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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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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高丽疏球东瀛三地,他倒是是听过的,可什么欧洲非洲的,竟是平生首次得闻。    李烈不答李芳菲的提问,继续说道,咱们华夏大地这些国家,大宋,大夏,金国,蒙古,连年征伐,为了什么?可知道百姓食不果腹?可知道战争将无数人的家园变成荒野,无数村庄成为鬼域,千里无鸡鸣,白骨遍于野,到处都是民生凋零,百姓困苦,所以我才决定和西夏议和,以我的军队现在的实力,便真得不能将西夏攻破吗?成公子既然作了一首词,本将军也便作首小令吧: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一首李烈抄袭的元代张养浩《潼关怀古》令在场之人不禁悚然动容,这首小令,语言形象生动,感情宕荡起伏,将描写、抒情、议论融汇贯通,寓意深刻,耐人寻味。曲调抑扬顿挫,风格高昂壮阔,转换自然顺畅,由写景而怀古,再而议论,字里行间充溢着历史的沧桑感和时代感,既凸现了怀古诗的特色,又别具一格。    这一局却是李烈胜了,论见识广博,成秋弘多有不如,论诗词意境,李烈这首小令更为深远,然而此时身在西夏,却不是自己说胜便是胜了的,成秋弘的词一样有其精彩之处,裁决人员一定十分为难,所以李烈决定拉开差距,令人一目了然才好,这样才能使众人心服口服,想及此点,李烈笑道:“刚才本将军和成公子吟的都是旧作,显不出功底,不如即兴赋下诗词,然后品评高下,可好?”    成秋弘本待认输,却深觉脸上挂不住,西夏君臣也是同样的想法,何况还有千匹战马的巨大赌注,连忙就坡下驴,大赞李烈提议妥当。    李烈心中暗笑,不管怎样,背过一肚子的诗词,急促间虽然难免遗忘一些,却比那自诩的才子多了几百年的积淀,能够流传后世的诗词,哪个不是经典之作啊!此局稳赢不输,何乐而不为呢?为示公平,李烈对襄宗拱手提议:“既是即兴赋诗,还请圣上出题!”    李安全笑道:“如此甚好,刚才李将军和成爱卿的二公子各赋一首词,皆为佳作,朕……”他抬眼四顾,忽见西塔旁边一片秋菊正在盛放,此时已过了中秋,却还没到百花凋零的晚秋,正是菊花怒放的时候,秋高气爽,微风一阵沁人肺腑的花香便深深地吸引他,见那几丛菊花竟有好几个品种,有深红的也有金黄的,花瓣儿围着那粉黄粉黄的花蕊,十分迷人。中间那些红菊挨挨挤挤,造型独特,别具一格,相互簇拥,好象是拥在一起呢喃私语!周围的那些黄菊,仿佛为整坛菊花穿上了黄裙。远远看去,像众星拱月,像孔雀开屏,又像红色的玛瑙洒在碧玉盘中,还像一个红色的大圆盘边上镶着一条美丽的金黄色的花边,煞是好看。李安全心中已有了主意,于是开口道:“朕便以这菊花为题吧!”    成秋弘听得皇上指出以菊为题,立即低头苦思起来,脚步不知不觉间来到花丛边,手捏折扇轻轻在掌中敲击,不停斟酌,力求作的一首好诗,也好胜利者一场,扬眉吐气。    李烈听李安全以菊花为题,心中不由一松,暗道幸好他没以西塔为题,心中确实没有什么关于高塔的词句,不过这菊花嘛,倒是知道很多手,只要不是南宋以前的诗句就好,于是将南宋末期和元明清的咏菊诗想了一遍,已经成竹在胸了。    却见那成秋弘果然有些才学,不愧是兴庆府闻名遐迩的才子,已经铺开宣纸,全神贯注的写了起来,一气呵成写罢,又略改几字,这才将笔一丢,志得意满的看向李烈,想来对自己的文采极为自信。    李烈也不多言,缓缓说道:“我已经有了,还请成公子先来吧!”成秋弘也不推辞,将宣纸拿起,高声吟咏:诗余戏笔不知狂,岂是丹青费较量。    聚叶泼成千点墨,攒花染出几痕霜。    淡浓神会风前影,跳脱秋生腕底香。    莫认东篱闲采掇,粘屏聊以慰重阳。    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一首诗吟罢,立时迎来一片喝彩,众人都觉得成秋弘这诗好极,不知李烈能吟出何等诗词来,都向他看去。    李烈笑道:“成公子果然文采非凡,李烈佩服。吟咏菊花,我中原历朝历代尽多先人佳作,陶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泊,黄巢‘我花开罢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的霸气,元稹‘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清高。