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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斯曼记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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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我觉得,这些问题,不该我们讨论。您说呢?”
    赫亚提斯碰了软钉子,满脸的尴尬。他转着手中的酒杯,没有了下文。
    “您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该告辞了。”
    “恩,没有了。”赫亚提斯起身,送罗文出门,“有空来坐坐,唠唠家常。”
    “等忙完了这段,我会的。告辞。”
    塔斯班和卢德林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让你们俩看笑话了。总觉得他缺少可以捉摸的东西,无法揣摩他的心思。”
    “大人,我看罗文也不是铁板一块。听他的意思,只要我们找到维里奥,他是会听指挥的。”
    “恩。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发现一个情况。科罗特将军的事发生前,曾经有一位神秘人物到过道恩的府上。”
    “哦?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能查到那个神秘人吗?”
    “当时,我琵起不必要的误会。可是,刚刚我让塔斯班去试探,发现了这个东西。”
    塔斯班从袖子里掏出一暗器,银色的毒针。
    “和袭击维里奥大人的一模一样。要是我没记错,应该是维提娜和她的帮凶。”
    “继续监视他们。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匣个目标应该是卡瑞斯,你们暗中保护他。”
    月光铺洒在沉睡的索里兰,皑皑白雪倒映着如水的月光,黑夜透露出一丝诡异。
    蓝蝶伏在墙头,下面,是关押科罗特的监狱。
    这是卡瑞斯最后一步能走的棋。失去依靠的卡瑞斯,并没有自己的势力。和过去的贵族时期不一样,索里兰的新官员都没有自己的领地,也就没有私人军队。卡瑞斯唯一控制的是当时维里奥安排给他的“暗月”营。
    这个杀手组织只有不到100人,今天晚上,他们的使命很可能就要完结。
    道恩清楚的知道卡瑞斯的每一张底牌,他不可能没有防范。那本小册子不足够给卡瑞斯定罪,但是“暗月”劫狱,效果就截然不同。
    蓝蝶只是遵守命令,其他的她并不多想。
    她准备发出进攻信号。
    一只手按住了她。她猛的回身,惊出一身冷汗。
    能够无声无息靠近蓝蝶的,只有一个人,塔斯班。
    “取消行动,赫亚提斯大人要和卡瑞斯大人联手。”
第八十四章 演出

           1270年3月2日。卡塞多大竞技场。
    马波特重重的将手放在拉尔斯的肩上。
    “第三场。今天的对手不算太强。还是那句话,观众需要一场精彩的比赛,重要的是过程,击败对手只是结果。第一场你打的太快,上一场又太慢。你要学会控制对手,掌握节奏。”
    拉尔斯沉默不语。马波特示意奴隶为他披上战甲。
    “单人赛后将有一场团队表演,我为卡塞多付了5000金,特意为你安排的剧本。你可以尽情发挥,不要让我失望。一会,观众的尖叫越多,我给你的报酬越高。明白?”
    拉尔斯沉闷的点点头,像没有意识的木偶。报酬?报酬对于一个没有自由的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祝你好运。”
    马波特离开准备室。拉尔斯全副武装完毕。他通过长长的甬道,两旁的斗士主动为他让开通道。他们带着或者好奇、或者景仰、或者畏惧的眼神,看着神秘的拉尔斯,那面具下的脸,无人知晓。
    栏笼的门打开了。出来的是斯卡多斯省上月冠军,赫威尔。他戴着笨拙的铁牛头,一手提着连枷,另一手是一块圆盾。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是个习惯用重型武器的家伙。
    看台上,马波特坐到卡塞多身边,这是竞技场最好的几个位置之一。果品换成了时下流行的水果,但马波特还是喜欢核桃。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捏碎。卡塞多笑了,带着骄傲和鄙夷。
    “你这个习惯可不好,老伙计。”
    “当然。医生说常吃核桃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看来你的医生眼光不佳。你的眼光还凑合,拉尔斯实力不弱。”
    “表演赛都准备好了?”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卡塞多了。从事这行当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失误过。”
