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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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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就发现了各种各样并不活在当下的人,尽管他们的信念各有不同。他们抑或活在将来,抑或活在过去,抑或哪里都不是。比如说:
  有些人从来不会倾听,总是不停地提问,却没有耐性听完答案;
  有些人总是暴跳如雷;
  有些人像我一样,自认为既看到了树木,也见到了森林,不过可能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看树木上,眼中的那些树木真就是森林吗?
  因此,我就要学会怎样活在当下,学会怎样让思绪至少停留在现在的几秒钟。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会分神。即便是为这本书记下一些心得的时候,我头脑中还是充斥着所剩无几的时光是多么宝贵的念头,思绪经常飘向从前的工作,飘向之前面对过的生意场合,我还是无法让往事随风。在我头脑中,未来和过去交织在一起,甚至都挤占了我尝试新鲜体验和所能掌控的一切,那就是当下。也许,对未来和过去的眷念,或多或少地是因为本我的驱使,这一辈子总是发自心底地在追寻自己的定位,依然把自己看作是对社会能做出贡献的一分子(要消除这种观念,谈何容易)。也许这种眷念是因为自己比较操心:毕竟我是在写书,为的是和人们分享我的经历,很自然地就会想起从前的某位同事,想起我的侄女,想起我是怎样和客户打交道的。
  活在当下真是座难以逾越的险峰呀!
  “不过,也必须要把它看得简单些,”我这样告诉自己,“谁叫我都已经接到死亡判决书了呢?”
  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44
  短信平台读者们
  在读书要集资、坐前排要送礼、进名牌大学也可用钱交易的年代,陈教授仍能淡泊名利,坚守学术净土,情系学生,埋头书斋,潜心研究,才是业解惑。在陈教授身上,我们看到久违的中国传统师德:谦逊、敬业、决定、从容。
  《“专任教授”的骄傲》江苏/陈中海
  上高中时对大学又恨又爱。 因为它使我们承受那几乎无法呼吸的重压而恨它;因为传说中它很自由又爱它。上了大学后才知道,传说永远是传说,大学的压力更大,因为这压力来自内心,源于一个成年人对个人、对家庭、对社会必须肩负的责任。
  《上大学去》重庆/问友星
  相信这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写出的文幸。所有出过远门的人都会在这里读出共呜:火车的一头是永远的牵挂,另一头则是永远的向往。坐在长长的火车里,欣赏不同的景象,宽敞的车厢,承载着我们的生活和理想。
  《美丽的火车》北京/曹慧
  国家属于每一个公民。如果没有人敢向权威发出质疑,这个国家的民主是多么虚伪。如采国家的领导人不能听到,更不能听取人民的心声,扼杀人民对国家的发言权,则无疑等于封堵了国家的力量源泉。
  《海伦。托马斯:让总统们头疼的女人》湖南/孤阳
  很少有人说自己不爱家人,可什么才算是真正的爱呢?不见得都妥轰轰烈烈、感天动地吧!一个小小的举动能使受伤的家人免于失去生命,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什么烈女、尊严,让它们见鬼去吧。 只要让我爱的人好好活着,我愿意 用加倍的爱帮她疗伤。
  《有一种爱 我们还不认识》内蒙古/石莹
  记不清多久没好好听妈妈说话了。读高中时,怕耽误我学习,妈妈很少专门找我聊天,多是见缝插针叮嘱两句,却常让我感到压抑、厌烦。再后来,我念大学,电话成觉得怅然若失。终于明白,我多么希望,妈妈和我面对面。
  《回家去问妈妈》江苏/茹慧
  当学生顽劣消沉时,老师用真诚叩开无知的心灵;当老师落寞无助时,学生用包容持起希望的天空。人的一生,总不免懵懂犯错。面对别人的迷失、慌乱,我们不妨也少一句嘲讽,多一分关爱;少一丝轻蔑,多一点理解。
  《好好生活,天天向上》山东/王凤莲
  爱一个人就是爱他所长,宽容他所短。爱一个人就是一边怨恨他一边忠念他,一边骂他的坏一边担心他。刚刚宣布永不相见,转而又颠七倒八打电话找他。爱一个人,可以为了他满大街寻找他爱吃的绿豆糕,甚至在洗他的臭袜子时,心中都充满了幸福感。不爱了,一切都是厌倦。
  《爱或不爱,从胃开始》河南/李丽晶
  “飞特族”让我羡慕和向往。 我和爱人都是81级的大学生。他是一位地进农民家的长子,下面还有两弟两妹。从1985年一毕业,父母就把家庭的担子全放在他的肩上。l989年我们结婚后,我才知道我们不仅要还我们的账,照顾父母,还要负责4个弟弟妹妹的生活……这么多年别说“飞特”,连过年出去一次都不敢,怕父母难受。终于熬到我们最小的弟弟也结婚生子后,我们的孩子和侄儿侄女也茧壮成长起来,我们俩又开始为他们上学、工作奔波了!我们这一代人承受了太多的责任,如果我们的下一代可以自由地“飞特”,我想也是一种进步,至少他们可以轻松地生活。
