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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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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杰跟着站起来,把话说白了,“德旺鬼迷心窍,我说了他也不会信。跟你说的意思,是让你给何太厚递个话儿,提防一下这个女人。” 
  花筱翠不接他的交派,“人家何太厚是什么人物,我怎能跟人家搭上话?” 
  英杰继续跟她磨唧:“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小德子、英豪都让李元文给抓了,可何太厚没怎么着。赖五和那个叫强子的出了事,何太厚弄了多大的动静?说明你在何太厚眼里的份量!古老爷怕何太厚有闪失,这才叫我过来传话。要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正道的地界儿,你就这耳朵听,那耳朵冒算了!”说完倒挺干脆,出门钻入车棚走了。 
  花筱翠一直追到外头,“那大管家……粮食你捎走哇!” 马车疾驰而去,转眼不见了。 
  德旺坐在院子当间的树墩上,反复折腾他那面千疮百孔的中幡大旗,“唉,没法缝补了。”白蝴蝶接过旗帜,“留着做个念想吧,回头再给爷缝一面威风气派的。”英杰的马车“咣当当”又从门前经过,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回镇上去了。德旺不悦的说:“这位那大管家不会是第二个李元文吧!” 
  白蝴蝶有自己的见解,“爷,你想哪儿去了,那大管家绝非李大管家。纵然真有个李元文再世,花筱翠也不再是从前的花筱翠了。爷聪明绝顶料事如神,这件事怎么会看不透。” 
  德旺又夸自己的媳妇,“女人都像你这么实诚就天下太平了。” 
  白蝴蝶忽然发问:“万一哪天你老发现俺不实诚了,会怎么样?” 
  德旺对自己的媳妇笃信不疑,“到哪儿我都信得过你。” 
  白蝴蝶追问:“爷会不会天翻地覆,把俺休了?” 
  德旺不爱听了,“净说着三不着两的话,我这眼珠子又不是俩木头疙瘩,我不会看走眼。” 
  白蝴蝶继续启发他,“爷呀,有句老话你老不会不知道,猜不透的是女人心呀。”德旺被他说得有点走心了,若有所思地望着白蝴蝶,见她收拾旗帜走进房间,便不再说这个话题。               
正文 四十五回心无挂牵亮身份;丧家之犬无处藏二         
  尽管形势好转,军分区的总医院还是不能公开,部队在老军营,临时号下一座农家院落做战地医院。伤情特别重的伤员,到夜晚才秘密转送到地下去,老白和赖五就在地下养伤。 
  伤员中有不同军服的军人,也有庄稼汉打扮的地方武装人员。 
  赖五伤情不重,在地下住了些日子安排到临时战地医院,经过治疗和恢复现在没事了。赖五走出病房,强烈的阳光令他睁不开眼。让他意想不到的,何太厚在强子的陪同下看他来了,看样子强子比他恢复的还好。 
  强子见到赖五激动不已,跑过来搂在一起,“这些日子可把我想的够呛,你怎么样?” 
  赖五说:“这还用问吗,快把我养成废物了!”看见何太厚,放开强子低下头,“大叔,你狠狠打我一顿吧,是我犯了纪律闯了祸!” 
  何太厚知道,这些日子政工干部天天给他讲道理,据反映,这小子思想认识大有提高,便说:“记住教训就行,就怕属耗子的,前爪撂下后爪忘。”这句俏皮话,是说老鼠的忘性大,抬起前爪知道铁夹子上的香诱饵不能吃,撂下前爪就忘了。 
  赖五向他保证:“以前都怪我不听话,办事由着性子来,以后不会啦,遇事得学着动脑子。” 
  何太厚还是对他严格要求,“慢慢反省吧,思想改造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工夫。伤怎么样了,还想在这住着吗?” 
  赖五知道又有任务啦,拍拍胸脯,“完全好了,在这住着,都快把人憋疯了。” 
  何太厚开了笑颜,“跟强子一样不安分,你们俩还搭伙怎么样?” 
  赖五一听高兴得直蹦高,“那还不行,这回我听强子哥的!” 
  强子觉悟高,“咱们都听何大叔的,听部队首长的。” 
  何太厚趁机教育他们,“咱们的工作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往后遇事要相互商量,凡事要从大局着眼,从长远看问题。” 
  赖五表决心,“俺一定记住了,再犯错儿你老就枪毙我。” 
  强子更直率:“你老快派任务吧!” 