比比皆是,本将军虽是武夫,说不得也附庸风雅一回,众位且听:花开不并百花丛,    独立疏篱趣无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风中。    “好!”    “好诗!”    李芳菲脱口而出,没想到那卑鄙奸诈之徒竟能吟出如此风骨嶙峋,冷艳孤高的诗篇!她眼中充满疑惑,一个那样奸诈的人真能作出这样的诗吗?文为心声,却不知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成雅坤身为一国执宰,文名在西夏也是备受推崇,文采为人所称道,闻听李烈这首咏菊诗,也不禁大赞一声好,转瞬间便眼神黯淡下来,不由轻声一叹,看来自己的儿子这次输定了。    成秋弘向李烈躬身一礼,“我输了!”    李烈心中不由赞了一声,此子拿得起放得下,洒脱豁达,如果不是自己作弊,今日赢的应该是他了。连忙伸手将他扶起,赞道:“成公子文采非凡,李烈亦是佩服,咱们不过是切磋罢了,哪有什么高下之分?”    却听旁边掌管裁决的老者已经高声唱道:“第二场,李烈将军胜!”###九十五  比试(3)
    李烈心中不由赞了一声,此子拿得起放得下,洒脱豁达,如果不是自己作弊,今日赢的应该是他了。连忙伸手将他扶起,赞道:“成公子文采非凡,李烈亦是佩服,咱们不过是切磋罢了,哪有什么高下之分?”    却听旁边掌管裁决的老者已经高声唱道:“第二场,李烈将军胜!”    西夏君臣心中一片阴霾,暗道不妙,没想到这李烈以一个武将身份,竟然有如此文采,想要在文比之上胜过他还真是难呐!    李安全叹了一口气,出师不利,连输两场,两千匹军马就这样没了,未免肉疼的紧。他转头对成雅坤低声道:“便是令郎也败了,如之奈何?”    成雅坤咬牙道:“我便不信,他李烈一员武将,便真的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吗?昨日臣发现待选之士中有一人姓舒命仪,字雅卿,作的一手丹青妙笔,可令他出场比试!”    李衽忙道:“这行吗?咱们大夏毕竟不如南宋文风郁郁,别再败于他手啊!”    旁边李承翫道:“据说李烈十七岁出道,长年都在军中,会吟诗作对虽让人意外,想是天生才华不凡,可这作画非长年浸淫其中,锻炼笔法,体会画意不可,想来他不会有所长吧!”    李安全将牙一咬,重重说道:“好吧!便比试绘画!”    第三局出场之人是一个中年文士,看来也是深受中原儒家文化影响,一身儒服,高冠博带,大袖飘飘,到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这一场比试绘画,命题是以一物一人入画,就在寺中取景,以一炷香时间为限。李烈倒也不说二话,点头同意。    这场比试相对沉闷,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着两人将宣纸铺在书案之上。那舒仪知道时间紧迫,忙不迭的研墨,神色略显紧张,思索一会儿,低头画了起来。    成雅坤心中一黯,如此匆忙,首先就落了下乘,反观李烈,却是极目远眺,看了几眼西塔,扫了两眼花丛,然后便笑眯眯地将眼光落在郡主李芳菲身上。    李芳菲也注意到他在看着自己,盯得她浑身不自在,暗道:“他这是干什么,人家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颊,又悄悄抻了一下衣襟,抬头却见那坏人促狭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没来由的一阵羞涩,脸上发起烧来,却不欲在他面前露出窘态,遂用力挺了挺胸膛,哪知道那人竟眼睛眨也不眨的将眼光落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之上,贼溜溜的。西夏少女虽然大方泼辣,却始终矜持占了上风,再也禁不住他火辣辣的眼神,脸上早已布满了红霞,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躲在同伴身后。    李芳菲终是忍不住好奇心,越过前边女伴的肩头看过去,却见李烈从怀中拿出一段黑乎乎的炭条,也不提笔研墨,直接在纸上画了起来。李芳菲见他在那里比划,嘴角挂了一丝笑意,心中奇怪的不行,他不用毛笔作画,却拿着那东西在干什么?难道这东西也能作画不成?    不但西夏众人奇怪,就连韩猛和一众侍卫也是莫名其妙,只得在远处静静观望,只盼那檀香早早燃完,也好揭破谜底。