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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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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败他,那是太难了,鹿死谁手都不能确定了。    只此两点足够让李烈坐立不安,焦头烂额了,他将众将召集在大帐中,郑重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将军政大权都交于宋汉军后,叮嘱众人一定要精诚团结,兴旺梁山,扩大队伍后,辞别依依不舍的众将,带着萧若兮和死活都要跟来的燕千羽星夜兼程,匆匆向泗州急行而去。    三人马不停蹄,终于在第四天进入泗州境内,于开禧二年七月二十到达宿州,他不顾满身的风尘,安排疲惫不堪,满面憔悴的二女先去歇息,来不及和崔婉几女叙说离情,心急如焚的连夜将张进北叫入府中询问详情。通过张进北的详细解说,李烈已经了解了事情的走向,随着日益完善的情报网不断自临安传回情报,一个各方角力,争夺利益而将李烈遗弃的阴谋渐渐脉络清晰起来。这让李烈不禁摇头苦笑,中国人的劣根性自古有之,在重复了千万遍之后终于光临在他头上。通过情报分析汇总;可以看出这次对李烈的明升暗降正是宋庭内主战派与主和派碰撞,角力,妥协的结果,屏障国事韩侘胄在主持北伐取得初步胜利后越发在朝堂上专横跋扈起来,其人自诩拥立大功,满朝臣子无出其右,隐隐左右整个朝堂之势,据情报人员传回的消息说,韩侘胄与杨皇后及太子的矛盾极大。当年韩侂胄反对立杨氏为后,也不大支持荣王为太子;所以杨皇后、其兄杨次山、其子荣王的后宫势力都怨恨韩侂胄。在朝中,早在史弥远任太常主薄、诸王宫太小教谕,迁起居郎之时。朝廷中主战派与主和派两派斗争就十分激烈。韩侂胄主战,史弥远主和。史弥远上疏陈述自己的观点说:“今之议者,以为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此为将之事,施于一胜一负之间,则可以争雄而捷出。若夫事关国体、宗庙社稷,所系甚重,讵可举数千万人之命轻于一掷乎?京师根本之地,今出戍既多,留卫者寡,万一盗贼窃发,谁其御之?若夫沿江屯驻之兵,各当一面,皆所以拱护行都,尤当整备,继今勿轻调发,则内外表里俱有足恃,而无可伺之隙矣。所遣抚谕之臣,止令按历边陲,招集逋寇,戒饬将士,固守封圻。毋惑浮言以挠吾之规,毋贪小利以滋敌之衅,使民力愈宽,国势愈壮,迟之岁月,以俟大举,实宗社无疆之福。”但当时韩侂胄大权在握,根本没有讨论的余地,北伐就这样开始了。已经升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的史弥远此时取得了杨皇后和太子的支持,坚定的反对韩侘胄。由于李烈的异军突起,史弥远自然将削夺李烈兵权作为打击韩侘胄的手段之一,而韩侘胄在泗州军取得的重大胜利面前,也隐隐感觉李烈有脱离自己掌握之势,面对主和派对李烈年少疏狂,缺少资历的攻击,韩侘胄出乎意料的选择了沉默,听之任之,态度暧昧。    听罢张进北的分析,李烈长叹一声,看来自己作为后世穿越倒这个时代的普通人,相比于这些擅于玩弄权谋的古人无论是政治敏感性还是处理政治斗争的经验都太幼稚了,一直以来他始终认为只要拥有了强大的军队就可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现在他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如今自己的实力还没有真正强大起来,羽翼未丰之时绝对不可能单独对抗金宋任何一方的强大压力,贸然反抗在南宋气数未尽,民心未散之际只能让处于夹缝中生存的小小泗州灰飞烟灭。    李烈抬头看了一眼张进北,“还山兄何以教我?”    张进北显然已经经过长期思考,闻言思索一下,整理头脑中的语言,缓缓说道:“大人,为今之计只能韬光隐晦,等待时机,‘宁伪作不知不为,不伪作假知妄为。静不露机,云雷屯也。’魏明帝时,曹爽和司马懿同朝执政。司马懿被升为太傅,其实是明升暗降,军政大权落入曹爽家族,司马懿见此情景,便假装生病,闲居在家等待时机。曹爽骄横专权,不可一世,唯独担心司马懿,于是便派刚刚升任青州刺史的李生前往司马府辞行,借机探听虚实,司马懿装作老朽昏庸,重病难愈之状骗过李胜。曹爽听闻司马懿如此情形,大喜过望,对他再不加以防范。不久,曹爽护驾,陪同明帝拜祭祖先,司马懿立即召集昔日部下,率领家将占领了武器库,威胁太后铲除曹爽党羽,然后又骗曹爽说只要交出兵权就既往不咎。