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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1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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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衍道:“夏老弟;说的明白些;弄得我糊里糊涂的;我也使不上劲。”
    夏竦道:“自然要杜枢密全部得知;此事需要你在朝中全力斡旋;但有一样我需要告知你;这一次是鱼死网破;如果咱们扳不倒范仲淹他们;我们两便完了;如果这一次能够成功;范仲淹韩琦富弼等人便永无翻身之rì。”
    杜衍咬牙道:“我今虽为枢密使;但已经被架空rì久;早已退无可退;自然是全力一搏;夏老弟大可放心。”
    夏竦道:“那是最好;这第三条计策不仅要扳倒范仲淹等人;我还要晏殊老儿让出相位;到时候你任宰相;我任枢密使;咱们两人扬眉吐气的时候便到了。”
    杜衍喜道:“什么妙计如此有功效?”
    夏竦笑道:“国子监直讲石介最近似乎比较活跃是么?”
    杜衍啐了一口道:“那个老东西;抱着范希文的大腿猛拍马屁;四谏官将宰相副宰相以及夏老弟弹劾罢官之后;他写了首诗叫什么《庆历圣德诗》大拍马屁;说什么‘昆虫蹢躅;妖怪藏灭。同明道初;天地嘉吉。’还说什么‘皇帝明圣;忠邪辨别。举擢俊良;扫除妖魃。众贤之进;如茅斯拨。大jiān之去;如距斯脱。’这不是说夏老弟你就是妖怪;就是昆虫;是大jiān么?后面还有一大堆对范仲淹富弼韩琦等人点名道姓的吹捧;令人肉麻之极。”
    夏竦冷笑道:“老夫便拿他开刀;他不是喜欢和富弼等人书来信往相互吹捧么?老夫便让他祸从口出。”
    杜衍低声道:“夏老弟的意思是指?”
    夏竦探头看看书房外边;轻轻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张信笺来交给杜衍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字。”
    杜衍仔细一看;吓了一跳道:“怎么;你和石介竟然有暗中书信往来?”
    夏竦嘿嘿一笑道:“我岂会和他有交往?你瞧这字可是他的字么?”
    杜衍细细看来道:“确实是他的字;他一向自诩其字有羲之行云流水之功;瞧他这个‘之’字;点如冠盖;尾如走蛇;宽头胖身;厚墨浓笔;这就是他的字啊。你从何处得来他的书信?”
    夏竦微笑道:“你看看内容再说。”
    杜衍皱眉重新将信的内容细细的看了一遍;吓得浑身一哆嗦;白了脸道:“这……这是要……?”
    夏竦不屑的看了杜衍一眼道:“怎么;怕了?”
    杜衍抹着额头上的汗珠道:“不不;我不是怕;这事能让人相信么?”
    夏竦嗤笑道:“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儿;怎地连圣意都揣摩不出来;身为皇上;最忌讳之事便是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封信一旦曝光;必会引起皇上的猜忌之心;到时候便有好戏看了。”
    杜衍低声道:“这信果真是石介所书?”
    夏竦道:“这是我的一个喜欢临摹的丫鬟写的;几可乱真;那丫鬟已经被我处理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剩下来要做的便是;买通石介的送信小厮;令其持此信告密于你;你再拿此信呈交皇上;之后便坐等好消息了。”
    杜衍喃喃道:“太冒险了;太冒险了;万一查出是伪造之信;你我可都要抄家灭族了。”
    夏竦瞠目低喝道:“你以为你的好rì子还能持续多久?用不了几个月;四谏官便会将你从枢密使的位子上拉下来;然后你我都将被刨根查底;直至死无葬身之地。”
    杜衍脸上青白交替肌肉纠结;半晌之后终于咬牙道:“干了;鱼死网破;就此一遭。”
    夏竦大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有我在;必然万事顺利;在此之前;还有件事要处理;先让皇上心中再添上一块大石头再说。”
    杜衍道:“什么事?”
    “御史台谏官梁坚昨rì来我府中小聚;他提出要弹劾一个人。”
    “谁?”
