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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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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爷将话讲完,爷的领子就被人一把揪起,被迫从莫小小身边离开。
  怒沉着一张俊脸,莫子谦转向脸红的几乎快烧着的莫小小,低声令道:“小小,你先下去。”
  似乎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莫小小面色一松,撩起裙摆,急不可耐迈着莲步往门外匆匆奔去
  收敛笑意,嘴角斜斜的歪起一个弧度,爷扯扯衣襟,不耐烦的盯着他找剁的爪子:“放开。”
  对爷的命令置若罔闻,仍旧找剁的揪着爷的衣领,莫子谦眸色隐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听,听听!天地可鉴嚯,这真的不是爷先提起不愉快话题的!爷明明难得大度的说好不计较的,明明难得宽容的放过了某低等生物,是某些人不识好歹,非得旧账重提,非得逼爷想起不愉快的事情,进而逼爷旧账重算!
  这不能怪爷出尔反尔吧?
  右手极速一翻,一碗腾着热气的黑米膳粥,星驰电掣般冲着某生物美如冠玉的俊颜飞驰而去!
  虽然莫子谦躲闪动作极快,但由于黑米膳粥来势汹汹又猝不及防,乃至大半碗粥生生的盖上了如玉的俊颜,质地精良的玉碗顺着玉脸缓缓滑落,触过狐裘领子,擦过锦缎前襟后,啪嗒落地。
  抓着爷领子的白皙大手骨节泛白,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起伏,狐裘围巾下的脖颈青筋凸起,沾满黑米的脸阴沉密布,一双桃花眼红如兔子。隐隐的,爷似乎在他头顶隐隐看见了青烟几缕
  正当爷以为一场恶战即将拉开帷幕之时,莫子谦这厮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然瞬间平复了怒意,松开爷,掏出锦帕若无其事的擦拭了起了脸上的污物。
  面色沉静的莫子谦反而让爷感到一阵寒意袭身。
  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和他相处的愈久,爷就愈发的觉得这人深不可测。
  初遇时,他给人的感觉与举止放诞轻佻的花花公子无异。再遇时,虽仍旧以放诞轻佻的面孔相对,但他临走前放下的狂妄之言却令我若有所思。再后来,他的邪痞,他的深沉,他的沉着,他的机谋,他的神秘,他的似海心机,让我愈发的看不懂他
  “怒气可曾消了?”耳边突如其来的温热让我倏地一惊,回过了神魂。
  扯出抹灿烂至极的笑靥,爷伸出玉手轻抹了把他那已经擦拭干净的脸蛋,笑语连连:“大舅子,你以后可要记好了,妹夫是不可以染指滴!惹了不改惹的人,指不定连累的会是哪个倒霉蛋呢!”
  盯着爷如花的笑靥,莫子谦唇角弯起,划出一道温和无害的弧度:“谨记妹夫的教诲。昨晚是我失礼了,还望妹夫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的好。”
  嗔怪的睨了他一眼:“妹夫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
  “怎会。妹夫的为人作为大舅子的还不清楚的很?”
  “客气,客气!”
  各怀心思的对视一笑,重新落座,早膳继续。
  在落座的那刹,莫子谦眼角瞥过门外的十八暗影,心里一哂。
  不小气?
  所谓的不小气,就是让门外的暗影们头顶大锅,从子时至辰时,金鸡独立了整整四个时辰
  【鼠害篇】 第二十九章 大方臣子
  福无双至,祸必重来。看来大兴元武二十五年注定了是个命途多舛的一年。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岭西贫民暴乱刚刚压制,二月二十三日,呼儿什克大草原上最大的部落萨达尔部落,在部落首领额丹汗的带领下大肆举兵侵伐大兴边境。当下,额丹汗将骑兵分为四路侵入大兴边境--第一路从尚方堡进宣州,到归城瀛洲,第二路从龙门口至阙城,到瀛洲与第一路回合,第三轮从独石口至阙城至宣州,第四路从得胜堡进溯州。四路的骑兵,长驱直入,好像一群豺狼虎豹,钻入犬羊队里,乱咬乱嚼,随心所欲,大兴边城的百姓,无缘无故的遭此大劫,苦不堪言。
  萨达尔骑兵来势汹汹,进有尺,退无寸,各个勇猛异常,见人便杀,逢人就砍,边城将士被凶悍的萨达尔骑兵击的溃不成军,抱头鼠窜。幸亏宣大总兵韩生、章普等人援救及时,指挥有度,这才击退了骑兵,城中百姓,还算保全身家性命。
  可饶是如此,还是被萨达尔骑兵掳去了人口牲畜八万七千。
  野蛮掠夺回的战利品还算是令额丹汗满意,高唱着得胜歌,萨达尔骑兵驱赶着人畜,猖獗的出关扬长而去
  乞增援书如雪花片一般飞入了京城,飞入了朝廷,亦飞入了千千万万百姓的惶慌不安的心里。朝廷闻警,即刻下缴函谷关入宣增援,函谷关总兵刘桦忠奉缴出兵,即日起进驻宣州,严阵以待
  牙齿打着冷颤,手里的密报早已被汗水濡湿成皱皱的一团。
  宣州寺庙惨遭血洗,寺内血流成河,陈尸遍地,恐无生还者
  密报说,当时的他,正好于宣州研习佛经
  心脏狂跳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仿佛疯了似地逆流!
