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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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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算结过去了。” 
  古兴端起茶壶给他兑着水,应承着,“要不说,还是你开通呢。我自个儿都觉得,有哪儿对不住你似的。” 
  崔氏插话:“可不吗,打你一进门,连我腿肚子都转筋。看见你还提着点心上门,明摆着大人不计小人过,恋着旧情,我这颗心才呱哒撂下。” 
  李元文说了半天全是废话,到这儿才入正题儿,“唉,真叫二奶奶说到我病根儿上了,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恋旧。一提往事鼻子发酸心就软。这不是年关到了嘛,我冷不丁想起一个人来,这就拿腿儿上二爷这儿来了。” 
  古兴闹不清他的葫芦究竟卖的是嘛药,忙问:“你说明白了,这是对谁要发慈悲呀?” 
  李元文马上人脸变狗脸,“我只要开了口,你老人家可是嘛话别费,立马把人给我领来!” 
  早看出来了,他纯粹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古兴站起来紧着问:“到底你说谁了,究竟你找嘛人呀?” 
  李元文一字一顿的说:“煎饼秃留下的那个小王八犊子,今天我得带走!” 
  崔氏一听跪在了地上,“李爷呀,这孩子够可怜的了,你可不能斩草除根呀!” 
  古兴闻听也是勃然大怒:“怎么着,姓李的,披一张人皮来,还真的跟个不懂事的孩子赶尽杀绝吗?干脆你把我绑了吧,孩子你是万万带不走。” 
  正在此时,石头、赖五、燕子突然出现在门口。 
  赖五挺着胸脯站到李元文跟前,“爹、娘,别求他!我跟他走,我正愁着找不到这个杀父仇人呢!”赖五说这话一点都不像他的年纪,面对杀父仇人真叫威风凛凛,两眼像要喷出火苗子。 
  按说,李元文已经成了杀人魔王,可是面对一个尚未成人的孩子,居然稳不住神,“好,好小子,出息成一条汉子了。不错,我和你小子有杀父的冤仇,其实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呀。你要是想报仇呢,就玩命长能耐。有一天能把我杀了,临死前也给你挑大拇哥!不过嘛……现在呢……” 
  赖五不含糊他,向前跨了一步,“现在怎么样,有种你就亮明了!” 
  李元文忽然收起凶像,软了下来,“你妈觉得心里有愧,扔不下你,她也不想跟我过日子,要把你接走抚养,她想让你去过上等人的日子。” 
  赖五怒不可遏地,“少来这一套,她根本不是我妈,也用不着她抚养!用不着你们瞎操心,我活得挺好。” 
  没想到,李元文并没有来硬的,“那我就没辙了,不乐意不能强求,把你的话我再捎回去。”说着带上帽子,连招呼也不打径直出屋,奔后宅大门出去走了。 
  古兴一家反而傻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崔氏拍着大腿哭出声:“哎哟,大过年的,祸从天降啊!” 
  赖五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刀子,“我杀了他去,”说着这就要追出去。 
  何太厚一掀门帘从里屋出来,“先稳住神,孩子。你这样冒失,能报仇吗?说不定还把自己的小命儿搭上去。” 
  赖五厉声问道:“你是谁?” 
  何太厚庄重言道:“孩子,我是最惦记你的人,何、太、厚!” 
  赖五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没想到眼前的这位慈眉善目的大叔,就是何太厚,喊了一声“何大叔!”猛地扑入他的怀中。 
  李元文万万没有想到,大年三十会有重要会议召开,他从古联升回来,刚迈进大门,张树桐就向他报告:“队长,小岛先生打来好几次电话了,让你立刻到他那儿去。” 
  张树桐是他的心腹,今天却没客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来了好几次电话怎么不早说!”匆匆向花筱翠屋里走去。 
  跟李元文这样的打交道,没有道理可讲,张树桐捂着脸叨咕着,“你去哪儿也不告诉别人,我上哪儿跟你说去。” 
  强子从花筱翠屋里出来,正遇李元文,李元文关切的问:“太太呢?” 
  强子说:“好着哪,婶子正盼着你回来呢。” 
  李元文进门一边说着“我回来啦!”一边去开柜门。花筱翠以少有的热情抢先打开柜子,帮他取出衣服。李元文换着衣服跟她说:“我给你找着小王八蛋了,可是他不领你那份人情。” 
  花筱翠故意问道:“你说话的是真话,在哪儿找到的?” 