    “除了达摩克利斯。”
    卡塞多脸色很难看,他冷哼一声。
    “都是达卡隆难民。枢机大臣那里,今年有不少油水。”
    卡塞多就此打住,盯着马波特的脸。后者掏出一张500金的银票,他继续道。
    “我帮你打点一下,具体事情,你可以同他单独谈谈。”
    “谢谢。我正需要一批新人手。拉尔斯需要好好包装,冠军并不是单靠实力。”
    “你是个优秀的斗士主,很久没碰到你这么聪明的人了。”
    “过奖,干一杯。”
    拉尔斯躲过赫威尔临门一锤,连枷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耳边砸过,落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拉尔斯迅速旋身,从侧面发动一记突刺,赫威尔用盾狠狠反击,拉尔斯被震得连连倒退。
    力量巨大,反应也不慢,而且针对自己的攻击特点,加强了头部防御。
    可是,连枷是个不容易控制的东西,尤其,当挥出去的一瞬间。
    “使用重兵器的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攻击的时候。你不能指望他在瞬间把笨重的兵器拿过来做防守。”马波特执着棒束时说,他教导斗士总拿着扎满铁刺的棒束。
    当连枷再次冲向拉尔斯,他闪身而过,在赫威尔腿上留匣道血痕。
    马波特很满意,这种打法才能让观众兴奋,才能让这个冠军有更高的上座率。他捏碎一个核桃。
    赫威尔喘息着,不久,第二个、第三个伤口出现在他身上,伤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连枷,提起长剑。此时,他已经流了太多的血,体力飞快的流逝。
    拉尔斯估计着时间,看台上,观众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他们激动的大声叫着。解决对手的时间到了。
    赫威尔奋力挥出长剑,缓慢的动作证实他的虚弱。拉尔斯侧身躲过,用盾撞掉对方的剑,另一手用剑柄猛敲对方的后脑勺。巨大的身躯闷声倒地,粗重的呼吸喷得地面的沙土粘了赫威尔一脸。
    欢呼声响起,接着,看台上大多数人将拇指朝下。拉尔斯一剑洞穿赫威尔的后颈。
    马波特笑了,倔强的公牛终于懂得角斗的艺术。卡塞多站起来,宣布即将开始的表演赛。
    “这个拉尔斯真有意思,”弗兰特兴奋无比,“三次表演三次风格,像个顽皮的孩子。”
    凯瑟琳却有她的想法。那个战斗的身影给她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那个漆黑的夜晚,那场血腥的混,在她的心最紧张、最绝望的时候,从烈火中冲出来的身影。她紧紧的攥住衣角。
    不,他死了,不可能是他。
    为了增强效果,表演赛是骑兵战。马波特故意找的一群不懂得战斗的难民为拉尔斯造势。就像他说的,观众喜欢的是效果,是过程,而不是击败对手的结果。骑兵的场面更刺激,更加能够显示男人的高大。
    拉尔斯挺立马上,蒙面骑士力挫十二重骑。马波特微笑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像是回到了过去,像是想起了某人,那面纱下的美丽容颜,冷漠的表情,冰冷的字句,却在河边的小戏后化为鲜红的画面,视野里,那张狰狞的脸孔浮现出来,拉尔斯握着长枪的手,紧紧的,骨节因为力大而发白。
    “喝!!”一声爆雷般的吼声,拉尔斯疾风一样冲出,那些根本不懂得作战的“演员”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刚才还在心中暗自安慰的,现在都蔫下阵来,想的都是如何逃跑。拉尔斯风一样掠过两名骑兵,带起血雨一片,惊得邻近一名胆小的,直接跌落下马,大概是甩断了腿,疼得龇牙咧嘴。
    看台上惊呼一片。马波特的笑容越发大了。凯瑟琳怔怔的,陷入痛苦的回忆。太像了。
    “六分钟,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他做到了……”
    卡塞多红着眼的狂叫声还在背后,拉尔斯已经回到甬道口,他狠狠的甩上门。斗士们还是主动为他让开通道,有人试着叫他的称号,带着敬畏。
    拉尔斯内心痛苦,有细心的人,能看到他面具下面,滑落的大滴大滴的泪水。
    沁波古斯要塞,坚守了四个月的堡垒,终于出现了崩溃的痕迹。
    3月5日傍晚,列昂脚涎经没有一段完整的城墙,桑格里亚一次又一次的猛攻,让几百年不断加固的要塞也承受不起。
    胜负,就在明天决定。将军忧伤的眼神,触及疲惫的士兵,黄昏的日光下,那些干渴的嘴唇,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沾过一滴水,那些迷茫的眼神,正期待着最高统帅给他们指明未来。他们,能有什么未来呢?被桑格里亚俘虏,然后在元老院的暗箱操作中成为奴隶?
