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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年-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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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笑过之后,她也主动把回绝房亮之事向林氏摊牌了。
  林氏颇为惋惜的长叹一声,“那眼下看来,只好便宜赵庚生那臭小子了。”
  钱灵犀却有些不认同这说法,“娘也先别这么想,若是赵庚生另有机缘,也变了心呢?”
  林氏顿时眼珠一瞪,“他敢?难道他就不念咱们家的恩情了吗?”
  钱灵犀却道,“我倒宁愿他们不顾念我家的恩情,只是看上我才愿意娶我。娘您想想,赵庚生就不必说了,房亮哥哥能有今日,要是别人说起来,会怎么说?”
  林氏不加思索的道,“那当然得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小时候让他读书。他就是个文曲星下凡,也没这机会识字啊!”
  “那娘您再想想,如果房亮哥哥真娶了我,若以后我们吵起架来。您是不是就会帮我去说,别看你现在怎样威风,要不是我闺女,你怎会有今日?”
  林氏想想,这样搁在嘴边的话,自己说不定还真会说。她理解女儿的心思了,“你是不想总让房亮觉得。你压着他一头,是吧?”
  钱灵犀确实有这个意思,据她看书看戏,但凡男人,都不会太喜欢对自己有恩的妻子。尤其是当他走向成功之后,妻子的恩情就会象座山似的压在心上,逼得他时时仰望,有种无形的憋屈。
  等岁月打磨去两人间的温情。恩情就渐渐成了块鸡肋。吐了,会让人说成是忘恩负义,不吐。咽下去的就是块骨头。
  想那裘千尺为什么会被老公打落石窟?就是因为她不明白这个道理。觉得自己帮丈夫做了许多事,便功高盖世了,在抓到丈夫偷小三后格外不能容忍,穷追猛打的没留半分余地。
  当然,这世上的男人并不都是一发达就会抛弃糟糠之妻,也有象宋弘那样,给个公主也不肯换的。
  但是钱灵犀不想去赌那个万一。
  男人始终还是希望站在高处俯视自己的妻子,房亮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不象赵庚生那么粗线条,容易带过某些事情。
  这在他们之前对待徐荔香和董霜儿的态度中就看得出来。房亮会顾全大局,考虑到钱家的方方面面,可赵庚生却是任她们掉进河里也不会搭理。
  这是赵庚生的不足,却也是赵庚生的长处。因为他不太容易对别人的事上心,反而和他相处起来,那种恩情的滋味会淡一些。
  所以。钱灵犀告诉林氏,“不管我嫁他们哪一个,娘都切记不能在他们面前说这等话。若是人家不娶我,那也是常理,不能因此就怪罪他们。”
  林氏听得忍不住拧了她婴儿肥的腮帮子一把,钱灵犀吃痛的捂着脸,“难道我说错了?”
  林氏咬牙切齿的道,“不是错,是太对了!只是你个小丫头张口闭口谈婚事,怎么也不知道脸红?可怜我生你们两个闺女,全跟你爹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不说你姐,就说你吧,好歹也在读书人家学了这么些年,怎么还这么不害臊?”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钱灵犀懒得理她了。心说越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于婚事上可越是操心得厉害呢,想想程雪岚,再想想温心媛,哪有一个吃素的?只是表面装出那正经样儿蒙人罢了,真是事关终身了,哪个不是扛刀带枪的斗个你死我活?
  相形之下,钱灵犀觉得自己都可以算是她们当中的君子了,起码心地坦荡,有啥说啥,不玩那弄虚作假的一套,这有什么好怪罪的?
  可林氏却振振有辞的道,“那我宁愿你学着人家样儿,哪怕你装装不好意思,不也让人觉得你这丫头有家教?”
  钱灵犀啼笑皆非,“可我就在您面前,还装个啥啊?”