    “泾州知府藤子京;他是范仲淹的同科进士;两人关系甚笃;此人在泾州滥用公款;证据确凿;若弹劾此人成功;便等于告诉皇上;范仲淹等人并非如他们所言之立身持正;他们的亲朋故旧并未按照新政所言的遵纪守法;借以影shè范仲淹包庇容忍好友处事不公;皇上一定会对他们不满;咱们再趁机丢上这封信;必然会收到奇效。”
    “高明;实在是高明!明rì早朝我便要梁坚上奏弹劾藤子京;好戏就要开锣了。”杜衍眉开眼笑;脸上的胖肉荡开层层的涟漪。

第八四六章 反击(六)
 书院桃花分外红 第八四六章 反击(六)    
    苏锦于腊月初九带着家眷离开京城,本来苏锦打算在京城混到年后,但京城中的形势让苏锦觉得再待下去zìjǐ恐怕要陷入其中。
    不知从何时起,苏锦也学会了韬光养晦;这年头比zìjǐ强势的人着实不少,范仲淹、韩琦自不必说,一旦掌权之后,行事与以往大大不同,和他们当然不能起正面冲突。
    甚至是富弼,在苏锦眼中是个老好人一个,现如今也不得不说yǐjīng大变摸样,自从成为新政的主导人之一,身居枢密副使高位,和苏锦也因新政之事疏远了许多;即便是和他的老丈人晏殊,也因政见分歧变得生分了起来”“小说。
    权利和地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xìng情,这yīdiǎn毋庸置疑,苏锦也能理解,谁愿意一辈子居于人下不干出点大事呢?谁不想名垂青史万民称颂呢?
    对苏锦而言,目前的大事便是经营好西北的两亩三分地,泾原路秦凤路的事务不要出岔子,苏家的生意也不要受影响,来个闷声发大财。
    好是,不管怎样,zìjǐ所做的投资回报巨大,宝山煤场和炼油谷的运营的红红火火,这次来京城,将苏记宝山煤饼和香饼在京城中的销路打开了,经过体验之后,不仅三司预定了五十万斤煤饼供应今冬京城个衙门之用,就连皇宫内务府也定下了整个冬季的香饼供应,有了皇宫带头,达官贵人们的内眷们自然趋之若鹜,香饼也预定了十万枚。
    苏锦下一步打算是将煤饼的使用由京城辐shè到东南方的州府,有了京城为跳板会有很好的宣传效果,各大城市普及煤炭作为燃料取代柴薪应该很快就能完成,现在要考虑的不是销售问题,而是生产产量问题了。
    目前十处掘进面同时开挖,速度并不快,每天出石炭仅两千余筐,一筐三十来斤,实际上一天也只能出产六千斤zuǒyòu,而京城rúguǒ全部用煤饼代替取暖和燃料的话,百万人口的大都市一天便需要十几万斤,目前尚未普及,自然还算勉强能供应,一旦百姓们都认可之后,这么点产量是万万供应不及了,更别提扩大市场到南方诸州府了。
    当然苏锦也zhīdào,大宋的市场不是zìjǐ一家的,宝山煤饼的成功,必然会带动山西河南等地煤炭的销量,而别处也并非méiyǒu优质煤,而且据请来的采煤师父所言,河南鹤壁大煤矿上yǐjīng找到了将劣质煤变为烟气较少的优质煤的,无论是水洗还是分拣都可以做到,甚至是将原煤打碎成末混以秘制不明物事,也可减少烟气。
    但苏锦并不担心,以大宋产石炭的速度,起码在百十年内是供不应求的局面,况且苏记走的是品牌路线,宝山煤饼率先深入人心,无论何时,自家的销售不会成问题。
    炼油谷那边,火油的提炼以每天十五桶zuǒyòu的速度累积,产量虽然不高,但火油的规格毋庸置疑,看似是个亏本的买卖,但苏锦zhīdào,火油这个玩意,说不定shímeshíhòu便能扭转乾坤取得更大的收益,而苏锦也存了私心,除了答应供应给延州狄青一部分之外,剩下的一律zìjǐ藏在山洞库房里,这玩意卖给朝廷固然好,但苏锦不愿这么做,再说朝廷在其他dìfāng也有好几处火油提炼的场所,zìjǐ也不必cāo那份心。
    更有一个让苏锦高兴的dìfāng,那便是炼油产生的残渣,苏锦zhīdào那是沥青油,来到这个时代每天见到的便是坑坑洼洼的官道,一下雨下雪便寸步难行,而好yīdiǎn的青石青砖道又太耗金钱,沥青这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铺路;从炼油开始到如今的几个月里,产生的沥青被苏锦下令全部铺设在为宝山进出开辟的大道上,整条大道yǐjīng有一半成了柏油马路,雨雪天照样畅通无阻,保证了煤饼和物资的进出。
    苏锦的目标是,利用沥青将西北四路的官道全部铺上,到那时无论是运输物资还是行军打仗,机动xìng会大大的增加,整个西北四路会变的畅通无阻,再不用看老天的眼sè了。
