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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斯曼记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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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若不是你的帮手太多,我还不至于怕你!”
    “可是,现在的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不想玩的太乏味,你先进攻,让你,就让十招。”
    塔斯班挥剑,罗伯尼只是略做格挡。那沉重无匹的巨剑,此时就是坚不可破的盾牌。当看到塔斯班踉跄后退时,高大的百夫长嘴角钩起残酷的笑容。就像,猫虐待掌中的老鼠。十招,对于乏力的塔斯班,根本无法对罗伯尼构成伤害。
    “呵呵,昨天晚上,你像一阵风,今天的你,如同陷在沼泽。我要进攻了!”
    巨剑“呼”的一声,带着千均大力,猛的扫了过来,塔斯班勉强闪过,夹着狂风的剑撞上酒桶,葡萄酒“哗啦”倾泻出来。罗伯尼悠闲的从剑锋上抹下几滴酒,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是上好的陈年的酒。
    塔斯班喘息急促,他趁罗伯尼开小差的工夫调整状态。罗伯尼突然就发力攻了过来,让塔斯班有些慌。他仓皇的转身逃跑,竟然连滚带爬。罗伯尼不会让猎物逃掉,一个箭步冲上去,两个人闷声撞在一起。年轻单薄的塔斯班被熊一样强壮的罗伯尼撞飞出去,落到一堆酒桶上。但是,他挣扎着,终于站起来。
    罗伯尼一步步逼近。塔斯班的脸色有了变化,眼神也凝重起来。他剑尖指地,呼吸竟然平息下来。
    百夫长有些奇怪,心头莫名涌起一丝恐惧。但是他不愿意承认那是恐惧。他接近对手,在适当的距离,他再次发动进攻。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刚才惶的塔斯班突然觉醒,昨夜那风一般的攻击,又回来了。罗伯尼心下大骇,仗剑一挡,那鬼魅似的身影,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飘飞出去,落在罗伯尼身后。
    塔斯班手中的剑,已然失去一半。
    他忘了,他手中的不是“妖魂”,经不起刚才那全力的一击。他有些失神,随即笑了。
    罗伯尼心跳依然剧烈,刚才那一记攻击让自己险些丧命,好在自己的刀比对方的好。他有些愤怒,准备结果了那个只剩半把刀的对手,可是,当他踏出第一步,他愣住了。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腰间传来。
    那是闪电般的一剑,虽然刀断了,但在断之前,就已经划破罗伯尼的铠甲。那半截刀刃落下来地来,罗伯尼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他颓然的跪在地上,靠着巨剑才能勉强直起身体。他望着塔斯班,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恐惧。
    “站起来,怎么来的,怎么走。”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杀我?”
    “我不介意在战场上砍下你的头。但是,你死在这里,对米苏达尼尔家族是个麻烦。”
    罗伯尼站起来,捂着伤口,咬着牙往回走。塔斯班直到目送高大的百夫长出门,才送一口气。
    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传到嘴里,竟是浓重的血腥味。
    塔斯班大突口鲜血,头一晕,便跌倒在地。
第八十九章 交锋

           仔细研究德莫拉比的行军路线,瓦尔真对自己最开始的猜测越发的肯定了。他脸上的微笑一天比一天明快起来。当德莫拉比第五次度过杰拉河,瓦尔真的铁骑和德莫拉比已经隔了两天的路程了。这个距离,对于德莫拉比这样的冒险家来说,足够取得一座城市了。于是,当德莫拉比看似仓皇的向西南方向前进时,瓦尔真却选择了向西北方向进军。他在格拉木东南方向构筑了一个陷阱,他一点也不怀疑,德莫拉比会往里跳。
    因为,美丽富庶的格拉木,对于一个月疲劳奔袭、给养缺乏的德莫拉比部队来说,实在太诱人了。
    但是,作为一名谨慎周全的统帅,瓦尔真还是做了万一的准备。他在杰拉河边留了5000人,万一德莫拉比中途转向,那些人足够牵制他一天的时间。
    5月11日下午一点,德莫拉比的前锋已经达到瓦尔真的口袋边上,他们徘徊了大约半个小时,最终,大约2000人的轻步兵驻扎在了让瓦尔真最不舒服的地方——正在他预想合围的交接点。
    “敌人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狡猾。他这么做,是挑衅我,还是告诉我,他已经知道我的计划了?”