  李元文换完衣服换鞋,“古兴的杂货店,那小王八蛋长高了,在古联升当小伙计。就这样吧,我出去有点急事,回头再跟你细说。”走到门口,回头以乞求的目光望着花筱翠,“今儿个大年三十,赏个面子,陪我过个团圆年吧。” 
  花筱翠居然勤快起来,收拾着屋子,“我知道你多晚回来?” 
  李元文禁不住内心的欢喜,和颜悦色的说:“我也不知道多晚,回来之前打电话告诉你!”说完匆匆出了屋。每次听说小岛找他,总是抬屁股就走,今天他格外的罗嗦,站在院子里又喊上了:“喂,姓白的老家伙,问问太太年夜饭想吃嘛,别嫌麻烦多弄几样,看看有嘛好酒,让太太挑一瓶。”临出门看见张树桐,“前面叫辆洋车,跟我开会去。” 
  张树桐又费话:“不要岗了?” 
  李元文又要抽他,“我说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罗嗦,叫你干点事不够费话的。太平盛世,站个屁岗?强子,回头把大门插上,帮着太太忙活过年。” 
  强子跑了过来,“放心吧,这就把大门关上。”等张树桐跟李元文走后,“咣当”关上大门,插上门插官顶上顶门杠。 
  李元文匆匆赶到日本驻屯军司令部,他让张树桐在外头等着,自己直奔会议室。会议室门口站着双岗,问明身份却不让进去,日寇天津防卫指挥官多田骏,正在里面讲话。 
  李元文接着门缝朝里望去,多田骏在一幅“第二次世界大战态势图”前面,正在介绍战场形势,“……去年六月,英美军队在法国诺曼底登陆成功,开辟了第二战场,从此欧洲的形势已无法逆转,现在,苏军和英美的军队已分多路进入德国本土,南太平洋的圣战,皇军连连受挫,美军先后攻占了……” 
  李元文正听得入神,门岗过来揪着他的脖领子,让他坐到大厅的椅子上去。 
  工夫不大里面散会了,看见小岛出来李元文赶紧迎了上去,看来小岛没时间训斥他,二话没费把他带回自己的寓所。进门小岛就跟他说正经的,“圣战取得全面的胜利,你要尽快摸清何太厚的秘密组织,尽快一网的打尽!”               
正文 三十五回狼窝魔窟传消息;铁马冰河见豪情三         
  李元文得意的说:“白蝴蝶已经钻进花心儿,很快就会情报的有。” 
  小岛问:“花筱翠的情况,你要抓紧搞清楚。” 
  李元文吞吞吐吐的说:“看来她与抗日分子没有联系。” 
  小岛面带愠色的问:“她与你相好的有?” 
  李元文“嘿嘿”一声,“我已经是废人了,不顶用,她……想到乡下去。” 
  小岛立即火了,“八格!她的到乡下,白蝴蝶的不利,花筱翠一定留在你那里,会有人跟她联系。你的明白?” 
  李元文两腿一并,“哈依,留在侦缉队,哪里也不让她去!” 
  小岛端起一杯酒,“今天是中国的新年,我祝你新年成功!” 
  李元文自己忙倒了半杯酒,“干爹,来年大吉大顺!” 
  李元文大年三十造访古联升,何太厚马上判断出,这里面有花筱翠的意思。马上指派石头和赖五对李元文进行跟踪,有新的发现马上回来报告。 
  说着话天黑了下来,何太厚在考虑,今天究竟达到什么目的再会去。心里想着,不由得把内心的活动说了出来,“李元文是王八吃称砣的汉奸,根据他今天的言谈,说明花筱翠没有暴露古联升。那么他们这么长期的关着花筱翠,就只有一个目的……” 
  古兴望着何太厚,不知他是自言自语,还是跟自己商量,想搭话又不知道该说嘛,正在为难之间,赖五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了,“何大叔,李元文去了芙蓉街,进了一座小二楼,到现在也没出来。石头哥怕你老着急,让我回来送信儿。李元文还带了个人去,在外头站岗,我们靠不了前,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 
  何太厚决定前往探个究竟,临走嘱咐古兴:“古二爷,我看小心无大错,容易留把柄的地方您再虑一下。我觉得今天李元文的活动有内容,我亲自去走一趟看个究竟。” 
  赖五刹刹腰带,“我给你老带路。”说着率先上了马路。 
  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芙蓉街属于日租界更是冷冷清清,稀稀拉拉的偶有鞭炮声。 
  张树桐站在小岛一郎寓所外头,抱着枪冻得直跺脚,不时地抬头望望亮灯的窗口。他跺着脚来回溜达着,没注意石头和赖五低头沿墙跟儿走了过来。 
  积雪未化,地上倍儿滑,张树桐差点被撞个跟头,亏了扶着墙才没有倒下,“走道不抬头,朝人身上撞啊!” 
