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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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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成把握?”文破局不咸不淡地问道。

“八成以上。至多一年,这是最保守的期限。”汪树神色略显森冷地说道。“之前虽说咱们没实质性地阻扰这件事儿的发展,甚至表露出极为乐意合作的态度。但你也看出来了,燕京根本有人不愿韩家继续跟咱们合作。会是谁呢?我们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等,或许是对我们最有利的。”

“等能为我们博取最大利益的那个人出现?”文破局问道。

“没错。”汪树眯起那双狭长的双眼道。“除此之外,任何方式都存在风险。”

“韩小艺的确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文破局一口饮尽茶水,自言自语地说道。“再给她几年时间,不说赶上薛白绫,却也不会差到哪儿。可惜现在还稍显稚嫩。”

顿了顿,文破局放下茶杯道:“那就按照你的意思,等。等到最佳时机出现。”

“战歌狂那边呢?”汪树问道。

“没有我们两家拍板,他一家说了也不算。”文破局说道。“就算他军方背景不俗,却也不可能左右大局。他真想去争取,就让他自取其辱吧。反正我们隔岸观虎斗,等待最佳时机。”

两人将这个本在战歌狂面前提过的话题重新拿出来讨论,得出的结果却又迥然不同,其中缘由,自然不足为外人道。

“那咱们可就得好好做一场戏给他看,若是被他瞧出破绽。计划可就不要进行下去了。”汪树人畜无害地笑道。

文破局点头,话锋又是一转道:“之前你忽然发酒疯做什么?真对薛白绫的决定不满?”

“不满是自然的。但还不至于决定了又闹事。”汪树微微眯起那双透着老谋深算目光的双眸,含笑道。“其实我不说,文兄你也大概清楚吧?”

“薛白绫不信任你,韩小艺包括韩镇北也不会信任我们。你明面上跟战歌狂站在一条阵线,自然会让薛家对战歌狂也心生警惕。加上你忽然翻出旧事,难免不会让薛家多心。”文破局条理清晰地说道。

“越乱越好。我们需要的是最强大的合作伙伴。一成不变不适合这个时代,最能为我们带来最大的利益。我们自然跟谁合作。”汪树笑眯眯地说道。“我同样相信,陈家蛰伏不了多久了。陈逸飞也已茁壮到一定程度,若是不将能量释放出来,我怕他会自爆。”

“燕京啊——真不是一个容易生存的地方。还是东南亚好,至少对手清晰,脑子不需要过滤太多无谓的猜忌。”文破局意味深长地瞥了汪树一眼,后者则是笑容可掬,举起茶杯道。“好茶。”

————

林泽其实是有点纳闷的。

老太爷刚表达了对自己的欣赏,你这个节骨眼又让我去你的卧室,这不诚心让人家怀疑我是你的姘头吗?

好吧,就算你姿色的确很倾城。可也得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啊?难道你就完全不理会我是否会被人背后捅刀子?

别说你相信没人把你当YY对象?

仆人领着林泽抵达女王房门前之后便悄然离去,也不知是被人授意还是如何,连一个字都没跟林泽提起。

林泽很忧伤,还有点小兴奋。这可是女王的香闺啊,会是怎样的装饰,怎样的风格呢?

素洁?高贵?奢华?富丽堂皇?

一瞬间,林泽脑海里浮现无数个念头和臆想,最后凭借无上大毅力抛开,手臂僵硬地抬起,轻轻敲了敲房门。

咚咚。

两次敲门声响起,林泽足足等了将近半分钟,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睡着了?”林泽莫名其妙。有点儿小埋怨地又敲了敲房门。

咚咚。

这一次他力道明显大过第一次,声音也骤然响起。颇为刺耳。

果然,力道的加大终于引起屋内女王的注意。一记清幽销魂的磁性嗓音传来:“进来。”

得到回应,林泽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躁乱不安的情绪扭开房门,投入视线,然后,只是一个瞬间,林泽就被屋内的画面刺激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了……

第514章 我能吻你吗?

