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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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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摇摇头:“怎么会?我是怕你嫌弃我……”刚一说完。她想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表情忽然有些黯然。轻轻放开了抓着宇文护胳膊地手。
    宇文护看她地表情。脸上也是一僵。两个人面对面靠地很近。却是个怀心事。连眼神都没有交汇。
    过了一阵。琴忽然叹了口气。站起来道:“我扶你回去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治好你地腿。”
    宇文护眼神微微一颤。然而还是把手伸了出来。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搀扶着他回了屋子。
    这边寒霜和昭宁正招呼两个小家伙上桌吃饭。正闹得不可开交。忽然看到琴走了过来。寒霜一面低下头摆碗筷。一面道:“回来啦?”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边地昭宁倒抽了一口凉气。缓缓站起身:“天啊!”而两个小家伙认出了送他们竹蜻蜓地人。大笑着跑过来:“叔叔。你来了?”
    而后,寒霜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了。”
    伤口很严重,需要马上处理。寒霜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让宇文护躺在床上,细细褪去他的长裤。尽管尽量放轻动作,然而还是免不了碰到他的伤口。宇文护虽然不喊疼,但是微微锁着的眉头和捏紧的拳头,还是显示出他身体的疼痛。
    琴心里难受,却又无法可施,只好安慰道:“痛么?我小心一点。”
    等长裤完全褪下,琴才看到他右腿地伤势。
    一道长长的、可怖的伤口,仿佛咧开嘴大笑的恶魔,把筋肉、鲜血赤裸裸地展现出来。伤口发炎了,还流出黄腻的水来,要是再不治疗,这一条~定会废了。而且不只是腿上地伤,他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擦伤碰伤,人瘦了一圈,精神也大不如前了。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的,阿护,你究竟怎么了?”琴一面检查,一面忍不住心里的悲戚。
    “金帐汗国的人攻过来地时候,整个龙凤山庄的人都跑光了。关我地小屋在后山,那些士兵们没有注意。放火的时候,我趁机逃了出来。我想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他们地进攻,反而放跑了他们的大仇人吧!”
    琴拿出白毛巾来,细细擦去他腿上地污渍。到了伤口处,又用细纱布除去他伤口附近的脓水,吸去伤口里的坏血和污物。处理完毕,再上药,宇文护疼得脸色都发白了,不过还是咬着牙接着道:
    “我逃出来,一面躲避着金帐汗国的人,一面小心不被宇文朗的密探逮住。我想去见你,所以到了上京城。没想到上京城戒严,不准人进,我就只好和那些流民们挤在郊外的破庙里。野味没了,粮食也没有,就连树皮都要被啃光,不少人都活不下去,就倒在路边死掉。有时为了一口馒头,就有人大打出手。力气大的、年轻力壮的就能抢到东西,年老体弱的只好眼睁睁的去死。”如果说以前宇文护逃跑的时候他还会为自己留下一点后路,在各大城市的商号存了银子的话,现在的他可就真是身无分文,一贫如洗,过得相当的悲
    的他,就算是失去了皇子的身份,好歹还衣逍遥自在。这些天来,把他的锐气和气度都磨尽了,天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多少人和家里人失散,多少人没有尊严的活着,多少人因为一口水、一口饭而毙命。还有,还有不少家世良好、洁身自好的女子,为了一点点东西,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说到这里,宇文护的声音猛然一停,因为他分明看见琴的动作一僵,脸色也一下子白了许多。
    琴上好了药,包扎了一下,又出去换了一盆水,帮宇文护里里外外擦洗一边,又问道:“你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宇文护道:“某天晚上,我和一群乞丐一样的人躺在破庙里,忽然听说蛮子打来了,连忙冲出去。夜幕深沉,什么都看不清,只是恍惚间,看到有喊杀声,说的却是上京官话。
    我也不知道该哪里,就跟着一群人一起跑。跑着跑着,我身边一个带孩子的女人摔了一跤,我去扶她,结果就被追上来的骑兵砍了一刀。我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分明看到那人穿的是)国的军服。那哪里是蛮子打来?纯粹就是兵痞们来抢劫了!”
    被仇人一把火放跑,却~:己人一刀砍下,这算不算是报应?
