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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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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希耸耸肩,“这我不知道。等她回来,你去问她吧。”
    任安寻把书放在桌子上,“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看吧。”他顺手拿起另一本诗词,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认真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书都翻了一大半,可是未央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任安寻问道:“她怎么还没回来,这都什么点了?”
    程希也叹道,“是啊,也该回来了。”他走到门口,看到太阳将要落山,却仍然没有见到未央的身影。程希终于等不了,说道:“会不会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任安寻也跟着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第39章 痴男痴女05

程希和任安寻两人来到集市上,询问了一个又一个人。
    “大叔,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穿着黄色衣服?”
    “大婶,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穿着黄色衣服?”
    他们询问了几十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见过。程希和任安寻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神情写满了焦虑和担忧。他们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却始终没有看到未央的身影。他们又想着,未央会不会已经回去了。这种想法从他们脑中冒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赶忙回到住所,可是空荡荡的住所在昭示着它的主人还没有回来。
    程希和任安寻又各自带着人,街前店后的到处搜寻。茫茫的深夜,黑暗无边的夜色让他们心里的担心在一点一滴的增加。他们多想穿透黑夜,捕捉到她的身影。但是黑夜从来不让人如意,它总是让焦虑的人更加焦虑,担心的人更加担心。
    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孟阜的大街小巷搜寻着她的身影,程希甚至想着未央会不会去了什么虚幻的境地,亦或是受到位族祖先的召唤回到了位族的故乡。他自责不该让她一个人去买菜,他自责自己没有陪她一起去。任安寻搜遍了各种不可能的角落,他在心里念叨着:“一字眉,你到底在哪里!”
    不知不觉,天边亮起了鱼肚白,偶尔听到远处传来鸡鸣声。他们搜寻了一夜,几乎翻遍了整个孟阜,都没有找到未央的身影。当他们重聚在未央住所时,互相摇了摇头,两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担心。任安寻的侍卫方汇走到任安寻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任安寻不动声色,他听完示意方汇先回去,然后他对程希说有事,就匆匆离去。
    任安寻来不及稍作休息,他急匆匆地赶到辽国大殿,对门前的侍卫说道:“通报一声,我找辽国公。”侍卫走进殿内,不一会儿走出来请任安寻进去。此时的辽国公正在专心泡茶,他看见任安寻前来,笑脸相迎:“任世子,这么急匆匆前来,是有什么急事啊?”他边说边招呼任安寻坐下。
    任安寻开门见山道:“我听说辽国公派一队人抓了个姑娘。”
    辽国公听此,笑容停顿在空中,过一会儿又献上了更大的笑声:“什么都瞒不过任世子啊!来,喝茶。这可是冰山莲,寡人用去年的雪水泡的。”
    任安寻喝了一口冰山莲,问道:“她有何用?不如放了她,若是被程希知道,恐怕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辽国公摇摇手,“莫非任世子不知道她是何人?”
    “何人?”任安寻问道。
    辽国公道:“看来任世子果真不知,她可是位族的后人啊”
    “位族?”任安寻有些惊讶,辽国公点点头,任安寻继续说道:“当年位族全被诛杀,哪来的后人?”
    “任世子有所不知啊,”辽国公示意周围的下女侍卫退下,然后继续说道:“当年位族被诛杀,位族长老在匆忙之间把一个女婴送到了越国丞相府,那名女婴就是后来的越国夫人。越国国破时,越国夫人正好难产而死,她的孩子被偷偷送出了宫,下落一直不明。后来寡人派人查到,正是跟着程希的这名女子,名叫未央。”
    任安寻神色凝重,“程希可知这件事?”
    “自然知道。依他的脾性,他能把一名陌生女子一直留在身边?位族的定位术可是世人皆知的秘术,程希定是知道她的定位术,才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他已经先人一步,我们不能再落后。如果能让她为我们所用,以后大有益处。”
    任安寻笑道:“原来如此。可如今这样一来,她一定不会帮我们了。”
    辽国公露出狡黠的笑容,“是人,就总有弱点。寡人查到她在宁国有个从小长大的哥哥,叫牧之。如果我们”
    任安寻打断辽国公的话,“切不可鲁莽,若是惹恼了她,更没有机会。”
    “那依任世子看来,该如何?”
