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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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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满脑袋想的就是如何同苏木结成亲戚,到时候,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梅老爷自不会撕破了脸不依不饶。
此刻,妹子已经坐在苏木的房间里。
虽然宗真觉得将妹子给苏木做小,对她来说也是一条好的归宿。可这人总算有一些羞耻心,心中难免愧疚。
强提起精神跟前来佐证的老人里长说了几句话,也懒得动筷子,只一杯接一杯饮酒。
倒是那几个长者吃得快活,转眼就到了午时,苏木还没有回来,但客栈里的气氛却热烈起来。
已经有好几个人醉得软倒在椅子上。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趾高气扬地问客栈小二:“小二,这里可是同福客栈?”
小二:“回客官的话,正是。”说着话,就指了指自家客栈的招牌。
那少年又喝道:“问一下,这里可住了个叫苏木的青年书生,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人长得挺英俊的。”
这人说话很大声,又是站在大门口,宗真忍不住转头看去。
却见这小子浑身绸缎,右手拇指上套着一个玉扳指,脖子上套着一只大得出奇的银锁。一看,这就是个突然爆发的富贵人家公子,偏偏这人却生得非常委琐。看人的模样也是鼻子朝天,不带正眼。
宗真心中一笑:就是个不醒事的小孩子。
就又喝了一碗酒。
小二疑惑地摸了摸头:“苏木,书生,没见到过。”
那公子更不耐烦,又比画了半天,将苏木的相貌说了半天。
小二还是疑惑,“真没这么个相公,公子你是打尖还是住店?”
“怎么,我不吃饭也不主店,你就不侍侯本少爷了?”那少年哗啦一声将折扇合上,鼻子里哼了一声:“真是个夯货,枉你还是跑堂的呢……咦,酒不错。本公子真走得口渴,来来来筛上一角解解解乏。”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筛。”小二正要走,那贵公子却一把将他拉住。
沧州人本就有些火性,即便是一个店小二也是如此,见这人纠缠不清,顿时有些恼了,语气也不好起来:“公子你又怎么了?”
那贵公子眼睛一瞪:“什么态度,既然你不知道苏木,算了,以你的见识,自然识不得他。我且再问你,可知道有个叫梅富贵的?”
听到有人提起梅富贵,宗真身子一颤,直了起来。
“梅巡检,是不是半壁店的梅巡检?”小二也留了神,忙问,态度也好了许多,一提起梅巡检,他的神色也多了一分恭敬。
毕竟,梅巡检一个武官,竟然凭着两首词让读书相公们心悦诚服,这就不得不叫人佩服了。
“怎么了,一个小小的巡检就了不起了?”那公子鼻子里又哼了一声,满面的不屑。
宗真见他对梅巡检毫不在意,心中顿时一动:难道这人是贵家公子,或许同梅巡检有几分渊源。
当下就笑了一声:“小二,也不要去筛酒。”
就站起身来,朝那公子一拱手:“在下宗真,相识是缘分,若不嫌弃,且做下吃几盏如何?”
这一站起来,宗真却觉得自己头有些晕,原来竟有些微醉了。
以前总听说这里的五谷酿很凶,一直没见识过,今日吃来,却厉害成这样,这后劲真足。
“你这人倒是懂得礼数,好,本少爷今天就给你一个面子。”那公子说着,就大喇喇地坐在宗真旁边的一个空位上。
“还请教公子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宗真笑着问。
那公子又打开扇子扇了扇:“说起来,我也是河间人,老家故城。不过,小时候就去了京城,又在京师落了籍,算来应该是顺天府人氏。本少爷姓吴名念祖。”
原来,这人正是吴老二。
“原来是吴公子。”宗真又拱了一下手:“看公子模样,应该是一饱学之士了?”