  不会的,不会的!
  他师承武林第一高手门下,有一身的功夫,怎会让那些空有力气的蛮人伤的半毫?
  是的,他那么优秀,功夫那么棒,怎会轻易被击垮?
  或许,说不定是风满楼的情报错误。
  说不定当时他刚好有事外出,躲过了一劫?
  指不定,他现在正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潜心研习佛经禅道
  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恶民作乱,外贼骚扰,即使是大兴再昌盛也经受不住这般接二连三的灾难!眼见着国库日益空虚,边城用度需求却愈来愈大,朕心甚忧之!不知爱卿们有何良策,解朕之忧?”豹眼一扫,在鸦雀无声的殿堂上,习惯性的将满是信任的目光锁定了文官列队队首:“申爱卿,你向来足智多谋,对事物敷陈析理,不妨来谈谈你的解决良策?”
  足足十秒钟的时间,殿堂里死寂无声,落地可闻针声。
  高位上的暴君霎时脸色变得难看,一双豹眸阴霾密布。
  前方端坐的老申头已经无法维持冷静自若,冷汗爬上了额头,焦灼的盯着文官队首,老手抵唇重重的咳了数声。
  队首的人仍旧纹丝不动。
  “少师,少师”后面的徐克焦急的在身后低声唤着,见前面的人仍不起反应,急乱之余,拿手轻戳:“少师”
  身子猛地一震,我惶恐的睁大眼瞳,凄厉大呼:“不要死!!”
  尖锐的余音回绕在恢宏大气的金銮殿里,惊震而森怖,连虚无的空气都仿若被骇得剧烈跳动了起来
  长长呼了口气,我浑身虚脱的摸把额上的冷汗,眼角余光扫过呆成木鸡的一干众人,惨白着一张面色出列,跪下,叩首请罪:“臣因身体有恙,刚刚失仪无状,罪该万死。”
  横肉纵横的脸微微缓和了几许,可戾色却未曾消尽:“那不知爱卿有何良策解朕之忧?”
  俯首于地,我强打精神:“回皇上,如今我大兴正是举步维艰的时候,作为大兴官员,身受浩荡皇恩,自当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从袖口掏出先前准备好的长方紫檀木盒,恭敬的举过头顶:“为共体时艰,申家卖了永定街的老宅,亦将祖上留下的三百亩田地全数卖掉,申家上下亦每家捐出四分之三的财产,共筹银两五百万三千七百,捐与国库,充当库银。请皇上过目。”
  将紫檀木盒递交给前来递呈的王公公,我再次卑恭的俯下身子。
  阴云散去,阴过天晴。合上紫檀木盒,哀帝眉开眼笑:“申家有心了!有此忠臣,朕又何愁国不安乎?爱卿快快起身,身子有恙,难为了还坚持上朝议事!来人,给申爱卿赐座!”
  豹眼随即若有若无的扫过某位座上的人,干咳几声,沉沉道:“不知还有哪位爱卿愿意为朕分忧?”
  莫老太师自是听出皇上话里的意味,不敢装聋作哑,忙起身俯首叩拜:“臣莫康严愿捐白银一千万两,充当库银,与国同忧。”
  戳力不期然的从腰部传来。
  错愕的扭头,这才惊觉原来我的座位竟然放在了老申头旁边。
  甩甩不太清晰的脑袋,顺着老申头示意的目光,我才恍然原来是莫老头的戏到了。
  听到一千万两几个闪光光字眼,哀帝横肉大脸顿时春光灿烂,肥厚的唇也轻快的翻了起来:“爱卿真是为国为民,忠心赤胆,真乃我大兴数一数二的肱骨良臣啊!爱卿快快请起!来人,赐茶!”
