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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千宠-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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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张九牧笑了起来,又道,“徐太太还好说,该认的都认了,只是聂夫人很难缠,仗着镇南侯,一通胡搅蛮缠,将责任全推到了徐太太和裴夫人头上。”
  “随她去。”孟宗扬温声道,“她和那些死士一样,我与长兴侯本来就没指望他们能说出实情,否则也不会杀掉那些死士。你只管把心放下,自有人收拾她。”
  “成,有您这句话我就踏实了。”
  孟宗扬看看天色,“我得进宫去见皇后,这儿暂时就交给你了。觉着难办的,等长兴侯回来,让他决定。”
  “侯爷放心。”
  
  依照孟宗扬的意思,张九牧在门外询问罗氏、珊瑚,让房里的柳之南明白原委。
  张九牧问道:“今日你为何带人硬闯进来?”
  罗氏答道:“因为知道叶冰在这儿。以往我与她屡生嫌隙,我对她厌恶之至,只要有机会,便会报复她。”
  “这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叶大人的别院,你如何胆敢在此处寻衅滋事?”
  “今日这别院被孟夫人借用,出了事,也与叶大人无关——我便是大胆包天,也不敢招惹叶大人。再者,有人告诉我,今日这儿必然出乱子,我要想了结私人恩怨,这是最好的时机。”
  “谁告诉你的?”
  罗氏语气舒缓:“是孟夫人的贴身丫鬟珊瑚。早在孟夫人频繁更换内院仆妇的时候,我就收买了珊瑚——那时还在与孟夫人来往,后来虽说再未谋面,可珊瑚告诉我的大事小情,不乏可以利用的。最喜人的事情,自然是孟夫人与叶冰、聂夫人常来常往。”
  “是不是聂夫人给了你可乘之机?”
  罗氏老老实实地道:“你说谁就是谁吧,我不能说。”
  “孟府的仆妇,你还收买了谁?”
  罗氏语带笑意:“我只收买了珊瑚一个,但是据珊瑚说,另有人收买了孟夫人身边几个得力的丫鬟、管事妈妈。等会儿你们问珊瑚吧。”
  张九牧瞥向室内,暗自叹了口气,吩咐道:“带下去,把珊瑚几个带来。”
 
  裴府别院一如上次前来时,窗明几净,室内一切精致又雅致。
  叶浔进门后,还在犯嘀咕:“我起先要留下来,是想看看事情的结果,你既然不让我看,那我就不如去陪着娘和旭哥儿了。”
  “也是。”裴奕顺着她的话说道,“那我送你去嫂嫂那儿。”
  “那怎么行?”叶浔失笑,“你可别来回折腾了。”
  “可你过去,有护卫护送我也不放心。”裴奕柔声告诉她,“今夜京城不安生,便是燕王府、宫中,都会有人寻衅滋事。你就别在路上奔波了,那样更让娘和我担心。况且我已命人过去给娘传话,明日我再带你一起过去请安。”
  叶浔先是点头,随即心头一紧,“燕王妃和皇后不会有事吧?”
  “不会。”裴奕道,“入夜前,燕王妃带着燕王世子进宫去了。皇上的心腹,就是皇后的心腹,今夜宫里已是铜墙铁壁一般。”
  “那就好。”叶浔放下心来,这才说起自身,“我听你的,在这儿歇一晚。”
  裴奕笑了笑,携她坐到临窗的大炕上。从路上再到此刻,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没有更亲昵的举动。是太明白,不能碰她,一碰就不能克制自己。
  叶浔问道:“杨阁老疯了不成?竟敢打皇后和燕王妃的主意。他怎么敢?”皇上要是知道了,不把他凌迟才怪。
  “他有什么不敢的?”裴奕目光深沉,“皇上、燕王的软肋正是皇后、燕王妃,假如他们的妻儿成了人质,他们只能让杨阁老心愿得偿。孟夫人只是杨阁老手里的棋子之一。如果动得了燕王妃,燕王会按照杨阁老的心思息事宁人,江南贪污案等于没发生过,并且陆先生也会因此脱离囚|禁的处境;如果动得了皇后,便是动了国本,皇上陷入岌岌可危的险境都不在话下。”