  《“飞特族”——我打工,故我在》陕西 / 周芳
  无哗众取宠之意,有实事求是之心。心存良知美玉,笔写道德文幸。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关键是一个“具”字。 李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仅因为他的学识,更是因为他的品格。
  《大学者与“土包子”》山东/青袅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63
  冬天里的春天●胡 弦
  春天的出现,总是在不经意间。寒冬腊月的时候,看着崭新的日历,知道春天就藏在里面。翻动日历,翻到立春、春分等节气,随着手指的捻动。想象中的春天在纸页里缓缓行进,一连串的画面也在心中涌现:流水、花香、歌谣、翠绿的杨柳、快乐的单衫少年……但人人心里都明白,现实中的春天与纸上的春天,毕竟是不同步的。甚至可以说毫不相干。
  春天,也许只属于敏感的眼睛、耳朵、皮肤,或者,只属于那些被春天造就的最早觉醒的心灵。
  比如.对于我来说,今年的春天,也许与一个小姑娘有关。大地冰封,过节的鞭炮还只是零星地燃放,那天下午.我到一个朋友家去玩,他女儿在院子里玩跳跳鼠。那是用弹簧、铜管和铁片组合而成的玩具。那女孩儿站在上面跳来跳去,那个沉重的玩具,此刻竞显得很轻巧,富有灵性。她嘴里数着:1、2、3、4……羊角辫也随着颤动。我忽然觉得,那不仅是一个女孩儿在跳,沉重的铜和铁也似乎跳跃起来。并且快乐。我身躯里积压的如冬天般的笨重感倏然消失,春天的节奏一下子和上了我的心跳。
  孩子是不太注意春天的,但每一个快乐的孩子都是春天的使者。哦,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他们只是快乐。
  比如我又想,今年的春天,也许与一场雪有关。那天早晨打开窗户,满世界的银白扑入眼帘,原来,夜里不知不觉下了很厚的雪。由于落雪,空气清新得要命;雪片特别大,接在手里,晶莹剔透.精美的图案非常清晰。那种清凉的气息仿佛一下子就梳理了我杂乱的心绪.而它瞬间消融带来的晶莹水滴和一点点细微的凉意,又仿佛许多温暖如春天的往事涌上心头,让人心中宁静,却又仿佛起了轻轻的战粟。也许这就是春天.由寒冷包裹的一缕暖意,从雪的缓缓飘落中.从一片银白中,破茧而出。
  原来,春天就是这样一个永恒的季节.它从没有远离,它总是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不期而至。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01
  当星光出现的时候●'韩'李喆奂
  山村的夜晚一来临,我们就会听到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锐的狗叫声。过了子时,犬吠声便若有若无了,窗口的灯火接二连三的亮起来,仿佛白菜心一样带着白净的面孔……月光也在院子的水管边上洗着脸……
  水恋一家人在山村里租房子住了2年多了,水恋的父亲老崔不停地忙活着,他就像狗尾草一样坚强生活着。近来也总是不停往返于工地和家之间。水恋的母亲从老幺三岁那年开始就在离家不远的一家缝制工厂工作了。
  凌晨,含苞待放的茉莉花展开了笑脸,母亲才回来。水恋等着母亲,眼睛也就一天一天地越来越像茉莉花的黑色的种子。如果是夜间班,母亲总是很晚才回来。如果直到传来蟋蟀声音的深夜,母亲还不回来,水恋就会蜷缩着坐在熟睡的弟弟身边,竖起耳朵听着窗外熟悉的妈妈的脚步声。
  弟弟妹妹十分想念母亲,于是,水恋就牵着他们的手走了好一段路来到妈妈工作的地方。但是,水恋担心他们吵闹,就忍着不叫妈妈而和他们蜷缩着坐在排灰尘的排气扇旁边。然后,在那个地方伸着头看着工作的母亲。
  有一天,妈妈在工厂里工作的时候晕倒了……母亲就像是在天上纷飞的花瓣一般独自飘向了那不知归期的旅程。
  每当看到6岁的老幺英才在妈妈的相片上沾着米饭粒儿的时候,水恋的眼泪就会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随着时间的飞逝,对于母亲的思念仿佛是那片片的桃花飘入水恋的心海……
  母亲离开后的一个冬天,一场巨大的不幸又向水恋而来了。父亲在工地上因堕落事故而造成了大腿骨和膝盖骨的骨折,连神经也受到损伤,左脚几乎无法动弹了。父亲在医院住了几个月,直到严冬来临之际才拄着拐杖出院。然而,为了养家糊口,父亲就揣着口香糖和巧克力到公园和饭店去卖。
  水恋带着弟妹们来到了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街道两旁挂满了圣诞节小灯泡,人们呼着白气行走着。街道的一边,一个求乞的叔叔正“叮叮当当”地摇着铃钟大声地叫喊着。
  “……帮帮可怜的人吧!给我们不幸的人们以一点儿温暖吧!”
