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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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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煤矿里面传来一声凄惨的牛叫声音,我的心一震,只感觉仿佛牛仔掉眼泪一样,满满地都是辛酸。

陈县长疑惑道,为何这里的羊会这样叫声。

娘啊,是牛叫,我心理把陈县长一顿鄙视。

正说着话,从煤矿里面走来一群人,手持钢棍,凶神恶煞。宋有为警觉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来人二话不说,骂道,我操你妈,谁让你们在这里拍照片的!

建国叔直摇头,叹道,如此刁蛮。

陈县长脸色不好看,发起官威道,你们是什么人?把你们管事找来。

只可惜,迎面就打倒在地,我护着建国叔转身就跑,可怜的宋有为和陈县长被绑住,带了回去。胡千林也没好过到哪里去,也被带回去了。

在绿港镇外面走了一圈,瞧着两只老牛在晒太阳,过去接了点牛眼泪。

到了晚上,我和建国叔偷偷溜了进去,煤矿外面是一个空地,堆成小山一样高的煤堆。东边是工人宿舍,西边专门用来办公,里面有些打手镇场子混混住在里面,旁边是厨房。

宋有为、陈县长和胡万林三人被绑在一间空房子里面,嘴巴被堵住。

两人聊天道,那个傻逼说自己是县长?另一个笑道,你说我像省长吗?

像,太他妈像了。

一个人走过来,瞧着宋有为,赞道,还是很英俊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另一个实在受不了,闷头地走了出去。

我拉建国叔,先去看看牛在哪里,是不是人造的!

灯光不是很亮,跳着步子,顺了两个矿灯,提了两把铲子,就往矿井里面走,矿井旁边都是木头桩子,绵延很深,并没有那种升降台,走了两步,就感觉煤矿随时要垮了一样。

走了十五分钟,就听到里面正在工作的声音,我和建国叔低声不说话,以免被人发现。走到嘴里面,并无看到人影,只觉得里面有东西在劳动。

我把一瓶牛眼泪拿出来,让建国叔也擦上一点,这才看清楚,煤矿里面正在干活的是七只瘦骨嶙峋的鬼物。脚上面是解放鞋。分工明确,有的挖煤,有的把煤装车里面,有的负责打挖出来的硬石头搬开。

每一个动作基本都是拼劲了全力。

这样干活的老鬼,必定是深深的怨念,夏锦荣把我和建国叔骗来,就是喂养这七只老鬼的,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愿意相信,用鬼干活这件事情。

七只老鬼脚上面,似乎都一块奇怪的斑点,依稀可辨的图案,倒象是一只蜈蚣的样子。

是飞天蜈蚣的标志,我问过夏锦荣,是飞天蜈蚣让他来养鬼干活的。

那么,此次出现要坑害我和建国叔的那个小道士,应该是姬如月的师弟、儿子一类的。

建国叔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低声说道,七鬼肯定要回夏锦荣的房子里面去休息的,等他们出发了,我们再跟上,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找一找下午听到的怪牛的叫声。

建国叔又问,那陈县长怎么办?

我笑道,官商勾结,难得见一回狗咬狗,你又没爱上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刘建国听了我话,知道我取笑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会爱上陈县长,我看那个大秘书倒是爱上你了,一路幽怨地看着你,眼神还贼复杂,你没把他的菊花怎么样吧。”

妈的,我踢了建国叔一脚,骂道,改天把你这张嘴撕烂。

蹑手蹑脚出了煤矿,看着时间已是晚上九点钟,煤矿出来后,堆在空场子中间,四处寻找了一下,别说牛了,就连一根牛毛都没有。

但是下午根本没有听错的,偌大的一个地方怎么就不见了,下午我也是盯着的,除了出煤的车,根本就没看到牛把拉出去。

建国叔问道,牛不见了,会不会是被杀了?