    就在苏锦回到秦州后的第三天,御史台监察御史梁坚及侍御史王拱辰紧追着苏锦的脚印而来,这两人的到来让苏锦大为诧异,不过很显然不是为zìjǐ而来。
    苏锦对梁坚和王拱辰的印象不深,御史台中的谏官多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角sè,在御史台中,苏锦也就是和欧阳修熟络一些,对其他的人也了敬而远之的,这两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到来。
    晚间苏锦设宴款待两人,酒席宴上,两人将此行的目的告知苏锦,就在苏锦的当天早朝上,梁坚上奏弹劾了泾原路泾州知府滕宗谅,在大宋,州府路级别以上的官员都会有权支配一笔数目不菲的钱,名之为‘公使钱’,类似于后世的招待费之类的钱财,譬如朝上官巡查至此的招待住宿,对属下的赏赐,以及官府衙门节假rì的聚餐之类的钱财都属于此公使钱的范畴。
    倒不是泾州知府滕宗谅将三司拨付的十六万公使钱揣进腰包,只不过此君将这十六万钱花在了不该花的dìfāng,他拿这些钱跟下属宴饮无度,还在泾州建了好几座厅阁之所,跟着手下的一般喜欢。吟风弄月的幕僚在其中宴饮畅游,小rì子过得优哉游哉;将十六万公使钱花的一分不剩;御史台每年都会查勘官员一年中的各种行为,包括公使钱的账目核对,而此君却在核查人员到达之后将账簿销毁,谎称是战事之时遗失,来了个死无对证。
    这么点破事放在富庶之年,这点事也许算不上shíme事儿,但如今大宋上下都在勒紧裤带过rì子,滕宗谅这么做便有些不合时宜了;更何况如今正是敏感时期,朝廷的新政如火如荼,而滕宗谅和范仲淹guānxì非常的好,两人是一对相互欣赏的知音,在这个shíhòu屁股不干净,显然会被人给揪出来。
    朝堂上,面对梁坚的弹劾,范仲淹根本就不能为滕宗谅辩驳,只心里暗骂:滕子京啊滕子京,你shímeshíhòu闹事不好,偏偏这shíhòu闹事,我想保你也保不了了,非但不能保你,我还只能落井下石。
    于是范仲淹不得不附议,提出将滕子京贬知凤翔府,虽然同样是州府级别,凤翔和泾州想必那简直就是小集镇跟大都市相比,权力地位都是一落千丈。
    但杜衍岂能如此便宜滕子京,当即使眼sè要王拱辰再次奏议,王拱辰以所坐太轻为由建议将滕子京一撸到底贬为庶民,永不再用;赵祯考虑再三,采取平衡之策,既照顾范仲淹的面子,又表明达对吏治的态度,于是下旨将滕宗谅贬谪到岳州巴陵郡,这一下滕宗谅来了个三连掉,从大城市的市长直接掉到了边缘山区的乡长。
    苏锦听完这些,忽然想起中学shíhòu学的那篇范仲淹的名作《岳阳楼记》:庆历四年chūn,滕子京谪守巴陵郡……,原来此君是因为滥用公款被谪守巴陵郡,倒也不甚光彩,不过这家伙倒是很有想法,到了巴陵郡便重修岳阳楼搞政绩工程,还请了范仲淹作记,到是脑子活泛的人物,最起码此人本来籍籍无名,但后世居然也留了名,倒也算赚到了。
    “苏大人,我二人此来便是要向滕宗谅宣读圣裁,皇上临行之际特意嘱咐我等要来秦州跟你打个招呼,泾州是你属下,因滕宗谅滥用公使钱在先,大人新任路使在后,皇上说请苏大人不必自责,此人之过与你无干。”梁坚似笑非笑道。
    苏锦呵呵一笑道:“多谢皇上体谅,不过我也算是失职不察,我会上折子请罪,滕子京有过自然是要处罚,谪守巴陵郡yǐjīng是皇上开恩了。”
    王拱辰笑道:“久闻苏大人深明大义,今rì一见果然名符其实,话说回来,滕子京若非和范公有交情,这一次恐怕确实没nàme幸运;此事在朝廷上下也颇有微词,官员们都说范大人处事不公,新政推行之时很多官员因小过便被革职为民,而其好友滕宗谅有过却依旧保有官身,此举有些外严内松之嫌呢。”
    苏锦zhīdào他们在套话,zìjǐ只要附和着说上一两句范仲淹的坏话,不rì京城必然会沸沸扬扬的传扬说zìjǐ对范仲淹不满云云,这等伎俩岂能将越来越了解这些人尿xìng的苏锦欺骗。
    苏锦微笑以对道:“本人只管西北两路之事,zìjǐ的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又怎能管得了别人,再者说,新政之事是皇上和几位枢密大人商定之事,岂有我等说话的份儿;两位有所不知,我早已下令,秦凤路泾原路所辖之内大小官员凡妄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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