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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 by离尘乱(bl 父子 灵魂转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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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小心啊!”朱高煦看得着急,左右看了看,看到地上一根木棍,直接抄起棍子就又冲了进来。
  “你又来干嘛,去照顾高燧!”朱高炽一边应付打手,一边还得跟朱高煦说话。
  “我来帮你!”
  “帮唔!”说话间,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经砍了下来,朱高炽一把将朱高煦拉开,反射性的用手臂去挡那把刀。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遍四肢百骸,血流如注,染红他整个手臂。
  “大哥!”俩小子齐声惊呼。
  “臭小子,你是来帮我还是来添乱的?走开!”朱高炽将朱高煦推出战圈,举着刚才抢过来的大刀继续跟那几个大汉缠斗。
  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朱高炽在现代学的都是些近身搏击之类的功夫,再加上手臂受伤妨碍发挥,而这些大汉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打手,一时间体力不支,踉跄后退之时不慎跌倒在地。
  呼啸的刀锋凛冽而来,朱高炽反射性的抬起手中的刀阻挡,却不料另一把剑早了自己一步横在那刀口之下。
  “一群大男人,欺负几个孩子,若是传到耿老将军的耳朵里,怕是不好听的吧?”
  朱高炽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年手持长剑站在自己面前,挡住那大汉手中的刀,救了自己一命。
  为首的大汉见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恶狠狠的唾了一口:“哪冒出来的小杂种,既然知道我们是长兴侯府的人,就少管闲啊”
  大汉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出去两丈远,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朱高炽根本没见到站在面前的少年有多余动作,这速度实在是快得让人咋舌。
  传说中的高手啊,没想到自己能亲眼见到!
  “兄弟们,上!”其他人见老大被打在地,也不多跟他废话,举着刀就朝他冲了过来。
  那少年弯腰躲过,身手灵活的在人群中间穿梭来回,连手中的剑都未出鞘,就将那帮凶神恶煞的大汉一个个打倒在地,惨叫连连。
  朱高炽忍痛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两个弟弟面前,再转头时那少年已经收了势扶起被他们撞到的桌子在一旁安慰吓得魂不附体的面摊老板了。
  “臭臭小子,你打哪来的?有种留下名号,我们家公子不会放过你的!”为首的大汉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那少年连说话的声音都在瑟瑟发抖。
  “猎马人,沐昂。”少年转过身去,不卑不亢说出自己的姓名。
  “沐沐昂好,你你你给我等着!”那几个还剩下半条命的大汉一听猎马人三个字,吓得屁滚尿流,撂下狠话顾不得疼痛一溜烟儿跑了个不见踪影。
  沐昂勾起唇角笑笑,转身走向朱高炽三人,看了看他流血的手臂,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朱高炽正要开口道谢,却因为看到他的脸愣了片刻。
  他不是刚才马场里面猎马的那个少年吗?而且现在跟他正面对视,才发现他竟如此年少,看起来跟他的年龄也差不多了多少。真是没想到,年纪轻轻武功竟如此惊人。
  “喂,你有没有眼睛啊?我哥都伤成这样了,能没事儿吗?明知故问啊你。”朱高煦见朱高炽没有说话,直接抢了他的话头对着沐昂一顿吼。
  “高煦!”朱高炽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沐昂,“小弟不懂事,出言不逊,还望见谅。”
  “无妨。倒是你的伤口要尽快包扎。”
  “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血都流成这样儿了,就别再逞强了。跟我来吧,找地方给你包扎包扎。”沐昂说完转身就走,好像是吃定朱高炽一定会跟上去似的。
  朱高炽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首先想到的是回去不知道怎么跟朱棣交代,然后才想到自己伤成这样,再不包扎,恐怕回到王府,真得流血过多而死了。看着这个叫沐昂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便抬脚跟了上去。
  朱高煦有点不放心:“大哥,我们真的要跟他走?”
  朱高炽瞪他一眼:“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让你老哥我不再流血吗?”
  朱高煦无言以对,摸摸鼻子跟朱高燧一人一边扶着朱高炽跟着沐昂走。
  朱高炽见他心不甘情不愿,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没听他刚才说自己是猎马人吗?说不定从他这里能套出更多关于马场的幕后信息,回去要是父王问起咱们今天的行踪,也好跟他邀功,免于责罚不是?”
