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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清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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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去城郊礼佛了。”隆禧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哦。”我知趣的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想吃什么;我叫他们赶紧做。”

“我记得这纯亲王府的马奶烧饼和羊肉锅贴最是令人叫绝!”我垂涎三尺的说。

“叫厨房赶紧做些马奶烧饼和羊肉锅贴来;其他的你们看着上吧。对了;要快!”隆禧心领神会的吩咐。

“王爷;格格身边的侍女求见格格。”此刻传来下人的通禀。

“叫她过来吧!”隆禧的话语中有一丝的慌张

“奴婢忻雅参见纯亲王;纯亲王万福!”忻雅得体的见礼。

“嗯。”隆喜抬手示意忻雅不必多礼。

“格格;您已经出来大半天了!”忻雅看着隆禧不悦的脸色;小声的提醒着我。

“我这不是还饿着肚子吗?你先下去吧;我有分寸的!”我顾虑着隆禧的感受;急急的把忻雅给支了下去。

“你还是……”

“哎呀;好饿啊!隆禧;你这样可不行啊!一会儿渴我;一会儿饿我;哪有这么待客的主人啊!不管;今天你得挨罚!”这是我和隆禧最后这么无拘无束的一天;我不允许有任何的不完美的瑕疵。

“罚?是;今天是隆禧的不是;怎么罚都是应该的!”隆禧默契的配合着。

“那;就罚你这纯亲王待会亲自伺候我用膳咯!”我特意眨了眨眼睛道出了我的难处。

“这哪是罚啊!荣幸直至!”隆禧有些受宠若惊的道。

“嘻嘻!啊!来了;我最最心爱的马奶烧饼来了!”我闻着香味;跃跃欲试的端坐了起来。

“你啊!”隆禧看着我那馋嘴的模样笑着在净盆中洗了洗手;再让丫头服侍着擦干了水渍给我张罗起吃的来。

“啊!”隆禧示意我张嘴。

“啊…呜”我一口咬掉了隆禧送到我嘴边的一整块大饼;含在嘴里拼命的咀嚼着。

“小口点;没人跟你抢!”隆禧好气的估量着我着么小的嘴巴是如何塞入这么一大块饼子的时候;我已经再次张开了我那油淋淋的嘴巴;吧唧的说:

“还要。”

这一顿饭就在隆禧的惊叹中和周围仆人们不可致信的抽气声中度过了。据说我那一段可是吃足了三人份的食量;害得隆禧一直在自责他这个主人怎么会如此的失职;居然把客人怠慢成这样了!

“好饱哦!”我知足的与隆禧一起躺在一处静寂的草坪中幸福的喊道。

“这么能吃居然还这么瘦!”隆禧有些想不通。

“你管我!这就叫天生丽质!”我臭美道。

“是!”隆禧懒得与我争辩。

“隆禧;我问你几个智力测验好不好?”我很鸡婆的想知道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聪明。

“智力测验?”隆禧有些不懂这其中的意思。

“智力测验的意思是我提问;你回答。问题的答案可能有些偏;是要花些心思才想得出来的;反正就是看你有多聪明啦!”我尽责的解释着。

“好;你问!”隆禧胸有成竹的说。

“嗯!第一题;这米的额娘是谁”

“什么?米还有额娘?开什么玩笑?”隆禧嗤之以鼻。

“怎么没有?米的额娘就是花!因为‘花生米’啊!”我摇着头一脸同情的模样对他说。

“哪有这样的?好了;我知道你的逻辑了。再一题!”隆禧不服输的吆喝着。

“听好了。这第二题是:这米的阿玛又是谁?”我期待着他的答案。

“米的阿玛?”隆禧思来想去;最后用一种极不情愿的声音对我说:

“那你说这米的阿玛是谁?”

“哈哈!是蝴蝶啊!你没听过‘蝶恋花’吗?”我放肆的笑声让隆禧觉得非常没有面子。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这米还有玛发(爷爷)不成?”

“咳咳;玛发倒是没有;只是你知道米的果洛妈妈(外婆)是谁啊?”我感觉到了危险的迹象;慢慢的寻找着逃生的路线。

“想走?说!这米的果洛妈妈又是谁呢?”隆禧反扣住我的手;威胁的问。

“哪有这样的。应该是我问你答的;怎么现在变成了我自问自答了啊!还有;你哪有些许虚心求教的样子啊!凶巴巴的!”既然躲不了我就只好正面迎敌了。

“你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啊?好了好了!小生恭请袭月先生公布答案吧!”隆禧装起书生向我作起揖来。

“嗯!孺子可教啊!那;听好啦!这米的果洛妈妈就是笔!”我故意不把答案解释清楚。

“笔?这笔又跟米扯上哪点关系了啊!”隆禧彻底的被我给搅迷糊了。

“你的头!”我向隆禧勾了勾指头;示意他把头低下并附过来。

隆禧原以为我是要在他耳边偷偷的说出答案;遍毫无防范的把头伸到了我的旁边。

“笨啊!”我用力的敲了敲隆禧送上门的头并飞快的跑开;一边还恨铁不成钢的对他道出了问题的答案:

“因为妙笔生花啊!”

