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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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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目滴溜溜的转悠,毫无疑问,最后转悠点是一件上等的锦缎紫袍。
    “喂,脱下来?”提着鼻子斜着眼,爪子不客气的拉扯着某生物身上的遮体物。
    任爷在他身上放肆,莫子谦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勾搭着邪气的桃花目,极尽暧昧的冲爷贬眼:“真的要脱?”
    “废话那么多?”
    努努嘴,爪子一勾一拉一拽一扯,最后再满不在乎的哗啦一扬——春光这片独好
    对着那精壮的男性裸体吹了吹口哨,而后瞥过眼,若无其事的开始套起从某生物哪里扒下的衣服。
    俊美的脸庞红白交加,瞪了眼安然自若的某人,一把将自己的外套夺回,紫袍一扬,物归原休。
    “小鼠崽,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不是。”
    斩钉截铁的回答令莫子谦整理袍子的动作一滞。
    “十九年了,我从未将自己当过女人。申傲天是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是吗?”不置可否的淡淡接口,深邃的墨阵辗转着沉浮炯光:“话不能说的太满。”
    “爷知道,对于你认定的事物,向来势在必得。”搓搓鼻子,爷对着他咧着嘴笑的真诚,话锋却陡然一转:“但是,我申傲天对于你来说,绝对是个例外。不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但愿你最后输的时候,不会哭鼻子。”
    鼻子冲天哼了声,头发甩甩,昂首阔步刚欲离开,手腕儿一紧,整个人被生生扯回。
    “你究竟有完没完?爷还着急回家找爹爹呢!”老申头在家估计急坏了。可怜了小老头,有个这样不省心的孩子,真是操碎了爹心呐!
    紧紧逼视爷的赌子,莫子谦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那般郑重肃穆的眼神让爷突然有种见到法官的肃然起敬感。
    “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还中过什么毒?”寒毒,绝非魅情毒发之症。究竟是何种毒药,竟连医怪仙都无法判定?
    毒?原来他以为是毒。
    心里轻悬的一块石头稍稍落地。
    扬起脸,爷扯着嘴角笑的乐颠:“你猜猜?”
    墨阵染上了薄怒,大手扯着爷的肩膀,莫子谦厉声斥责:“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不知所谓!我是为你好,你懂不懂!”
    “不懂,也不稀罕。”若是真为爷好,从今往后别再纠缠爷。
    不稀罕?无情的语调听在莫子谦心里,顿时激起了一连串的失落与酸涩。
    在爱的角逐较量中,谁先丢了心,谁就注定了是这场竞赛中最大的输家。
    一抹苦楚在唇边滑掠而过。其实这还真怨不得谁,要是真正怨起来,那也只能愿自己没有定力,在对方遗落芳心前,先将自己的一颗心遗落,落得个一开场就处于劣势的下场。
    深吸口气暗暗调理好情绪,捧着爷的脸颊,莫子谦俯下身,脾色深沉,定定的看进爷的眸底:“你可以将我的骄傲踩在脚底,但是小鼠崽,我却不
能置你于不顾。”
    那真挚的眸光中蕴含着沉重而复杂的感情,恍如有种无形的力量,压得爷有种闷天透不过气的感觉。
    “瞎,真是烦人,唧唧哇哇的,有完没完!爷要走了,没空和你磨叽。”真是的,没事干嘛装什么深沉,搞得爷心慌意乱的,好像真的是爷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似的。
    拉住爷不放行,如玉的面庞滑过一丝恳切:“吃顿饭再走。”
    习惯性的刚欲甩头当即回绝,忽见那阵底滑过的忧伤,心莫名一软,口不对心:“哦,刚好爷也饿了,暂且就在这将就着吃吧  ”靠!中邪了!
    唇角上扬,棒光里的炫彩点亮了整张玉面。
    牵着爷的手,莫子谦一脸幸福状的带着爷往外走去。
    小鼠崽,原来你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弧度上扬,唇角的笑意更甚,那带着算计的笑容,在爷的角度看,像极了玉面孤狸。
    鼠眼孤疑的转了又转,捏捏他的大手,爷试探:“你在算计爷什么?”
    耸耸肩,一脸无辜:“怎会?”
    是吗?明显不信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又扫,扫罢,蹙起眉心指指门口,“去那里等着,爷换衣服。”
    抄起下人送来的女装,爷的眉头拧了又拧,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会穿吗?”
    调侃声自一旁响起,听的爷一瞪眼珠子:“滚一边去!”
