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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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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背生双翅,震动有声,便如闪电一般迅捷,最令他挠头的是,这东西竟然不怕劈砍,以李烈现在的功力,拇指粗的精铁铁条也能轻易一刀两断,那怪蛇却只打个滚,恍若无事一般,李烈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一时间就是找不出怪蛇的弱点,被逼得团团乱转,只能将长剑舞得泼水不进,被动抵挡,不知自己还能撑到几时。    浮尘子同样面临危机,不但要抵挡四条怪蛇不断进攻,又要分神保护宋汉生堵墙,也生出分身乏术之感。说来可笑,李烈和浮尘子一个武功已臻一流,另一个更是玄功盖世,竟被这些怪蛇逼得手忙脚乱,惊险万分。    半柱香功夫,李烈已经汗流浃背,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好在墙洞已经给宋汉生堵住,不再有怪蛇爬出,不然今天他们三人谁也别想活着出去。浮尘子见宋汉生堵住了墙洞,当下心无旁骛,一改刚劲劈砍,见一条怪蛇电射而至,左臂长袖挥出,一下将怪蛇裹住,阴柔之力发出,那怪蛇嘶的一声掉在地上,虽然仍在扭动,却再也飞不起来了。    浮尘子大喜,终于冒险找到怪蛇的弱点,使出阴柔之力,用李烈戏称为“化骨绵掌”的阴劲将四条怪蛇一一震伤在地,闪身来到李烈身边,帮他将攻击的怪蛇击落。    李烈一停下来,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那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等于在鬼门关前打了一个转,实在凶险之极。难怪墓主人不用任何机关陷阱,原来只这怪蛇就能让所有进入墓室的人有来无回。真不知道方腊的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能将这些怪蛇封闭在椁室之中。实在太可怕了!    看着犹在地上扭动的怪蛇,李烈将火把去烧,那翅膀一下子便化为飞灰,怪蛇也被烫死,李烈大喜,原来这东西怕火啊!心下发狠,为了不让它不再出去伤人,也为后来人免遭厄运,李烈决定将他们消灭干净。    三人回到地面,将所有特战队员身上的火药都收集起来,足有六百来斤,李烈带人将所有火药都均匀洒在墓室中,这才拉出引线,然后由浮尘子全力一掌将墙壁震开一个巨大的窟窿,他借着反震之力飞快窜出墓室,成百上千的怪蛇蜂拥而出,“咝咝”之声大作。浮尘子刚窜出洞口,李烈已经将引线点燃,将石板死死压住洞口。    所有人都退到几十米外,紧张的看着洞口处,突然“轰隆”一声,地面都为之震动。    等了半个时辰,李烈这才小心翼翼将石板掀开,那石板仍然滚烫,之后是一股浓烟升腾起来,实在是下不去人,只得再等了一个时辰,李烈才和浮尘子下到墓室之中。所有的木质东西都化为灰烬,墓壁上的青铜装饰也都被烧化,流了一地,整个墓室仍然温度高的吓人,地上满是烧得焦糊的蛇尸,这一下可真是将它们一网打尽了。    来到椁室,发现里面相对来说还算是保存完好的,棺木已经被烧掉,露出里面黑乎乎的尸体,一股焦糊恶臭充斥其间,最显眼的是尸体旁边放着一把黑色长剑,也不知那剑鞘是何物所制,竟然没被烧焦。这柄黑剑显然是墓主人最喜爱之物,所以放在他的身边。    浮尘子将宝剑拿起,一把抽出,见那宝剑三尺长,剑身黝黑而毫无光泽。浮尘子随手将剑锋放在旁边木板上,那剑锋竟无声的陷了进去。“好剑!”浮尘子满眼都是赞赏之色,将黑剑交给李烈,李烈抽出自己的佩剑,在黑剑上轻轻一磕,佩剑便如一段枯木,一下子就断为两截。    浮尘子笑道:“此乃绝世神兵,可能是天外陨铁所制,今后你就用它防身吧!这可是无价之宝,比那些黄白之物可珍贵的多了!”###一  相见时难别亦难(上)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李烈信马游缰走在官道上,满目的初冬萧杀景色,无边落木萧萧下,长天空濛,寒风萧瑟,不禁越发思念起崔婉来,恨不得马上就能飞奔到临安,将自己美丽的娇妻紧紧抱在怀中。    从武夷山出来,李烈让浮尘子带了若兮一路护送着运宝队伍向宿州秘密进发,有浮尘子这样的高手随行,李烈是很放心的。他自己则思念崔婉心切,决定顺便悄悄潜回临安,去看看自己的娇妻,一解相思之苦。自己新婚不足两月便出征到泗州前线,一晃已是半年时光,这让他如何不思念心上人呢?    