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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的青春岁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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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过,醒啦?感觉好点了吗?”老妈关切的声音。

“我好多了,妈”我说。

“你刚刚说梦话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不是恶梦,是个奇怪的梦,好累的梦。”我喝了一口老妈递过来的水说,“妈,对不起,我又病了!”

“都这么大了还说傻话,人哪有不生病的。”老妈用手试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说“这个天气容易着凉。”

我还想再说什么,病房的门开了,老爸提着保温瓶走了进来。

“醒啦?”

“爸”

“饿了吧?”

“嗯”

“那吃点东西吧?”

“又是稀粥?”

“你说呢?”老爸动作麻利的将一碗粥端到了我的面前。

老妈说:“医生说空腹时要吃清淡点的东西,不然会反胃呕吐,你忘记啦?”

我怎么会忘记呢,老妈已经把那个医生的话当成箴言了。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经验主义害死人嘛,应该以我的实际情况出发嘛,理论联系实际嘛!此一时彼一时嘛!

不过在爸妈的注视之下,为了不令他们失望,我也只能如食山珍般的将那碗稀粥吃了下去。

这次我住院的时间比较长,十一假期基本上就在医院里度过了,而由于前面几次住院的原因,我已不可思议的适应了医院病房的生存环境。可以称得上是吃得好,睡得香了,而病房里的药水等气味,也不再刺鼻。这次住院期间,我又遇到了上次给我扎针的那个实习护士,现在她扎起人来已经相当熟练啦。

老实说,当我出院的时候,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出院当天,老爸老妈带我去餐馆海吃了一通,撑得我差点又回去住院,可把老妈吓坏了,更加坚信吃清淡的好了。

我出院的当天傍晚,接到了柱子的电话,这真是奇迹,这小子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

柱子就是柱子,谈话直奔主题,“小路,有人给均哥找事,人手不够,过来帮忙。明天上午十点,白云楼西巷。”

“不会吧,均哥现在不戒了吗?还要打?”我说。

“是别人找均哥麻烦吗,这不找死嘛!你明天准时过来,多几个人有把握点。”

“晕,哥刚……”我本来想告诉他自己刚出院的,想想算了,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不意气想托词退却,“好,知道了,白云楼西巷十点。”

当天晚上找到哑铃练了半个多小时,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说实话,好久没打过架了,还真他妈紧张,再说刚刚出院身体真得很虚,没有什么自信,要不是老爸占着客厅的电视,真想把那碟《少林寺》找出来看一看。

洗漱完躺倒在床,不断的想起均哥以前打架的画面,真他妈的来劲,比看少林寺真实多了。回忆这东西总令人兴奋,不过这次兴奋的并不合时宜。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脑中不断放映着动作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已十点十分了,“糟了,晚了,妈的!”打群架时谁都不会因为阵营里有一个人未到而推迟开战时间的,这是常理。都怪这段时间住医院,每天护士九点多过来打点滴时才把我叫醒,奇*|*书^|^网今天护士不来叫我了,自然就睡过头了。

我套上衣裤,穿上鞋袜,顾不得洗漱,就向白云楼西巷奔去。

白云楼西巷是个颇偏避的地方,很少有人经过,一直是块不错的战场。离我家虽然不远,但跑过去也不是三五步的事。

我跑了没有多远,就已经感觉上气不接下气了,果然生病住院致使我元气大伤。我想待会冲到战场,若自己因为跑这段路而失去了战斗能力,那是件多尴尬的事情啊。不过想想我这种几年之内住过多次院的家伙,已经相当于四等残疾了,大概均哥他们也并不指望我贡献什么战斗力了,只是让我过去充个人数而已。如此这般地边想边跑,抬头看时已经离白云楼不远了,前方传来警笛的呼声。