    不以为忤的笑了笑,袍摆扬起,抱起下人送来的那套男装,转身往厢外走去。
    在踏出门口的那刹,他的脚步顿了顿。侧颜瞥了瞥房内正纠结于繁琐服饰的娇小身影,笑容收敛,脸色变得沉重无比。
    小鼠崽,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是,还是那句话,哪怕是你会生不如死,我莫子谦也要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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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四十八章 三从四德
    “老爷,咱真的?”真的要喝媳妇茶了?”莫老夫人被这突来的喜讯砸的有些晕乎,又惊又喜的拉着莫老太师的衣袖,仍旧难以相信多年来求爷爷拜祖宗都没有实现的愿望,即将要成为事实。
    拍拍老伴的手,莫老太师乐的眉毛飞扬:“何止是媳妇茶啊,恐怕用不了多久,咱老两口就可以抱孙子喽——”
    “爹,又在胡说些什么?”
    饱含笑意的责备声在门口突然响起,即列,餐桌前的两双眼睛一喜一亮,探照灯般齐刷刷的望向声音发源地——
    暮春三月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踏门而入的两人身上,星星点点,耀眼璀璨,仿佛给两人周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泊金。男子俊朗挺拔,关怀备至的护着身旁女子,牵着女子的手一脸脉脉温请;女子玲珑静好,‘羞涩,的垂首拉着自已的裙裾,莲步轻移,目不斜视,体态端庄,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教出来的闺秀
    莫父与莫母相视一笑,对于这个貌似温婉雅静的儿媳妇万分满意。
    总算,自家儿子按脱了那个申家鼠的魔障不说,还找了个像样的媳妇,这真让当爹当娘的老怀安慰。
    一爪扯着那曳地的裙摆露出个缝以供行走,一爪拽着莫子谦的破手当拐秩维持平衡,爷双目如炬,瞅着地板目不转睛,步子小心翼翼的挪着,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唯恐一个不察,又像刚才那般跌了个狗吃屎!
    靠!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真是令人发指喝!
    一层又一圈的裹得跟个棵子一样暂且不提,为何变态的非得将裙子设计的跟个长龙似的,走一步还得扯着个裙摆,真他娘的烦死人不偿命!还有这随风飘荡的长袖,瞅瞅,跟个唱大戏似的,若是再在爷头上插上两根野鸡毛,那爷指不定就真的能捏着兰花指,咱咱呀呀的唱京剧了!
    在两位老人的注目礼中爷跟随着莫子谦来到了餐桌前,居左下位,紧挨着莫子谦。
    极有伸士风度的替爷拉开椅子,含笑着眉眼冲着爷点头示意。
    爷也丝毫不跟他客气,丢给他一个‘算你小子长眼色,的激赏目光,撩裙摆,大派的端坐下位。
    瞧吧,这就是封建社会的万恶之处!
    下位嗜,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男人与女人地位的差距可见一斑。
    不胜喘嘘的叹息着,正当爷在兀自感慨旧社会女人悲哀的地位时,一只咸诸手从桌底偷偷摸上了爷的大腿,又捏又掐,貌似有耍流氓的嫌疑!
    爪子扒着桌沿,蹄子蹬着地板,母庸置疑的,即将发飙的爷要做发飙前的惯有动作——掀桌子!
    眼明手快的抓住那正卯足了劲要掀桌子的手,不着痕迹的凑过身子,压低声音恐吓:“不想身份被发现的话,就老实点。”
    爪子一抖,电闪般缩了回来,安安分分的搭在双腿上,抿着唇角垂着眼阵做小媳妇状。
    见做作甚佳的某人,莫子谦好笑的翘了又翘嘴角,若无其事的将自个的爪子再次暗度陈仓摸上了那滑腻的小手,面上却一派儒雅温和:“爹,既然人到齐了,咱们就开始用膳吧。”
    “对,对,用膳?”似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莫老太师乐呵的抄起面前的竹筷,笑看着下位‘狗谨,的人儿:“一顿普通的家常便饭而已,就当成自个家,不用客气。”
    拉着嘴角扯出抹比哭难看的笑,算是应了。
    自个家?我呸!
    “哦对了,还没问姑娘姓何名何?是哪家的千金?”皱纹相起的老脸笑的慈祥和蔼,可眸底的淇淇精光却不掩他的老谋深算。
    只要不与申家挂钩,一切就有的商量
    “爷”爷姓何名何干你底事
    “叶叶,不要说你的乳名,爹问你列入族谱里的正式名字。”握着爷的手紧的有些生疼,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敢威胁爷?