  那林氏不管,定要钱灵犀答应以后在她面前也得装,还美其名曰要检验她的伪装成果。
  这老妈纯粹是没养个娇羞女儿,存心要找安慰。钱灵犀决定还是让老爹的基因占上风,“您也说了,我和二姐都随了爹,实在装不出这娇羞的样儿。您要实在想看,给我们换个爹吧。”
  如此剽悍的回答自然惹来林氏一顿爆栗,不过她也死了这条心了。转而哀怨的教导小儿子,“小五子,你可不要跟你哥哥姐姐一样,要学得乖巧懂事”
  钱扬友眨巴着大眼睛听得似懂非懂,连连点头,忽地听见门外三喜子喊他去蹓狗,小家伙顿时麻利的从炕上爬下,一溜烟跑了。
  生活,便在这一片鸡飞狗跳中继续。

    第390章 让一步

  夏日午后的风慵懒无力的拂着窗外的绿叶,连原本哗啦啦的清脆声响都变得沉闷起来,只有树上的知了仍是一声紧一声的欢快鼓噪着,吵得人越发心烦意乱。
  钱灵犀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终于睡不着的坐了起来。妒忌的看一眼摊手摊脚,在旁边竹床上睡得正香的小丫头端画,自个儿去打水洗脸了。
  自上回钱文仲说了干女儿身边人手不足,石氏立即去买了四个小丫头回来,因是端午节前后进的府,分别起名叫端琴端棋端书和端画。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石氏择了四人之中最为老实本分的端画跟着钱灵犀贴身伺候,会做饭的端棋正在往钱灵犀的私人厨娘发展,而端琴和端书两个就在外屋做活。
  钱灵犀原先觉得这人一下子加得实在是太多,可石氏却自有打算。软软和柏香两个都渐渐大了,过不上一两年都要嫁人,就算是嫁了人还给钱灵犀做陪房,可她们也要生儿育女,总有一两年不方便伺候的时候。不多备几个人,到时钱灵犀身边就无人可用了。不如现在先慢慢训练几个出来,将来不至于没人的时候抓瞎。
  要说石氏挑人,自是不错的,可端画老实是老实,只是年纪还小,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孩子气。无论软软教她多少回睡觉时要警醒些,她仍是一沾枕头就人事不省。
  钱灵犀倒也不甚在意,只是一时洗了脸转头看这小丫头居然睡得流哈喇子了,童心一动。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盒胭脂,拿只干净毛笔挑些膏子出来,在小丫头的脸上画了只乌龟,又在额头写个王字。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刚想毁灭证据,忽听门外有人打起竹帘来报,“姑娘起了么?元帅府的二姑奶奶来了。”
  钱灵犀冷不丁给吓得手一抖。胭脂盒啪嗒掉下去,正正砸中端画本就有些扁的小鼻子,饶是再怎么好睡的人也给打醒了。
  小丫头迷迷糊糊的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抓着那胭脂盒,迷迷瞪瞪的问,“怎么这天上打雹子了?”
  钱灵犀迅速背着手,望着来报信的秦姨娘嘿嘿干笑。
  秦姨娘瞧一眼端画脸上的乌龟。掩袖而笑,嗔了钱灵犀一眼,却责骂起端画来,“有你这么服侍主子的么?姑娘都起了,你还在睡。小心夫人又罚你站墙角。软软呢?快过来,给你们姑娘更衣。”
  “我自己来吧。”被人拿个现形的钱灵犀很乖巧的自己去拿衣裳了。
  可睡在外间的软软已经闻讯赶来,拧一把端画的胳膊,骂一句“还不快去洗脸?”一面服侍着钱灵犀把身上的布衣换成了绸衣,又给她把刚梳好的家常小髻打散,重梳了个反绾双鬟髻。
  端画洗出一脸的红,吓得惊叫连连,照了镜子后,立即过来追查凶手。可软软却拧紧了钱灵犀的头发,骂了她两句,“管她谁画的,活该你这丫头贪睡不知醒,便是给人卖了也是应当!”
  “那也画个好看的嘛,画什么乌龟。”端画哀怨的瞅了钱灵犀一眼。敢怒不敢言的嘟着小嘴下去洗脸了。
  被扯紧头皮的钱灵犀,自觉已经受到报应了,所以对于端画的哀怨,也就绷紧脸皮无视了。
  梳好头,插上一对赤金镶翠的流苏小钗,又配一对翡翠耳环,软软仔细端详了一番,觉得这首饰跟钱灵犀身上穿的浅绿绣鹅黄细枝玉簪花的绸衫很是相配,这才满意的放她出门。
  不过临出门前,闻着一股幽香,又让钱灵犀等等,飞快的去院里摘了几朵新鲜含苞的玉簪花拿枚黄腊石的小别针给她别在衣襟上,才算完事。
  钱灵犀低声抱怨,“早上姐姐来,也没见你这么费事,怎么二姑奶奶一来,你却如此?”
