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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做为一种普通的粮食,它的价格是最低廉的,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但考泽却不这样认为。他在那些玉米中捕捉着灵感,寻找着希望。他相信,那些玉米颗中一定潜藏着人们未发现的价值,如果改变玉米的命运,就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考泽开始查阅有关玉米的各种资料,有一天,考泽在互联网上偶尔看到一则消息:德国和日本生产出了燃烧乙醇的汽车。他立刻把这条消息和玉米联系在了一起,当时,人们意识中的玉米只是一种粮食,没有人想到到蕴藏在玉米中的乙醇,是可再生的能源。但考泽却产生了用玉米来加工乙醇的念头。考泽还了解到,石油资源的逐年减少,导致国际原油价格的逐年上涨,这使各国对能源的争夺越来越激烈,人类迫切需要一种新的能源。用玉米来加工出乙醇将会是一种新的能源获得方式。
新的发现让考泽兴奋不已,他找到周围的其他农民,希望他们能和自己一道来实现这一梦想。但是,很多农民听了之后都认为不可行,因为他们认为玉米里根本不可能产生汽车的燃料。考泽后来找到了一家科研机构商谈合作事宜,结果机构的负责人对考泽的想法很感兴趣。于是,他们和考泽共同成立了林肯威能源公司。2006年5月,林肯威能源公司开始利用玉米来生产乙醇汽油。玉米脱胎换骨为乙醇汽油后,其复加值开始成倍增长,考泽那个玉米变黄金的愿望终于成为现实。
因为乙醇既可以减少温室气体,又可减少美国对外国石油的依赖,所以,玉米提炼乙醇将成为解决美国能源饥渴的新的办法之一。凭着这种创新,农民考泽成为美国《时代》杂志评出的2006年年度最具影响力人物之一。
《时代》杂志对他的评价是,这个农民,依靠智慧的魔法,把普通的玉米变成了“黄金”。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59
巴黎;一席浮动的盛宴●邦 妮
巴黎,一个从未让人感到漠然的城市。不得不承认的是,世界上没有几个城市能像她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你吸引到她的身边,然后以魔法一般的魅力激起你内心强烈的情感,让你深深沉醉在复杂的兴奋当中。巴黎似乎从来不缺少评价她的词汇,因为这做城市所蕴含的和谐近于完美,圣诞季的巴黎,宛如一席浮动的盛宴,随意品味,便感染了沉醉与疯狂。
沉醉来自巴黎大街小巷弥漫的初冬咖啡香。虽然只是街上小小的一角,却集聚了许多有趣的餐厅和咖啡馆。没了咖啡馆,恐怕巴黎也会面目全非,不羁的艺术家去哪里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那些浪漫的故事又将滋生在什么地方?无数以咖啡馆为第二个家的巴黎人又将去往何方?巴黎的历史甚至都可能因此改变。不过幸好,巴黎人凭着天性就能发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咖啡馆让巴黎在冬到来时如此温暖。
虚幻的焦灼与争论从来不属于在巴黎的旅人,近似于逃脱一般简单的快乐和迅速膨胀的欲望让这座城市在我们的眼中生机勃勃,圣诞季的巴黎不属于过去也不不属于未来,只属于随心所欲的纵情享受的今天。巴黎圣诞前的空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几乎让整个世界为之颠狂,蜂拥的人群好像要在这一年最后的时刻将整个巴黎席卷而走。
即便没有地图,此时在巴黎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鼎鼎大名的老佛爷百货(les Galeries Lafayette)和春天百货(le Printemps),因为它们是此刻巴黎名副其实的亮点。巴黎是百货公司的发源地,号称〃任何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的两个百货公司平日也总是熙熙攘攘,从年底到来年2月最高70%的降幅促销,让不论是游客还是巴黎人都乐而忘返。精明的巴黎女人能在第一时刻冲到柜台,眼尖手快地从成百上千的打折品中以最短的时间挑出价廉物美的宝贝。彩色拱形玻璃的大屋顶宽容俯视着成千上万人在里面任性地满足奢望。还有什么比工作一年之后在这里率性购买自己心爱的宝贝更令人满意的呢?