  没有牵绊,太孤单;有了牵绊,又太凶险。怎么也不能两全其美。叶浔唏嘘不已,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指节,“幸好皇后不会给人可乘之机,若非如此,皇上绝不会离京巡视。”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亮,“皇上是不是故意为之?是不是在你和哥哥调查杨阁老的时候,他也对杨阁老生出了忌惮之心?若不是这样,就是皇后提醒了皇上——我听燕王妃说过,祁先生交给皇上很多锦衣卫掌握的官员底细,而皇上又将那些资料交给皇后过目了。”
  裴奕笑着拍拍她的额头,“说对了,皇上决意除掉杨阁老,是因皇后的提醒。祁先生的资料是一节,还有缙乔一份功劳。”
  叶浔笑盈盈的,“他这份功劳,没你和哥哥也不行吧?”没有他和哥哥、外祖父和孟宗扬齐心协力,杨阁老是不会这么快就引起帝后注意的。
  裴奕忍不住笑,“你这鬼机灵可是真讨喜,何时也不忘记夸奖我和哥哥。”
  叶浔调皮地笑着,戳了戳他肋间,“是你的软肋嘛,虽说不能帮你,讨喜的话还是会说几句的。”
  裴奕的心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终是没忍住,展臂将她拥入怀中。
  她身形被禁锢在他臂弯之间,熟悉的气息、久违的温暖,真真切切的萦绕着她。
  他低下头来,碰了碰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她唇齿,热切地吻住她。
  唇齿交错,呼吸相缠,压制在心底太久的相思、情慾瞬间迸发,如火如荼。
  他抱起她,转入内室。
  叶浔气息不宁地问道:“你不是还要回那边么?”
  “急什么?”他说。
  ……不该急么?倒是她乱担心了?
  太想念,太急切,让他变成了个莽撞的少年,将她撑开至极致,急切进占,恣意冲撞。
  宛若急促的暴雨点点打在她心头,让她的心弦一颤一颤,入骨的酥、恼人的痒齐齐纠缠着她。
  偶尔他收不住力,让她有些微的疼。
  这疼让她感觉到真实,所以愿意品尝。回来了,想念这么久的他,回来了。
  她声声的喘息、申荶湮没在彼此唇齿间,她一臂紧紧勾着他颈部,一臂环住他腰杆,十指时轻时重地扣住他坚实的烫热的肌肤。
  “阿浔。”
  “嗯。”
  他唤着她的名字,手指流连在她脸颊、发间,“想你了,要想死了。”
  “我也是,特别特别想你。”
  他的亲吻顺着她的锁骨蜿蜒至心口,吮住一抹玫红,侵袭的频率缓慢下来。
  至最深处,慢慢研磨。
  她抽着气,不自觉地用力,指尖陷入他的肌肤。
  他重新寻到她的唇,辗转亲吻片刻,“阿浔,你要给我添个女儿,我要一个小阿浔。答应么?”
  “答应你。”她语声温柔似水,“总会让你如愿的……吧?”
  “一定要让我如愿。”他会竭尽所能地宠着小小的阿浔,用另外一种方式,弥补她这些年来根深蒂固的遗憾。
  “好。”叶浔其实有些底气不足。这是她能做主的吗?再怀胎还是男孩儿怎么办?继续生?就是没有生女儿的命怎么办?
  很快她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一来是纵容他不讲理一次,二来是被他撩拨得脑海一片空白。
  那方温润绵密地缠绕吞咽,使得他脊椎发酥发麻,他狠狠吸进一口气,扣紧她的腰肢,一番大起大落。多少日夜的相思,全数倾洒。
  室内旖旎消散,温情蔓延。他将她拥在怀里,双唇眷恋地反复地亲吻着她的眉宇、唇瓣。
  叶浔依偎着他,也不催促他起身,想着就贪心这一次,等会儿再提醒他。
  丫鬟却在门外禀道:“侯爷,镇南侯去了大舅爷的别院,要见聂夫人。张大人派人来询问您的意思。”
  叶浔的手就抵在了他胸膛,示意他起身。
  裴奕则是搂紧了她,问道:“淮安侯呢?”
  “淮安侯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了。”
  裴奕略一沉吟,慢条斯理地道:“跟镇南侯说,能等就等着,不能等就明日再来。”
  “是。”
  丫鬟脚步匆匆地离开,旋踵返回,“侯爷,孟阁老、简阁老得知您已回京,请您连夜去孟阁老府上议事。”
  裴奕想了想,“让轿子先行,等我赶上去。”
  丫鬟称是而去。
  可是……这样也行?叶浔抬眼看他,惊愕不已。
  “怎么了?”他笑着问她。
  叶浔实话实说:“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从来是很克制很冷静的,眼下这算不算率性而为?”