  “英昱啊,英才呀,我们现在回家,姐姐回家给你们煮方便面。”
  “知道了,姐姐。”
  水恋用两手捂着英才的耳朵走着。因为那时候,她看到了远处的父亲,尽管心中想着未必是父亲,但那个人分明就是父亲。水恋急忙加快了脚步。
  “姐姐,爸爸在那。”
  “不是,英昱啊,那不是爸爸,爸爸怎么会在那呢?”
  “是爸爸,姐姐,那是爸爸。”
  水恋抓住要往父亲那边跑去的英昱。
  “别去,英昱,如果爸爸看到我们会很伤心。”
  水恋的眼眶湿润了,在她的眼里父亲的样子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老崔看起来很疲惫,他把身子靠在拐杖上并站在一扇窗户的前面。他在那儿站着狼吞虎咽地吃着袋子里的面包,而此时,一瓶牛奶甚至连一点水也没有。水恋和年幼的弟妹一边走一边擦着泪水。此时,在艰难地爬坡的孩子们的头顶正“簌簌”地下着鹅毛大雪。
  在回家的路上,水恋带着弟妹来到了堆着许多雪的一个小教堂的院子里。在出入礼拜堂的阶梯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纸箱。箱子里放满了许多旧衣服。看到这些,水恋想起了父亲那破旧的夹克衫。水恋拿起了一件夹克衫看了一下周围,小心翼翼地下着台阶。此时,教堂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修女向他们走了过来。
  “孩子们啊!这么冷,在这干什么呀?”
  水恋不敢看她,把头低了下去。
  “要这衣服吗?你穿起来好像有点儿大。”
  “要给我爸爸。”
  “是那样啊!那就给你爸爸吧!”
  “孩子们,太冷了,我们到里面去。”
  修女和孩子们一起到了教堂里面。
  “我是玛利拉修女,你叫什么呀?”
  “水恋,崔水恋。”
  “水恋几岁呀?”
  “十二岁……”
  “那是小学5年级呀?”
  “原来是那样,现在要休学一年。”
  “为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爸爸受伤了,我要照顾弟妹们。”
  “妈妈呢?”
  “不在,她去世了。”
  “哦!那样啊!水恋真是好孩子。”
  “这鸟叫什么名字?”
  蹲在屋里一角安静地看着鸟笼的英昱指着鸟笼里的鸟问道。
  “嗯,那是笼鸟。漂亮吧!”
  “是。”
  英昱和英才像十分好奇似地围着鸟笼转来转去。而水恋却呆呆地看着跟死去的母亲的眼神十分相像的玛利拉修女好半天。
  那以后,水恋就经常带着弟妹们来教堂。而英昱和英才也从玛利拉修女那里收到了给他们作为礼物的教堂里的笼鸟。他们把笼鸟放在家里的屋角,时不时地看着它,一整天都十分高兴。不过,因为房租的问题,房东大娘脸色很难看,年幼的水恋心中也感到非常不安且恐惧。
  “如果妈妈在的话,我们可能就不会这么冷,对吧?姐姐。”英昱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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