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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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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廖千秋意味深长看了丑门海一眼,拿着报纸进帐篷了。
  丑门海只得硬着头皮与陈灵聊天。
  陈灵并未介绍廖氏公司的情况,而是趁机说起了自己的一些预测和见识。在一片诡秘的密林中,陈灵仍能心平气和指点江山,侃侃而谈。虽然有些紧张,却也没有太多惧色,和刚入山时大不相同。陈灵的适应能力与手腕不禁让丑门海刮目相看。
  对于未来五十年的国际形势和未来百年的经济预测,丑门海一点也插不上嘴,主要是陈灵侃侃而谈,她讷讷听着。
  听得太阳穴发疼的丑门海注意到,陈灵喋喋不休的睥睨天下,挥斥方遒的言词把那些幽魂都给说走了。
  “太噩梦了。”大灰在她袖中感慨。
  陈灵说着自己熟悉的领域,自从进了夜终南后被丑门海压制的不快渐渐消散,哪还有精力注意丑门海是不是在状态。他说到高兴处,得意洋洋问:“你知道世界第一大股票是哪支吗?”
  丑门海一愣,下意识回答:“黄金。”
  虽然她不接触商业多年,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
  陈灵脸色红红白白。青年打量丑门海片刻,看对方不似故意。他深吸一口气:“我说的是真正的股票!廖氏的股票是世界第一大股票!!如果你敢让我们出了任何岔子,世界的经济将会崩盘!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丑门海默默记下了,要让廖千秋高兴起来,否则世界经济会崩盘。
  陈灵只是一个人说,终于感到无趣,他的姿态已经做足,最后请辞找去处休息了。
  见丑门海满脸疲态,瞳雪拿出两块轻纱,笼上提灯,把光线罩柔。
  “歇歇吧。”瞳雪道。
  趁着光线暗淡,丑门海一歪头靠在瞳雪怀里休息。她闭目沉思半天,不知在考虑什么。
  “你在想什么?”瞳雪把嘴唇靠在丑门海的额角,随着言语,一下又一下亲吻她的鬓发。
  “股票的事情”丑门海低声回答:“你又在想什么?”
  “我们还没上市。”瞳雪不爽道:“不行,青山公司必须上市。”
  “这样吧,”不等丑门海说什么,瞳雪专断地做出安排:“你让傅秋肃负责联系宋家或者尹家,我们做逆向收购。”
  作为青山公司的总经理,瞳雪不希望自己被比下去,哪怕收购宋东祁或者尹亭的公司借壳上市也好,让傅秋肃去谈判——反正淡漠者一开口,谁也拒绝不了。
  丑门海哑然:“瞳雪,你小气些没关系,但起码给人家留条活路。”
  她想起当年瞳雪听完自己的谅解后,还把自己给高长恭的好手表换成塑料表的事情,头痛地希望一切不要重蹈覆辙。
  “嗯。”瞳雪唇角上扬,又有了几分眉飞色舞的模样:“我留活路给他们,除非他们自寻死路。”
  丑门海继续思索:“和廖千秋不要闹得太僵比较好。怎样才能让他高兴呢?”
  “这个么,”瞳雪思索片刻,示意丑门海附耳上来:“要不然这样吧。”
  廖千秋原本在帐内闭目养神,朦胧间感觉有人扯自己衣袖。
  他睁开眼,看到丑门海正神秘兮兮对自己笑,想瞒着什么又瞒不住的矛盾表情有点傻乎乎的。
  “做什么?”他问。看着丑门海这幅没有防备的模样,廖千秋忽然觉得心情不错。
  丑门海继续僵硬地傻笑,从背后拿出一个蛋糕,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小心捧到廖千秋面前。
  “看,蛋糕。”她说。
  廖千秋看了一眼她手中所谓的蛋糕。原本也许漂亮精致的奶酪蛋糕像一个针垫,被纤细的蜡烛插满了,根本看不到蛋糕上原有的图案。如果男人肯仔细数一数的话,上面一共有一百四十一支香草色的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一百四十一岁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丑门海开口唱了起来。
  她不知道,年龄是廖千秋不愿意触及的禁区。
  果然,随着“一百四十一岁”这句歌词出口,廖千秋立马脸色不好看了。
  “这是什么花色?”廖千秋指着有黑白花色装点的生日蛋糕沉声问。他额角突突跳动,深呼吸几番才压住脾气——在过去一百余年时间里积累的残暴和傲慢。
  丑门海真诚道:“是廖先生您的照片。”
  廖千秋儒雅的黑白照片已经被一百多根蜡烛插烂了。
  看着盈盈跳动的烛火,闻着蛋糕的香气,看着在温暖橘色光芒中对自己微笑的丑门海,看着插满蜡烛好像挨千刀的、自己的照片,再加上听着不成调子的生日歌。
  廖千秋深呼吸,下垂的指尖一抖一抖:“好,好极了”
  最终男人并未发作,只是无奈苦笑:“小海我虽然不会生你的气,可是会难过。”
  丑门海愕然抬头,见到廖千秋铁青着脸,面色苍白,只觉得自己的好意也许又砸锅了。她不好意思道:“我真的不懂怎么让人高兴,不是有意气你的。”
  “无妨。你喜欢给我过生日,那就过吧。”廖千秋扶了扶眼镜,叹息道:“你坐过来,近一些。”
  “那”丑门海把蛋糕又凑近了些:“廖先生,许个愿望吧。”
  廖千秋越过蛋糕,用手指抬起丑门海的下巴,轻轻摩挲。
  “我想找回你。”男人轻声说。
  丑门海垂眸,避开他的手指,低声道:“你究竟希望我把你当做谁来对待?廖千秋,还是那个人?”