    鼠脾婉转了几点后院猫咪一般狡黔精光。
    抿了抿唇角,爷忽闪着一双羞涩的水阵缓缓地将头抬起,兰花指捏在下颌,霞飞双颊,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回谦谦爹爹的话,奴家姓暴,名为花花,您可以称呼奴家小蔡蔡或者小花花”
    噗!
    一口鳞鱼汤成射线状飞上了对面的老脸,涨红了一张俊面,莫子谦狠瞪了眼掩面娇羞的爷,相应的暗度陈仓的爪子捏的愈发的用力。
    抹了把汤计纵横的老脸,莫老太师看着某位抬袖遮面貌似不胜娇羞的生物,浑身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那?”那不知令尊”
    “哦,您是说俺爹吗?”带着正宗的东北腔调,爷千娇百媚的扭捏着,朱唇轻启,唆声惨气:“俺爹在俺那嘎达可是响当当的名人!百里之内,提起俺爹蓉白菜的名字,哪个不是竖起了大拇指,直夸俺爹能干?”
    莫老太师听了这不知哪个夺晃地里的土话,沟壑坑蜒的老脸又多了几条看不见的小沟渠。
    脸色僵硬的将探寻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儿子,目光抖得厉害,貌似在责问——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挖出来的?可被一口汤吟得到现在都未缓过来的莫子谦咳得正欢,即便是想给他老爹解感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得已,莫老头只得硬着头皮接着问下去:“不知令尊高就何处?”
    放下遮脸长袖,爷难得的挺起腰杆,洋隘起自豪的神情:“俺爹是种小白菜的!俺材里的人都说,俺爹没有愧对他那响当当的名字,放眼观去,方圆三里的小白菜地里,就属俺家的小白菜长的最大!谦谦爹爹,以后你们家就不用浪费银子买小白菜了,只要支会一声,俺爹就会立马赶着牛车跟你们家送来!”
    嘴角一个猛烈抽搐,莫老头绷直了老脸。
    肺部一个狂乱紧抽,莫子谦咳得更欢了。
    贱民之女!莫家岂能丢得起这个脸!
    臭着一张老脸,莫老头抄起筷子,不发一言的扒着饭,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看了看一脸激动仍旧处于自豪模样的爷,再瞅了瞅铁青着脸的自家老爷,莫母微叹了口气。
    “算了,老爷,除了身份欠妥,这个姑娘也算知书达理”
    压低声音莫母柔声劝慰着,见自家老爷的面色仍旧绷得死紧,怕对面的人儿察出异样,只得出来打圆场。
    “不知姑娘平时可曾习文念字?”
    “母亲大人曾经教过。”
    看来娘家人似乎是个书香门第。
    莫母暗暗点点头,莫父心里也舒坦了不少,冷硬的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那不知姑娘的娘亲平日里都教你读些什么书?”
    直接无视旁边咳得快要抽风的人投来的威吓性目光,爷将着手指头,眼睛冲着天翻了翻白眼,皱着眉头做着深列的思索:“咖  ?”很多啦想,也数不请”
    莫母温和的笑着,循循善诱:“《四书》,《五经》,《女戒》,《女史》,《妇德》,这些书不知姑娘你都读过那些?”
    迷蒙着一双无辜的水眸,爷,懵懂纯真模样。
    笑容有些僵硬:“那三从四德姑娘总该明了吧?”
    “这个我知道?”水眸亮晶晶的,就好像初中时候刚好被老师提到自己会的问题一般兴奋:“在家的时候,母亲大人整日里在耳旁念叨,每每念叨一遍,就会郑重其事的警告我一遍,务必要将此谨记在心,哪怕是将来将吃饭拉屎都忘了,这三从四德也不可忘记!所以,别的不敢说,这三从四德我可熟悉的很,简直就能倒背如流啊!”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莫子谦的心头,拍打着胸脯莫子谦忍着肺腔里的震动刚欲阻止他母亲接下来的发问,可莫母的问话早已快他一步脱口而出——
    “呵呵,姑娘说话倒是有趣的很。若是老身冒昧的想要请姑娘说上一说
,不知姑娘可否介意?”
    “怎会。这可是花花的荣幸。”抓掉莫子谦又伸过来警告的爪子,爷挺了挺腰杆,面带自信外加羞涩的淑女微笑,轻启唇瓣,促你而谈:“所谓四德,指德、容、言、工,就是说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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