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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娇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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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落的更凶狠,她也在心里对长鱼桥说:对不起。

窒息感卡在喉咙里,吕娇只觉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头脑一直昏沉着,可奇怪的是她能听见别人的说话声。

有人说:“主,春兰花开了,我们错过了与公子重的约定之期。”

兄说:“无法。我们只能星夜赶路了,希望尽快到达晋国国都以补偿我们的失期之过。”

“喏。”

接下来,吕娇便感觉自己被抱上了马车,因为她最终是被颠簸醒的。在入睡的那段时间,她的记忆与姣的记忆重合了。

张开眼后,她看见了头顶上绘着古老凤纹的伞盖,耳边响起侍婢欢快的声音,“主,娇娇醒了。”

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齐国卿大夫之女,吕氏,姜姓,名姣,在女孩子里排行老大,所以父亲母亲又习惯叫她伯姜,伯,是嫡支长子女的意思。

所以她的名字可以是吕姣、伯姜、齐姜、姣,具体要怎样称呼因人而异。

兄也是乘坐的马车,经过侍婢的汇报,他命人驱车赶了过来,隔着马车栏杆关切的问道:“姣,可安好?”

“安好。”吕姣坐起身,动了动身子,发觉背部的疼痛也减轻了很多,就请求道:“兄,我能否与你共乘,我有话想和你说。”

“善。”

两辆行进的马车一起停了下来,兄亲自下车来搀扶。

马车很窄,除了驾车的御人,后座上只能容纳两个人,因为她来了,那个跪在地上伺候的奴隶便被赶了下去。

“姣有话可以直说。”兄温和的道。

吕娇现在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们这一行是送嫁的队伍,兄是送嫁的长辈,而她是出嫁的新娘,妍以及另外三个女孩都是陪嫁的媵,媵也就是妾的意思,所不同的是媵因为是新娘的亲人,地位比妾高很多,在夫家是从夫人。

从齐国到晋国,路途很长,在进入晋国境内后,他们一行在一个村落歇脚,正遇上每年三月的州闾之会,所谓州闾之会就是,这个时代人类的生存能力受到大自然的限制,繁衍困难,周天子为了能使国家人口繁盛,便规定每年三月州闾之会的时候,男女可以随意相好,在祭祀完社稷神之后,只要男女看对眼,就可搂抱着去树丛,去湖边,去任意的地方行欢。

姣和长鱼桥就是在这个州闾之会上相识的,但姣听了长鱼桥的甜言蜜语,她不贪图一夕之欢,而是打算和长鱼桥天长地久的做夫妻,这才有了私奔之事。

公孙暇,也就是兄带着武士把姣和长鱼桥追赶到了悬崖边上,然后姣就失足落了崖,幸亏崖下就是一条溪流,公孙暇是顺着水流的方向才找到姣的。

而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姣做下的丑事传到未婚夫那里,所以她想让兄帮她隐瞒。

“兄,可以吗?”

“不可。君子坦荡荡,你做的事我是一定要如实告诉公子重的。”

“兄,我怕被未来的夫主冷弃,兄,你难道希望我被赶回娘家吗?”

“赶回娘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父亲自会给你找个更好的嫁了。”

“啊?”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难道不是被嫌弃的吗,怎么听兄的口吻那么不在乎呢?

“姣知错就好。父亲定不会太过怪罪的。但是姣,兄要教你。”

吕娇忙肃容一整,垂首聆听。

“你若想要男子,每年三月州闾之会,什么好看的找不到,怎能生了与贱人私奔的心思,你的行为是不符合你贵族的身份的,以后莫要再犯。”

“啊?”这样也行?!

难道与那个公子重成亲之后,若是对夫主不满意,她也可以在每年三月的时候找男人?

一霎吕娇的眼睛锃光瓦亮起来,并顺口问了出来。

兄立即大皱眉头,“姣万万不可。公室家的血脉怎容得你混淆。快快把这念头打消。”

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吕娇失望的哦了一声。

“那么兄,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晋国国都。”

“我门下食客已与公子重派来的食客见过面了,说公子重已迎出郊外,再有小半日姣便可见到你未来的夫主,姣欢喜否?”

吕娇嘿嘿不语,心里却在腹诽,我欢喜个毛线!

