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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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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句“听到没有”说的相当大声,以至于厨房的秋香也跑了出来,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了,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纪淡,你在做什么,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快放开阿巢,快放开呀”,说着,秋香便欲过去掰纪淡的手腕,却不料司马巢猛地一下挣脱,抬手就给了秋香一个耳光。

“给我滚一边去,这条蠢猪怎么配做我的朋友!还有你,你都半老徐娘了,难道还要我抱着你叫干妹妹吗,不知羞耻”,司马巢怒骂着快步离开房间,听着屋内秋香的哭声和纪淡的咆哮声,心中隐隐作痛。

“既然要划清界限,就做得干脆点,我是不能在和任何女人有瓜葛了”,这样想着,司马巢抽痛的心才稍稍舒服些。

不敢在外面随意溜达,怕被人认出来,司马巢只得在房子后面的小山丘上躺着打盹,这时暖暖的阳光如被褥一样铺在身上,听着耳边奇怪鸟儿的叫声,不一会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马巢这一睡,等到醒来的时候仿佛就已经回到了中国,回到了位于上海的港口。

的确,在海上航行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根本乏善可陈,有没有记忆自然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司马巢总有意无意地避开舒兰(秋香),而舒兰自那次后也再未和司马巢说过话,这样的气氛让人巴不得每天都躺在床上醉生梦死,有那种一觉睡醒已是千年的错觉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回来了,我他妈终于回来了”,恨不得站在港口冲着所有人大声嚎叫,司马巢简直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在港口四处乱跑,一会跟这个人搭讪几句,一会又跑回正忙于搬运货物的史籍夫(老巴)旁边嚷上几句,总之司马巢回来了,回到祖国了。

舒兰远远地站着,手里始终抱着那件外套,或许她在等司马巢跟自己道别,或许还有什么话要对司马巢说,反正她的眼神低垂看着地面,人也有如定格了般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当中。

“好了,你还让不让我做事了”,史籍夫回头瞪了一眼司马巢,厉声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给我死到秋香那去,听到没有。”

吐了吐舌头,然后振臂朝天伸了个懒腰,司马巢缓步走向舒兰,同时心中默默想到,“现在已经安然回来,她因为我而受的那些苦,该如何回报才好呢。除了钱财之外,大概我也给不出其他东西了,不过我要是这样做,恐怕就真的把她给彻底伤透了吧。”

已经走到了舒兰跟前,可司马巢还没想好怎么说,只能咳嗽两声,扰扰头问道,“舒,舒兰,你是回家么?”

点了点头,舒兰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那,那,那要不要我——”

“你愿意么?”

不等司马巢说完,舒兰猛地抬头瞪着他,近乎咆哮似地说道,“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

奋力将手中的外套摔在司马巢怀里,舒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同时冲着前方的史籍夫喊道,“干爹,我先回去了,有空去看我啊。”

史籍夫挥了挥手笑着问,“那我是一个人去看你呀,还是带着某头猪一起去看你啊?”

扑哧一笑,舒兰一边摆手一边大声回答,“随便了,反正这次我回去就把婚给结了,干爹你要是有心,可别忘了给我包红包啊!”

“恶,她什么时候认这个老色鬼做干爹了”,无奈地摇摇头,司马巢快跑两步,冲着舒兰的背影喊道,“舒兰,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到时候一定去祝贺你,我送的红包一定比老头子的要多,要大。”

猛地停住脚步,舒兰站在那好长时间都没有动,吓得司马巢后悔不已,以为自己刚刚又狠狠在舒兰的心里捅了一刀。

蓦然回首,随风一笑,舒兰朱唇微启,“司马哥哥一定要来呢,我打算让孩子认你做干爹。”

看着舒兰远去的背影,司马巢有些呆了,刚刚那一刻的情景简直让他着迷,一时半会还无法自拔。

“后悔了吧,可惜了吧,你这小子就他妈没福份”,史籍夫叹着气,拍了拍司马巢的肩膀,“我干女儿这么好的女孩子,唉,你小子没这福份哪!”

出了港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公用电话亭,司马巢从史籍夫兜里抢了一张百元大钞,一边冲电话亭跑,一边说,“老头子,你先到和平饭店订个房间,我打完电话就来。”

“臭小子,订房间不要钱啊,是你出还是我出?”