  人声喧哗,院子外头,从大城县来的徐老爷子忙得不亦乐乎。一群推独轮车的,挑担的,还有骑自行车的,这些人服装各异,载着各种物资,在跟徐老爷子进行交涉。还有几个女兵结算付款,并频频向送货人致谢,这个老家伙带女兵很有办法,个个工作的都很出色。 
  何太厚给他俩布置任务,“看见了吗?这都是从敌占区弄来的物资,派你们两个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开辟新的运输线。” 
  强子和赖五兴奋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何太厚又跟他们布置:“另外,你们到天津找一找蔡老板,问问李元文现在的情况。这次行动,千万注意保密。”二人成了真正的战士,接受了任务马上立正敬礼,“是!” 
  英杰的一番话,无论如何让花筱翠心里装不下,经过反复掂量,决定当面把白蝴蝶的事挑明了。于是吃罢晚饭,壮起胆子去找德旺。轻轻推开院门来到房门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 
  白蝴蝶打开门,热情地往屋里让着花筱翠,“是你呀,快屋里坐。” 
  花筱翠前脚进门,英杰后脚从柴堆后面闪出来,溜到窗下偷听。人家古典把女人也咂摸透了,别看花筱翠说得如何事不关己,他断定女人肚子里有话隔不了夜。于是天傍黑,要英杰回到德旺门外等候。可惜英杰一无所获,他刚刚贴近窗户,不知什么东西打在头上,左右张望并无异常。企图再次靠近窗台,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只猫来,正好砸在身上,发出瘮人的叫声,英杰害怕惊动德旺只好溜走了。 
  英杰逃走,听到德旺在问花筱翠,“你说了一大堆,究竟是那大管家的说的话,还是你自己编造的?究竟你要干嘛?” 
  花筱翠巧言能道,尽量把话说的能让人接受,“德旺爷,我是当着二老的面儿讲这些话的,这里面能有歹意吗?人家坐着车,带着米面送这句话,这是多么重的份量!叫您说说,我能闷在心里吗?” 
  德旺见花筱翠言之凿凿,口气软了下来,看看白蝴蝶,白蝴蝶亦无惧色更不辩解。德旺一时没了主张,只是“吧嗒吧嗒”抽旱烟,弄得屋里烟气昭昭,说话也语无伦次了,“嗯,要真是这样,你还算懂事,没拿我当外道人。不是我护着自己屋里的,这个苦命人,你在吴家大院可是亲眼得见遭了罪的,跟我成亲是何太厚保的大媒。怎么会一下子黑蝴蝶、白蝴蝶的成了奸细,说她奸细,他干了哪样奸细的勾当?” 
  花筱翠只能肯定,她不是吉半乳而是白蝴蝶,至于其它的,并不不知如何作答。 
  尴尬之时何太厚开门进了屋,德旺见了老何如同见了救星,“老何呀,你怎么才来!你不在场,遇事我就麻爪儿,我是越来越废物没用了。”麻爪儿,摸哪不是哪儿,文词儿就是手足无措。 
  何太厚进门坐在德旺对面,“老哥,你稳住神儿,这么简单的事还让你费劲?至于刚才那些话,是谁说的无关紧要,问问本人不就全齐了。” 
  白蝴蝶终于开口了,但是语态很平静,看来她早有准备会有这一天。她说:“爷呀,筱翠婶子说的句句是真,瞒了这么长时间,你老可千万别动怒啊!” 
  耍戏了了英雄盖世的德旺,他岂能不动怒,闻听此言老脸一下子没地方搁啦!嘴唇哆嗦,讲不出话来,“你……说嘛?” 