李烈心切回家,自是快马加鞭,不止一日便来到了临安城外,眼见城门近在眼前,李烈忽然想到自己这是私自回京,这个罪名可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犯不着为这添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放慢了脚步。进了南城门,前面就是一条笔直的大路,大道两旁店铺林立,街上行人摩肩擦踵,临安仍旧是那么繁华,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李烈买了些必须之物,看见路边有家酒馆,也觉得有些饥饿,便信步来到近前,早有伙计将马匹牵到后面喂饮,他便跟着小二走了进去,酒馆门面不大,里面却十分宽敞,一排排宽大粗笨的桌椅供百姓大众就餐,两边则是布置豪华的雅间,虽然已近午时用饭时间,雅间的客人却是寥寥。    李烈见雅间门牌挂的是梅兰竹菊等字牌,便随意选了个挂着竹字牌的雅间走了进去,点了几个可口的小菜,要了一壶陈年青竹酒,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酒足饭饱,这才将刚才买的东西拿出来摆在桌上,不禁咧嘴一笑,饶有兴趣的打扮起来。脸上抹些黄色油膏,再在鼻子的一侧点上颗黑痣,上面再粘上几根自己剪下的头发,拿起小铜镜照了照,不由满意的笑了。    根本不用怎么用心的易容,脸上长了一绺黑毛的大痣,自己看着都觉得寒恶,更别说人家了,谁还会注意他长得怎么样?    打扮停当,这才叫过小二结账,那小二果然看了他一眼便把眼光挪到他处,李烈很高兴,自己第一次易容就算成功了。汇过账,心情愉快的走出了雅间。得意之下没有留神,刚好和一个女子撞了个满怀。李烈连忙后退,不过胸前那柔软弹性的感觉和鼻端的一缕幽香却让他心头一荡。    李烈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女子十六七岁年纪,一身白色曳地长裙,腰垂鹅黄丝带,头上梳着双环望月髻,斜斜插着一支莹白玉簪,脸庞尖削白皙,小巧的鼻子俊挺耐看,或许是天气较为寒冷的缘故,她的嘴角略略紧绷,显出一丝少女少有的刚毅,深潭一般的眼眸清澈纯净,犹如穿透乌云遮掩的明媚月光,神秘而动人心弦,只是此时不带一丝感情,偶然闪出的眼光却异常敏锐清冷!    李烈赶紧低头,低低地说了声“得罪!”脑海里却仍在闪现刚才那惊鸿一瞥,心道:“这少女裙裾轻旋,真如一朵出岫的洁白轻云,不沾半点人间烟火啊!”    那少女瞥一眼李烈,有些恼怒,又见他面目可憎,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径直走了。    李烈望着少女袅娜行远的背影,苦笑一声,看来再清纯完美的人还是会以貌取人哪!    出了酒馆,让伙计将自己的马匹牵来,也不骑乘,手拉着缰绳漫步街头,目标正是自家府邸。正行间,见前面不远处行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便也饶有兴趣的走到近前观看,入目的白色衣裙飘飘不正是刚才在酒馆遇见对那个少女吗?此时正有几个家奴打扮的壮汉将她为在当中,旁边一人笑嘻嘻的和少女搭讪,那人一身的绫罗绸缎,腰间挂着好大一块玉佩,手中拿把纸扇,不时故作风雅的扇上两下,大冷天也不觉得难合时宜,典型的纨绔子弟打扮。李烈见他猥琐的模样,不禁无声的笑了起来,山不转水转,这人正是和他打了穿越到南宋以来第一架的冉宗承冉大公子。    冉宗承仍是那副欠揍嘴脸,指挥着家奴将白衣少女围在当中,口沫横飞的调戏人家,这也难怪,如此美貌似天仙一般的绝色女子可遇不可求,冉宗承见了怎么能放过?动手动脚调戏一番那是轻的,说不得此时这小子正打定主意要将她弄到府中呢!白衣女子面沉似水,小嘴紧紧抿着,眼中却不见丝毫惊慌神色,只冷冷看着冉宗承。    所有纨绔子弟好像都会说那句话,“小娘子,还是跟着本少爷吧,保证让你吃得是珍馐美味,穿得是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李烈见少女孤身一人,不由起了英雄救美的打算,更多的是想过过手瘾,好好欺负一下这个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冉大公子,看他在那里滔滔不绝,便向圈内挤去,忽然听到“噼里啪啦哎呦妈呀!”几声,抬头看去,那白衣少女好好站在当地,周围几个家奴却躺在地上翻滚哀嚎,围观行人发出轰然叫好之声,显然是那少女身手高超,转眼间就将几人打翻在地。    冉少爷见依仗的家奴全都倒地不起,那少女缓步向自己走来,神色间冷冰冰的,不禁打了个寒战,连个狠话都没敢说一句,三十六计走为上,转身钻入人群逃之夭夭了。    白衣少女皱了皱眉,分开人群向外就走,刚好和李烈碰面,李烈嘻嘻一笑,“姑娘好手段啊!”    少女见又是那个丑陋汉子,不禁来气,“走开!”手一挥,竟向李烈肩胛穴道挥去,这一下挨上,非得半身发麻不可,李烈随意挥洒,一把就将她的小手抓住,少女没想到对面之人竟是个高手,想要反击,无奈李烈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之上,再也难以使力,不由一愣。李烈见好就收,连忙松开手,“姑娘别那么大火气嘛!”说着让开道路。白衣少女狐疑的看了一眼李烈,冷哼一声,扭头袅袅娜娜的去的远了。###二  相见时难别亦难(中)
