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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体摄影师的心灵独白 作者:朱贤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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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扯坏的工作服,也掏出50块钱递给她。

    “大嫂,我赔你钱吧。”

    “敢情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小伙子,你管管她们吧,这么多外国人上这,不
能丢中国人的脸。”

    望着清洁工远去的背影,看看那三个西部女模特,我真是后悔死了,她们三人
形体不理想是一回事,而且一路上又不太听话,这不拍那不拍光惹事,要价还比林
雨红她们高,以后找模特非亲自找不可。

    “哼,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们。”

    我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报复”计划。

    由于有了这件不愉快的事,我们的拍摄直到傍晚7 点钟才结束,长城上早已不
见人踪,风刮了起来,身着单薄的我们顿时起了寒意,我们捡好东西率队急急下山,
据说长城周围的灯到晚上10点多钟全部关闭,那时可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7 点40分,我们出大门到了停车场,停车场一个人一辆车也没有,用手机拨打
那女司机留给我们的传呼机号码只得到传呼小姐的回答“这个号码已停止使用”。
;“糟了,我们受到女司机的暗算。”

    想起早上跟女司机讲价获胜时我的得意劲,心里一阵沮丧。

    “报应,这都是报应。”文超瞪了三个女模特一眼,把气发在了她们身上。

    “朱老师,怎么办?”

    “走吧,走到村庄边再说。”

    我有气无力地对他们说。

    天黑、人累、肚子饿,还要徒步行走,那是什么滋味?几个人谁也不愿说话,
离怀柔还有20公里呐,走到明天天亮怕也不一定到得了。

    公路上一道强光由远而近,一辆摩托车从后面驶了过来,我心一动,急忙拦住
它,把我们的情况说一遍,问能不能搭刘荣先到怀柔,然后刘荣打一辆“面的”来
接我们。

    司机先是摇摇头,随后又问我们能出多少钱。

    “50元吧。”刘荣说。

    司机一踏发动机压杆要走。

    “100 元吧。”我咬咬牙。

    “行,这位大哥你上车吧。”

    望着车灯渐渐远去消失,我和文超一下子瘫坐在路基上。

                紧急避让
              2000年8月6日,晴

    因为是最后一天拍摄,西部女模特们的情绪起了很大变化,有点像即将放飞的
囚鸟,早晨天刚蒙蒙亮就打电话到我们房间问何时出发,接着又问是否下午能返回
北京,买好明天的火车票尽早返乡。我告诉她们别急,按原计划明天早上进京,坐
下午6 点多的火车返乡。

    林雨红的病也好多了,昨晚我们回到宾馆后马金兰对我说:“阿红打了两瓶吊
针,中午就退烧了,下午4 点还拉我去市区走了一圈。”

    “今无缺的课要补上,送走文氏兄弟和陈家梅他们后我们到司马台长城上去拍。”

    “又要赖多两天?我男朋友前天就打电话催我回去了,我告诉他我在武汉,过
两天就回广州,他要跟我一齐去定租婚纱和照婚纱相呢,等会他再打电话来真不知
怎么对他说。”

    林雨红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我知道,这次拍摄活动林雨红是以回湖北老家与父母亲商量婚姻大事为借口开
溜的,并且还说与同学出去旅游,但毕竟出来半个月了,男朋友追她回去很正常。

    “我不管,反正你很会编理由,再编一个不是难事嘛。”

    “好了,朱老师,我这次可是舍命陪君子。”

    “谁要你的命?留给你男朋友未婚夫好了。”

    “哼,早知我不来了。”

    林雨红耍脾气了。

    到黄花城用不着包租“面的”,怀柔汽车站有到那儿的专线车,从早上5 点半
起每隔30分钟发一班,而我们住的天鹅宾馆距汽车站只有10分钟的路程,早上起床
收拾好东西后,我决定出发,到汽车站门口的广场后再吃早餐。

