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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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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崖蓝这才听话,但系好衣带后要出门了,又猛然在她脸上偷个香,待冯含烟没好气的伸手要拧他了,才哈哈笑着跑了出去。

他出了门就想起来祖母等候已久了,忙一路小跑着到了欧老夫人的院子。

一进门,见老夫人脸色不愉,只道是嫌自己来得太晚,心头打鼓,谄笑着上去请了个安,不待老夫人开口,就凑到近前开始捏腿捏脚的大献殷勤:“祖母,孙儿方才接到消息立刻打马回来的,只奈何这天太热,不换身衣裳就过来,怕那味道冲着祖母,所以……”

“行啦!”欧老夫人不耐烦的道,“你这年纪在房里跟媳妇嬉闹一下也是常事,可这嘴上的粉能出门前擦掉么?!”

江崖蓝被说得一呆,也顾不上献殷勤了,赶紧跑到里间老夫人梳妆用的铜镜前一照,果然嘴唇上沾了不少脂粉——其实这种天里冯含烟也没有浓妆,却是因为被他一顿闹弄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冲湿了脂粉,他一亲恰好全弄过来了,怪道老夫人一眼看出来。

“呃……祖母召孙儿过来,不知道有什么吩咐?”江崖蓝扯过梳妆台上的帕子擦干净了,再走出来时不免有点脸红,挨挨蹭蹭到老夫人跟前,讨好的问。

欧老夫人冷声问:“你们五姑在帝子山新近闹出来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五姑?”江崖蓝纳闷道,“五姑姑闹出什么事儿了?孙儿没听说啊!”

“哼!”欧老夫人就冷笑了,“看来他们瞒得倒紧,连你这个儿子也没讲!也难怪不告诉我这老东西了!”

江崖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出来这是在骂自己的父母,赶紧赔笑:“祖母,父亲母亲向来都是孝顺您的,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欧老夫人冷冷的道:“误会?!帝子山又不是万水千山之外,你那二伯祖母都带着你堂弟媳妇上门来一五一十说给我听了,你父亲母亲兄长嫂子都在帝子山,竟没有只字片语传过来——这也叫误会?!”

江崖蓝赔笑:“或者,是他们不想您操心,这才特意瞒了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福至心灵,道,“对了,这两天好像也没看到五姑姑那边派人来?祖母您看,连五姑姑都不愿意跟您说,也难怪父亲母亲他们瞒着您了,这都是……”

“你倒是个好儿子,明明你父母对你也谈不上多慈爱,你那母亲更是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对亲侄女倒比对你这个亲生儿子还上心——”欧老夫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你却还想方设法的替他们开脱!”

这话让江崖蓝脸色僵了一下,随即不自然的道:“是孙儿愚钝,伤了父亲母亲的心。其实父亲母亲对孙儿也是非常疼爱的,不过是望之深而责之切!”

“嘿!”老夫人不屑的道,“你最多也就是胸无大志,哪像小八,简直就把坏事做尽了,你那四伯四伯母何尝不是把他当个宝?!你四伯母好歹还管教管教他,你那四伯却是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讲他呢!这父母爱子本该出自天性,倒弄得跟看菜下饭一样,我真不知道自己前世作了多少孽,今生方生了这么一子一女来折磨我!”

江崖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沉默。

好在老夫人也没有唆使孙子仇恨儿子媳妇的意思,不过是发泄几句,说完这番话后,叹了口气,就喃喃道:“要是你父母跟你那姑母,这三个人也像你这样心胸宽阔该多好?”

“祖母,五姑到底怎么了?”江崖蓝忍不住问。

他的母亲米氏跟江天鹤早就闹到了简直不共戴天的地步——但江崖蓝对这个唯一的亲姑姑却一直很恭敬。一来这是他的性情使然,二来却是因为皇后。

辛馥冰……

这个闺名如今已经成为了避讳,再不是他可以随意提起。而早在答应娶米茵茵时,他就决定过放下,要说至今还对皇后念念不忘、多么的上心,倒也不至于——否则他刚才也没心情那么欢快的逗冯含烟了。

只是到底是平生第一次心动的表妹,尤其还没得到过,平常也还罢了,提起来终归有几分怅惘唏嘘流过心底。所谓爱屋及乌,对于皇后之母,江崖蓝自然是无论米氏怎么灌输都怨恨不起来。

这会只道江天鹤出了什么事,就有点急。

“她做的好事!”欧老夫人咬牙切齿一句倒让江崖蓝松了口气,显然出事的不是自己的姑母,而是其他人。

听完江天鹤这次的作为后,江崖蓝忍不住道:“这事……不是孙儿怀疑二伯祖母和十九弟妹,但即使五姑姑在四姑姑那儿没能求到不让陈家小姐嫁给韩王的准话,真要阻止这事,五姑姑何必亲自出面?五姑姑如今可不缺人使唤!”