    “我们没有发现他们的哨探,挑衅的可能比较大。”
    “哎,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赤勒木叔叔,今天晚上,你把你的部队向外围拉出两公里,这样我稍微放心一点。”
    赤勒木亲王,骑兵统帅,两朝老将,是皇帝的亲弟弟。他低头应命,迅速执行命令。
    德莫拉比,依旧是那身肮脏的不着边际的皮甲,蓬的头发,消瘦的脸颊,唯一让人觉察到他不同寻常的,是他鹰一样锐利的双眼。此时,那双眼睛,正仔细的盯着格拉木城外的宽广平原。
    他是一个人,只牵一匹杂毛的矮种马。
    瓦尔真无法想象,德莫拉比会以这种姿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赤勒木的卫队经过,扬起一片尘土。德莫拉比非但不躲,反而和行人一起,本分的跪在地上为亲王祈福。尘土蒙在了行人的脸上,没有一个人敢抱怨,德莫拉比却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在达莫克越打人越多的原因。
    人民对王侯贵族的恨,深深的埋藏在心里,他们会在最深刻隐蔽的地方、时刻进行报复。
    德莫拉比,操着一口流利的达莫克语,这是北方军团长期和达莫克人情报战的产物。作为参谋,德莫拉比自然要懂得敌国的语言。他同卫兵撒了个圆满的谎,然后堂皇的走进格拉木,甚至到瓦尔真休息的城主府逛了一圈。傍晚,快要关城门的时候,他才兴趣盎然的出来,回到前锋营地。
    瓦尔真是在德莫拉比走后第二个小时知道有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傍晚向敌军方向走去。他并没有怀疑到那是德莫拉比,他以为,那是一次成功的刺探,而他,已经在城里布置好了虚假情报。
    “让他去好了,我相信,我的错误情报有助于让鱼儿上钩。”
    德莫拉比回到营地,他召集自己的军官们。瓦尔真做梦也没想到德莫拉比的司令部在前锋位置,在他的包围圈范围内,在他伸手就可以够的到的地方!
    “瓦尔真是个对手,我们的计划要改改了。”
    “什么?士兵们都快持不住了!将军,现在,我们别无选择。”
    “恩,我知道。告诉士兵,我确定战斗日期了,两天后攻城。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所有人依然能够保持状态。我们还需要再和瓦尔真兜一个圈子!”
    5月12日早上,瓦尔真刚起床,还倚在床头读书。他有这个早晨看书的习惯。侍女将水果和早点放在桌上,淡淡的熏香让瓦尔真的心情不错。情报官员递上一份加急信,瓦尔真有些意外,他拆开来。
    “敌人已于昨日晚间向加格达港转移,今天凌晨发信为止,他们已经前进了三十公里。”
    瓦尔真一个激灵,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
    “克烈!克烈!”
    副官匆忙赶到,看样子,他也刚刚起床。
    “赶快准备快马,传令驻守杰拉河的部队向加格达港前进!”
    “是,将军!”
    瓦尔真心烦意,他把信又看一遍。副官早已经跑出院子。年轻的统帅不希望自己成为总指挥以来的第一仗就失败,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留意到通往加格达港的路上没有军队驻守?德莫拉比和自己周旋那么多天,不是为了和自己甩开距离,而是为了调整前进方向,为了麻痹自己,让全世界都以为他想进攻格拉木。
    该死的,要赶快集结部队追击,他不敢想,不敢想失败后如何面对新婚燕尔的妻子,他尊贵的公主;更不敢想,不敢想如何面对他的岳父,他威严的皇帝!
    德莫拉比在跑,以惊人的速度。他的军队依然减员严重,他已经到了长途奔袭的极限。由于行军造成的减员,第一周是5%,第二周变成了10%,第三周到了15%,而这一周,是24%。尽管他拥有人员补充,掉队的士兵也时有归队,但是,他非常清楚,至多再跑一个月,他的部队就会崩溃。
    前方一百公里,是加格达港,后面四十公里,是格拉木。
    5月12日中午,德莫拉比宣布扎营。瓦尔真已经到了他身后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瓦尔真没有带辎重和任何步兵,那些走在后面由克烈带领。他只想阻止德莫拉比移动。他不再想打一场漂亮的围歼,他只想,胜利!