几个围观的少年公子发出嗤的一声不屑轻笑,都以为李烈这次一定输定了。    成秋弘站在人丛中,心中一阵不安,确实不知这不安从何而来,只觉得这李烈事事出人意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能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奇。    一炷香功夫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对于中国国画来说,无论是泼墨山水还是工笔仕女,时间都是十分紧张,然而对李烈来说,却是绰绰有余,因为他用的是铅笔素描。对于在后世学过一段时间绘画培训班的他来说,短时间内画出一幅铅笔素描完全不成问题,虽然有些生疏,不过他曾为追求崔婉画过几幅画,自觉水平还没有退步,反而有所增长。及到檀香燃尽,舒仪已经大汗淋漓,勉强将画作完成。画的是诗仙李白醉卧花间,他也算偷偷取了巧,将一幅旧作临摹在纸上,只是将西塔设为背景,借以应景。然而通观全画,不免流于生硬,下笔匆匆,心有旁骛,只看画作,虽还算工整,却稍失神韵,总体来说算不上佳作,却也还算过得去,比之一般画师已经高出太多了。    几个围观品评的老儒学士也知时间紧迫,能有如此意蕴已经颇为不易,便点头夸奖几句,然后走过去将李烈的画作摊开,一时间都怔在那里,做声不得。    李芳菲见他们神情古怪,好奇之心大作,他原和成秋弘相熟,便拉着成秋弘也凑上前去观看,待见道那纸上所画,立时便是痴了。    一座西塔处于画卷一角,寥寥几笔,是为背景,近处假山怪石嶙峋,旁边几簇秋菊怒放,一位少女双手托腮,慵懒地坐在石上,不知在思索什么,眼神中似笑非笑,娇颜里带俏含春,恬静娇憨之态一览无余,花瓣掩映娇颜,愈发显得清丽脱俗,却又媚态横生,妙曼动人,引人遐思。那……不是自己吗?    古人用毛笔绘画,是为国画,国画重意境,不重视、也不描绘物体上的光及色彩变化,而注重景物的神韵,即不重视形似而重视神似,注重“以形传神”、“形神兼备”。而李烈的素描更类似与后世的相片,以写实为主,遵照透视学、解剖学和彩色学的原理进行创作。采用焦点透视法,在平面上创造出一个立体空间来,更侧重于表现形象质感、量感、空间感,线则处于次要地位。所以一般的国画即便是描绘个人的形象,也是注重神似,让人看去似是而非,而李烈的画在当时来说完全可以说是空前绝后,所以带给众人的巨大震撼也就可以理解了。    成秋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在深深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喃喃自语:“看来我输的不冤呐,他竟然自创一家,笔法开前人先河,令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丹青之奇,奇思之妙,已是大师风范了!”    几名老者这才如梦方醒,向李烈一拱手,垂头走回裁决席,一语不发,呆呆发愣,显然,李烈这种画法给了他们深深的震撼。    舒仪不知就里,连忙走过去观瞧,只一眼,目光也再难收回,嘴中喃喃自语,宛如魔怔了一般。    四周众人不明所以,看他们的反应着实奇怪,不知这许多人中了哪门子邪,就连西夏君臣也莫名其妙。李安全再也按耐不住,离了座位,走到书案旁,众人全都围了过去,一时间竟忘了君臣之别,都挤上去观看。人群中不时发出一声声惊叹,这一局很显然,李烈又胜了。    舒仪爱画成痴,见了这奇异笔法,欲罢不能,竟不顾两人尚算敌国,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李烈面前,“将军画技旷古未闻,奇妙无比,雅卿愿拜将军为师,还望将军不以雅卿鲁钝,收为弟子!”    李烈呵呵一笑,伸手将他扶起,“我并不比你高明许多,只是绘画手法与世人迥异罢了,万万不敢收先生为徒啊!”    且不说二人在这里说话,李烈坚持不收弟子,却说李安全失魂落魄的走回看台,不住埋怨成雅坤,“成爱卿你出的什么注意啊!又是一千匹马没了,这还让不让朕活了啊!”    成雅坤老脸通红,不知说什么好。真是见了鬼了,他一个战场上的将军,怎么可能如此多才多艺啊!成枢密满嘴的苦涩,呐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衽见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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