    “受伤了以后,腿疼得很,又回不了上京,真是觉得心如死灰。忽然想到应该去清山的,就拖着这条坏腿,慢慢的朝这边走了过来。在清山下,听到当地人在议论这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女神医,打听一下情况,居然和你很类似。我就在想是不是上天在怜悯我,就上山来了。用了两天时间,到这里的时候刚好就看见那两个小家伙。诶!也许是我现在的样子和他们心里的三叔太不像了,居然没有认出现在的我——是的,也不能怪他们,我现在的确是不像那个我了,我早就不是那个我了……”
    琴摇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在我眼里,你依然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会和我斗嘴、惹我生气的宇文护。”
    “是么?”宇文护的眼睛微微一亮,而后,伸手握住琴的手。
    琴一惊,陡然肌肤一阵战栗,一把抽回手来,表情一瞬间变的很惊惧。
    而宇文护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查探的黯然。等琴帮他把身子擦洗完毕,他一句话都没说,闭上眼睛,就要睡去。
    琴以为他路途劳累,也不多说话了,给他换了一身新衣服,掖紧背角,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门里门外同时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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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宇文护醒来,很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开了门。阳光裹挟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的精神也为之爽然。
    “三哥,醒了?”宇文护一开门,正碰上昭宁带着孩子玩耍。
    “嗯。”宇文护点点头。昭宁的目光看向宇文护的受伤的腿:“伤口怎么样?还疼么?”
    听到伤口两个字,宇文护陡然瞳孔一缩。两个孩子拉着昭宁的裤腿,惊讶的发现昨晚的怪叔叔变成了三伯伯,便咿咿呀呀的跑过来:“三伯伯,我要蜻蜓,我要蜻蜓!”
    一个孩子轻车熟路的跑过来,一把捞着宇文护的右腿,摇啊摇的撒娇。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宇文护疼得脸色“刷”的变白,几乎支持不住,就要瘫倒下来。
    “子山、子淇,别乱动,过来。”昭宁吓坏了,赶紧把两个捣蛋鬼拉身边。宇文护往墙上一倒,歪歪斜斜就要摔了下去。
    “阿护,怎么出来了?你的伤口不能乱动的!”琴正巧带着几个病号出来抓药,远远的看见了,连忙跑过来扶住即将跌倒的宇文护。后面几个病号看见了,都是惊讶不已。
    不是说凌姑娘洁身自好,连男性病人都不医治的么?怎么会对一个男子这么亲密?几个妇女刚刚开始八卦,旁边的寒霜一脸平静的道:“那是儿的未婚夫。”



八十四、心里的芥蒂

           “噢!”几人恍然大悟起来,连忙把目光齐齐照过来。可惜,她们并没有看见宇文护的正面,而只看见他缠着厚厚绷带的腿。
    把宇文护扶回床上,琴玥又检查了一下伤口,确信无误了以后,才“严厉”的批评了一下宇文护:“我不是说过你不能乱动的么。这样下去腿怎么会好?”
    宇文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躺回去了以后,不咸不淡的顶了一句:“若是以后好不了又怎么办?”
    “咦?”琴玥没有意料到宇文护会说这个,想了想又回道:“不会的,一定会好的。我是大夫,我知道的。”
    宇文护不再说话了,他眯着眼,状似又要睡去。琴玥轻轻掩上了门,他在里面叹了一口气。
    日子一天天过,宇文护的腿也一天天好了起来,伤口渐渐愈合,只是依然有点。不过他的精神却没有因此而振作,反而看上去一天天更加颓废了。
    这些日子里,就算昭宁和霜再迟钝,也看得出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芥蒂。琴玥总是很忙,白天要看病,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有时间去查探宇文护的伤势。不过就算在这个时候,宇文护也很少和她说话,一般的时候,只是躺在床上,或者坐着配合她的检查和上药。而白天,宇文护一般也是谨遵医嘱,轻易不出去活动,而是躺在床上看书。后来稍好一点,他就喜欢躺在不远处的溪边,靠着一块石头看天。
    这天白天,宇文护本想找琴玥说话的,一推开门,几个病号诧异的看着自己。宇文护觉得有些窘迫,而琴玥抬了抬头,看见宇文护进门,便道:“你先去休息吧,我忙完了再去找你。”
    宇文护缓缓的点了下头,拖着一有些地腿慢慢踱了出去。转了一圈也没有自己能做的事,他只好又重新去了溪边地石头上。
    “三伯伯,三伯伯,我要骑,我要骑马。”下午时候,云子山和云子淇跑了过来。一般在这个时候,搭理宇文护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小鬼。寒霜给琴玥打下手,昭宁帮忙家务,只有宇文护一个闲人,而且又会编绣蜻蜓,给他们讲故事,孩子们自然喜欢亲近他。
    看着自己地腿。宇护地脸上露出一抹难言地苦涩:“三伯伯不能给你们骑马。这样。三伯伯给你们编一只竹马如何?”