  白蝴蝶“咕咚”跪在地当央,“爷呀,俺的真名儿就叫白蝴蝶……” 
  有这一句就够了,后边说嘛用不着再听,德旺从墙上摘下那口龙尾虎面鬼头大刀,跳下炕来刀刃横在白蝴蝶脖子上,“爷我从来是眼里不揉砂子,竟然让你一个臭娘儿们给诓了!你到底是怎么一个来历,做了何等勾当,凭嘛要毁我德旺的名声,给俺从实招来。敢吐半句假话,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何太厚断喝一声,“德旺老哥,不得鲁莽。”夺过刀来放在炕上,“是古典让她瞒着你的,也是我不让她说的,你听她慢慢说完嘛。”               
正文 四十五回心无挂牵亮身份;丧家之犬无处藏三         
  德旺瞪大双眼,这才真正没了主张,“嘿!”了一声坐在炕上。 
  白蝴蝶把前后因由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俺是被迫上了贼船,凭着良心说,没干一件黑心的事。起初瞒着爷,一是担心俺老爹的性命,二是害怕你老休了俺,再有就是古老爷把事全兜着。不知为嘛,在这个节骨眼儿,那大管家挑明这件事。反正老爹也救出来了,为妻的再没有牵挂,爷呀,要杀要剐随你老处置吧。” 
  花筱翠把白蝴蝶扶起来坐下说话,白蝴蝶继续说道:“让俺冒充吉半乳,是小岛一郎蓄谋已久的事,可怜那个吉半乳,稀里糊涂地让他们打成半死喂了狼狗。小岛让俺看着折磨吉半乳,又把俺爹当人质,逼俺为他们探听运输药品和布匹的路线和运输方法,还有每个步骤的具体人名。俺不想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找到古典,他把送情报的事全都兜下来,说是他能应付鬼子,让俺安心跟爷过日子。亏了何大叔发现得早,让俺将错就错到如今,其实俺这心里天天打鼓,生怕……” 
  德旺把怨气转向何太厚,“老何呀,这事你不该瞒着我呀!”不高兴地背过脸去。 
  何太厚跟他讲着道理,“老哥,你不要生气,这件事我也是在消灭了侦缉队之后,才跟白蝴蝶把事挑明的。咱们要将计就计,就要试验真不真,李元文让人给调了包,这条线对咱还有用处。” 
  德旺听说李元文让人调了包,不知嘛意思,“怎么着,你是说李元文跑了?” 
  何太厚点点头,“被人换成了一条菜狗,装在箱子里啦。” 
  德望大怒,“这是谁干的?” 
  真是出人意料,白蝴蝶说道:“俺知道是谁给调换的。” 
  何太厚解释道:“要是不留白蝴蝶这条线,咱们还蒙在鼓里,绝不会想到是小四德子坏了良心。” 
  德旺暴跳起来,又要去抓那把刀,“我宰了这个没良心的!” 
  何太厚拦住德旺,“白蝴蝶这条线留着,或许还有用。现在敌人不摸咱的底,咱就干脆装糊涂装到底。” 
  德旺想不通,“照你这么说,太便宜了他们!” 
  花筱翠劝慰德旺,“德旺爷,听何大叔的不会错。” 
  最后何太厚讲了讲目前的局势,“小日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达了,你们收拾收拾,去看看白蝴蝶的老父亲吧。”白蝴蝶忙问:“老人家的伤好利索了吗?” 
  何太厚告诉她,“放心吧,没危险了。” 
  各有各的牵挂,花筱翠则问:“何大叔,赖五他好利索了吗,我能见见他吗?” 
  何太厚说:“赖五已经完全好了,进步很大能干大事了,他会看你来的。” 
  花筱翠要求工作,便说:“何大叔,让我也干点事吧。” 
  何太厚信任地望着花筱翠,稍做考虑,“其实你已经做了很多工作,最近倒是有件事,只是最好找个可靠的人,跟你做个伴儿。” 
  德旺脱口而出,“有,麦收就行。” 
  白蝴蝶跟着补充,“就是李三的闺女,小德子没过门的媳妇。” 
  一提小德子,德旺立即伤感起来。何太厚不理会德旺的情绪变化,当即拍板定案,“太好了,麦收姑娘再合适没有了。” 
  小河子哨卡草坯房外的菜狗不见了,换了一条膘肥体壮的大狼狗,这条狗拴在木桩上行动受到限制,只能老老实实卧在地上,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支起耳朵站立起来。从暗处扔过来一块看不清是嘛东西的食物,正好扔在狼狗旁边,狼狗叼过来嗅着那黑糊糊的东西。 
  草坯房里小四德子跷着二朗腿,躺在行军床上,他身边全都换成了流里流气的痞子。留声机里播放着《德国滑稽笑》,随着洋人的滑稽笑声,痞子们也怪模怪样的跟着怪笑。忽然跟外面的狼狗一样感觉到什么,小四德子神经质的扔掉烟头猛地坐起来,“别他妈的闹了,出去看看,有情况!” 
  众手下“忽啦”提着枪拥出门去,小四德子顺手抄起一把手枪掖在怀里。痞子们从屋里出来,用手电筒四处照射着,周围一片静悄悄。狼狗安静地卧在地上,舌头舔着嘴巴,并无任何异常,一个个便又回到屋里去。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小四德子换了一身便装,见手下回来进了屋,便又若无其事地躺了下去。手下七嘴八舌,“班长,你别总这么一惊一炸的行不行?”“你总这么折腾大伙儿,谁他妈的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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