    任安寻思索着,“还是先放了她,再从长计议。”
    辽国公没想到任安寻会要放人,“放了她?任世子,这到手的鸭子,可别让它飞了啊。”
    “她就在那里,也跑不掉。抓与不抓,没有差别。”
    辽国公不同意道:“任世子,若是她被程希所用,一切就都晚了。”
    任安寻道:“我知道辽国公一直喜欢江南水乡,如果辽国公愿意,我将江城送与辽国公,如何?”
    辽国公惊讶道:“江城?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不过要先放了她。”
    辽国公大笑起来:“任世子竟然愿用一座城池换她,当真没想到。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不假啊。没想到风流倜傥的任世子竟这样深情。既然如此,那寡人就成全任世子。”
    任安寻看着辽国公也跟着笑起来,“那就多谢辽国公。”
    任安寻从辽国大殿回去后,就写了一张纸条,命方汇拿去给程希。方汇接过纸条,问道:“世子为何将机会让给他?”
    任安寻沉默着,拿起桌上的毛笔,在手中把玩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她更想看到他。”
    方汇听此,不再多问,拿着纸条送到了程希处。程希收到任安寻的纸条后,打开,上面写着:“未央在孟阜以南二十里地的竹林里,暗号:幽篁一夜雪,疏影失青绿。”程希立刻拿起剑,出门驾马朝竹林奔去。他心里喊着:未央,再等等,我这就来。
    竹林深处的小木屋内,一留着小胡须的男人破门而入。未央见男人朝自己走来,神色紧张,难道他要杀人灭口?未央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那个男人走到了未央的身后,松开了她手腕处的绳索,“算你运气好,主公竟让我放了你。”
    此时另一胖男子走进屋来,问道:“大司,就这么把她放了?”
    大司边帮未央松绑边说道:“周飞,这是主公的命令。”
    周飞上前抓住大司正在松绑的手,“大司,好不容易抓住,不能轻易就这样放了。”
    大司抬眼看着周飞,问道:“难道你想违抗主公的命令不成?”
    周飞听此,无奈地看着大司,犹豫了许久,终于慢慢松开了手。
    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声音。
    “来者何人?”
    “幽篁一夜雪,疏影失青绿。”
    未央一听是程希的声音,嘴里不停叫着程希。但由于嘴里还塞着布,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门外的人走进来,“大司,对过暗号了。”
    大司点点头,取出未央嘴里的布,推着未央走出屋外。程希看见从屋内走出来的未央,紧皱的眉宇稍稍舒展开来。
    大司对程希道:“这是你要的人。”说完就把未央朝程希面前推去。程希接住差点摔倒的未央,和她紧紧相拥在一起,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了。”未央点点头,她的心情就像是劫后余生,欣喜又感恩。
    正当未央满心是喜悦时,她的眼神一瞥,瞧见程希的身后正站着周飞。周飞拉开弓弦,箭心正对着程希。说时迟那时快,箭嗖地一声从弓弦上飞出。未央没有多想,拉着程希转过身,挡在了程希的前面。
    未央没有喊出来,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弓箭穿过皮肤、血液,悄然间,只剩下一段生命爆开的声音,像是一段美妙的乐曲戛然而止。
    未央眼里闪现着泪光,愣愣地盯住程希,像是要把他的容颜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像是陷在一片泥沼中,无法控制地越陷越深,最后沉沦在一片黑暗的淤泥中。程希看着她,扶住她要跌倒的身体。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像一片落花,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凋零的命运。“未央,未央。”程希的呼喊在她耳边飘过,却越飘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程希抱着卧倒在地的未央,感觉到手心一阵潮湿。他伸出手一瞧,满手的鲜血。“未央,未央,”他不停地呼唤她,然而她的生命却丝毫没有为他作停留,依然头也不回地朝死亡奔去。他“啊”地一声嘶喊出来,像是在悲叹命运的不公,控诉上天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他没有听到花开的声音,此时,却硬生生地听到了花凋零的声音。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具瓷器,瞬间碎裂成千百片,残缺不全,散落一地。他感觉到一阵实实在在的心痛,仿佛那支箭是射在了他的心上。只怕,现在的痛,比那支箭还要疼上数倍。