    李烈收回目光,牵着马匹向家里走去,不多时来到府门前,看着高大气派的大门,童心忽起,想给崔婉一个惊喜,便将马匹系在门前的拴马桩上,转身顺着围墙走到后院墙外,轻轻一跃,手搭墙头,见里面没人,这才翻身跃入院中。    李烈轻车熟路来到自己所住的小院,看着半掩的院门,心中不由一阵激动,侧身轻轻走了进去,忽听淙淙琴声想起,琴音如行云流水,若云淡风轻,仿佛可以轻易拂去心头的尘埃,琴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一缕柔柔的思念,这清风明月般的琴音与这清幽雅致的小院雅舍一起,清晰的映衬出其间主人的心境。    “琴声即为心声!”想像着婉儿面带淡淡思念,将一腔相思都化为琴音的模样,李烈心头忽地一颤,炽热浓烈的情感交织在心中,当下再不停留,飞快的向房中跑去。    来到门前,李烈放轻脚步,伸出手刚要推门,房内琴声忽停,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娇美声音发出一声叹息,轻轻吟诵着一首词句: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李烈心中一热,那是她在思念自己啊!再也把持不住,伸手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中燃着熏香,缭绕的香气勾起了李烈对家的全部温馨回忆,屋子里暖烘烘的,崔婉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幅素描在痴痴看着,听到门响,没有回头,淡淡的说道:“小莲,把东西先放在桌上吧!”    李烈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崔婉抱在怀里。崔婉身子一僵,回头见一张陌生的面孔几乎贴在自己的脸上,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剧烈的挣扎起来。    李烈这才想起自己是易了容的,连忙道:“婉儿别怕,是我!我是李烈!”    崔婉突然听到那个魂牵梦系的熟悉声音,停止了挣扎,定定的看着他,李烈将脸上的东西抹掉,再用清水洗净,这才微笑的看着崔婉。崔婉的大眼睛一下子充满了泪水,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微微咬着嘴唇,痴痴的看着李烈,眼中神色如梦如幻。李烈张开双臂,崔婉停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娇呼,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李烈的腰,再也不肯松开。    李烈轻轻将崔婉的面颊抬起,深深的看着她。    崔婉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饱含着爱恋和惊喜,他高挺的鼻子,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他自信而坚定的目光,他乐观而从容的微笑,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曾在梦里无数次的浮现,现在,他梦幻般的出现在眼前,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深深的吸引着她,让她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全,他的宽阔胸膛就是她的避风港湾,这种感觉令她痴迷而不能自拔。她的心渐渐涌过暖流,仿佛这一刻春天突然来到身边,风儿轻柔,鸟儿欢叫,鲜花怒放,阳光璀璨,她的心无比踏实,所有思念都化为凝望,这一刻,她的心已经完全敞开,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李烈紧紧揽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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