找其他人动手,出了事好歹还能舍车保帅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江天鹤竟会不知道?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些!”欧老夫人显然对孙子的迟钝感到有点忍无可忍,连声音都猛然拔高了一个调,“你用你那蠢脑子想一想——你那五姑姑这两年做得比这更过份的事情少吗?!那陈家小姐虽然是工部侍郎的嫡亲爱女,到底只是你那大伯父的麾下之女!她真受不了了在家里一根绳子上吊或许可能,敢闹到行宫门口,还是自戕这么激烈的方式!没有江家的支持怎么可能!?”

江崖蓝愣了好一会,才道:“祖母的意思是……?”

“辛家这两年手伸太长动作太大了!”老夫人阴沉着脸,“偏偏你那五姑鼠目寸光不知厉害!我三番两次让她收敛些,她都不听!也就是你那二伯祖父还活着,我也活着,你那些伯父们才忍了下来——但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开始设局,可见是忍无可忍了!”

说到这里她看向江崖蓝,“恐怕这次对付辛家,你父母都在其内!”

江崖蓝手足无措,喃喃道:“不至于……不至于……应该不至于吧……父亲与五姑乃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兄妹……”

“还不是你那母亲挑唆的!”欧老夫人冷笑,刚才陶老夫人带着秋曳澜过来,看到冯含烟避下去不阻拦,却让秋曳澜告诉自己江天鹤的所作所为,岂是为了让堂侄媳妇告姑母的不是吗?无非就是提醒她:“你看,我这在京里的孙媳妇都知道了的事,你那在帝子山的儿子媳妇、长孙、长孙媳居然连个消息都不告诉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且去想!”

对自己女儿跟媳妇之间矛盾一清而楚的欧老夫人哪里需要想?当下就知道这次女儿闹的事情,十有八。九儿子媳妇都是推手、至少是推手之一了!

“祖母,母亲她……”江崖蓝满头大汗,绞尽脑汁的思索着给母亲解释的措辞——才说了个开头就被欧老夫人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你少跟我说那些废话!现在你听我说,你立刻带几个人,去帝子山!”

江崖蓝讷讷问:“孙儿去了……做什么?”

“把今儿个你二伯祖母带着你十九弟媳上门来说事情的经过源源本本的告诉你父亲母亲!”欧老夫人冷笑,“你可知道她们两个来说这事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老夫人对他绝望了,深吸了口气才咆哮道:“是为了提醒我这次不管你那五姑上了什么当,你父亲母亲都是罪魁祸首之一!!!我知道你肯定不明白为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堵我的嘴,好让我袖手旁观辛家的下场!!!”

江崖蓝被吼得一哆嗦,满头大汗的跪了下来:“孙儿一定把话带到!”

“还有一句!”欧老夫人换了个姿势,支颐而卧,宽广的明堂里回荡着她冷冰冰的声音,“我跟你们祖父福浅,子嗣不多,如今还在世的,就一子一女!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如果我这次不管你五姑的话,以后,你父母求到我头上,也休怪我不理!”

她的目光一瞬间锐利如刀锋,看得江崖蓝脊梁都是一冷,“这话,我说到做到!”

“好了,你去吧!”

目送江崖蓝战战兢兢的告退出去,欧老夫人蓦然坐起,狠狠一捶捶在跟前的案上,深深切齿:“一群扶不上墙的东西!!!”

珠箔 飘灯 独 此归 第七十八章 父亲是不是根本不想把镇北军交给我?

陈家小姐自。戕的事情在四五日后才公开的传到京里,听到的人无不哗然——虽然说从辛家出皇后起,辛家就一直奔着霸道上走,但这位陈家小姐,怎么说也是江家党成员、其父兄都还是比较重要的那种啊!

鄂国公夫人居然也把她逼到自。戕的地步?