一袭白衫。映得她曲线如梦似幻。

一头瀑布黑丝。辉映她仿佛透着白玉光晕的狐媚脸颊。

一碗清酒。握在手心,倒入口中。浸湿她猩红的柔唇。

女人就这般侧卧床头,像一片晚秋中的泛黄书页,竟是令人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悲怆之意。

没错。林泽认为自己这瞬间的感触并非空穴来风。强势到连男人也不得不弯腰的薛白绫竟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有些可悲。

她喝着酒,一个人喝酒,半仰着头,一碗接着一碗,酒不醉人人自醉,林泽不知道她是否醉了。又或者她希望自己能醉?

林泽不懂她的心。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愕然地站在门口,静悄悄地盯着床上那个身披薄纱,暴露出卓越风姿,却很难让人生出半点贪欲的女人。

“唔——”

也许是接二连三的灌酒让她柔弱的咽喉受不住灼热的刺激,一碗酒下去之后,止不住轻皱眉头,面色微变。

朦胧到几近染有水色的美眸轻轻落在林泽身上,微微坐起身躯,以一种柔润到极致的嗓音道:“薛贵让你来的?”

“嗯。”林泽收回视线,轻轻点头。

“自作主张。”薛白绫不冷不热地说道。

“——”

林泽明白了。

这哪儿是薛白绫的要求。根本就是薛贵陷害自己!

当意识到自己被坑了,并且还是不小的误会之后,林泽缩回一只脚,无奈道:“不如我先回去?”

“算了。”

薛白绫走下床,提起柜上的青铜酒壶道:“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

林泽不知道她怎么想,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既然她提出喝酒,林泽自然不好拒绝。微笑道:“一杯不够。”

“喝到够为止。”薛白绫将酒壶扔给林泽,后者灵巧地接住,提起酒壶,任由那辛辣呛喉的烈酒涌入食道。直至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他才长长吁气道:“爽。”

“拿酒来!”薛白绫音量加大,很快的,小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酒水。无一例外,全是自家酿造的白酒,没有啤酒,没有红酒,也没有洋酒。如她自己所说的,除了白酒,别的酒她不喜欢,也极少喝。

林泽见这阵仗,哪有退缩的道理。哈哈大笑着再度提起一壶酒,朝同样提起酒壶的薛白绫道:“你信不信我能喝趴你?”

“喝过才知道。”薛白绫说着,仰头便将一壶酒灌进肚子。

“好酒量!”林泽傲然一笑。同样扬起酒壶一饮而尽。

两人连续灌了两三斤烈酒下去,方才齐肩而坐在条形沙发上,纵使还稍微隔着一些距离,林泽仍能嗅到从薛白绫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纯粹的体香,不夹杂任何化学香水味。在女人方面阅历丰富的林泽这一点道行还是有的。能轻松分辨女人身上的味道是何种性质。

很显然,薛白绫属于比较异类的女性,身上能散发出强烈的体香。

脑子因为迅速灌酒而有些浆糊,却还是很理智地拒绝了某些不该去幻想的事儿。重新提起一壶酒,咧嘴笑道:“继续?”

“继续。”薛白绫亦是抓起一壶酒,再度灌下。

“哈哈!”

林泽神经质般狂笑起来,随后也是一壶烈酒下肚。

啪嗒。

林泽点了一根烟,随着青烟袅绕笼罩在他脸庞上,他却兀自没什么反应,深吸一口,喃喃道:“许久没跟女人喝得这么痛快了。”

“之前有?”

也不知是脑子因为喝得太多不好使还是其他原因,她似乎不愿再动用那颗聪明到让无数男人折服的大脑,很有些女人姿态地询问起来。

“有一个。”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淡淡道。“你能喝,很能喝,能喝到超出我的想象。就像当年她一样。喝起酒来,比男人还要猛。”

“这世上,还有比我能喝的?”薛白绫反问。

她有这个自信说出这番话,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她的酒量。能把白酒当水喝的女人,如何没有这份自信?

“她或许可以跟你拼。”林泽神经质地咧嘴笑道。“至少我喝不过她。”

“她是谁?”薛白绫口齿有些含糊地问道。

“我——”林泽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介绍这个永远藏在心底的女人,一根烟焚尽,他又重新点燃一根,直至抽完三根,方才沙哑着嗓子道:“我喜欢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也许喜欢,也许不喜欢。但在我这一生中,我兴许可以为许多人去死,却只愿意为她好好活一辈子。因为她曾对我说。你活着,我才有活着的动力。所以我愿意为她好好活一辈子。可是——”

林泽眼眶忽然红了,双眸含泪,险些滴落下来:“可是,我活着,你呢?你在哪儿?死了吗?你不是说过,我活着,你才有活着的动力吗?你在哪儿?你真的还活着吗?”