    男模特们已完成拍摄任务,但他们说城里没啥好逛的不如外出走走,帮着拿点
东西放放哨也好,于是便跟着一起前去。

    黄花城长城是北京地区修建得最好、最坚固的长城,而且有一段长城是复式的。
那是万里长城中唯一的一段复式长城,这里面有一段故事。明朝修筑黄花城长城的
守备蔡大人,见这儿山势险峻,敌人一旦进攻时容易腹背受敌。为了能解决这个隐
患,他亲自上山察看地形,设计出一段有内长城外长城的复式长城。敌人进攻时守
军遥相呼应相互支援,更加突出了长城的防守功能,同时在长城的形式上依地形变
化做了不少小改革,如射箭孔的方向。角度、城垛的高低。在修建时他亲自指挥,
部下精心修建,但由于复式长城超出预算开支,他的政敌便在朝廷上向皇帝进谗言,
说蔡大人利用修长城吞食民脂民膏,于是龙颜大怒,把蔡大人就地斩首示众,之后
皇帝亲自到黄花城视察,发现情况恰恰相反,蔡大人是个清官,这段长城又修得最
为坚固,他后悔了,于是厚葬蔡大人,并为这段长城提笔亲书“金汤”二字,意为
固若金汤,如今那“金汤”二字仍刻在长城旁的一块巨石上,让凭吊者感叹不已。

    公交车盘山而驶,一座座青山,一个个村庄,一处处果园,不时从车窗旁掠过,
蓝蓝的天,纯白的云,带着泥土芬芳和青草味的空气,让人感到真正的心旷神。冶。
老农骑着小毛驴在公路上悠然自得的表情,孩童们在树下嬉耍追逐的场面,以及羊
群牛群在山坡草地上低头啃食的情景让我觉得这是一首首纯朴的田园诗,一幅幅不
加任何刻意修饰的田园画,宁静而又悠远。

    公路将长城截为两段。8 点,我们到达了长城脚下那刻有“金汤”二字的巨石
旁。不远处是一个蓄满水的小水库,一股水流沿着出口飞驰而下,汇入高坝下的一
条小溪里,小溪在开满黄花的草丛中宛转而前,我想黄花城的名字一定是始于那小
峡谷中的满地黄花了。

    “朱老师,这里的风光好美。”

    林雨红下车后感慨地对我说。

    “长城配上人体不更是美上加美?”

    “朱老师,你看那些老外。”

    公路另一端出现了十多辆自行车排成的一字长蛇阵,十多个外国青年男女背着
鼓鼓的背囊,使劲地蹬着单车向我们这个入口处驶来。

    “朱老师,你不是说这里的长城没人吗?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还很多外国人,
要是我们光着身子拍时碰到他们怎么办?”

    马金兰注视着长城上的游人和不断出现在眼前的外国人十分担心地问。

    “阿兰,要你碰上了说不定是你的福气呢,那个外国人一见你这个东方维纳斯
说不准一见钟情爱上你。”

    林雨红又开上了玩笑。

    “这个机会留给你吧。”文超酸溜溜地打断她的话。

    “在国外一些地方,拍人体就像我们拍生活照一样,他们拍多了见多了根本不
会大惊小怪,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阿兰,你和外国人一见钟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半开玩笑地向马金兰解释,争取打消她的顾虑。

    右手边的古长城保存得很完整,游人不断,而左手边的长城相对比较残破。上
山的小路很难走,上面没有游人,长城上的草有的长得比人还高,敌楼相距较远,
都建在很险要的地方,攀上去没有现成的路,只有从长城上长满的灌木丛中登上去。

    陈家梅、左贵花、邓小珍三人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尽管穿的鞋不方便爬山,但
她们三人却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文军、文超和张永成背着旅行袋和矿泉水、食
品等走在中间,刘荣这次走在队伍最后头,他有个任务,要照顾刚病愈的林雨红,
我的药包被他装进林雨红的手袋里背在身上。

    越接近山顶路越难走,灌木丛也越密,有时不得不停下来,我带着文超用没开
刃的剑戟一阵胡劈胡砍,硬是开出一条很窄的“路”来。

    太阳出来后,气温越来越高,每个人都汗流使背,不时地将矿泉水瓶子举得高
高的,像吹喇叭似的往嘴里一塞便“咕嘟咕嘟”地猛灌。

    突然从后面传来马金兰的喊声:“喂,前面的等一等。”

    我忙叫队伍暂停,待了20分钟后还没见下面有什么动静,便和文超一齐走下去。
在一个十分残破的敌台上看到他们,只见林雨红坐在一块半圆形的石块上,脸色十
分难看,好像还摔了一跤,刘荣正往她手臂上搽万花油。

    “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

    马金兰指着下面一截转弯的小路说:“那里很滑,阿红一不小心跌倒了,还打
了一个滚呢。”

    “伤到哪儿了吗?”

