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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亭 - 龙侠玉姬-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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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君瞟了飞鹏一眼,发现他在听,故意惊异地问:“为什么?”
  布衣老人笑一笑,说:“还是那句话,没人知道,最初,两岸的地痞流氓和帮头会首也曾前去勒索盘洁,但都被那位千金和公子,打得落花流水,抱头窜回。”
  宜君故意吃惊地说:“原来他们是有大本领的人呀!’老人立即正色说:“本领可大啦,那位公子每夜必在江边练一趟大铁奖,那位小姐每夜飞至灯塔上去燃灯……”
  宜君一听,立即淡淡地说:“原来是走江湖卖艺的……’老人立即摇头说:“不是不是他们不收费不要钱也不卖什么狗皮膏药大力丸,练完了桨,点完了灯,就宣布明天再见。”
  宜君发现飞鹏正转首看向对岸,知道已引起他的注意,故意继续问:“他们说些什么场面活?”
  老人依然摇摇头说:“他们什么也不说。”
  宜君真的感到有些不解了。不由自语地说:“真奇怪,他们这样做必然有原因!”
  老人也有同感说:“根据久闯江湖的英雄说,他们在此地搭灯塔练武计,极可能等候他们早先约好的友人或仇家。
  宜君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同意的颔首说:”嗯,老伯说的及有可能!”
  说这,注目望这飞鹏说:“陆哥哥,上岸后,我们也去看看吧?”
  飞鹏黯然摇头说:“我有点倦……”
  宜君未待飞鹏说完,立即压低音,正色说:“齐公公不是也擅用铁桨吗?你看会不会与齐公公有关连?”
  飞鹏一听,毫不迟疑地沉声说“不会的,齐公公息隐巫峡近二十年早于外界隔绝,怎会与他们有关连?”宜君见飞鹏有些不悦,不敢再说什么,只有等到上岸再见机行事,引他前去。
  她并不是肯定那对少年公子和小姐果真与巫峡渔叟齐海艟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想借机引飞鹏前去看着热闹,散散郁心。
  两人一阵沉默,距离对岸仅余数十丈了,岸上灯火映照得船上,落针可见,而布衣老人,似是也有意让飞鹏宜君去看看热闹,是以,调转船头直奔那片灯光。
  渐渐,已能看清岸上情形。
  只见江边沙滩上,人山人海,挨背擦肩,熙熙攘攘,喧声不绝,加上无以数计的叫喊小贩,真是乱成一片。
  在人群的中央,高搭一座灯塔,形如上无节的灯火鳌山。
  只见灯塔,高约十丈,上面悬满了各式各样的纱灯,有虎有豹,有龙有凤,但是聘请巧手精工制成,扎做精细,栩栩如生。
  整座灯塔上,俱是纱纸制成的七彩灯笼唯独塔巅最尖顶的一盏尚未点燃的是盏形如宫灯的八角琉璃灯。
  在灯塔的四周方圆两三丈处,竖有木桩,系着一圈朱红粗绳,显然是防止观看热闹的人接近。
  在灯塔的后面数丈处有一座平台彩棚,棚内有桌有椅,但看不见人影,十数健壮的男仆,在彩棚的一侧,咚咚当当地敲打着锣鼓。
  飞鹏和宜君打量间,船头已距岸边不远,不少船只停在沙滩上,想必是看热闹的人雇来的渔船。
  到达沙滩,老人立即搭好踏板,飞鹏当先拉马走下船来,一俟宜君下船,顺手交给老人一锭白银。
  老人和青衣渔姑,连声称谢,拨船划向江心。
  飞鹏和宜君,游目一看,方圆数里之内并无镇甸,两人只得上马,准备沿江向西走去。
  就在两人准备离去的同时,灯塔前的观众,突然暴起一声欢呼、飞鹏和宜君闻声转首一看,发现彩硼平台上已多了十数俏丽侍女和健壮男仆,正分别立在左右。
  宜君一见,立即有些恳求地说:“陆哥哥,既然已经开始,我们索性看一会再走嘛。”
  飞鹏不愿过分违拗宜君的意思,只得点了点头,拨马向人群走去。
  到达人群后,飞鹏和宜君同时勒住马匹,由于两人坐在马鞍上,不需挤进人群。灯塔前和彩棚内的情形,俱都清晰可见。
  周近观看热闹的群众,一见飞鹏和宜君,纷纷回头望来,惧都以惊异的目光望着两人低声私议。
  就在这时,靠近彩棚的观众,再度发出一阵欢吼/飞鹏和宜君一看,只见彩棚内走出一个黄衣少女,和一个银杉少年。
  只见黄衣少女,身材娇小,明眸娥眉,看年龄,最多十六七岁,在她芙蓉般的娇靥上,嵌着两片鲜红欲滴的樱唇。
  再看银衫少年,生得剑眉朗目,胆鼻朱唇,眉宇间抖露出勃勃英气,看年龄似是和黄衣少女,相似年纪。
  银衫少年和黄衣少女,虽可比拟成世间难得一见的金童玉女,但是两人的神情和眉宇间,却透着隐忧。
  由于两人俱都来佩兵刃,显然不准备演练武技。
  陆飞鹏心情欠佳,自然无心看下去,正待拨马,暮闻宜君惊异地说:“咦,陆哥哥你看,那个银衫少年的眉宇间,很有些像你!”