  “谢皇上厚泽,皇上万岁万”
  “莫老太师真是大方,捐来捐去,竟捐来了家里的一个瓶子。”
  突兀的一句凉凉的话语毫无意外的再次令朝堂鸦雀无声。
  莫老头隐怒,哀帝大怒:“申少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至大殿中央,于莫老头身旁跪下:“回皇上,臣并无藐视圣上的意思,只是陈诉一件事实而已。据臣所知,莫府正厅所摆放的那前朝汝窑瓷瓶就价值一千万两,刚刚好就是莫老太师今日所捐献的银两。万贯家财却吝啬的只以一瓷瓶捐赠,难道真的印证了一句古话--越富的人就越是吝啬?想至此,臣不禁感慨世态炎凉,人心难测,这才忍不住冒然出口。无状之处还请皇上责罚。”
  不用抬头,我亦可以感受的到头顶处的怒光已经转移了目标。
  身旁的莫老头瘦躯一颤,顶着高强度芒光,涔涔冷汗顺着花白鬓角滴落于石玉板上。
  “臣臣愿多捐十倍”
  “十个瓷瓶。”
  凉凉的话成功的将上位者豹眼里的灼热重新浇冷。
  接到头顶上方不甚满意的寒光,莫老太师的心直提到了嗓子眼,触地的双手也不可抑止的颤栗。
  “臣愿捐二十倍”
  “二十个瓷瓶。”
  牙根痒痒的从齿缝迸出:“三十倍!”
  指尖捻起肩上的垂发,语调不温不火:“三十个瓷瓶。”
  青筋暴起,牙根紧咬,莫老太师目露凶光的狠瞪着我,阴寒烁烁,恨不能将我给撕裂成碎片。
  若是以瓷瓶来作为衡量他捐赠价值的尺度,那恐怕真是将银子填进了无底洞,即便是有倾国财富也恐怕是离倾家荡产不远了!
  思及至此,莫老头的脸愈发的寒酷,看向我的目光也愈发的充满了吃人的渴望。
  “臣愿将家中所珍藏的书画古玩一并捐出,连带着,樊城老宅祖地也愿如数捐出,为圣上排忧解难”
  一个早朝下来,小半个国库充盈了。
  哀帝将清算大臣们所捐银两的重任交给了户部,于是,申家要吃个饭饱了
  【鼠害篇】 第三十章 宣州寻人
  “这、这可是前朝大文豪苏岩的《藩安纪事》!孤本啊!老夫找了半辈子,没想到竟然被莫老贼给收藏了去!苏岩可是老夫这辈子唯一佩服的豪杰人物呐!那斐然文采,那锦缎文章,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毫不夸张的说,上下几千年,文坛上能领先苏岩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不,三个!”满面红光的捧着手里的孤本,老申头激动的无以复加,又是跺脚又是蹦跳的乐的像个孩子。
  “还有这《咏词》的善本,还有这《茅屋吟》的珍本”
  “没想到莫老贼还收藏了殷朝宫廷画师的《宫廷夜宴图》”
  “这里竟然还有你天儿,你这是为甚?”
  双膝跪在冰冷的石玉地板上,任由沁凉刺骨的寒气钻入膝盖,顺着脉络传达身体各处,我毅然长跪,双手伏地,叩首于光可鉴人的石玉上,垂眸不语。
  知女莫若父。
  见到我这副模样,老申头霎时明了,本是喜上眉梢的神情迅速收敛,变冷,冰冻,一双精湛的老眸怒意森森。
  “不行!”
  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的两个字令我伏地的身子轻微一震。
  不依不饶,我满目坚决,仍旧倔强的伏地不起,不肯妥协半分。
  “孽障!”拐杖击地声有着怒其不争的愤怒:“你就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我只是想亲自确认一下他是否安好。”
  “这自有风满楼去做!不劳你费心!”
  “可我”
  “申家祖训第一条是什么?”
  “当家族长的命令绝对服从。”
  盯着匍匐于地未曾抬头半分的娇小身影,老申头有些心软,相应的语气也不似刚才般的强硬:“天儿,何苦呢?你明知他对你”
  “请父亲成全!”
  坚决的口气令老申头心里窝着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望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身影,老申头恨恨地以拐击地,刚放软的心再次冷硬了起来:“真是混账东西!如此优柔寡断儿女情长,如何能端得起申家族长的位子!好!你今日就明明确确的告诉爹,申家族长的位子,你究竟还想不想要?”
  申家族长四个字令我浑身剧烈一震,血液逆流,‘我想要’三个字几欲脱口而出
  可话到了嘴边,却只化为了一个艰涩的嗫嚅:“我”
  透明莹润的脸庞上浮上了一层不为人知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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