不过最引人瞩目的不仅是这个季节来巴黎能够在这里选到最舒适而便宜的鞋子和手袋,巴黎圣诞季梦幻一般的灯饰总能让人重温很久以前沉浸在美丽童话中的乐趣。作为传统,老佛爷和春天百货每年都会推出新奇而华美的圣诞灯火,数十万颗灯泡或者演绎公主王子的动人故事,或者搭建出巴黎著名的建筑,或者映照着堆满粉色毛绒小熊的玩具世界。每年著名的艺术家和服装大师都兴致勃勃地参与灯饰的设计,营造出的千变万化华美如梦的灯火好似献给这座城市最好的圣诞礼物。而香榭丽舍大道两旁落的树木也挂满了一排排圣诞灯泡,夜晚如同一道长长的灯火走廊,走廊中间车水马龙,照亮了尽头的凯旋门。
如果说被圣诞灯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百货公司和时装旗舰店是充满法国情调的大餐,那么零散分布在巴黎各处的小店和市场就是宴席上一道道精致的开胃茶点,或许大餐令人陶醉,而茶点却令你惊喜不断。实际上这些小店常常在法国乃至世界性的杂志上露脸,渗透着浓浓的个性与生活的气息。巴黎不仅是世界时尚的中心,更有世界最著名的跳蚤市场。久负盛名的圣…图安(Saint…Ouen)市场位于北城门(Clingnancourt)外,由15个市场和数千个摊位组成。拿上一本标注着各个市场所在位置的手册,随意走进其中的几个,为自己、为家人为朋友挑上几件别具一格的新年礼物,充满发现的有趣经历实在令人愉快。Vernaison,这个始建于1920年的跳蚤市场发祥地里,数百个摊位在迷宫一样的小巷中经营着从珠宝首饰到家具洋娃娃无所不包的新奇玩意儿,而不远处的Malassis市场则设有140多家经营手表等收藏品的专卖店。赛贝特(Serpette)市场则是最时髦也最被游客所最钟爱的地方,在随处可见的货品中,你说不定就能淘到哪位大师的画作。
走累了,就在市场周围的咖啡馆歇一会儿,带着充盈的喜悦玩味自己的收获。随处可见的小餐厅,既能让你迅速吞下一份快餐重新扎进市场,也可以满足安安静静美餐一顿的愿望。千万别错过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品尝到的Beaujolais(薄酒莱)新酒。法国规定,全球这一年的Beaujolais必须在十一月第三个星期四的凌晨零时之后才能出售,品尝Beaujolais多年来已经成为法国圣诞期间时髦的享受。因为Beaujolais的寿命从8月份酿成到逾期只有短短3个月,圣诞节和新年是享受这一年一度昙花一现美酒的最好也是最后的时刻。所以这段时间去餐厅,衣冠楚楚的侍者都一定会向你推荐。
品着清爽可口的Beaujolais,深吸一口巴黎冬日快乐的空气。这就是圣诞季的巴黎,宛如一席浮动的盛宴,随意品尝,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陶醉其间。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52
爱的第一百种语言● 张祖文
我侧身、低头,默默地静坐在一个角落里,视角所及,全是乳白乳白的墙。这些墙体已经色泽暗淡,毫无光泽。我将眼光略略地抬了抬,看到了门后面的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高高的,留着明显老旧的齐耳短发。我的口很渴。我用力扭了一下身子,直了一下腰,喉咙里就发出了一阵阵的“咕噜”声。她回过头,看着我,没有说话,径直走过来,端起我面前的杯子。我将头稍微偏了偏,她把杯子放在了我的嘴边,然后倾斜,水就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和她无需用其他的方式交流,我们之间没有语言,但哪怕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动作或是一个不经意的暗示,她也能很准确地理解我的意思。我们这样已经好多好多年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手里收拾的全是刚才被我弄得满地都是的一些物件。一会之后,她抬手看了看表。看完表,她又走近了我,将我的身体在轮椅上摆好,拍了拍我的衣服,然后从椅子的边上,拿出了几根链子,轻轻地套在了我的两只手上。这样,我的整个身体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椅子里。因为我的脚从来就没有过知觉。用链子套住我的手,这也是好多年前就形成的习惯了。从我对这个房间有丁点的记忆开始,我就经常受到如此的待遇。
她把我的身体固定好了之后,照例又呆呆地站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着我。每次她这样的时候,眼角都会流出一点一点的泪。这次也不例外。她的泪先是断断续续的,后来就直如滂沱。我静静地坐着,还是不发一言。因为我不能说话。