  飞鹏知道宜君又在编些问题来改善他的情绪,虽然满心不愿但不愿辜负宜君的好心,只得抬眼去看正在走向台口的银衫少年。
  举目看上,发现银衫少年的眉宇间果然有些相似,只是对方的下颠略宽,年龄略小三两岁而已。
  金宜君见飞鹏开始注意出衫少年,立即又追问了一句:“是不是有些像?”
  飞鹏见问,立即淡淡地说:“天下指貌相似的人大多了,这与我何干?”
  说话之间拨马就待离去!
  就在飞鹏拨马的同时,全场数千观众的喧哗之声,突然一静。
  飞鹏转首一看,只见那个银过少年已到了台口。
  宜君见飞鹏转头,立即要求说:“陆哥哥,听听他说些什么我们再走嘛!”
  飞鹏一听,只得勒住黑子。
  只间银衫少年,向着数千肃静无哗的观众一拱手,朗声说:“今晚是我等寻友献技的最后一晚,由于我们要找的朋友没来,家父和家母,决定明年的今天仍在此地建立灯台,将以更新奇的惊险绝技贡献给诸位看,敬请诸位明年此时,仍前来捧场参观……”
  话未说完,全场已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银衫少年一俟欢呼声落,继续朗声说:“现在请敝人表姊仙表演一项‘彩凤摘月’和‘划空流星’请诸位欣赏!”
  话声甫落全场再度暴起一阵欢呼,声震原野直上夜空。
  银衫少年拱手后退数非,即向姗姗走向台口的黄衣娟丽少女,肃手说了声“表姊请”。
  飞鹏和宜君,根据银衫俊美少年报告的项目,断定黄衣少女必是表演轻功,因而,两人不约而同地仰首看了一眼,近十丈高的灯塔癫顶上的那盏未燃琉璃灯。
  两人打量间,黄衣秀美少女已走至台口,只见她足尖一点,一式平飞,身形宛如黄苍般,已到了六七丈外的灯塔前。
  黄衣娟丽少女到达灯塔前,一双翠袖猛然一抖,娇躯倏然凌空上升,直飞十丈高的塔顶。
  数千观众一见,尚未尽歇的彩声,再度如雷暴喝起来,声震耳鼓,地动天惊。
  飞鹏和宜君一着,也不禁暗赞黄在秀美少女的轻功不凡,较之金碧、飘香等女,毫不逊色。”
  心念间,黄衣少女已到了塔顶上,只见她身形一顿,接着纤腰一挺,猛地一式“乳燕翻云”,娇躯已到了那盏未点燃的琉璃灯附近。
  紧接着,娇躯一滚,猛伸玉臂,纤手向上一托,那盏琉璃灯,立被摘了下来。
  黄衣少女摘灯在手的一刹那,全场数千观众的喝彩声,突然停止了,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她如何飞下来。
  只见黄衣少女,摘灯在手,并不疾泻而下,竟头下足上,绕着灯塔,宛如轻风飘落叶般,盘旋而下。
  全场数千观众一看,惧都惊呆了,即使飞鹏和宜君也觉得黄衣少女的轻功,为两人所仅见。
  黄衣少女距离地面尚有一丈,纤腰一挺,飘然落在地上,玉手托着那盏琉璃灯,气不喘,脸不红,数千观众一见,宛如大梦初醒,立即暴起一阵春雷似的喝彩声,久久不停。
  飞鹏和宜君凝目一看,这才发现那盏琉璃灯,高约一尺,八角八棱,上面缀满了珍珠宝石,看来至少四五斤重,这等重量而黄衣少女轻轻托在手上,尚能飘然旋飞,落地无声,显然已具有精深的内功。
  就在这时,彩棚下的侍女中,飞身纵出一人,直落黄衣少女身恻,立即取出火种,迎风一幌,立现火苗,极熟练地将灯燃上。
  琉璃灯一燃着,光明碧澈,格外明亮,灯塔上所有的大小彩灯,顿时暗然失色。
  由于灯光的照耀,黄衣少女芙蓉般的娟丽娇靥,愈显得天香国色,美若天仙。
  侍女将灯燃完,立即奔回彩棚下。
  全场数千观众,再度静下来,似乎都要看看黄衣少女如何飞至塔顶,再将灯挂在那个钢钩上。
  岂知,黄衣少女仰首一望塔顶,接着玉手一扬,那盏八角琉璃灯,竟脱手而飞,疾似流星,恍如一道电光,直向塔尖上飞去。
  全场观众一见顿时大哗,不少人惊得脱口发出惊呼。
  就在观众惊呼的同时,半空中“嘟”的一声轻响,那盏八角琉璃灯,丝毫不差地挂在那只钢钩上,灯光闪闪不停地摇晃。
  观众一见,纷纷慨叹,顿时喧声如沸,不少胆小的人,仍瞪大着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那盏摇摆不定的琉璃灯,唯恐突然又掉下来。
  黄衣秀美少女,抛完了琉璃灯,看也不看一眼赞叹不止紧张议论的观众,飞身纵上彩棚下的干台,迳自走进幕后。
  银衫少年一俟黄衣少女进人幕后,立即含笑走至台口,面向纷纷议论的观众一拱手,朗声说:“现在再由在下为诸位演一套无敌桨法!”