我也急了,要真是把人造成牛,那杀的不是牛,而是人了。往厨房一带过去,微弱的灯光下面,地上面一洼水已经结冰,还能看得出来,冰晶下面还能看出血迹。

我伸手摸了冰水,放在舌头尝了一下,摇头道,不是牛,是猪血的味道。厨房里面锅碗瓢盆乱放一堆,几个大白菜和乌黑的土豆丢在角落里面,大锅里面横着一把铲子,旁边大桶里面是沉渣泛起的地沟油。

厨房里面躺在半扇肉,看不到有牛肚牛肉的踪影。

奇了怪了,难道真如陈县长所言,叫不的不是牛,而是羊。可怪就怪在,不仅没有牛,也没有羊,有的只是半扇的猪肉。还有几个大白菜和土豆。

建国叔压低声音道,有车子来了,而且还不少。

我从厨房望出去,果然是几辆车打着灯开了过来。几个屋子里面的人也开始闹腾起来。我和建国叔急忙从厨房里面出来,只是站在门口处。

夏锦荣下了车。

给车后面的人开门。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一张很平常的国字脸。

女的黑衣黑裤。脸上还戴着一个狰狞的红面具。

建国叔摇晃了一下,道,萧大师,赶紧扶我一下,我脑子有点缺氧。

第18章七鬼驱牛

我扶住了建国叔:“还别说,我脑子也有点缺氧,这一对同班飞机的奇怪夫妻,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蹲在地上面,捡了两块煤渣,悄悄把脸地抹黑了。建国叔也学着样子,把脸给抹黑了,就是小贱过来,也不认识我们。

夏锦荣毕恭毕敬地开门,把这一对奇怪的夫妻迎出来。另个小弟上来报告,下午抓了三个人要怎么处理?

夏锦荣喝道:“这种小事还要我问我吗,器材没收,打一顿,关两天再丢出去。”小弟领了命令,退到一旁,怕被夏锦荣骂。

夫妇二人走路很慢,搀扶着就往煤矿里面走去。

红面具女人的动作依旧很慢,但是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显得自然一些,而且更有规律,男子反而显得要弱一下。

建国叔低声问道,难道他娘真的是僵尸吗?

我低声道,进去看一下,我也不知道。

要真是僵尸,夏锦荣胆子那就太大了,红面具女人的嘴被面具挡住了,我也看不清楚她有没有长出獠牙。

也没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

但是气息若被巧妙的掩藏起来,就是站在她面前也看不出来,更何况我只是远远看一眼。

夏锦荣喊了几个人跟着,我拍拍建国叔,跟了上去,这个煤矿我刚才进过,没有异常,除了干活的七只瘦成干狗一样的老鬼,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或者我下午听到的牛就藏在矿井里面。

夏锦荣土包子,还是有点心机。

我和建国叔跟进来,走了两步,头上面咚地一下,夏锦荣喊道跳开,从上面滚下一块石头,落在众人中间。

我操,这那是挖煤啊,这完全挖坑,进来一个死一个,死了直接埋里面。夏锦荣笑道,没事,二位,大家都是命大之人,就是掉刀子也死不了的。

国字脸男人道:“妈蛋啊,你站在这里,我拿一百把刀在上面丢,你要是还活着,我请今晚的夜宵。”

夏锦荣只能赔笑,暗叹,现代人都是怎么了,一点幽默都听不懂。越往里面走,越是阴风阵阵,我丫顿时觉得心神不宁,怎么和刚才进来的感觉不一样。

建国叔低声道,是不是出什么幺蛾子了。

刚说着,前面一阵嗒嗒嗒嗒的声音跑来,瞧着声音是牛跑动的声音。我把建国叔往旁边一拉,贴在了两边。西班牙有个节日,就是一群牛撵着几百个人,就是讲求一个刺激一种狂欢。

每次总有几个被踩得头破血流的。

这回,这种事情要在矿井里面发生了,从里面跑出嗒嗒的声音,就是发疯的牛。

红面具女人动作忽然变快,也靠在了两边。

夏锦荣喊道,他们疯了,他们疯了。

果然,幽深的矿井里面,因为剧烈运动带来的狂风,从里面传出来。

夏锦荣也是找了个位置。

声音越来越响,灯光齐齐照过去,一群水牛拼力向前挤在一起往前面跑去。

我和建国叔抹过牛眼泪,看得清楚,有几只牛上面,坐着的就是干活的七只老鬼。

它们忍受不了每日长时间的折磨,终于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奋起了。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天天吃不饱饭,睁开眼睛就要干活,没有假期,长年累月的加班,混得比IT还要难熬,关键是不把我们当鬼,没有一点尊严。

七只老鬼驱赶着群牛,我借着灯光,快速地数了群牛,应该是七只。

冲击力巨大无比,等牛跑出去,夏锦荣笑道,没事,各位都是有福气的人,不可能就这样被一群牛给冲击死了的。

国字脸汉子冷笑,妈蛋啊,下面你让他们再踩一会。

夏锦荣笑得得意,这一群畜生是人的时候我都不怕他们,变成了水牛,难道我害怕他们吗?