  “真的耶!那快点!”朱高煦一听能在父王面前立功便来了精神,加快步伐就要跑。
  “唔”朱高炽疼得呲牙咧嘴。
  “呃”朱高煦一阵干笑,“大哥,对不起,慢点儿慢点儿”
  几人跟着沐昂再次进了马场,只是这次没有上圆台,而是跟着他七弯八拐进了一间药房。
  沐昂让他先坐下,叫了个小二打来清水,然后自己在药方里翻箱倒柜找了些瓶瓶罐罐出来,都是些止血散痛的药膏药粉,清理完伤口上了些药便用白布包扎了起来。
  沐昂替他包扎完毕,用湿布擦了擦手,叫来小二将血水端出去倒了,才回过头来嘱咐:“还好伤口不深,这条手臂要少活动,好好养着,十天半月也就痊愈了。”
  “多谢沐公子。”朱高炽看了看包扎得虽然算不上专业,但还勉强能看的手臂,真诚道谢。
  沐昂有些意外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姓沐?”
  “刚才你自己说的。”
  沐昂笑了笑:“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在下”朱高炽说到一半顿了顿,脑子里面打了个弯儿才继续道,“在下姓沈,名皓宸。”
  朱高煦和朱高燧同时看向他,一脸不解。
  朱高炽也不理会,径直说道:“这是在下两位幼弟。”
  “原来是沈公子。”沐昂点点头,“你们也是来看猎马的?”
  “是。在下听说这里能买到好马,所以来瞧瞧,没想到价格那么贵,买不起也就只能早早离开了。”
  一旁的朱高煦心里那个鄙视啊,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他家大哥真该去当个天桥底下说书的,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编起故事来这么顺溜?
  “是挺贵的,一般人进来也就只能瞧瞧热闹而已。不过,马倒都是好货色。”沐昂点点头,开始收拾那些瓶瓶罐罐放回原处。
  朱高炽顺着话头继续说道:“明朝例律民间不是不能私贩马匹吗?我看这些个宝马品种纯粹,都像是朝贡之物啊。”
  沐昂放好药罐子走回来:“这话可不能乱说,是不是朝贡之物咱们说了不算,也管不着,沈兄弟既然不买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朱高炽知他不愿多说,摸摸鼻子岔开话题:“沐兄弟是这里的猎马人?”问完发现沐昂疑惑的目光又扫了过来,赶紧加了一句,“你刚刚也有说过。”
  沐昂收敛疑惑目光,摇摇头:“不算是,偶尔过来赚点银子而已。”沐昂将手中拿着的药瓶递过去,“这是止痛消炎的药,不嫌弃就拿着吧。”
  “多谢。”朱高炽也不客气,接了药瓶放进怀里,“刚才听沐兄弟教训那帮恶奴时说道耿老将军,不会是长兴侯耿炳文老将军吧?”
  “这京城的耿家还有第二户吗?”
  “难道这马场跟耿老将军有关?”朱高炽皱了皱眉头,“可是不对啊,我听说耿老爷子战功显赫,为人耿直,怎么会?”
  沐昂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知道太多没好处,跟你无关的事儿还是少管吧。”
  朱高炽笑笑:“可刚才我们兄弟三人有难,也跟你无关,你为什么要管呢?”
  沐昂一愣,随即笑道:“想管就管咯。可这马场的事儿,我不想管,你可别忘了,这儿可是我赚钱的地儿呢。”
  “沐兄弟”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沈兄弟也请吧。”沐昂说完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再多言。
  朱高炽见他已经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打扰,道了声告辞起身便要离开。
  沐昂送他们出门,看着他们上马车。
  朱高炽回过头,再次道谢。
  沐昂笑笑,看了看四周没人,附到他耳边说了句:“马场姓李不姓耿。”
  朱高炽眯眼:“为什么告诉我?”
  沐昂唇角扯得更大了些:“想说就说咯。”说完不等他回应,转身离开。
  “沐兄弟,什么时候能再见?”