哪怕没死成,朝野上下也对辛家的跋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消息被压了近十日,忽然一夜之间满城风雨,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秋千坐在葡萄架下,对着斑驳的骄阳转着绢扇,描金的仕女簪花扇面偶尔折射出一道金光照在她脸上,她眯起眼,似笑非笑的问,“这辛家会是什么下场呢?按说欧老夫人还在世,应该不至于步上陶家的后尘吧?”

她对面的秋曳澜正在斟酌一张礼单,随口道:“真要对付辛家全家,也不会把这么件说大不小说小不大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了……估计也就是敲打一番!”

“我想也是!”秋千放下绢扇,拿起银匙开始对付面前的杏仁豆腐——吃到一半忽然问,“你怎么又要送礼了?三房那边池姨娘所生之子的满月礼不是才送过?”

去年十一月间,江徽璎出生那会,楚意桐跟池氏都传出了孕讯,两人生产的日子也不差几天。只是池氏虽然深得江天骐喜爱,到底只是一个妾,她的妊娠与生产自不能与楚意桐比,除了三房,不到孩子落地给各处报喜,都没什么人记得起来。

但备受重视的楚意桐生下一女,她倒是又生了个儿子——之前她已经生过一个儿子,可惜名字还没起就夭折了。

现在这个孩子据说看起来很健壮,倒不愁再养不活了。

本来江天骐最能干的长子故去后,次子、三子都不中他的意,孙子中间也没有特别出色的,心中着实失望。

这老来子虽然刚落地还不知道天资怎么样,但终归是个希望,又是宠妾所出,是以十分重视。他的态度自然也决定了满月宴的热闹程度,很多人特意从帝子山赶过来道贺,秋曳澜这边备贺礼时虽然没越过嫡子的份,但也在不乱规矩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挑了好的。

……秋千这个宜淑郡主得来与江家有关,江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当然也少不得凑个份子,此刻看到秋曳澜又在弄礼单了就觉得很头疼:“差不多每个月里都有人生辰也还罢了,这生儿育女也是隔三岔五的……真亏你记得住!”

“我也记不住,不过是好记性不如赖笔头罢了!”秋曳澜看完最后一行,抬起头来告诉她,“这个礼你倒不是一定要送,毕竟我那三伯伯母病倒的消息并没有很声张!”

“和夫人?”秋千诧异道,“她怎么又病了?”

秋曳澜哂道:“打从二十弟落地起,三伯就没歇在她房里过,再不病一病,三伯得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来?”

秋千无语道:“既然你知道这内情,还送东西过去做什么?”

“总不能戳穿她吧?”秋曳澜叹了口气,“不能戳穿那只能当她是真病了,这伯母卧病,做侄子侄媳妇的哪能不表一表心意?”

“大家子里真是累!”秋千评价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程家人口也不少,程希德跟程劲的关系还不是父子,皱了会眉,才道,“不过江家事情特别多!”

“这倒是实话!”秋曳澜不否认,“不过成了家终归不可能像没出阁时一样自在的。”

两人就着成家这个话题,谈了许多私房话,到傍晚时,秋千估计江崖霜该从秦国公那边回来了,这才告辞。

其实江崖霜早就回来了,不过听说秋千在,就歇在了前面书房里。接到她走了的禀告才进后院,就问:“秋千来做什么?”

“她说待腻了山上,跑过来转一转。”秋曳澜让人把秋千吃剩的杏仁豆腐撤下去,换成江崖霜喜欢的西瓜翠衣饮上来,见江崖霜喝了一大口后,额上沁出汗珠,起身拿帕子给他擦了擦,笑着道,“怕是秋聂夫妇有什么事情差遣她回京来办,既然没跟我说我也懒得问——毕竟如今他们的靠山就是咱们,若是对咱们不利的事,想来他们不会蠢到去做的。”

江崖霜点了点头,道:“你说她从来都是无事不登门,我道她今儿又有什么事情过来呢!”

这事讲过就算,秋曳澜更关心:“西疆近来有消息来没有?我哥哥怎么样了?”

“西疆那边……”江崖霜沉吟着道,“情况比较复杂,不大好说。不过兄长没事,虽然受了点轻伤,但这会已经快痊愈了。”

“轻伤?”秋曳澜顿时皱眉,“怎么个轻法?”

盯着丈夫把秋静澜的伤势反反复复问了,又不住的不放心——江崖霜好说歹说才把她安慰好,继续道:“总之西疆那边先放一放吧,一时间恐怕都没进展,倒是北疆,十六哥写了家信来!”

“是吗?”秋曳澜皱着眉,知道丈夫的意思是让自己不要对西疆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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