第二十三章 他们青春澎湃

 “晕死,不会吧?”我转过白云楼看到西巷的小道上,浩浩荡荡停了一排警车,一队人在警察的推拥下依次上车。

“均……”均哥看到赶来的我,冲我不断使着眼色,意思是让我快走,所以我没能喊出均哥这两个字,但也不愿就此逃窜,而且我也没有需要逃跑的理由,至少我没能赶上战斗。

我静静的看着均哥,柱子,还有两个以前经常和均哥一起并肩战斗的家伙被押上了车,柱子在上车的时候瞪了我一眼,使我特窘迫,一时又无法解释。另外几辆车被押上去的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应该是敌方战斗人员。我又观察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没有尸体没有明显的血迹,想来应该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我便不再继续逗留,眼下最重要的是飞奔回去报信,找人搭救均哥他们。

我先奔回家中,因为虽然没赶上参战,但只是跑这一个来回已使我虚弱的身体疲惫不堪。虽然均哥家在前面不远,但要让此刻的我一口气跑过去,我一准就得先去上面见马克思了。

进门我便冲到电话机前,翻了半天电话簿找出了均哥家的号码,这都怪我平时一直等别人联系我,很少主动联系均哥他们,记不住他们家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是均哥妈妈接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安心了不少,要是均哥爸爸接电话听我说这事,先得把均哥和我骂一通再说。我长话短说,解释了关健问题:均哥被抓的地点,时间,原因,并着重声明这次绝不是均哥惹事,是对方挑衅。

均哥妈妈耐心听我讲完,并不很着急地说:“嗯,小过,我明白了,你知道是哪个派出所抓的吗?”

“对不起,阿姨,我当时太慌了,没注意到。”我说,“不过应该就是我们这的派出所吧,顶多从其它地方借了点警力过来,不然没有这么多车。”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我马上联系。”

“那阿姨,有消息给我……”我还没说完就听电话已经挂了,看来她还是着急的,毕竟自己儿子嘛。

我拿起电话拨了柱子家的电话,可是拨了几遍均无人接听,只好作罢。

因为激动,紧张,担心,加上来回这段路的奔跑,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我放下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了。

我想想如果不是自己迟到,现在自己应该已经乘着警车被押到了派出所或什么地方交待问题了,所以我没把这事告诉爸妈,免得挨训。

下午正当我想着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在这之前均哥不知道能不能被弄出来,要不要把火车票退了等均哥他们出来了再返校的时候,电话响了。

@奇@“喂”我说。

@书@“路过,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一阵激动,“均哥,在哪打的?出来了吧?”

“嗯,在家了,这小事情嘛!”均哥轻轻一声笑,说“不过要不是你给我妈报信,也不能这么快出来呀。”

“早上我起晚了,没赶上……”我赶忙解释,很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幸好你没赶上,要不你也一起抓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了。”均哥打断了我的话说。

“你现在干嘛呢?”我问。

“刚回来吃过饭,饿死我了!吃饱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说一声啊。”

“吃什么饭?晚饭,太早了吧?”

“屁啊!午饭!”

“他们不管饭吗?”

“管个鸟饭!”均哥愤愤地说,“饿死你也没人问的。”

“真的啊?”

“这个谁给你扯假的,不过要是等等转到拘留所里,晚上是有伙食的。不过听被拘过的伙计说饭菜跟喂猪的一样,菜洗都不洗,白水一煮,连个油花都看不到,菜汤就是混混的泥水,米饭都是半生不熟的那种。”

“那真惨”我说。

“是啊,没事千万别进去!”

“呵呵,谁没事到那地方去啊!”我笑了。

“开玩笑的,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现在你们出来了,我没什么担心的了,明天就回去了,等过年回来的时候咱们再聚。”

然后均哥和我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已经轻松多了,只是可能通话时间太长耳边嗡嗡作响,吵的要命。我走到窗前,嗡嗡之声反而越大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消失在远方的天空里。靠,原来是架飞机经过。

回到学校的时候,校园里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的条幅十分显眼,“欢迎XXX领导莅临指导”。

“学校又要破费一下了!”我跟旁边的魏军说,他点了一下头。

记得高中的时候就最讨厌看这几个字,因为这几个字就意味着要进行一系列的卫生大扫除和纪律整顿活动,弄得同学们疲惫不堪。而且每年都要弄很多次,那得有多少事情需要各方领导前来指导啊,真是不解。

“你说领导们要是少来几次,可以节省多少招待资金啊,用来完善教学设施多好啊。”我说。

“招待费是省了,上面拨款什么的,学校不想要了?”