司马巢根本懒得搭理他,挥了挥手一头就扎进了电话亭。

拿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按了几个熟悉的号码,司马巢长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考虑这和萧墨的第一次通话。

“喂,你找谁?”

“萧大官人,这么快就忘了奴家呀”,故意学着女人的声音,司马巢忍住笑说道。

那边没有出声,好久都没有出声,然后就听到萧墨颤抖的嗓音,“你,你,阿——阿巢,是你吗,是你吗?”

心猛地一颤,然后寂静如水,司马巢这才觉得自己回复了常态,回复到过去的自己。

“萧墨,是我,是我司马巢啊。”

“阿巢,阿巢,你,你在哪,你他妈死哪去了,我操你爷爷的,你他妈死哪去了!啊,你死什么地方去了,你,你还回来干嘛,你他妈干脆死在外面得了,你他妈的干嘛不死在外面呀——”

听着萧墨哭中带泣,话语不清地骂着自己,司马巢鼻子一酸,居然也流下泪来。

两人就这样,一个边骂边哭,一个边哭边调侃,弄得在司马巢旁边等电话的人也吓得赶忙走开。

好不容易止住哭,萧墨哽咽着说到:“阿巢,你知道我有多难吗,你不在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么我。”

“哥们,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见面之后,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行不”,司马巢看了看四周逐渐多起来的人流,拉高领子说。

“嗯,嗯,我现在就去见你,现在就去,你在哪,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上海,会在和平饭店入住,你直接来,说找一个叫史籍夫的人就行了。”

“史籍夫?这名字——”

“好熟悉是吧,呵呵,他是新加坡船王的嫡系孙子。”

“恶,你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啊,怎么会跟这败落的皇族混到一块了?”

司马巢呵呵一笑,道,“见面再说吧。对了,我回来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燕子他们也不要说,知道吗?”

“明白了!阿巢,我这边也出了点事,见面之后再详谈。”

“好的。”

挂断电话之后,司马巢用手拽了拽已经长可及肩的头发,摸了摸已经成缕的胡须,笑着自言自语道,“嗯,得先找个地方整理一下行头,要不然萧墨非得讽刺我不可。”

由于海上淡水弥足珍贵,除了舒兰有权利隔三差五洗个澡之外,司马巢全身都是臭不可闻,所以这一路居然没有一辆的士愿意搭载,路旁好不容易寻到一家理发店,还被里面的小姐捂着鼻子赶了出来。

摸了摸兜里的八十六元二角,司马巢摇摇头,心想,“看来只能先乘地铁去和平饭店,理发的事情再说吧。”

这要是招人厌啊,连问个路都不好办,司马巢在大街上溜达了十多分钟,死缠烂打追着几个人问,可到最后愣是没搞清楚地铁站所在的方位。

“赶紧换个地方,再这样磨下去,警察非把我当盲流抓起来不可”,司马巢在一十字路口惯性地向右走,自嘲道,“不过我现在跟盲流没什么区别,一没身份证,二没多少钱,这真要被抓起来还挺不好办的。”

这样边走边笑地想着,也不理会行人诧异、躲闪的目光,司马巢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大型商厦的门口。

此时那儿正是人流涌动,七八个警察正在维持现场秩序,看情形就像商厦大减价似的,可人群中绝大部分却又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不敢靠得太近,以防被警察误当作小偷盘问,司马巢远远地驻足观望,却忽然发现许多人手中高举着“司马玉琼,我爱你”的标语牌。

“恶,这种情况下居然会遇到她,实在是让我无所适从啊”,苦笑着摇摇头,司马巢知道自己根本不会遇到她,就算遇到了也只能远远地看看,根本没办法相见。

“玉琼,玉琼,玉琼——”

人群开始混乱,一遍一遍重复高喊着,后面的人更是费尽心思往里挤。

“唉,看来警察也不好当啊,负担还挺重”,司马巢见黄琼书如此受欢迎,心里自然也替他高兴,只是如果自己还傻不啦叽地站在这,恐怕真有可能会被黄琼书发现,那自己这邋邋遢遢的模样恐怕一辈子也都不能从黄琼书心中赶走了。