等局势稳定,司马懿将曹爽及党羽全部处斩,从而掌握了魏朝军政大权。”    李烈闻听眼前一亮,“还山说得是‘假痴不癫’之计吧!哈哈!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好,这次奉旨回京述职咱不妨借机演一出好戏给各位朝廷大佬们看看,想当初咱可是临安有名的纨绔子弟,青楼楚馆的常客,荒唐之事可没少做,连家父都大叹家门不幸,出了个不肖之子呢!这次咱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还不得骄横一下,显摆一番?”    一时间李烈心中豁然开朗,阴霾尽散,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李烈明白了张进北的用意,那就是回京之后极力表现出纨绔子弟的本性,闯些祸事也无妨,让所有人都认为此人荒淫无度,年少轻狂,心机全无,根本不堪大用才好,只有这样才能脱离所有人的视线,到那时人们就会想此人不过是靠着几分聪明打了几个胜仗,实则是个有勇无谋之辈,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到时候拉拢来当枪使便成,再不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了。这时只要自己这些中心的部属在他的遥控下在地方上全力发展,当能争取难得的发展时间。李烈突然想起后世那位蒋总统,蒋介石一度下野,隐居庐山,不过还不照样掌握着庞大的权利?他的军队又有谁能指挥得了?    “哈哈哈!”李烈开怀大笑,“下野!呵呵!咱也玩一玩下野!”说罢对张进北深施一礼,“还山兄,以后这泗州可就全靠你啦!我相信在你和严文山,萧恒及一众文武将官的努力下,一定会开创一片崭新的局面,至于我嘛,就去领略一下临安的繁华,‘醉卧美人膝’又有何不可?”李烈眼神炽烈,身子挺得笔直,一股无形的威势弥漫开来,让张进北心神一阵摇曳,面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忽然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张进北知道,“醉卧美人膝”的下一句正是“醒掌杀人剑”,这一刻的神采正是那种俯视众生,能令天下苍生,世间万物弹指间灰飞烟灭的豪气,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他一定还会回来,去攀登那座寻常人眼中高不可及的巅峰。    两人又将细节敲定,张进北这才告辞而去。李烈走出房门,抬头见天空中一弯残月高挂,已经是四更天了,星星闪烁,云淡风轻,小院中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草,花团锦簇,暗香浮动,微风摇曳中声声虫鸣更显万籁俱寂,李烈的心情已不似来时那种患得患失,吐出胸中一口浊气,觉得心中竟然一片轻松。    莫道红尘悲亦苦,我心依然画鸿鹄。纵使不成霸王业,亦将挥剑主沉浮。回想来到南宋的这整整一年,后世的种种仿佛过眼云烟,更像南柯一梦,竟生出宛如梦境般的不真实感。###三  接旨
    一年来辗转拼争,虽有小小波折,却也并非不能化解,到底成就了如今这微薄的基业,自己这一番心血,全都是为了不远的将来大草原上的那股洪流,未雨绸缪,为了挽救蒙古铁蹄肆虐中原,神州大地黑暗重生的厄运,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神挡诛神,佛挡灭佛。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件长衫轻轻地披在他的肩头,熟悉亲切的淡淡幽香萦绕,李烈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他的爱妻婉儿,“婉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崔婉轻声叹息,“夫君,虽然国事重要,可也得注意身体啊!更深露重,你有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为妻怎能放心呐!”    李烈转身将她拉入怀中,月色下如花娇颜微显憔悴,“婉儿,你清减了!我总是忙这忙那,常常不能在你身边陪你,你怨恨过我吗?”    崔婉将臻首紧紧倚在李烈胸口,静静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曼声说道:“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咱们聚少离多,婉儿自然时时牵挂,思念,可大丈夫好男儿却更应该志在万里,婉儿怎能以儿女情长牵绊?