  “以前我是那样的?”裴奕若有所思,“那可不对,我要改。”
  叶浔:“……”
  “他们找我又没大事,大事要等我告诉他们,真不用急这一时。过一会儿陪你用饭,哄着你睡着了我再去也不迟。”
  那么,轿子得在半路上晃多久啊?叶浔忍不住了,笑开来。
 
  这一|夜,孟宗扬留在宫中,一面陪皇后下棋,一面细说了在外诸事及叶世涛别院里发生的事。
  皇后说起聂夫人:“那个女子,你不需与她计较,师虞知晓原由,他将人交给聂宇的时候,你不要阻拦。”
  孟宗扬沮丧地蹙了蹙眉,“怎么就我一个跟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被你夫人弄得心烦意乱,留意到的事情自然就少了。”皇后展颜笑道,“皇上回来之前,你安心留在府中,把家事打理清楚。有要紧事,我再唤你来宫里商议。”
  一说起家事,孟宗扬又蹙了蹙眉,“您说的是,连自己的家都不能打理好,日后我也不需再做大展宏图的梦了。”不能治家,如何治国?
  “不管谁对谁错,别赌气。”皇后语气真挚,“都有少不更事的时候,宽容一些,这道坎儿就迈过去了。自然,我也知道,你做的不少,三两年间,你已与以往大有不同。已做了这么多,也不差多这一两次的包容。”
  “您放心,我明白,娶妻是一辈子的事,绝不可能半路撂挑子。这么点儿风波,也是在不算个事儿。”他笑得寂寥、失落,“就算是我看错了人,我也要较这个劲,错到底。”
  皇后抿唇浅笑,眼神不无欣赏。
  这可不是较劲的事。说来说去,他孟宗扬是个痴情种,或许为人处世的方方面面还不够缜密,但他对柳之南的那份心,那份担当,足以让人心生敬意。
  和皇后叙谈至四更天,孟宗扬心里敞亮了不少。走出宫门就吩咐随行的护卫:“把夫人接回府中,她若是不肯,绑也要给我绑回去!”他太了解妻子了,要是拧起来,少不得闹着回娘家吵着让他写休书。
  让他休妻?想得美。
  同一时间,裴奕从孟阁老的府邸回到了什刹海的别院。
  去往内院的路上,护卫来通禀:“徐寄思的儿子徐刚已经抓到,一刻钟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扔到练功场了。”
  “这才抓到?”
  “是。”护卫解释道,“徐刚最喜寻花问柳,我们找了整夜,才在一个风月场合找到了他。”
  裴奕摸了摸下巴,“把徐寄思也扔到那儿,我这就过去。”
  “是!”
  徐寄思这么久只有一个感受: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是来什刹海劫持叶浔带回家里享艳福的,可结果呢?人还没见到就被孟宗扬五花大绑了。再后来,就看到他的煞星裴奕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视线之内。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仿佛做了一个惊恐至极荒诞至极的梦。
  他被两名护卫架着,云里雾里的到了练功场。
  到了场地正中,护卫像是扔麻袋一样,把徐寄思扔在地上。
  徐寄思心里气得不行,脏话连篇,偏偏一句都说不出——嘴还被布团塞着。
  他想起身,可身上的绳索把他捆得结结实实,腿上就缠着两圈绳索,无法动弹。
  背后有人来回走动,很忙碌的样子。
  先是听到了一捆一捆的柴禾落地、打堆的声音,又闻到了松油的味道。
  徐寄思额头冒出了冷汗。
  该不会是要把他点了天灯吧?!
  那个裴奕,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徐寄思的腿肚子直转筋,巨大的恐惧笼罩了他。他竭力翻了个身,所见一切,让他心头恐惧更盛。
  柴禾垛是围着一根两丈来高的木桩堆起来的,而木桩上方,绑着的是他的儿子徐刚!
  极度的焦虑、恐惧,差点儿让徐寄思当场昏厥。
  裴奕慢悠悠地走到徐寄思身边,抬脚轻踢了一下。
  徐寄思这才找回神智,目露哀求地望着裴奕。
  裴奕问道:“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吧?”
  废话!徐寄思又差点儿给气死。不是他的亲骨肉是谁的?难道他原配还能背着他偷人生野种?!
  裴奕耐心地追问一遍,“是不是?”
  徐寄思连忙点头,嘴里也在说是,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那就好办了。”裴奕逸出清朗的笑容。
  怎么就好办了?这厮简直坏的没人样儿了!徐寄思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身形则是迅速调整着,寻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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