    “腰闪了一下,两只胳膊划伤了,手腕上青了一大块。”

    林雨红带着哭腔,眼睛还闪着泪花。

    “朱老师,我成了你们的包袱呢。从出发第一天就拉肚于,昨天咽喉炎打点滴,
今天又掉一跤,头还很晕呢,怪不得我妈说我命苦,要我不要离开家,可我又偏不
听她的话……”

    “摔跤的时候头有没有碰到石头什么的?”

    听说她头晕,我不由地担心了起来。“记不得,好像没有,又好像痛了一下。
朱老师,我没事吧?你别吓我。”

    我看着手表,快10点了,今天还没开机呢,如果不抓紧时间攀上去的话今天又
要拍得很晚,便果断地对她说:“阿红你干脆留在这休息,阿兰陪着你,我们上去
拍完后原路返回再接你一起下山。”

    “不,昨天我和阿兰已经缺课了,今天不能再影响你的拍摄,你们先走吧,我
叫刘荣挽着我在后头。”

    说完,林雨红按着刘荣的肩膀站起来,不顾我的劝阻执意往上攀。

    山顶的这座敌楼很大,它有四个窗眼所以命名为“四眼楼”,这样大型的敌楼
只有建在险峻的地方。它的顶已经塌了一半,另一半还可以上人,但得从另一处比
较高、也比较宽的城垛边墙往上爬。敌楼的四个门洞还很完整,楼内却是残墙断壁,
而且还长着很多半人高的草和灌木丛,在这儿可以远眺对面山上的长城和公路上的
车辆,也可俯视我们爬。上来时经过的那段上城。

    “就在这里吧。”

    我站上高处大声说。

    “张永成和文超在下面看着,文军你在最上头守卫,有什么情况马上通风报信。”

    我问刘荣是否带了专门登记模特拍摄时间的本子,他从摄影包夹层里掏出递给
我,统计结果为陈家梅、左贵花各八个半小时,邓小珍七个小时,林雨红七个半小
时,马金兰八个小时。林雨红和马金兰还要上司马台拍,陈家梅她们3 人的时间则
可以在今天用完。

    “朱老师,今天怎么拍!”陈家梅问我。

    “先拍张纪念照吧,叫《裸走在长城上》,你们5 个人脱了衣服在这条小路上
行走,我站在你们后面拍,这张相片冲印出来后给你们每人寄上一张,让你们永远
记住这次有意义的活动。”望着身边那布满灌木丛和荆棘的小路,我产生了拍纪念
照的想法,搞人体摄影的,不正是走在一条充满荆棘的崎岖小路上吗?

    “朱老师,你的鬼名堂真多。”

    林雨红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左贵花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朱老师,你今天跟俺拍要快点,俺的好朋
友来了。”说完脸红红低下头。

    拍人体最怕这档事,听张朋友说,香港的摄影师遇上这种事拍完后都要“杀鸡
还神”(杀鸡拜神),一些潮汕籍的摄影师要对着关帝爷的神像点上几支香,许上
几个愿。

    5 个人走进一个城洞换衣服,出来时她们没有围浴巾了,也没有用手捂着重要
部位,表情非常的自然,我想起第一次开镜在中卫四方城时的情景,这是一个多么
重大的转变呵,拍人体拍到这个份上时表明摄影师和模特之间已经相互信任,相当
融洽,行家说这是出片子的最佳时刻,可惜这个时刻姗姗来迟,竟在拍摄的最后一
天才出现。

    陈家梅走在最前面,林雨红第二,左贵花第三,邓小珍和马金兰断后,几个人
用手轻轻地挪开横在自己面前的荆棘。

    一张、两张、三张,正负胶片共拍了六张,待她们回到我身边时,陈家梅的脚
扎出了血,马金兰的肚子上出现一条血痕。

    “英勇负伤,在部队要受表扬要记功的呢。”刘荣发给她们万花油时说。

    “下一个是什么动作,谁上场?”

    陈家梅又急急地问,巴不得马上拍完返回北京买车票。

    “今天自由发挥,你们以前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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