我呀吓了一跳,夏锦荣居然害死了七个人以上,真是没有一点畏惧的鬼神之心,建国叔拳头捏得爆豆一样,强忍着怒火,没有把夏锦荣打成肉泥。

汉子摇摇头看着夏锦荣又是冷笑,你真是没上过学,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牛上面骑着的七只鬼你没看到吗?

夏锦荣听了七只鬼,这才觉得有点怕了,手有点发抖,说道,还请二位救我。

汉子道,进去再说,谅七只老鬼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红面具女子一马当先,速度忽然变快,完全变了一个人。汉子不在和夏锦荣说话,往前面跑去,夏锦荣有些害怕,这个地方不是常进来,自己也没底,里面被石头砸死了两回,心里也有些犯怵。

那个,老板,咱们要不要进去看,有人开口问了。

夏锦荣骂道,娘比的,进去看一下。夏锦荣追进去,我和建国叔才能跟着进去,井里面的灯已经打开,照的暗黄暗黄的,一路追上去,到了最里面,煤渣子已经堆了一地。

红面具女子停在煤渣面前。

我也寻思,这回已经进到山肚子里面了。

红面具女子来回眺望,把四周的样子看了仔细。夏锦荣也被气愤感染,不敢大声出气,只能小声问道,二位在着山肚子里面,要看什么啊。

汉子喝道,不该问的别问。

建国叔顶上前,你是怎么跟我老板说话的。

汉子笑了两声,守在外围,不让人靠近。红面具女子忽然挥出了两根手指。

汉子应声就拿出一个罗盘毕恭毕敬地送了上去。

我这才看明白,两人根本就不是夫妻关系,而是主仆关系,女人是住,汉子是仆。红面具女子拿着罗盘,很专业的是用方法,而且罗盘的样子也很精致,小指针转动很快。

我用过几回罗盘,知道它的妙处。

有时候人可以感念里面的指针的变动,形成一个感应的磁场。

那么红面具女人到底在寻找什么?

我看着里面,瞧不出个所以然。红面具女人忽然把罗盘丢给汉子,指了一个方位。汉子让人过去,把这个地方再挖一下,或者用钻煤机动工。

几个人上去,忙碌了大半个小时。

一个铁钻子断了,遇到了很硬的东西。最后清理出来,是一个深埋在地下的石棺,样子很古朴,被拉出来之后,红面具女人跳了上去,还会不说话,在四周寻找位子。

我在旧楼下面见过石棺,当时开石棺的机关是用玉尺,不知道眼前出现的机关是干什么用的?

红面具女子还是没做声,看了半天,估计是不知道怎么打开,从石棺上面跳下来。

动作又变慢了。石棺的规格和旧楼发现的大小一样,被拉了出去,然后装上车后,直接运走了。

我和建国叔想追都追不上。

夏锦荣松了一口气,骂道,两个傻逼,老子要不是能忍,早就弄死你们了,有钱了不起啊。

夏锦荣是土鳖,遇到更有钱的只能认怂,等人家走了才出口说话。

我和建国叔得空溜到一旁,都觉得红面具女人和国字脸汉子,不安好心,从煤矿里面拉走了一个石棺。

建国叔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沉思了一会道,进来的时候,我看过煤矿的地形,似乎山行走时压在一条龙脉山,绵延走动,气脉所成,结成了一个尚风水的结点,有人把棺木埋在里面。这两个人莫非是石棺里面那人的后代?

建国叔摇摇头说咱们在这琢磨也没有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把夏锦荣给办了,总能问出点消息出来。

我和建国叔拿定主意,早就想办夏锦荣了,前几天过去办法事的钱还没算。两人从厨房里面顺了两个尖刀。

建国叔在淘宝上面买回来的道袍,各种法器的钱都没挣回来。夏锦荣晚上就在外面的办公室休息,楼下面一片宿舍都工人住的,还有一些工人是绿港镇的人,晚上回家睡热炕头,跟老婆睡。

夏锦荣上了办公室,喊了几个人过来,嘱咐天一亮就要把跑出去的牛找回来,每只牛脚上面都有一只蜈蚣标志的。

大哥,放心,就是七头牛,保证找回来。

夏锦荣一愣:“量词都不会用。是一只牛,哪有一头牛的?”

“老板你休息。”

等人走了,建国叔鬼魅一样跳到门口,敲敲门,捏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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