    他抱着未央,看到未央的眼角有细珠落下,然后她就缓缓闭上了眼,再没有睁开。一时间,他似乎忘记了悲痛。他缓缓放下未央,眼里闪现着怒火,像是一只猛兽在他的体内苏醒。他起身,抽出身上的剑,像是一只震怒的雄狮,朝着他的敌人扑去。他一刀一命,剑剑都刺进了敌人的心脏。他要把他们撕成碎片,他要他们血来喂他的剑。剑上残留着敌人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就好似未央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心上。
    当所有的人都倒在了他的剑下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似乎也变得通红。他来不及看一眼他身上溅的血,和那十几条倒地不起的生命。
    他扔下剑,抱起未央,跨上马。伴着马蹄声,他如风般带着未央朝前狂奔而去。他像一位与生命时间赛跑的人,没有一刻的停留。世间仿佛一片安静,他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竹林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而在他眼中看见的,却是一片被鲜血染红的竹林,压抑又残忍,刺目得让人睁不开眼。

  ☆、第40章 痴男痴女06

程希带着未央回到住所,只见任安寻早已等在那里。任安寻看程希抱着未央回来,刚要说什么,话就留在了唇边。因为他看到程希满身的血,而未央躺在程希的怀中,一动不动。
    任安寻忙问道:“这是怎么了?”程希没有回答,他把未央抱至房间的床上,对东亭吩咐道:“快去请药师。”东亭看着未央,一时愣在那里。程希转头声嘶力竭地呵斥道:“快呀!”东亭这才反应过来,“是。”程希一直握着未央的手,看着未央,一言不发。
    任安寻在一旁吩咐下女道:“你去打盆热水来,你去拿毛巾。”
    不一会儿,东亭带着药师赶来。药师给未央号脉,看了看未央的伤口,又看了看未央的眼睛,摇摇头道:“箭伤已经伤到心房,而且姑娘流血太多”药师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任安寻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药师叹叹气,摇摇头,“在下无力回天,还是另请高明吧。”
    任安寻冲上前,揪住药师的衣领,“你必须给我治好她,要是治不好,我要了你的小命。”他眼神露着凶光,“听到没有?”
    药师颤抖着双手,擦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本来若是用桑荀子,一药就可以治好。但是桑荀子只生长在夏日,如今已经深秋。现在,我只能用药物锁住她的元气,但这样也撑不了多久。”
    任安寻问道:“最多能撑多久?”
    药师答道:“最多只能撑上十二个时辰。”
    程希道:“那就请去开药方吧。”
    “是。”药师跟着东亭下去。
    任安寻揪起程希,朝他一拳打去:“你什么意思?你就这样放弃了?你是怎么保护她的!”程希被这一拳打得脚步踉跄,他挣扎着稳住身子,一言不发。
    任安寻怒视着程希,紧紧握着拳头。良久,任安寻的拳头才缓缓松开。他想到未央快死了,觉得心里被深深地一击。他有满肚子的话还没跟未央说,他的那句我喜欢你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想到此,他忍不住一拂袖,将满桌的纸墨笔砚摔在地上,然后双手撑着桌子,低垂着头。
    程希默默地走到未央的床边,看着未央背上的箭伤。他想,是怎样的力量才能让你甘愿为我献出生命,挡住这一箭呢?到底是怎样的力量!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此时他是多么希望她能醒过来,再叫他一声“阿希”。
    “程希,”门外突然出现了米夜的身影,她走进来说道:“你可听说过北额雪山上隐居的那位秘术师?”
    程希皱眉一思索,脱口而出:“沉墓大师?”
    米夜点点头,“正是他。沉墓大师是赫赫有名的秘术师,当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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