“哦!这样啊!你别跑!敢骂我笨还敢打我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跟我在这诺大的草坪中嘻笑追逐起来。

“哎哟!”

“怎么了?”

“我的鼻子!你干嘛突然在我前面停下来啊!”隆禧的胸膛可真够硬的啊!也不知道我的鼻子歪了没有。

“来;别捂着;让我看看!糟了!流血了!”说完便急匆匆的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替我擦拭着血迹。

“来;坐下来;把头仰着!”他小心的把我扶到了地上坐好;再把那块帕子撕下了一小片堵在了我鼻子上。

“靠在我肩上休息会!”他一面跟我按摩这后颈的穴位;一面把我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我靠在隆禧的肩上;享受着他的温柔不禁倦意袭来;竟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呜!”我舒服的换了一下睡姿。

“醒来了!”

隆禧的声音?糟了!难道我彻夜未归?

“别担心!我已经吩咐王顺回去禀告过了。”隆禧看出了我的担心。

“哦!”我不自然的答应了一声。

“起来吧!”隆禧先起身再把我拉了起来。

我们居然在那片嬉闹的草坪上过了一整夜。

“用完早膳再走吧!”隆禧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好似昨日的种种皆是幻境。

“好。”我机械的答应着。

终于;早膳在一片宁静中用完了。

“我;我该走了!”我心虚的说。

“还记得你欠我一个心愿吗?”隆禧突然开口道。

“嗯!”我期待着。

“还记得在小溪边你曾亲吻了我一下吗?”隆禧带着很重的鼻音说。

“记得!”我的鼻子酸了一下;泪水顿时充斥到了我的眼眶。

“还能再吻我一下吗?”我听到泪水滴溅在桌上的声音。是我的;还有他的。

“嗯!”我点头答应下来。

隆禧慢慢的把脸靠了过来。我感受到了他近在咫尺气息;主动再靠近了他一点在他的脸上再一次印上了我的印记。

“忻雅;我们回宫吧!”在隆禧依然沉浸其中的时候;而我选择了仓皇的逃开。

“袭月;隆禧从此把你放下了!”耳边传来了隆禧在屋内大声的诀别。

他知道这是我最想听到的。

但我也知道;这却是他最不想给却为了我而不得不给的。

我用帕子捂住鼻嘴;努力的不让自己痛哭出声来。

最美

“格格;快到宫门口了;把眼泪擦擦吧!”忻雅一路上望着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儿的我早已是失了方寸。

是啊!我一夜未归;如果再让他看见我这副模样不是成心让他担心吗?思及至此;我赶紧掏出身上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想必已成花猫的脸蛋了。

“忻雅;快帮我看看哪里还有脏东西?”我不放心的问。

“都干净了。只是妆都给哭没了!不碍的;等一回宫奴婢就帮格格您好好的梳洗打扮一下就好了!”忻雅一边拿丝巾替我整理一边安抚的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随即又低头不语了。

“格格吉祥!格格您可总算回来了!奴才可是在这等您都等了一早上了!”我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了柱子那熟悉的招呼声。

“有什么事儿吗?皇上呢?”我随意的问着。如果估计得没错的话;康熙现在应该已经下朝正与各大臣们商议早朝时各部所奏之事呢。

“皇上现在正在上书房里跟各大臣议政呢!不过;皇上吩咐奴才在这里等格格回来;看着格格把药给喝了!您可不知道;昨儿个格格未尽中;晚那两次药皇上有多担心呢!把太医传来问了好几次;再三确定误这一天的药对格格的治疗并无影响才放下心来的!格格;药奴才一直给您温着呢;要不现在就请格格进药;奴才也好赶紧回复圣命;让皇上安心。”柱子打着商量的问。

连进药如此小的事他都如此的上心;情愿自己担着心;受着怕也要成全着我对隆禧尽的这最后的一点心以减少我对隆禧的愧疚之情!这样的关怀让我觉得幸福无比而又沉重不堪。我三两便把碗中的药喝了个底朝天;连嘴还没来得及抹就对柱子说:

“赶紧去回了皇上吧!就说格格我现在喝药喝出甜味来了;以后就把药当甜汤来喝了!”本来我是想说咖啡的。

柱子打了个千笑着复命去了;而我也准备泡个香香澡洗去一身的疲劳和不属于他的过去。

“真香!”