    晚上,瓦尔真在距离德莫拉比不到三公里的地方宿营。他能跑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骑兵们也要休息,战马有些吃不消。但是,他知道,德西亚斯有夜间行动的“良好”习惯,所以,他加派一个3000人的分队到德莫拉比北侧一公里的地方监视。
    一夜,竟然风平浪静。当东方渐渐发白的时候,瓦尔真渐渐恢复到那个自信从容的青年。
    克烈的人到了,等吃过早饭,就可以开始会战。德莫拉比,这次跑不掉了。
    “将、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张?”
    “格、格拉木,格拉木遭受德莫拉比袭击,城主大人请您迅速回援!”
    “什么?!”瓦尔真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来不向士兵发怒的他,第一次怒火冲天。
    “将军,现在着急不是办法,应该赶快想出办法来。”
    克烈是名好副官,更重要的是,他容易站在旁观者立场。毕竟,对于一名刚刚同公主结婚的统帅,面对失利,很难保持内心的平静,因为这是责任,是皇家的尊严。
    “呼——!”瓦尔真长长出一口气,平静心情,“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我们前面的那部队是哪里来的?”
    侦察兵很快解答了统帅的疑问。
    “报告将军,前面的营地已经是空营,他们丢弃了帐篷和一切辎重,火把也没有熄灭,导致我们的人判断错误。”
    “哎,这一仗,我们彻底输了。克烈,不用回援了,他已经得手了。”
    “将军,格拉木虽然不是坚城,但要攻克,一天恐怕不容易吧,我们一天就可以回去。”
    “一天破城,对天才来说不是难事。再说,如果我们太着急,就不能保持有序队型,我不敢肯定德莫拉比是真的在攻城还是要引诱我上钩。通令下去,全军向科林沁撤退,那是他匣个目标。”
    “那,加格达港怎么办?”
    “他的决心是王都,去加格达港,无法完成这个决心。”
    索里兰的天气,才刚刚热起来。女孩们除下沉重的衣物,换上各种花样的裙子,将大街点缀的明丽大方。
    然而,齐格菲面前的这位美女,却打扮的朴素宁静,好象,她本来就和这尘世没有瓜葛。
    “在出发前就听说在索里兰,女人也可以制造混,老头也可以扰秩序,我以为,这里的人都是青面獠牙,现在看来,呵呵,你比我想象的美多了。”
    齐格菲是典型的富家子弟,带着对人的不尊敬。但是,从内心里,他有着和一般富家子弟不一样的地方,他相当的叛逆,相当的有激情,对世界有着独特的见解,孤傲而精辟。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只需要司法公正,而不是被利益驱使的关系。”
    “那是小事情。我们谈点别的,下午有空吗?我刚来这城市,陪我到处转转怎么样?”
    海伦一惊,旋而无奈。逃过黎塞留,又来一个齐格菲。莫非他们看中女人的,只有外表而已?
    “对不起,我没空。”
    “啊?!真遗憾。那么,晚上呢?我想,这繁华城市的夜景,一定更加的浪漫!”
    道恩在齐格菲身后,忍不住咳嗽几声。那大少就像没听到一般,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谈判桌上的美女。
    “对不起……”
    “那明天?”
    “也不行,我……”
    “说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真心的想和你共度一段美好时光!”
    “对不起总督先生,我实在无法奉陪。”
    “那好吧,你不陪我,我们就不用谈了,现在不谈,以后也不用谈。”
    “总督先生……”
    “同意?”
    海伦无奈的摇头。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赖的贵族。
    “好吧,只此一次。”
    “恩,那我们现在走吧。”
    “现在?现在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不,没有了。如果你拒绝,我不和你谈。”
    “好吧……”海伦再次妥协,“两个小时。”
    齐格菲美孜孜的拉着海伦出去了。留匣屋子人大眼对小眼。
    “叔叔,齐格菲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啊!”
    “呵呵,不、不,比我们想的更适合这角色。海伦和齐格菲约会,真是大有文章可做!”
    雅塔,执政官拉斐尔重重的将弗兰特的报告摔在桌上。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你怎么现在才向我报告?!”
    弗兰特心中不满,虽然当上执政官,可是拉斐尔的家族毕竟只是道瑞派系的附庸,如此对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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