    “好诶好诶!我要玩竹马。我要玩竹马!”个小家伙拍着手大笑。
    溪边不远就有一条小路。掩映在树丛里。坡陡得很。白天地时候。常常有病人从这里抄近道。远远地看见宇文护给两个孩子编竹马。有两个路过地中年大妈就忍不住聊开了。
    “喂喂。你看到没?那边那个。带着孩子玩地人。听说就是凌大夫地未婚夫。”
    “是么是么?怎么这样啊?”
    “你看看那个男人。到底哪里好啊。邋里邋遢地。什么都不会做。一天到晚就是带着孩子玩。还是个子!凌姑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别说了别说了,他看过来了!”
    几个大妈快步走了。宇文护却被激的全身热血沸腾,手一用劲,把刚刚编好地竹马给捏坏了。
    两个孩子看即将到手的玩具被损坏,本来小脸气嘟嘟的,忽然看到宇文护目露凶光,吓得也不找他问话,屁颠屁颠的跑开。
    宇文护一直在当地坐到夜幕降临,才缓缓的走回去。到了小屋,一打开门,昭宁有些埋怨的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等你,菜都凉了。”
    宇文护什么都没说,寒霜给他盛了一碗饭,他就坐着只管忙忙地扒饭,很快的吃完以后,又一声不吭地回了屋。倒把其他几人有些诧异的面面相觑。
    晚上琴玥去换药地时候,检查了一下宇文护的伤口,发现已经愈合,她很高兴地道:“没问题了。”
    “但还是有点,我和正不一样!”宇文护忽然口气强硬了起来。
    琴玥一愣,又坐到他身边:“这伤治疗的时候略有一点晚了,不过若是好好调养,假以时日,还是会好的。”
    “假以时日假以时日!我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想要它立刻好起来!”宇文护很没耐心的吼了一句。
    琴玥吃了一惊,印象里的宇文护不是这样没有耐心的人,她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宇文护摇摇头,忽然一下抱住了琴玥。琴玥一惊,骤然而升的男子气息让她身体一紧。宇文护自然是感觉到了,慢慢的放开了他的手,仔细看着琴玥的眼睛,却不说话。
    琴玥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变了,你变了,你和原来我认识的那个琴玥不一样了。”宇文护的眼睛忽然光芒内敛,黑漆漆的,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来。
    听到这句话,琴玥心里凉了一半。她知道,在宇文护的心里,一直根深蒂固的存在着芥蒂。她不用想,也能猜到那个芥蒂是什么。她痛悔,她难过,但是失去的会再回来么?
    看到琴玥的表情越来越黯然,宇文护不知为何心里一激,忽然靠了过去,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
    琴玥嘤咛了一声,被袭击,却并没有挣扎。琴玥只对一个男子的气息不怎么排斥,那就是宇文护。缓缓闭上眼,周围萦绕的都是宇文护的味道,很熟悉,让她不仅想起了从前,那些和宇文护一起打打闹闹、一起哭一起笑的日子。
    都不太遥远啊,不就是去年发生的事情么?怎么感觉,像过了一辈子的那么长远?
    往事一幕幕袭来,琴玥想哭又想笑。
    笑的是现在宇文护还好好的活着,还在自己身边;哭的是,她自己已经没有享受幸福的资格了……
    对了,资格……我经……
    宇文朗!!!!
    正抱着她地宇文护忽然发现怀里的琴玥开始挣扎了起来,他骤然松开手,就看见琴玥脸色煞白,忽然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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