回头看了看后面,司马巢苦笑着自言自语,“要绕过去还得走那人挤人的天桥,倒不是怕人家的白眼,只是我又何必故意躲着她呢,我们很早就已经没关系了嘛。”

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司马巢的脚步反而往前动了动,然后垫着脚努力想在人群中寻找什么,而这些纯粹是司马巢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恰好这会有两个打扮时髦的小姑娘经过,她们瞅了瞅司马巢,相对做了个表示恶心的动作,心道这浑身恶臭的家伙居然也敢喜欢司马玉琼,便吐了口唾沫在司马巢跟前飞快跑开。

“恶,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追什么星啊”,垂下头,司马巢随便找了个地方蹲坐下来,然后摸出一根红梅抽了起来。

那些疯狂的尖叫声越来越响,让司马巢心烦的很,可离他不远处的报刊亭外,一个戴着红色袖套的老太太则一直紧盯着司马巢夹着香烟的手,就等着他扔烟头的那一刻冲杀过去。

在歌迷的欢呼声中,在保镖的护拥之下,黄琼书快步走向停放在路旁的轿车,她紧皱着眉头,仿佛并不开心,柔细的双手紧紧抓着胸口的领子,都快捏出水来。

起身的一刹那,司马巢看到了黄琼书,看到了她这不安的神情,于是司马巢心中一痛,于是他指间的烟头直线朝地面坠落下去。

“你,你,就是你,别走!”

这嗓音,恐怕比韩虹还高了几个调,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朝她这边看了过去

老太婆一撸红色袖套,从报刊亭的隐秘处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司马巢的手,“随地乱扔烟头,罚款!”

“切——”四周一片嘘声,但那些年轻人却忽然看到黄琼书笑了,被誉为自闭美人的司马玉琼居然笑了。

挠了挠头,司马巢冲看着自己的黄琼书无奈地一笑,躬身便要去捡烟头,没想到却被老太婆一下拦住。

“你别以为把烟头捡起来就行了,你违反了环保条例第XX条,罚款五十”,老太婆一点都不含糊,“唰”地一声就撕下来一张罚代递到司马巢面前。

“恶,伍拾,伍拾能买十二包半的红梅了”,这话司马巢只能在心里说,对老太婆坚定的革命立场倒是很佩服,他竖起拇指道,“老人家,好精神啊!”

“别跟我这革命世家出身的老太太耍花腔,快点罚款!”

绕过老太婆略显臃肿的身子,司马巢看到黄琼书指了指前面的候车亭,便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唯一的五十大钞递了过去,“老人家,咱可是穷人,我们可是一个阶级的战友啊。”

老太婆也很健谈,颇风趣,一边把钱塞进提包,一边指着司马巢的皮鞋道,“我啊,每天要逮到不下五十个违章的,基本上都是批评几句,不过像你这种资本家,不要和我套近乎。你这种穿着名牌皮鞋的富家子弟,就算浑身恶臭,也摆脱不了娇生惯养的习惯。”

这下司马巢可真是佩服起她来,连忙竖起大拇指,说了好几声“厉害,厉害”,他就不明白了,那些每天和钱打交道,每天就想着赚钱的家伙,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装束呢,他这身行头保守估计,最少也值个两三万。

“下回可得注意啊,小伙子”,老太婆走过司马巢的身旁,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特意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讨可怜啊?我告诉你吧,这女孩子要的是真心,不是你这张花言巧语的嘴,女人可能会被你骗一时,但要想骗她一辈子,你非得用真心不可。好好努力吧,小伙子!”

“恶,这老人家也太多管闲事了吧”,司马巢不停地点头,生恐老太婆继续说下去,误了和黄琼书的约会。

在候车处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站着,司马巢努力不让自己影响到别人,可他站的地方立刻成为了禁地,眨眼功夫乘客全都挤到了另一头。

“唉,我这样子怎么好意思见她啊,还是赶紧走的好”,犹豫着却没有挪动脚步,司马巢转念又想,“她说不定不会来了,你看这车都开得没踪影了,我再等五分钟,五分钟不来立刻就走。”

这些话全都是自欺欺人,司马巢根本无法掌握时间,他哪知道五分钟究竟有多长啊。

公交车来了一辆,又走了,乘客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可黄琼书仍旧没有出现,大街上她那中模样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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