  沐昂头也不回,扬声道:“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愿告知的人,在下不愿再见。”
  他竟然知道他没告诉他真实姓名?朱高炽微微一愣,站在马车前竟不知该如何做答。
  朱高煦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大哥,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朱高炽回过神来,悻悻爬上马车。
  但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沐昂是怎么知道自己不姓沈的。
  大概是由于受伤失血过多的缘故,朱高炽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竟然睡了过去,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到了燕王府门口。
  “该死,怎么停在大门口?”朱高炽暗骂了一声,撩开门帘对车夫叫道,“福叔,别停在这儿,快快,驾到后门去”
  话音未落,门口守卫的侍卫已经呼啦啦围了上来,毕恭毕敬行礼道:“三位殿下回来了?王爷在荣谨堂等候多时了,让三位殿下一回来就过去。”
  朱高炽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第三十章、高炽手记

  “呜呜呜二哥,大哥会不会死啊”
  “别瞎说,大哥怎么会死呢?”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醒过来啊?”
  “嗯因为大哥累了想睡觉”
  “”
  朱高炽迷迷糊糊听到两个小孩儿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皮很重,任他再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于是只能再次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再次回来。这次身边没有两个小孩的声音,有的只是女人的啜泣。
  “炽儿,你这个傻孩子,明知道自己受了伤,怎么还那么逞强呢?看到你这个样子,母妃心里多难过你知不知道?”
  逞强?逞什么强?他又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了么?他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脑袋持续昏昏沉沉,眼皮依然睁不开,意识依旧混沌着,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白天黑夜。身体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却奇怪的冷得他瑟瑟发抖,浑身冒着冷汗没有半丝的力气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了一般,酸痛无力,只能任由意识再次离自己远去。
  迷迷糊糊中,朱高炽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雪白的空间,四周云雾缭绕,放眼望去,竟然是看不到尽头的空茫,不管自己怎么走都走不出去,也没有一个人。他害怕极了,拔腿狂奔。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突然脚下一个踩空,身体失去重心,直直的朝下坠落。
  “不父王救我父王父王”
  朱高炽满头冷汗,却沉入梦境无法觉醒。
  朱棣坐在床边,紧握着他的手,用打湿的棉布擦拭着他额头的冷汗,口中不断说着“炽儿别怕”,才让被噩梦缠绕的朱高炽渐渐安静下来。
  朱棣回头看着一旁的太医,面色不悦:“这是怎么回事?炽儿怎么一直醒不过来?”
  太医诚惶诚恐,恭手回答:“启禀王爷,殿下失血过多,体力透支,伤口感染引发高烧,之前胸口的伤也留下些后遗症,今天又挨了您的板子这新伤旧伤一块儿来,身体强健之人尚难痊愈,更何况殿下的体质一向羸弱,要康复自是需要些时日,王爷无需太过担忧。”
  朱棣闻言心疼的紧,摆摆手让太医退了下去,再次坐到床边,看着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的朱高炽,深深叹息:“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呢?父王若是知道你受了伤,哪还会让你吃板子?”
  朱棣说着去帮他掖了掖被子,顺便将他散乱的头发拨到一边,沾了湿布再次放到他额头轻轻擦拭。
  眼角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他枕头底下露出的一角蓝皮封面来。
  “这小子,什么书那么好看,还得放自己枕头底下?”朱棣失笑,担心这本书垫在枕头底下会影响他的睡眠,于是将书抽了出来,待拿到手上之后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本书,因为装订太过简陋,就是一沓平常练字的宣纸,裁成书本大小,然后用针线订在一起,而且封面也没有书名。
  朱棣更是疑惑了,出于好奇便随手翻了翻,可他没想到这本册子竟然是之前朱高炽的手记。
  “洪武二十年八月,中秋。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父王了,每天只有母妃会来看我。母妃告诉我父王出征了,要很久才会回来。我知道出征的意思,出征就是打仗,我不喜欢打仗,因为他总是让我长久的见不到父王。我问母妃,父王什么时候才回来?母妃说,等到中秋月圆的时候,你父王就会回来了。于是我每天都会站在院子里看头顶的月亮,希望他能快点变得又大又圆。
  终于盼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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