良久,她用手擦了擦眼角,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我感觉一股温暖就如一丝细细的天鹅绒,直飘进了我的身体。之后,她开门走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每天至少要发生两次。一次是早上,一次是中午。
我看着她走出去了,先是安静了一会,然后我觉得手上的链子是那么的不舒服。我讨厌这玩意。像以往一样,她一关上门,我就用力挥动着自己的手。
我不停地用着力。椅子在我身体的作用下不断地转换着方向,后来还向前滑动。我感觉自己的手隐隐发疼。但我顾不上这么多了。
椅子依然在滑动着。突然,我感觉自己的手得到了解放,一只手上的链子断了!我有了一种释放的感觉。我一阵兴奋,继续挥动着另一只手。这时,椅子越滑越快。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要摆脱束缚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头,重重地撞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然后我的耳际就传来了一阵轰隆巨响。我瞬间就毫无知觉。
醒来后,一大群人围在我的身边。他们用毫不避讳的神情在说着什么事。他们说,就是这个傻子,他母亲出去工作了,他却在家里把煤气罐弄翻,还引起了煤气泄露。幸好隔壁邻居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及时叫警察开了门,才没有酿成大祸。我不知道他们说的“傻子”是谁。但我却看到他们都在望着我。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浑身无力,周围好多来来去去的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
一会儿,每天都用链子把我绑起来的那个人赶来了。她满脸灰尘,神情倦怠,眼神中却似乎很是焦急。她坐在我的旁边,一下抱着我的头,“呜呜” 地哭了起来,泣不成声。周围的人都在摇着头,好像很无奈。我听到一个人说,不容易啊,十五年,十五年如一日地独自照顾着自己的这个弱智儿子,还没有正式工作,全是打点零工,捡点破烂,难啊。其他的人都表情夸张地摇着头出了这间房子,有的人走时脸上甚至还流满了泪。
我发觉她搂着我的时候,我的鼻孔出不了气,窒息得有点难受,好像那链子绑着我时的感觉。于是我便用力动了动,想挣脱那个怀抱。她却更用力地将我揽在了怀里。我感觉到她脸上流出的那一行一行液体流到了我的脸颊上,暖暖的,涩涩的。
我很生气。每次出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都怕她那含着苦味的泪水流到我的嘴里。我害怕苦味。我用尽了全力想挣脱。
这时,我听到她说话了,语气似乎很悲伤,她说,小辉,我也实在是不想把你绑起来啊,但妈要挣钱,又雇不起人照顾你,不这样,妈也没有办法啊!妈怕你一个人在家乱动,会出事,才用链子把你绑起来的呀!
说完,她又用力抱了抱我,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却从她的自语中又一次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词。这个名词每天都要从她的嘴边说出来好多好多次。我有点困惑,张了张嘴,却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吃了一惊,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声音啊。莫非这声音就是所谓的语言?我有点疑惑,我曾经想过语言的好多种形式,如果我会数数,我相信至少会有99种。但今天,我却明显感到,从我嘴里发出来的这种声音,给我曾经想过的那99种都绝对不同!我听到了那声音,那声音是我说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忆中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是,什么是妈啊?
那个正流着泪紧紧抱着我的人一听,猛然一怔!之后她就露出了极度惊喜的神情,然后就马上将自己的脸,又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脸上,无一丝丝的空隙。
我感觉我的整个脸都被泪水浸透了。一股温暖就如一丝细细的天鹅绒,直飘进了我的身体。
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18
《读者》2007年第12期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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