  她轻咬舌尖,却字字清晰:“你又觉得你是谁?”
  廖千秋被问得一怔。
  帐外忽然一阵嘈杂,丑门海露出惊慌的神色,不再拘泥于刚才的问题。她把蛋糕一扔,跑出帐蓬。
  反正廖千秋不喜欢这个蛋糕,以后有机会再想别的办法吧。
  廖千秋看着丑门海迅捷地冲出去,犹豫着慢了一步。
  灰暗的帐内他低眉躬身,用手指沾取一点溅碎奶酪,放在舌尖。
  甘如醴酪,苦似相思。
  他缓缓咽下着复杂的滋味。
  营地之外密林黑沉依旧,所有人都聚集在帐外,神情甚是惊惧。
  “怎么了?”丑门海扯住一人,那人急惶中看清是丑门海,强镇定道:“那人说他是木皇荣枯!”
  “是木皇!”
  各种声音在人群中此起彼落。
  丑门海还想再问,一道浊哑的声音自黑暗的丛林里响起: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随着这句话,无数说不清是低徊还是尖锐的声音在四野齐声吟道:“一——岁——已——过——”
  众人只觉得鼓膜疼痛万分,有些人感到耳道一热,然后再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他们惶然伸手去摸,只摸了个满手鲜红,竟然是耳膜被那声音穿透撕裂,汩汩流出血来。


☆、荣枯(3)

  第三十一章荣枯(3)
  “一——岁——已——过——”尖锐得不似人言的声音在营地四周鼓荡;妖异绵延;此起彼伏。
  魔音贯穿灵魂;声冲九天。
  人们似乎明白了:如此恐怖的东西;为何会被遗忘在夜终南。
  这是不敢想起的恐怖。
  这声音浩大磅礴如同巨浪排空,轰击听者的神智;尖细刺耳又如千万蝉鸣;穿过耳膜直刺入人心。片刻间,又有十余人只感觉一阵剧痛;已是双膝发软倒地,口鼻中也流出细细血丝。
  丑门海无心去看他人惨状,闭目收敛心神;鼻尖沁出冰冷汗水。
  “怎会如此强横”面对这种霸道无伦的攻击,荒泯只觉得意识快要被摧毁;耳内轰鸣,只得再度提升自己隐藏起来的力量。这么下去,营地里不会剩下几个活人!
  一股娟细的躁动在荒泯体内悄悄升起,他忽然想要杀伐破坏!荒泯蓦然沉下脸,克制住继续提升力量的冲动,急急吩咐凤尉布阵抵挡。荒泯身为上古异凤,虽有公约制却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能说明夜终南里有很多古怪,而他尚不能明。
  “凤主!此地无法结阵!”一名凤尉惶然禀报。他们试了几次,地面似乎排斥任何改变和涂画,而且材质也是坚硬得无法镌刻文字。
  凤千久仔细端详地面,忽而震惊,暗道糟糕。
  “怎会这样!为什么这里会有”他看向丑门海,脸色再无之前做戏的游刃与淡定,似乎想得到一个解释。
  这种材料属于混沌天外的广域世界!小小的夜终南,为何会?