“也是,有投入才有回报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呀!”

我们继续向前走,所过之处在这十一假期里已经过清扫修整,焕然一新。一路直下,校园深处传来一片欢声笑语,声音那么明快悦耳,久久回荡。再往里走,我们终于到了制造笑声的地方,宿舍。

那几间寝室里格外热闹,说说笑笑,想来是一帮充满阳光极富时代气息的学生在讨论热点问题。

随着我们近一步的接近,一些淫词秽语不断传来,并且伴随着一阵阵忘乎所以的高声荡笑。

“祖国的未来呀……”我摇摇头,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有人说这年头,君子们都装败类去了,所以为了平衡,我这样的只好去装君子。装得久了我都怀疑自己本来就是。可惜现在基本上很难找个正人君子作为衡量标准,所以也不敢肯定自己到底是君子还是小人。

在这片**笑语中,我和魏军向各自的宿舍走去。

当我打开宿舍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我是第一个回来的。

第一这个词有很重大的意义,既然我拿了第一的名号,打扫寝室卫生这项艰巨的任务当然义不容辞了。还好我们四个人的破坏力有限,回想高中时我们放假回来宿舍里的情况真是惨不忍睹。

在我即将清洁整理完毕之时,一个身影鬼魅般的闪进了宿舍,毫无声息的走到了我的身后拍了我一下,要不是我学习了如此多的科学知识令我相信白天的时候不会有鬼,否则真会把我吓死。

“莫非,你走路没声音的,想把哥吓死啊?我可告诉你,哥有心脏病的,另外脑子里还长了个瘤子,恶性的,晚期,已经住院治疗很多次了,医生说我再住院就要翘辫子了,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想吓你,我一直走路都比较轻,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看到我真吓的脸色发白,连连道歉。

“那你不会先喊一声啊!”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别再有下次了,否则我真让你吓死了。”我说,“早来一会多好,还能帮我打扫一下卫生,现在用不到你了,都搞定了。”

莫非把自己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拿着一本书爬上了床。这是他唯一的爱好——躺在床上看书。

“唉,路过”

“什么?”我正叠着自己的衣物,心不在焉的说。

“你真有心脏病,还有脑癌嘛?”

“真的!”我笑了笑,缓口气说:“你阿相信的?”

“不信”莫非放下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说。

“看你的书吧,不信还问!”我想,这小哥真就一书呆子,“脑癌”这词还真挺唬人的。

我整理完衣物,程翔和关晓兵还没来,莫非这家伙在专心看书,我不便打扰,找不到人聊天又无事可做,我便走出宿舍,四处转悠。如果这时的我被英俊哥看到一定会大惊小怪,通常这个时候我一定是在蒙头睡大觉的。

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看着远处浮动的云朵,听着操场上一群学生追着足球奔跑喊叫的声音,我突然想到了我竟然已经是个大学生了,而且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虽然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除了军训就是十一假期。

我似乎不那么讨厌来到这个牢笼了。时间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它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让一个人接受本来难以接受的事情,个性在它的面前真是个可笑的东西,那么无力。

课程正式开始了,我带着那一点点好奇的心理走进大学讲堂,听着那一堂堂“生动”的授课。在不久以后我就发现,这段时间的学习生活是那么难能可贵值得纪念。两个月后,我再不能在讲堂上看到那一个个如饥似渴求知的表情,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张因睡眠不足疲乏困顿的面容。网隐似毒品让人无法自拔,恋情如病毒令人身心疲惫。

很不幸我的两个室友身陷其中,不愿自拔。关晓兵常看兵法,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完全不理会“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俗语,在军训后三个星期挂上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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