这话问得很有技巧,实际上宗真已经在心中肯定吴老二是一个富家贵公子,这才特意出言一试。他毕竟是江湖人,见着一形迹可疑之人,不将对方身份弄清楚,心中总觉得不塌实。
“我哪里像是书生了,虽说也读过书,可科举这种事儿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投入太多,收获的却少,没什么意思。你问这些做什么?”吴老二哼了一声,可他本就是个小人,见了人总忍不住要炫耀,就翘起一只脚,搭在桌边。接着就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也就是借着我家老爷子的名头,在这大运河上随便走走,混日子而已。”
看到吴老二脚上的官靴子,宗真心中咯噔一声,心道,原来是官家的子弟,难怪如此嚣张。
就敬了他一杯酒,低声笑道:“吴公子原来是官宦子弟,刚才失敬了。”
吴老二故意悠悠小声道:“我算什么官患子弟,家父也不过正七品。”这语气,这表情,都是以前向苏木学来的,吴老二觉得苏木的举止很有意思,用来装逼最适合不过。
正七品官相当于一县的知县大老爷了,宗真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来,只不住劝酒。
吴老二喝了几杯,就问:“宗真,看你模样,也算是本地的地头蛇,知道一个叫苏木的人吗?”说着又有比画。
宗真笑道:“吴公子你比画了半天,咱们都是粗人,又如何想得出那苏老爷相貌。”
“恩,是比得有些费劲。那么,我问你,可认识梅富贵?”
“梅老爷和小人也熟。”
“什么梅老爷,一个九品官也配称老爷?”吴老二不乐意了:“我且问你,梅富贵身边有没有一个举人?”
宗真道:“梅巡检虽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他是武职,也不认识什么举人老爷,却没见到过。”
“这样啊!”吴老二很是失望:“那梅富贵是不是住在这里,要不你叫他出来,本少爷要问他的话。”
宗真:“梅巡检就住在这里,不过有公务出去了,说是中午就回,看时辰应该要到了。且吃些酒等着可好?”
眼前这个姓吴的虽然面目可憎,宗真却不好得罪,只不住劝酒。
不劝还好,一劝放将自己灌得醉倒了。
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乱响,眼皮子重如千金,叫了一声:“这酒凭地好!”
就一头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吴老二冷笑一声:“果然是个粗人,罢,酒足饭饱,先找个地方迷瞪着。”
就站起身来,喊:“小二,送我去那什么梅富贵的房间里,本少爷要来个守株待兔。”
这一站起身来,只觉得身体发飘,竟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小二慌忙上前扶住。
吴老二也彻底醉了,吃吃笑问:“小二,你这什么酒,小爷只觉得脑子涨得厉害,不会是下了蒙汗药吧?”
小二立即撞起了天屈:“少爷你说什么,咱们正经商家,话不好乱说的。这是咱们店有名的五谷酿,三蒸三酿,劲头是足。”
“原来是蒸馏白酒,难怪了!扶小爷去那梅富贵的房间里,本少爷要睡觉了。”
小二忙道:“使不得,梅巡检的房间怎好乱闯……啊!”
话还没有说完,吴老二就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喝道:“一个小小的九品巡检算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小二捂着头苦笑:“眼拙。”
吴老二指了指自己鼻子:“说出来吓死你,我吴老二的……爹,乃是堂堂扬州府推官,正七品朝廷命官。知道推官是干什么的,就是缉拿你们这种做*犯科的小人。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快快带路,否则随意挑个理由,就将你给办了。”
听到这**裸的威胁,小二吓出了一声冷汗:“那……小人就……”
“少说废话,赏你的。”吴老二将一锭银子塞到小二手头。
小二一看,吓得吐了下舌头。
正是五两的大银锭,心叫一声:乖乖,好大手笔,果然是官家贵公子。
他这种当小二的平日间也没有薪水,等到过年的时候,才有二三两岁钱,看到这么多钱,眼睛都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扶着吴老二就朝后面走去:“谢少爷的赏,小人着就送你过去歇了。”
人家是贵公子,家里的官可比梅巡检大多了。看样子,两人又有渊源,倒不怕梅巡检等下回来生气。
到了后面,首先是一个大院子,两面都是一溜平房,那是普通客房。
就见着有几个浓装艳抹的女子朝其中几个房间钻去。
吴老二怪叫一声:“怎么回事,怎么有女人?”
小二尴尬道:“是客人叫的窑姐。”
吴老二看了看喃喃道:“好丑!”
很快,小二就将吴老二扶进了苏木的院子,让他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坐下:“少爷,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要喝茶吗,小人这就给你送一壶来。”
“我醉欲眠,君且去!”吴老二挥了挥手。
小二眨巴着眼睛:“少爷……你说什么,小人听不懂!”
吴老二怒喝:“胸无点墨的混帐东西,这句话都听不明白。本少爷说了,我醉了,你他妈跟我滚蛋!”