  “我来。”瞳雪打断了凤千久接下来的追问。林木中的声音让他聒噪烦乱,皱眉回到餐桌处拿起一杯水,杯中水在他手中迅速凝结成冰。他略微施力,冰块被捏成碎屑冰尘,四散飞射,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地面因为冻结的力量浮起一层白霜,凤千久顾不得多想,扯过一根细杖在霜层上写写画画,一个巨大的阵符很快就完成了,而他的傀儡则站在阵中几个方位,运起力量催动阵法。
  瞳雪所制的细细冰幕在空中悬浮不落,配合凤尉的阵法,共同缓冲了声音的力量。
  “多谢。”凤千久大口喘气,扯出一个敷衍的笑,但却是真心感慨:“没想到你我也有合作的一日。”
  廖千秋在一旁看着瞳雪的手法,露出质疑的表情。
  不知为何,他对这声音感觉甚微,因而得以看清瞳雪与凤千久的互动。
  发现廖千秋看着瞳雪布障面色阴晴不定,丑门海才想起来自己当年撒过一个怎样的谎。她后知后觉挤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瞳雪,你作为涅天蛊王的力量又突破了!”
  “涅天蛊王是至炽之蛊,如何领悟寒冰的力量?”廖千秋轻哼:“罢了,当初被你们摆了一道,现在也不用遮掩了。”
  丑门海尴尬一笑,转眼看营地外的状况。好在折磨人的声音终于消失,营地里的人忙碌着治疗和守备,虽乱不紊。
  “我的木天蓼!!”懒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挣扎着从盆子里跳出来,身上的毛根根直立,像个刺猬。
  营地周围的树木花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败。
  参天的巨木迅速消瘦,衰老,蹒跚着萎缩。
  就像之前过于迅速荒诞的生机,现在,蓬勃的生命力如同浩荡的河流一样回归大地。
  “荣枯反复,这时终于有路了。”努努抱着不断抓挠的懒懒,忍痛笑道。
  “只怕没那么简单。”廖千秋紧盯着瞬间荒芜的土地,似乎知道之后会出现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白骨的利刺巨爪从一棵焦黑的树根处破土而出!
  随即,成百上千的巨大尸骸白骨争相从枯萎的残根处爬出,站立在这大地之上,一时之间外围尽是白色的诡异骸骨,而且远方灰色地带的空隙之中,扭曲虬结的巨骸骷髅仍旧不断钻出。
  不久前还是重重茂密的林木完全不在踪影,所剩的只有凄凉古朽的骸骨森林,无数巨大、嶙峋而狰狞的上古生灵的尸骨直立而起,不知经过多久的忘却和淘洗,至今泛着灰白色的惨淡光芒!
  “围过来了。”丑门海轻声说。
  一眼望去,漫无边际的苍茫大地之上,白色尸骸攒动,呼出阵阵死气,气压越来越诡异凶戾。
  各种诡谲的躯体不再有血肉,却由什么牵引着行进,仿佛不愿瞑目的亡魂。
  由骸骨组成的大军似乎就是一条流动的河流,像穿过狭窄河道时一样汹涌躁狂。它们的肉体已经不再会受伤,粗砺的阴风风卷着骨屑漫天飞舞,那些枯死的眼眶内没有任何光泽,流动的其中的低吼就像是河流的可怕的漩涡。各种形状的头颅攒动,暴露着残忍的锯齿状的牙齿,撕咬前面行进稍慢的骨骼——都是骨骼,却不是同类。
  被挤压或碾碎的躯干发出碎裂的闷响,化作一团冰冷的残渣,又和死气混作一团,继续新的死亡仪式。这是极端静止又永远运动着的枯萎世界,每一个角落都是在互相吞噬,在竞争。
  瞳雪却是抬头望进虚空,深邃黑暗的双眸似乎看穿了层层空间。他毫无表情道:“你这可悲的家伙,挥斥天狱,逆月,荣枯,冥锋,沉焰,把自己锁在一片幻梦之中。天上山,水中月,俯仰理,伤死气,无根炎,皆是云烟之物,这般自我欺骗,何时是结?”
  外围的空间陷入了一片绝对的安静之中,漫山遍野的白骨大军也在那同一时间内静止了下来,保持着僵立的姿式。
  “夜终南说了,只要永远不醒,梦幻也就是全部世界。”尖锐的魔音再度响起,发出刺耳笑声。
  “可笑。”瞳雪无谓地负手,注视着似乎被激怒的外部空间——其间阴风怒号,浊气排空,边际和道路隐遁不见,无数痛嚎嘶吼之声大作。
  咔嚓咔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种缓慢而整齐的移动,在双方对峙时总是容易让人产生不可抵挡的畏惧感。试想人间古代战争中,一方列阵而出,缓慢前行,脚声如雷。压迫着前行,不畏生死,很容易令对方不战而慌。
  更何况,这其中的队伍还在凶暴的彼此吞噬。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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