  石头和赖五不应声,只冲着张树桐傻笑。黑灯瞎火张树桐看不清撞他的是嘛人,“嘿,大过年的,得撞客了……”话没说完,张着嘴没动静了,何太厚从背后给张树桐点了穴。 
  石头和赖五就跟受过训练似的,不待老何发话,二人迅速把张树桐抬进胡同,扔进存放垃圾的水泥池子,把盖子盖好迅速返身回来。 
  何太厚嘱咐他们:“俩人在这儿守着!”话音未落,“嗖”地飞入小院。石头和赖五藏好身子再找何太厚,没人了。 
  赖五眼尖,伸手指着大屋檐的下方,“石头哥,你看!” 
  石头抬眼望去,只见何太厚身子紧贴着屋檐,不知道两脚勾在嘛地界儿,两只手把住窗户框子,通过最上面的玻璃正好看清里面的情况。石头小声对赖五说:“这叫倒挂金钟,听我大爷说过,这是真正的轻功,听说咱老家的德旺爷会这一手,可是谁也没见过,今天咱俩算是开眼了。” 
  赖五不错眼珠的盯着悬在屋檐的何太厚,忽然赶紧捂住石头的嘴,“别说啦,何大叔好想听不清里面说嘛。” 
  其实,何太厚的耳朵也是练出来的,当听到小岛和李元文说道“白蝴蝶”这个名字时,不由眉头一皱。看到二人举起杯子,李元文说“干爹来年大吉大顺!”时,何太厚一收身子,直接落到石头和赖五面前,“赶紧把那个家伙拉过来。” 
  石头、赖五钻进胡同,把张树桐又拖了回来,扔到门口。何太厚挥手,三人朝远处跑去。跑了几步,何太厚又返回来,照着张树桐的穴位点了两下,迅速追上石头和赖五,扯起俩人的胳膊,“快走!” 
  赖五挣扎,“不,今天一定把李元文干掉,给俺爹报仇。” 
  石头也说:“何大叔,真是机会难得呀!” 
  何太厚跟他们解释:“干掉他不难,但是今天不行。有个重要的情况,咱们还没有搞清楚,弄死他就没了活口。”强拉着他们迅速撤离。 
  赖五还要眦歪,何太厚绷脸了,“事关重大,千万不能由着性子来,成大气候的人就得管得住自己。” 
  石头也说:“对了,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何太厚认真的跟赖五说:“石头说的不错,听话你是个好苗子,不听话,大叔可就管不了你啦。” 
  赖五这回老实了,“何大叔,我跟定你老啦。只要能报仇,多大的委屈我都能忍。” 
  何太厚搂着赖五,“有出息,是块好材料。” 
  石头扯扯何太厚,“何大叔快看,他出来了!” 
  三人回头望去,只见李元文从小岛寓所出来,发现张树桐摊在地上,抬腿就是一脚,“你这叫站岗放哨吗!” 
  张树桐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唉呦,我浑身都散架了,你还踢我。” 
  李元文命令着,“赶紧找车,回去过年!” 
  张树桐四处挲摸着,“人家都回家过年黑晌去了,往哪找车去!” 
  眼见他们朝这边走来,何太厚说了声,“走,咱们赶在他们前头,到吴家大院看看。” 
  吴家大院大门紧闭,各屋全是灯火通明,侦辑队的汉奸们划拳行令。老白在不住脚的给各屋送着年夜饭,不时有汉奸出来燃放二踢脚。门外张树桐把大门擂得山响,“开门,都他妈的耳朵聋啦!” 
  当值的岗哨终于听见了,赶紧跑去开门,李元文和张树桐进了院子,正赶上老白端着一盆红烧肉从伙房出来。 
  李元文上前问道:“太太吃肉喝酒了吗?” 
  老白说:“太太包饺子呢,我现在就给你们公母俩准备酒菜去。” 
  李元文心急火燎的拉门进屋,花筱翠和赖五正包着饺子,由于赖五后背朝外,李元文不知是何人,惊恐地拔出枪来,“这,这他妈的是谁?” 
  赖五转过身来,“不是你要我来的吗,你拿枪吓唬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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