙稍等一会儿,随后很爽快地回答说,纪大哥,你看着办吧,你起草一份协议书,我看了没问题就回签。他同时也向纪海龙保证,数据全部都是原始的,没有经过任何修改。最后,柯澜给了纪海龙一个电话号码,让纪海龙把传真发往这个号码。

于是纪海龙就很快地写了一份协议书。上面大致的内容是,海龙精细化工有限公司应柯澜个人的委托开发某某药物,一切开发费用支出由甲方暂付。乙方在获得该药物的专利以后,将售卖该药物专利所得的50%作为甲方的开发和实验费用。如果专利申请失败,则乙方应负责所有甲方暂付的费用。甲方在开发药物过程中所采用的技术方法和中间体药物,甲方可以全权处置。等等。

写完以后,纪海龙又检查了一遍。心想,要是这事儿成了,这协议可是占了太多的便宜。一瞬间,纪海龙觉得自己有点像伊藤博文,而柯澜就是那可怜的李鸿章。这就让他开始痛恨起自己。当然,痛恨归痛恨,他飞快地把协议传真过去,等着柯澜来讨价还价。

很快,柯澜就通过传真把协议草签了回来,并没有讨价还价。纪海龙又让手下把这份协议用快递给柯澜寄过去。然后,他怀着兴奋的心情,开着帕萨特出了厂门,直奔晚上的饭局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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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感情还是生意(1)

元宵节那天下午,胡启蕴在蓝岛咖啡挑了一个落地窗旁边的位置,等待着他的红颜知己——舒芸的到来,今年以来,他们约会的次数明显变少,胡启蕴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处于十字路口。

柯澜的事情,要是早来那么二十年就好了。“配方7”正在让纪海龙试制样品,但药物这类产品,出成果是特别慢的。虽然他一直感觉自己的心态还很年轻,但毕竟从生理上来说,他已经退休了,老了。LISA里面描述的那些技术,是真的吗?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一定要看到个结果。是的,世界会因此而动荡,但这肯定是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事情。“有趣”?似乎这样一种想法有点残忍。

柯澜的事情,要是早来这么几个月就好了。那会儿,他与舒芸关系还是很热乎,他想,只要他开口,投资款的解决没问题。而从他这方面来说,投资的回报当然也没问题,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而现在呢?信任感正在渐渐消失。

这是个装修得极具现代感的咖啡馆,却并不具有他中意的基调:像那种包豪斯学派风格的家具和挂在墙上的康定斯基的油画,尤其是康定斯基的画(当然那些是铜板纸印的油画,不可能是真品),总让胡启蕴联想到“割裂”,而不是对他身心更有益处的其他感觉。

不过,他还是常常坐在这个位置,因为坐在这里,市中心的街景可以一览无遗,给他带来一种“掌控感”。整个城市最有活力的部分,俯瞰之下,像普利高津论述中的某种耗散结构,无序和有序得到了完美的统一。他喜欢这种通览全局的掌控感。就像那本年轻时候被他看了无数次的《物理学史》,这是一本又老又旧的书,全部都是难啃的英文,封面封底都撕掉了,谁写的,什么时候出版的书都不知道。但这本书给了胡启蕴关于人类物理学发展历史的一个从古到今的概览,让他知道物理学是怎么来的,现在怎么样,会向何处走。这样,在具体学习某种理论的时候,他就能让自己深入到这个理论的形成过程与核心思想,从而变成自己头脑中真正的知识。如果没有这种掌控感,他发现自己总是处于一种被动挨打的局面。人文历史就是这样一个反面例子,他跌跌撞撞地走过了六十年代、七十年代,说弄得头破血流也一点不算过分。

而在跟舒芸的关系上面,他觉得事情正在一点一点地脱离他的控制。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互为知己而已:舒芸是胡启蕴的红颜知己,而反过来,胡启蕴则是舒芸的蓝颜知己。

那会儿舒芸刚离婚,想把从前夫那儿分来的钱按揭一套房子。胡启蕴则在老伴过世多年之后,想换一套房子,让自己从回忆中走出来,重新开始生活。他们在一个房产中介所相遇了。也许是舒芸热烈外向的性格感染了他,他破天荒地给一个刚认识的陌生女子出起了主意。他告诉舒芸,现在房子租金低,买房出租,用租金偿付按揭不够好,而直接买房囤积更划算,九十平米的房子,只要三万首付就可以入手,按照他对经济的估计,过一年卖掉,可以赚不少。

处于离婚后沮丧期的舒芸听从了胡启蕴对于经济大势的分析,想也没多想,就把手里的钱按揭了两套新房,才过了半年,每套房子就让她各赚了五万。

后来她就干脆辞掉了她在国营公司的那份半死不活的工作,加入了炒房大军,两年下来,竟然有了几乎六百多万的原始积累。不过,要不是胡启蕴给她出了个收购法人股的主意,她断然不可能有今天的辉煌,也许终其一生,只能做个小富婆而已。