    列昂觉得呼吸困难,他将目光投向远方,桑格里亚的营地,那浩瀚如星河的营火。
    德莫拉比_丘伊尔,31岁的翡翠家族之子,新提拔的参谋,在防守作战中表现优秀。列昂非常信任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他站在列昂身后,感受到统帅的痛苦,却无能为力。一个被围困的要塞,给人的施展空间太小了。
    “德莫拉比,我们打仗,为了什么?我本来就反对图库佐,可是,他失败以后,却又不甘心投降的命运……”
    “您只是为了战士们的命运。宁可战死沙场,不可终生为奴。”
    “呵,真的么?我有如此伟大吗?”
    德莫拉比有些脸红,但毫不退缩。
    “我以为,将军无论是不是这么想,却已经如此做了。”
    列昂沉默。他的眼神透过桑格里亚的营地,穿过黄昏的黑暗,追逐落日的余辉,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发现了彼岸。将军露出了奇异的笑容,就像正在做一场美妙的梦。他抬起手,指着西边,那绯红云霞的方向。
    “德莫拉比,那是神的指示。英雄的宿命,不是死于叛,而是死于征战。”
    “将军,属下不懂您的意思。”
    “今天晚上,全军出发,我们,往西走。”
    “往西?!”德莫拉比万分震惊,“那是达莫克帝国的土地!”
    “对,我们要追逐太阳神的脚步,探索世界的边缘。”
    德莫拉比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个真正疯狂的决定。死在这里,至少还有桑格里亚的尊敬,如果死在达莫克的领土,又会得到什么?一个战士,不为家乡所容,仅仅为了某些并不存在的理想,或者为了神的荣誉,这,如何向士兵解释?
    “行动吧,德莫拉比,我们的剑,本来就不应该对准自己的祖国。我会为你殿后,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完成我的愿望!”
    桑格里亚半睡半醒之间,接到消息说,列昂的部队正在做奇怪的行军,他们似乎是想逃往达莫克。
    “没有任何证据表示达莫克人准备接纳他们,这可能是列昂的单方面决定。如此一来,很可能引起两国的战争。”
    尤文森简单的做了汇报,桑格里亚睡意全无,披上大衣,摊开地图,就着蜡烛的火焰,一寸寸的搜索敌人的行军路线。
    “来不及了,通知水军部队,迅速封锁维拉米尼港,尤文森,加急通知元老院,米哈古,你的人迅速封锁要塞以东的道路,任何人不得通行。洛菲,集合部队,跟着我到巴沙克镇。我估计,他们应该会经过那里。”
    就像是惊醒的猛兽,浩瀚的营火摇曳起来,渐渐变得狂暴。当一橘红的溪流汇集成海洋,桑格里亚策马前驱,引领大军出动。
    3月9日,索里兰司法官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苏格茨人、志愿者、学生、外省教师,他们聚集在司法院门前的正义广场上,他们唱着歌,一首刚刚由名叫海伦_梅里斯的外国移民创作的歌曲——我们的索里兰。
    集会者的意图很明显,要求政府重新审理科罗特的案子。
    “因为整个过程没有确切的物证,并只有一名不可信的证人。哪怕是根据雅塔的法律,也需要当事人亲自批示的文件资料,和至少两名没有厉害关系的目击者,才能不经过二审直接对一名高官执行绞刑。而我们是在索里兰,一个居称是更加宽容的城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和谐的音符?”
    海伦在一次对峙中,清晰的向司法官发难。
    司法官抵挡不住,他急忙向道恩汇报。马上,罗文奉命赶到现场。
    “他们反了天了,罗文将军,赶快驱散他们,要立刻执刑!”
    罗文站在高台上,漠然的扫视着人群。他们没有激烈的举动,有秩序的手拉手高歌。
    “对不起大人,道恩大人的命令,只是让我保护司法院。”
    “什么?!道恩老糊涂了吗?当初怎么商定的?要老子今天死在这里他才高兴吗?!”
    罗文懒得搭理胆小鬼。他只是对下面的那个首领有些兴趣。她是个外国人,却有着天然的魔力。
    埃玛夹在人群中被挤得半死。好不容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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