先不说我不认识他,就说我身后带着的那一大串小妾团就够我郁闷的了。

 第3章 铁汉面容玲珑心

风尘仆仆不只是一个成语,因为这个时代没有柏油马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土路,又因为星夜赶路的缘故,尘土飞扬之下,不止兄的两鬓满是土灰,吕娇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脏污。

虽然与那个未婚夫不曾谋面,但她总不能用这样一副面孔见人。

一眼就指望别人发现你的心灵美显然是不现实的。

于是在她的要求下,送嫁车队在一条溪流旁停了下来,众人一番梳洗打扮之后,以清新亮丽的面貌与迎接而来的公子重接上了头。

“姣,你看,我们的夫主好生高大。”妍爬上吕娇的马车,扯着她的袖子,指向远迎而来的领头男子。

“是,高大。”吕娇不着痕迹的扯回自己的袖子,勉强笑笑,看向前面那个与兄相对而拜的男子,这个距离若是搁在从前她这个近视眼绝对看不清,可现在的视力她敢打赌绝对是五点零的。

那人长的很英武,身材亦伟岸,胸膛宽阔,是她喜欢的男人类型。可现在她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反而惴惴不安。

一个男人会怎么对待那个差点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呢?

不知兄跟他说了什么,两个人携手朝她们的马车走了过来,于是吕娇更紧张了,手掌心的汗噌噌往外冒。

反观妍就不同了,她很兴奋,好像一点也不知害羞,直勾勾的盯着公子重搔首弄姿。

吕娇尴尬的垂下头,站在一边小脚一点一点的往后挪。

见她这般上不得台面,妍捂着嘴嗤嗤的笑,把高耸的胸脯一挺,骄傲的迎上了来人。

“兄,夫主。”她拱身行礼,眼睛上挑斜睨公子重。

“妍退下,姣,你过来。”兄拨开撅嘴不满的妍,对着吕娇招手。

吕娇悄悄抬头看向那个面孔呈现古铜色,不怒自威的男人,不往前走反而更往后退了一步,她的举动令兄立即沉下了脸,低喝道:“姣做错了事,难道不该向别人道歉吗?”

吕娇没有想到,兄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把丑事告诉人家了,这会儿她更不敢上前找骂又往后缩了缩。

“姣!”兄厉声一喝,喝的吕娇心脏噗通通乱跳。

公子重亦沉下了脸,不动声色,飞身一跃便到了吕娇身前,马车窄小只能容纳两个人,此番塞进来一个大男人,妍扶着栏杆惊呼,吕娇也反射性的往后倾身,但车栏杆很是矮小,她这么一下子的后果就是斜着身子往车外掉落。

手腕被灼热的大掌一把握住,与此同时,纤软的腰肢亦被他另一只大手掐住,就此她已在他怀里,一个伟岸如山,一个娇小依偎,那画面太过美好,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二人在你侬我侬。

有惊无险,兄连忙把被挤在一角的妍搀扶了下来。

“娇娇是不愿意嫁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的眼睛如俯冲而下捕猎的雄鹰,咄咄逼人,使得她双股颤颤。

她觉得自己不逼不行,就像现在,身已在别人的辖制之下她反而不害怕了,头脑清楚明白,连忙摇头做楚楚可怜状,“并非如此。而是,而是我被夫主的威仪所慑,双脚颤颤不能行走。”

他不说话,仔细盯视着我的眼睛,此间他放在我腰间的大掌热度缓缓增高,一呼一吸间纳入的都是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名姣?”他没头没脑的一问,吕娇连忙点头。

“姣,狡也。”他贴着她,外人看似两人在耳鬓厮磨,可吕娇却听的心惊胆颤,瞪大了双眼。

他不信她的说词,他竟然不信!

在他看似鲁莽的面孔下竟隐藏着如此敏锐的一颗心。

这个男人令她毛骨悚然!

“看到重子对我们娇娇依旧很满意,我心安矣。”站在车旁的兄满意的轻擦胡须,改怒为笑。

公子重头也不回,同样回答,“吕氏娇娇很有趣,我很满意。”

他的声音就和他的长相一样很具欺骗性,这个人绝对不是莽夫,因为她明明在他眼中看见狡黠。

“你!”

“我什么?”他低声含笑,嘴唇轻擦过她的耳垂。

吕娇顿时瞪大了眼,心中气恨非常,他、他竟然公然调戏她!

这个流氓!