胡启蕴似乎是个只说不做的人,而舒芸则刚好相反。胡启蕴看到了股改后法人股上市的巨大收益,而舒芸则有能力在原本人际关系的空白领域建立起广泛的人脉,另外还有那么一点钱。现在,一个空前规模的牛市已经现出雏形,舒芸的股票资产已经增殖了80%,据她获得的内部消息,等解禁后卖掉,起码会翻四、五倍。

不过,舒芸显然等不了那么久。她把股票抵押给银行,并同其他人合伙在港口边买了块地,随后,她又在银行抵押了更多的钱,然后买更多的地……周而复始,她娴熟地玩着这种空手套白狼的金融游戏,全然不顾胡启蕴的规劝,反而嘲笑他胆子太小。

他已经忘记了从哪个确切的时刻开始,他们之间有了最亲密的那种男女关系,但多年前老伴死了以后,这一切就像是那久未耕耘的荒田降下来甜蜜的雨露,一切都让他兴奋不已。不过最近,似乎好的感觉在慢慢地开始离他远去。去年他住院的时候,她居然在外地出差谈生意。

但是LISA需要她,确切地说,需要她组织投资。她不能离开。胡启蕴在LISA中找到了一个可以较快上手的项目,一种气体放电灯的改进方案,比现在黄颜色的路灯——钠灯——单位功率流明数(亮度)、频宽、光效、寿命等各方面的技术参数都要好很多,制造方面,目前的工业加工水平也应能办到。只不过,那个没有什么太大的暴利,到时候要靠销售数量才行。

只要每次想到柯澜带来LISA那天的情形,胡启蕴总会告诉自己,“退休?见鬼去吧!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看着长长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汽车,随着红绿灯的节奏,时停、时走,“秩序”以直观的方式展示着自身的内涵。远处看上去像火柴盒一般的车子,慢慢变大,过了路口,又慢慢变小。当又一次变换红绿灯的时候,一辆沙滩色沃尔沃S80打着方向灯,驶进了蓝岛咖啡的停车位。

“到了。”胡启蕴自言自语,他不知道现在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以前那可是如同一汪清水,一见到底;他也不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现今她的朋友圈子同以往大不相同,谈论的话题也同胡启蕴渐行渐远。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虽然他们还努力维持着一周一次的暧昧约会。春节,他们还缠绵了一次。那次意犹未尽的缠绵之后,舒芸在床上宣布,她在去年年底已经正式进军房地产行业。胡启蕴嘲笑她蚂蚁搬大树,砸到脚板面会很疼的,而她则针锋相对地指出,如果只动动嘴巴,那连根草也甭想搬得动。

我到底想要和她怎样?胡启蕴再一次问自己。永远在一起吗?虽然年龄相差了二十年,但他想,这并不过分。同七十三岁的歌德向十九岁的乌尔丽克求爱,同去年年初八十二岁的杨老跟二十八岁的翁那啥……总之,同他们二位名人比起来,他觉得这一点也不过分。

那么,这样的想法,与不久的将来需要的投资,到底有什么关联。是我利用了她的感情,还是我滥用了自己的感情?这样的感情,还会是真情吗?想到这里,他心中的躁动陡然增长,这会儿竟让他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舒芸,美亚集团的掌门人,东海市新晋女企业家,迈着优雅的步子进来,四十多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染成棕色的盘发,让她看上去起码要年轻十岁,眼角的皱纹,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会略为显露。一身黑色休闲的范思哲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小西装,这把她的好身材含蓄地衬托了出来。只见她美眸环视一圈,与胡启蕴对视。她向他笑了笑,点头招呼,走了过来。胡启蕴站起身来,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同时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请给她来一杯艾斯布莱索咖啡,给我来一壶乌龙茶。”

散发着浓郁咖啡芬芳的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妙女声舒缓地回荡着。

舒芸坐在胡启蕴的对面,轻启朱唇,“这是你最喜欢的拉赫玛尼诺夫吗?”

胡启蕴愣了一愣。他刚才完全忽略了背景中的音乐。

“噢,是啊……Vocalise,练声曲十四号,作品三十四。”胡启蕴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歌词的女高音,就像是断臂的维纳斯,甚至想象一下双臂接上去会是什么样的,也是一种罪过。”

“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话题切换得如此突兀,这让胡启蕴记不起来舒芸让他想过什么。

“唉!你呀,”舒芸叹了口气,“过年前,我问你愿不愿意到公司来做个顾问。你当时就心不在焉的。”

噢,是这事。想起来了,那会儿他正坐在床边,看着她把丝袜往腿上套。她说,你身体这么好,退休了闲在家里,不是很无聊吗?你那么发达的大脑,可以让它发挥发挥作用。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忘了。反正,她最后又让他再考虑考虑。

还用得着考虑吗?现在,老夫正在干件大事,大得你无法想象。问题是,没办法跟她说明白。

“算啦,我考虑过了。”胡启蕴回答。

“唉!”舒芸又叹了口气。胡启蕴发现,最近几次见面,她对着自己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似乎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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