只恨为妻不能象若兮那样身负武功,可以陪着夫君闯荡天涯,为妻能做的,只有日日夜夜祈盼上苍保佑夫君平平安安……”    李烈轻轻将她的小嘴捂住,不让她再说下去,将她打横抱在胸前,温柔一吻,“都怪我不好,将来有一天,我们一家人一定会长相厮守,快快乐乐。永不分离!”说着将她抱入房中。一路劳顿,李烈着实疲惫,陪着娇妻刚说了几句话,便进入了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第二日清晨,李烈早早爬起床,在崔婉的服侍下起床,用过早餐便开始打扮起来,不多时,铜镜中就现出一张面色苍白,满脸病容的年轻人,崔婉嫣然一笑,扶着他躺在床上。    李烈几乎又要睡着时,终于有管家来报,钦差到了。    传旨太监乃是司礼监的老太监,姓蔡,叫做蔡岑,他来到宿州已经十天了,一直都没有见到李烈,听说是在徐州遇刺知道现在都没苏醒过来。好在张进北很会做人,送来大笔金银,蔡公公这才安心等下来,他知道这次外出传旨摊上了难得的美差,便不再催促,安心在馆驿中静等,眼见他就要失去耐心,却得知李烈已经醒来,连忙过来宣旨,生怕李烈再昏过去。蔡公公进得李烈房中,先闻到一股浓重的汤药味儿,只见下人们正忙碌着摆案焚香,病床上那位李知州形容枯槁,面色蜡黄,有气无力的被侍妾扶持着。    李烈见蔡公公四方大脸,鼻直口阔,五十来岁年纪,虽然白面无须,倒也算得上仪表堂堂,连忙吃力地抬手抱拳,“下官重伤在身,无法起床接旨,还望公公恕罪!”    蔡公公尖声一笑,“好说好说,李大人一心为国身受重伤,自是多有不便,便只听咱家宣旨便了,不必起身。”当下恭恭敬敬取出杏黄锦缎的圣旨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呵呵!明太祖于加强中央集权不遗余力,太祖以为自己的统治出至天意,余继登《典故纪闻》卷一记载太祖尝言:“见人言动皆奉天而行,非敢自专也。”因而其诏书的开头就是奉天承运。影视剧都这么说,这是通俗的说法,其实宋代是不这样说的,大家知道这个意思就行了!)……”    李烈听那圣旨文字生僻,之乎者也,努力细听也只听得个大概意思,无非说他劳苦功高,晋升为正四品的两淮路观察使,接旨后要先回京述职云云。    蔡公公高声宣读完圣旨,李烈连忙道:“臣接旨!”然后命人恭恭敬敬将圣旨接过,摆于香案之上。李烈这才说道:“快给公公看茶!”    蔡公公刚刚坐下,早有下人敬上香茗,同时将一个紫檀雕花的精致小木盒放在蔡公公面前,躬身退出。李烈咳嗽半晌,这才笑道:“公公一路辛苦,又在宿州等了下官十余日,下官实在感激,一点小意思还请公公笑纳。过几日下官身体稍好便随公公一道回京。”    蔡公公伸手将紫檀小盒打开,一片光华升腾而起,只见里面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耀眼生花,竟是千金难得的宝物,便是久处皇宫见多识广的蔡公公也不由惊得呆了,不由喜笑颜开,连忙将木盒放入怀中,呵呵笑道:“李大人客气了,等李大人再修养些时日再走也不迟,朝廷方面咱家自会禀明缘由,李大人且放宽心!”    李烈笑道:“下官一看公公就知道是个爽快人,以后回到临安,还请公公多多照应呐!”    ……。    两人交谈几句,李烈渐渐显出一付昏昏欲睡之态,蔡公公知道他是重伤方醒,精神欠佳,连忙起身告辞,自回驿馆。    李烈见蔡公公走了,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人,快请张大人等人进来!”话音未落,早就等到外边的张进北、严峻、萧恒、王铁军、徐立、文睿、魏群和陈彦东立即鱼贯而入,来到李烈面前。显然这几位早就等在外边了,李烈见严峻、文睿几人都是满面风尘,想来是连夜赶过来的,几人向李烈见过礼,张进北这才开口:“大人此次进京可能要停留很长时间不能回来,各位现在可汇报一下目前各自掌握的情况,定下个总的发展路子,以便今后大人不在之时仍能快速发展。”    李烈接过话头,“地方政务有你和文山,我足可以放心,萧大哥主管军队事务更是要牢牢将军权抓在手中,我打算这次回到临安后会想法辞去观察使的虚职,至于以后怎么办要看情况而定,相信金国就要大规模反攻,我是不会在临安呆太长时间的,早晚会回来,在这段时间里,不管谁接替知州一职,或者插手军队,你们都不要理他,能架空便架空,如果对方闹得厉害,就相机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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