正留恋于梦乡的我突然听到了他的一声呢喃。

“忙完了?”现在好了;眼睛看不见;连睁眼的功夫也省了。

“嗯。”他用手轻撩着我的脸说。

“用膳了吗?”我慵懒的问。

“没呢!”似乎是受我的感染;他也爬上了床;靠在软垫上用一种极其放松的语气说。

“什么时辰呢?”我担心他的身体。

“早着呢;刚过酉时。”他满不在乎的说;可眼中有着遮掩不了的心痛。

“啊!我还以为我睡了多久了;感情才眯了会啊!”原来是我瞎操心了。

“格格;要不要小玄子伺候您用膳啊?”康熙一板一眼的学着柱子那嗓子对我说道。

“哈哈哈;小;小玄子?拜托!你想要折我多少寿啊!”我受不了的狂笑不止。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康熙欣赏完我那毫无气质的大笑后才若有所思的说。

“啊?”他的思维可真够跳跃似的。

“现在。”他一本正经的说。

“现在?隆禧也曾这么说过!”我无限感慨的说。

“哦?到底是朕的兄弟。还没放下?”康熙的话语中没有意思的酸意。

“不;放下了。”我微微一笑的说。

“为什么?”看着我如此轻松的神情;惊讶的反倒是康熙。

“为你!”我言简意赅。

“朕的月牙儿!朕又发现了你一个最美的时刻!”康熙陶醉的说。

“哦?”我猜到了一大半。

“当你说‘为你’的时候!”康熙如珍似宝的把我揽入怀中。

“隆禧;再见!我不能再左顾右盼;伤他;伤我;更是伤了你!”

康熙十七年三月的一天。

“哈哈哈哈!”你瞧;这人都没到;倒叫这笑声先来报信了。

“袭月;你猜猜朕为什么这么高兴?”康熙进门连口茶还没顾得喝上;劈头盖脸的就来考我一通。

算算时间?难道……

“莫不是咱们老吴气数将近了吧!”我也乐得从靠椅上跳了起来。

“月儿!皇祖母总跟朕说你是个人精;朕还不信;看来朕现在是不得不信了!是;月儿你说对了;吴三桂十天前刚刚在衡州称帝了;年号为昭武!”康熙高兴的说。

“称帝?昭武?”不好意思;这历史咱是真没学得有多好;感情吴三桂还当过几天皇帝啊!

“在那瞎想什么呢?”康熙好笑得看着我眉头打架的模样。

“不是天无二日;国无二君的吗?那你还这么高兴?”我嘟着个嘴巴说。

“朕的这点心思;月儿还不知道么?”他是存心考我。

感情这康熙皇帝把我当心理学的高材生用啊!而我又怎会不知;吴三桂在势如中天的时候都没有称帝;却选在了这连败连战的空档;想必是已知自己已是强弩之末;草草的急着了结了他这毕生的夙愿呢。

“我可搞不懂你们这些天皇贵胄之间的想法!”我装作兴趣缺缺的说。

“那;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月儿;最近皇祖母的身子……”康熙无限忧心的说。

“是啊!老祖宗最近被皮疹旧疾折腾的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看得我心都是疼的!”提到孝庄老妈的病;我的心顿时也跟着沉了下去。

“今早朕去请安的时候;皇祖母已经睡下了;也就没敢惊动。”康熙是想问我孝庄老妈今天的病情。

“昨晚老祖宗的身子疼养难耐;宣了李太医来请脉;说是火毒攻心。开了方子;给老祖宗服下情况是好些了。我再备了盐浴;且在里面搁了些硫磺给老祖宗擦了身子这才觉得爽快了些。”知道他的担心;没有任何的隐瞒才是让他稍微安心的最好办法。

“怎么不叫朕呢?”他疲惫的坐了下来。

“昨日我去请安的时候老祖宗连我都瞒了;还是苏嬷嬷看着老祖宗那难受的模样才找人偷偷的知会我的!”我有些嗔怪。

“袭月;辛苦你了。你也知道;每次只有你调配的药浴还可以让旧疾复发的皇祖母稍感舒畅!”康熙握住我的手说。

“不辛苦!只是;这次这病势头凶猛;我是怕我这两下子也应付不了了!”孝庄老妈的皮肤素有疹症。而这一年来也发作过几次;而我结合太医的诊断并综合了我一些零碎的生活常识配了些药浴给孝庄老妈泡澡;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

“朕已经决定了;七日之后便侍奉皇祖母去遵化福全山温泉洗浴;希望这次同样能够控制住皇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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