  飞鹏一听“无敌桨法’,两道剑眉立皱在了一起。
  这时,两个彪形壮汉,已抬了一柄大铁桨来,乍看之下,至少七八十斤。
  银衫少年一俟铁奖抬至身边,伸手取起,顺势耍了一个花式,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看来似乎是木制的。
  于是,游目看了一眼全场,略轩剑眉含笑说:“在下说的无敌桨法,只限对用桨的朋友而言,如果哪些用刀、用剑、用枪、用杖的高手向在下挑战,非常抱歉,恕在下不陪。”
  把话说罢,一个箭步纵至台下,立即抡桨表演起来。
  银衫少年先是左右一闪,继而将铁桨舞作一团。
  渐渐,愈舞愈疾,桨影如林,带起呼呼劲风,扬起蒙蒙烟尘刹那间,只见一团乌光不见人
  由于黄衣少女的精彩惊险表演,观众对银衫少年的桨法似乎感到不够刺激,因而也提不起观看兴趣。
  但是,看在自幼即习练桨法的飞鹏眼内,却不停地点头,暗赞少年在桨法上的确下过一番苦功夫,只是尚不能达到沉稳力猛,势如万钧,当然更谈不上天下无敌了。
  场中乌光一敛,银衫少年的桨法演完了,但是全场数千观众,仅有半数发出掌声和彩声。
  银衫少年横桨看了全场一眼,毫不介意,仅淡淡地一笑,说:“在下大胆地说,诸位对在下的无敌桨法,真正看出精舆来的人,实在不多,如果有用桨的朋友不服,不妨入场和在下比划比划,也好让在场的数千观众,开开眼界,才知道在下并来当众夸大话。”
  爱凑热闹的观众一听,立即附声喝好。
  但是,久久未见骚动的人群中有人出来。
  宜君不擅桨法,自然也看不出银衫少年的桨法是否属于上乘,但是,从飞鹏镇定而没有反感的神色上看来,断定银衫少年的桨法不俗!
  心念间,蓦见银衫少年,轻蔑地晒然一笑,说:“在下在此七天中,每天都希望有一位桨法精绝的朋友或老前辈出场指教,没想到广大的清江两岸,竟无一人是以铁桨作兵器者,由此可见足证在下的兵刃奇特,而在下的桨法,也可说独树一格了。””
  说话之间,洋洋自得,一脸的傲态和轻蔑神色。
  宜君一看,不由皱了皱黛眉,看看飞鹏,表情镇定,神色自若,对银衫少年极富挑战性的活,似乎毫不为动,银杉少年显然是故作傲态,以便激出他所要找的人来。
  心念未毕,人群中突然暴起一声怒喝:“大言卖证,俺来会会你的铁奖。”
  如此一嚷,全场顿时一静,观众纷纷循声张望,银衫少年的朗目,也不禁倏修一亮。
  飞鹏和宜君循着喝声一看,只见一个黑衣彪形大汉,浓眉轧须黑面膛,手提一柄开山斧,凌空飞越人头上,直向银杉少年身前落去。
  银衫少年见彪形黑汉子持大斧,神情不禁有些失望,一俟黑汉落在身前,立即微躬上身,谦和地说:“这位朋友想必是今天才到须知在下来此的目的,旨在向擅用铁桨的朋友和前辈学习,裨增进益,朋友用的是开山斧恕在下不便奉陪!”
  黑汉浓眉一轩,掂量着于中大爷,沉声说:“俺的兵器虽是斧,但用法却和你的桨法相同,再说俺的斧也是铁制的,并不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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