  “那可不一样。”软软振振有辞的道,“大姑奶奶虽是王妃,却是咱家的亲姑奶奶,和姑娘又好,便是家常些也不打紧。可二姑奶奶却是国公府里出来的,姑娘若是太寒酸了,夫人回头肯定是要骂的。”
  算她有理!钱灵犀悻悻的横她一眼,想着上午钱敏君回家来所说之事,未免心中犯愁,叹口气把事情压下,先到堂屋里跟钱杏雨见礼。
  堂姐一家子,还有钱敏君两口子,包括皇上指派的新任知府是端午节后一起到的,至今已有一个多月了。到钱文仲家也来过两回,算是熟人,彼此都没那么拘束。
  笑吟吟彼此问了好,钱杏雨便让人捧上两匹纱来,一匹墨绿,一匹枣红,颜色虽有些深,却通透凉爽,如果刺绣得宜,倒是男女皆宜的颜色。
  石氏嗔道,“来就来了,还带东西干什么?要是如此,可不敢请你上门了。”
  钱杏雨笑道,“前些天一直忙着打扫屋子,安排家什,也没空到婶娘家来好生坐坐。今儿好容易得点闲,正好又从箱子里翻出这个,就想着给您送过来了,可不是专程来送礼的。婶娘您瞧瞧,这个纱可认得么?”
  石氏认真看了一时,摇了摇头,“摸着倒挺凉快的,可真没见过。”
  钱杏雨卖力介绍起来,“这是从前我们在西康府的任上,别人从大楚带过来送的礼。听说叫做什么六月纱,就因为这料子凉快透气,夏天里用最合适不过。我家一共就得了四匹,两匹孝敬家里长辈了,这两匹就拿过来了。”
  石氏急忙推辞,“如此贵重,那我们可不能收。”
  钱杏雨抿嘴一笑,“婶娘不必客气,我这礼呀不白送,还想跟讨样东西回去呢。”她笑着看了钱灵犀一眼,“前几日妹妹让人送来的那个果酱蛋糕真是好吃,我家几个小的一抢而空,好容易虎口拔牙的给你姐夫留了一块,连他也赞不绝口,所以我今儿可得厚着脸皮再管妹妹大大的讨上一些,可行么?”
  钱灵犀松了口气,还以为钱杏雨送这么贵重的礼会有多么麻烦的事情拜托,原来只是要几块蛋糕,那没问题,她包了。
  “我这就吩咐丫头做去,只是需要些时候,但下午元帅归衙之时,定能吃到。”
  钱杏雨也跟着站起来,“那我能来偷个师么?”
  钱灵犀微怔,她若想学,叫个下人跟自己去就行了,怎么要亲自动手?这时代可没电动打蛋器,要手工打发鸡蛋可是个很累的活,要不是有勤劳肯干的端棋,连钱灵犀也不可想象,居然能在这古代做出蛋糕来。
  只怕钱杏雨想学蛋糕是假,想跟自己单独说说话是真吧?钱灵犀瞟一眼石氏,就见她冲自己微微颔首,微笑着上前挽了堂姐的手,带她回房。
  “既然要下厨,还是得换件衣裳的好,姐姐若不嫌弃,就套件我的衣裳吧。”
  钱杏雨虽然生养了孩子,但可能是被长期的家宅斗争兼做丈夫贤内助劳累,人并不胖,但和还未及笄的小姑娘钱灵犀相比,在三围上仍是有不小的差距。可她听了钱灵犀这话,却笑吟吟的连声说好,跟她进了屋。
  待把下人打发了,钱杏雨也不客套,拉着钱灵犀的手,便说起正事,“眼看秋收就要到了,可军部里却成日为了收割之事吵得不可开交,你姐夫今年是头一回来料理此事,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一个差池恐怕就得给人告到御前。好妹妹,拜托你跟堂伯求个情,让他跟代王爷好生说说,且容我们一年,如何?”
  钱灵犀心中为难,两位姐姐都来求对方让一步,这让她们夹在中间怎么做?
  继去年大丰收后,今年的九原又开垦了不少荒地,种植莜麦。眼看夏天过去,庄稼长势喜人,收成定然更胜往年,可与此同时,麻烦也就来了。
  原先,九原只有一军一衙。种粮是军部提出,也是广大官军新手种植,试点的时候全是钱文仲那拨人一手一脚的做起来,完全由他们说了算,这当然没问题。
  扩大规模后,知府衙门参与进来,也只是协助,说了算的是军部,同样没问题。可是如今加了个监事院,三部的领导全都换了人,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粮食虽然还是军队在种,但是,皇上却赋予了监事院管事的权利。而且,知府衙门虽然仍是辅助,却也得了一定监管的权限,这就相当于有了三头领导,不知该听谁的了。
  洛笙年的意思是既然边境商贸已开,那么军里打了粮食之后,除去分给官员个人食用部分,余下的应该全部交给他来统一售卖,然后那些钱该怎么分,再酌情处理。
  而军部是绝对不肯接受这一方案的,尤其是高杰,去年他通过在边关安插亲信,已经狠赚了一笔,如何肯把这块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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