泪水顺着粗糙的皮肤流淌下来,林泽压抑数年的情绪在这一刻骤然间尽数爆发出来。仿佛要把这一世的委屈,这一生的悲惨遭遇,这一辈子的苦水都从那双不算大,却足够有神的眼眸中喷洒而出。

他好累。真的累了。

谁在经历他这么多事儿之后,可以不累?

谁在他每晚睡觉之时,都可能被一个个血淋淋的噩梦惊醒而不累?

谁可以小心翼翼地将那个亲手为他做一双皮鞋的女人藏在心底数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更累?

他是强大的。许多人都这般认为。

他亦是脆弱的。因为她。

无数次,他都失去活下去的理由。所以他不断找各种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不论是好的,坏的,对自己有益的,最自己有负面影响的。一概不理,活着的理由,才是他想要的。

他甚至异于常人地一次次给自己建立活下去的防御系统,以免那些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从而促使他做出不理智甚至是自残的行为。

他要活着,因为她说过,你不活,我还可以活下去吗?

当时还是浑浑噩噩的只以为她这番话的背后含义是他是她的战友,搭档,若是他死了,她活下去的机会也会骤降。

可是——我还活着,你呢?

难道——难道你真让我守着个诺言一辈子,而你却不再出现吗?

咸咸的泪水滚入嘴角,林泽伸出舌头尝了尝,情绪失控道:“咸咸的,就像你说过,人这一生哪儿有甜。你真这么累,这么苦吗?为什么你从不跟我说,什么都藏在心里,你知不知道,当年在长白山上,我偷看过你睡觉?你又知不知道,当我瞧见你蜷缩在帐篷角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咪的时候,我是很希望搂着你,说一句别怕有我在?我不敢,也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不知道是否该这么做,也不知道这么做你会不会更加的蜷缩,更加的缩到角落。为什么。为什么每当有危险时,你都要站在我的前面。为什么每次有好吃的,你都让给我吃。连只剩下最后一块牛肉干,你都舍不得吃,希望我可以继续保持体力?”

“我曾经想过,只要有你在,就算让我执行一辈子的危险任务,就算让我每天都吃不饱穿不暖,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其实都是开心的。因为你总是冷冰冰地站在我跟前,然后在我不高兴地时候跟我说,不高兴就去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我又总是会问你,我死了你还活得下去?每当这个时候,你就会告诉我,我说过,你死了我就死。”

“你死我就死。你总是这么跟我说。可你死了吗?如果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难道真的只有你在乎我,我不在乎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好好活着,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不让我跟你在一起?”

泪水仿佛绝提一般,来得汹涌澎湃,流淌得肆无忌惮。林泽活到今日二十有余,他从未真正哭过。哪怕知道她的死讯,知道她被一把大火焚烧干净,他亦没真的哭出来。

可此刻,当他忽然控制不住时,他却一下子哭出来,哭得茫然无助,哭得黯然神伤。

“你在哪儿?在天上?在地下?还是——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看着我?”林泽蜷缩在沙发上,眼神呆滞,茫然道。“你真的忍心抛下我,舍弃我?”

薛白绫呆了。

酒也醒了大半。

她今晚情绪很不好,很不稳定。她不知道是否自己的情绪牵引了她,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在她心里算得上顶天立地,霸气无双的男子竟会哭得如此狼狈,如此撕心裂肺。到底有多大的痛苦,才能将这个刚硬不屈的汉子折磨成这样?到底有多么沉重的过去,才能让他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比一头受伤的野狼还要茫然,还要孱弱?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内心冰冷,却不缺乏敏感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总会在男人茫然伤感到绝望的时候散发出浓烈的母爱。她轻轻挪到林泽身边,伸开双臂,将他揽入怀中,也未得到他的同意,柔声道:“我今年二十九,再过两个月就要过三十岁生日了。从我懂事以来,我就在不断的学习,除了学习,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因为我有一个目标,让我的家人,所有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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