“重子,你们在说什么,时候不早,未免误了佳期,还是让我赶快把姣送去你的府中行敦伦之礼。”

“重正有此意。娇娇可随我共乘。”

“这是礼,应该的。”兄附和。

“姐姐,我能否和你共乘。”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妍眼巴巴的道。

“可……”求之不得的吕娇话还没说完就被截了话头。

“不可。礼不可废。”

“然。妍可以与我共乘。”兄道。

妍眼眶一红低下头去,乖乖由兄扶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你的车很大,足够容纳三个人。”吕娇低声道,“妍都伤心的哭了。”

两方车队合在一处,缓缓往都城行进,她与公子重比肩而坐。

远山叠翠,道路两旁丛林深深,便听他道:“一棵树有一根主干能长的笔直繁茂,若生有两根主干,这棵树必然歪斜。吕姣,你才是我聘来的正妻。”

“善。”吕娇腹诽,我只是不想单独和你呆在一起罢了,可不是同情心泛滥可怜她。

照现在这情况看,她只能先成为他的妻子,然后再想下一步的打算。在此期间,她希望能与他和平共处,当然最要紧的先要消除他心里的隔阂。

可她摸不清这人的脾性,如果她主动提起那桩丑事应该不会被扔出去吧。

必须要趁着兄还在晋国的时候把这事剖开了和他讲清楚,如果他心中有疙瘩,那她就赶紧跟着兄跑回齐国去。

她穿的是大红嫁衣,袖子很宽大,藏在里面的双手紧握,手指缠来扭去好一阵子,她才咽了口口水屏息开口道:“我,那个事儿你知道吧。”

眼角余光撇过去和他瞅过来的目光正对上,慌忙立正站好,静等他的反应。

“哪个事儿?”他低下头看着她的头顶,语气戏谑。

吕娇心里打起小鼓,忖度着想:听他的口吻,似乎完全不在意啊,是这个人藏的太深?还是他要等到兄离开晋国之后,秋后算账?

“我知道兄已把事情始末都告知你了。我、我不否认。”想否认也否认不了。

“少年慕艾,我虽是女子也喜、喜美色。”长鱼桥长的是真美,她这可是实话。

“原来姣喜美色。然。”语调平淡之极。

暮春三月,可她却忽觉身冷,忙自发描补一句,“但更喜像夫主这般雄伟壮硕的男子。”

他转头看来,粗眉大眼看似十分坦诚,但从他眼中迸溅而出的星光却令吕娇不自然的脸红。

“夫主难道不信吗?”她急的满头大汗,深深觉得这人是真不好糊弄。

“不,我信。”他收回目光,眼睛看向道路前方,微一扬唇,自信满溢,“我信在娇娇嫁给我之后,你不会再想着其他的男人。”

“为何?”吕娇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她发誓,她当时真的只是随口接的话。

“因为你的夫主能狠狠满足你。”

顿时她的小脸蛋爆红,舌头真被猫叼走了一般。

谁说古人保守来着,眼前这人太也豪放!

 第4章 凤凰堆里一只雀

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清晨,红彤彤的朝阳刚从东方缓缓升起。

婚车上坐着的男子腰杆笔挺,相貌冷峻,而坐在他旁边娇小的新娘则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身子一动不敢动。

春风轻扫过她羞红的脸庞往远处的高山吹去,那里站着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子,树叶挡去了他的下半张脸,缝隙里只露出了一双美眸。

此时那美眸望着送嫁的队伍流下两行热泪,楚楚柔弱。

不一会儿树后又走出另外一个人来,这个人头戴草帽,身材粗壮,腰间别着刀,他没有说话,甚至看也不看美眸男子抬脚就走,那流泪的美眸闭了闭眼,擦干泪后遂即毅然决然跟了上去。

婚车队伍一路匀速行驶入城,耳边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可坐在车上的吕娇却不敢抬头乱看,也不是不敢,而是因为身边坐着一个威压强大的男人,一呼一吸都是来自他身上的味道,她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压根就顾不得抬头。

若此时他们二人是关在一个笼子里的兽,那么他绝对是狮子,而她就是那个被狮子巨大的身躯挤压在屁股底下的灰兔子。

呼吸尚且困难,更别提龇牙咧嘴挠狮子两爪子。

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就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婚车就在某庭院深处停了下来,身边的男人率先下了车,然后就听见兄在和什么人说话,像是在安排送嫁队伍的去处。

趁此机会她赶紧大大吸了口气,顿觉浑身舒畅。

公子重觉得自己的这个新娘是他见过的最怕羞最胆怯的小姑娘,这般的性情怎会做出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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