小二这回听明白了,抱头鼠蹿而去。
这个时候,靠北屋子里传来扑哧一声笑。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又一个不速之客

    说起沧州,世人只知道这里有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盐场。又因为靠近京师,却成为朝廷的应急钱袋子,一旦朝中有急,两淮和浙闵远水救不了近火,反倒是长芦盐场能抵些急。
以盐而名,以盐而兴,沧州虽然规模不大,却是北直隶最繁华的地段。
可别人却不知道,沧州的风景也是不错,尤其是靠近大运河的水西门一代。
值此艳阳天气,青天一碧,河风中,白帆点点,渔歌相和,竟有一种别样的悠闲韵味。
也因为如此,遇到天气好的时候,城中富贵人家或者风流书生都来到河边席地而坐,或置酒高会,或观风赏月,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个时候,水西门城楼子上的也有人设下酒宴。
城楼子平日里都是关着的,无关人等也上不去。
能够在上面饮酒作乐的必然是达官贵人,也只他们有这样的权力。
同河边草坪上痛饮狂歌的书生们不同,同水边花团锦簇的热闹景象不同,城楼子上却显得很安静,酒宴的规模也小,就三人。桌上的菜肴也简单,不过是时令蔬菜果子。
至于城楼子上的守门老卒,也被这三人赶了下去。
这三人身上都穿着大红官袍,如果有熟悉大明官场的人定睛看去,定然会惊叫一声。
依这三人胸口的补子来看,一个是从三品,一个是从四品,另外一个是从六品。
这沧州城中从三品的官员只有一人,那就是盐运司的同知刘孔和刘老爷,这人大约五十出头,很瘦,一脸的疲惫。
他恹恹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看着河景,叹息了一声:“沧州真是一个风水宝地啊,风调雨顺,又有海盐、漕运之利。身处其中,直叫人觉得,这就是一个太平盛世。”
另外那个四品的官员点了点头,一脸的阴霾,却不说话。这人乃是盐运衙门的副使景亭景大人。
坐在对面从六品官员沉声问:“刘使同、景副使这么急叫我杨自烈过来,怕不仅仅为看这河景吧?”
这人霍然是沧州同知杨同知。
刘孔和却不回答,反道:“最近一期的邸报杨州同可曾看了?”
杨同知乃是两榜进士出身,年富力强,心思也快,自然知道刘孔和不会平白发问。
盐运司的都转运使在正月间被朝廷免了职,放回家养老去了。说起原因也挺奇怪的,明明上的理由是转运使年纪已高,但拘朝廷中的消息灵通人氏透露,真正的缘故是刚在京城病故的淮王在进京时在沧州勾留了数日,其间都是由转运使接待应酬的,也因为这样,触怒了张太后,被罢官夺职。
如此看来,淮王的死蹊跷甚多。
不过,这不是杨同知应该关心的事情。实际上,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个转运使的缺由谁来补。
对这个位置,刘孔和刘同知是觊觎许久的了,他在京城也有很大背景,运作了很长时间。可说来也怪,这都半年过去了,朝廷那边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另外调人过来,转运使一职就这么空着。
刘孔和起来和杨同知也有几分渊源。
杨自烈中举人时的座师乃是刘大人的同窗。论辈分,杨同知是他的晚辈。
听到他问,杨同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抚摩着下颌的胡须,整理了一下思绪:“上一期的邸报下官也读过,不过是一些官员的任命。若说起大事,就是入夏以来,各地都是水灾,其中真定府受灾害尤烈。听说易水暴涨,将定兴、荣城、雄县都被淹了,同时,任丘、高阳、安州也过了水……怎么了?”
说着话,他突然感觉不一丝不对,面上变色,声音有些微颤:“可是朝廷有了旨意?”
盐司副使景亭沉重地点了点头:“杨州同果然心思清明,竟想到这处了,确实如此,听我在户部的同年来信说,朝廷有意赈济,可惜户部却拿不出钱来,就让长芦盐司发银。”
“什么!”杨同知手一颤,酒杯落地,酒液淋了一身:“多少?”
“还没定,不过,内阁的意思,若要赈济这么多个县城,怎么也得两百万两。”刘同知缓缓说:“具体数字,要等朝廷派去沧州巡视的钦差回京才能计算出来,视灾情而定。”
“两百万两?”杨自烈杨同知骇然变色,忙转头问景亭:“景副使,敢问,盐司银库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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