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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 - 太平裂碑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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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度翩翩的美貌公子,当场便心头火起,不但打死了容玉皋,还把他打成骨骼畸异的怪人,尸体送上剑仙门示威。”
  “祖师爷司空有问二弟子:“你怕不怕变成师兄这样子?”二弟子冷袖说:“为师父杀人,万死不惧。”司空有微笑道:“很好。”便劫开容玉皋的尸体,研究司空无的掌法……”
  说着,支离骸伸手指了指正前方的石台,道:“你记着,我死了之俊,你也要把我的尸体放在此地,剖开来研究,并且把领悟出的掌法或武功刻在壁上,让你的弟子学全,本门绝不藏私,且学之于敌,如此才能一代比一代更强。”
  陆寄风方才明白中央的大石台的作用,竟是解剖历代先师用的,所谓“解功”的用意即在此。陆寄风顿觉毛骨悚然,而此地长年不散的血腥味,更不必说是来自何因了。
  陆寄风问道:“然后呢?”
  支离骸道:“过了几年,她的弟子们无一例外,都被司空无打成其丑无比的怪人而死,只剩最小的弟子,这个小弟子叫做朱长沙。司空有对朱长沙说:“我就要死了,你千万执行我的心愿,杀死司空无,”宋长沙长跪领命,司空有便投下绝崖,从此消失世间。”
  说到此地,支离骸略一停顿,微仰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再开了口,声音里听来却有几分伥然:“宋长沙失魂落魄,悼念了五年,苦练着剑法,若有懈怠,想起司空有生前的容姿,便再度振作心神,努力地进修,二十年后去找司空无挑战,结果,依然败死。第二代起,便为了报第二代的杀师之仇而苦练。”
  陆寄风道:“你们老是打不过他,这样有何意义?”
  支离骸道:“总有一天会打得过他的。我为了练剑,耽误了找传人,我的武功比历代师父部高,很有把握地与司无无决斗,却也破打成这样,所幸没有死。可见本门确是一代强于一代,所吃亏者只在于寿命不够长。我们凡夫俗子寿命有限,每收一个弟子,就得由基础教起,十几年才能成为高手。司空无修道几百年,不断精进,两者进步的速度,怎能相比?我们能有今日成就,已经了不起啦!”
  和一个不会死的对手对抗。陆寄风总算体会出支离骸的自负。自己服过天婴,已很不容易死,难道真的可以成为与司空无并驾齐驱的高手吗?
  陆寄风小心地说道:“可是司空无门徒众多,我们却只有一个,不是势力差太远了吗?”
  支离骸泠笑道:“没用的猪拘之辈,再多亦只是狮虎的粮食罢了!”
  “他的弟子也有武功很高强的!”
  支离骸道:“司空无的弟子们,只能学到他的二流功夫!”
  “为什么?”
  “因为,人只有在敌人面前,才会绝学尽展。本门是司空无最痛恨的对手。他对我们绝不手下留情,我们学的才是司空无真正的精华。”
  一般来说。人人却是苦练本门的武功以杀敌,剑仙门却是学之于敌以杀敌,尽管方向相反,不过司空有与司空无原本就是一起修剑之人,也许一开始他们的武功就是一样的,那业没有什么本门不本门的差别。
  支离骸道:“关于本门宗旨与起源,你还有什么问题?”
  “有很多问题。”
  支离骸微觉诧异地盯着他,陆寄风问道:“为什么本门又要杀舞玄姬?”
  支离骸道:“等你有本事杀了司空无,再问这个问题。若不然,我死前也会告诉你。”
  陆寄风笑问:“若是这两人都杀了,剑仙门是否就解散了?”
  支离骸没有回答,过了半晌才道:“还不会走,就想飞了?”
  陆寄风一笑,道:“这就算了,我真要拜你为师不可吗?”
  “你必得拜我为师。”支离骸肯定地说道,“因为你离开此地,就会落入司空无的手中。
  “我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那你就去躲躲看,我会帮通明宫抓你。”
  陆寄风愣了一愣,才苦笑道:“前辈,请恕晚生不敬,您这样逼我拜师,若有一天您老人家……嗯,不幸让司空无杀了,只怕晚生……嗯,那个,报仇的热情会有点儿不够……”
  支离骸道:“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陆寄风哭笑不得,道:“既然您非要当我师父不可,总得再告诉我…事吧?”
  “什么事?”
  陆寄风望着他冰般的眼眸,道:“您的真实身分,究竟是谁?”
  …







第十六章 起坐弄书琴
 
  陆寄风此言一出,支离骸眼神微变,紧盯着他。
  陆寄风吸了口气,道:“你与司空无既然打过,又是唯一个没死在他掌下的剑仙门掌门,复真与复本二位道长听见你的名号,怎会丝毫不知?就算他们辈份太低,不知道好了,灵木道长是司空无的二第子,见到你也没防备,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支离骸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心思如发,很好!”
  陆寄风惴惴不安地望着他,支离骸道:“我被司空无打伤时,他们皆以为我死了,灵木当时绝想不到我会出现。我从前的名号太多人知晓,行走不埂,因此才改为支离骸。我原本的名号,叫做眉间尺。”
  “眉问尺?”
  眉问尺的声音中听不出半点心情:“自从被司空无栘骨错骸,从前丰采已成为如今怪样,眉间尺此人,算是死了……。我此行下山,只为了寻觅传人。此后我不会再下剑仙崖半步,你要如何称我,都可以。”
  眉间尺背对着他,道:“方才那间房子,就是你此后的居处,你随时可以进来参研解功壁上的功夫,有不懂的尽管问我,明晨我对你好好讲解灵宝法经。”
  陆寄风忙道:“我还没答应……”
  眉问尺一面住外走去,一面道:“逼你无用,你何时心甘情愿,我何时收你为徒。”
  短短数语中,已足音杳然,不知走得多远了。
  陆寄风独自在此地。立着发了一会怔,信步踱至解功壁前,看着壁上的图文。
  这片壁画果真是由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所刻成的,种种不同的字迹都十分漂亮,有的飘逸,有的端整,有的浑厚,有如一整面书法名家的碑帖一般,赏心悦目。
  这些字体配合著一旁的经脉图,或是简约的内脏示意图作出解释,有时会加入别的字体,对原先的解说加以批驳或是补充。
  这些对先人的言论加以批评者,自然都是后辈,他们对本门先人的批评,却一点也不客气,直指其非,一针见血。
  乍见如此反驳师承之风,原本有点瞠目结舌,但转念一想,却感到剑仙门如此风气很合道理,反而是通明宫那种对师承毕恭毕敬的态度,略嫌乡愿了些,陆寄风习于研读数理之书,讲的便是道理二字,伦理还在道理之后,剑仙门此点正合了他的脾胃。
  陆寄风想道:“看来剑仙门是不讲什么尊卑大规矩的,难怪我处处顶撞眉间尺前辈,他也不以为忤?”
  每一段落后方,都会刻上记载者的辈份名号,最新的刻字便是“第七代弟子眉间尺解录”。他的字体清瘦,翩然有飞升之势,就像个仙风道骨的名士站在自己面前一般、陆寄风专心地看着眉间尺所刻的这一段:“六代掌门观其生亡于仇敌“裂变掌”,不肖弟子眉间尺裂尸谨录此掌行向……”后面一大段的经脉医方术语,陆寄风自然看不懂,胡乱想道:“原来眉间尺的师父叫“观其生”,这是观卦的上九爻,象日:“观其生,志未平也。”倒是吻合剑仙门的掌门下场,个个部是其志末平而死。”
  一直浏览到最后,在壁角下端,有几个小字,刻得较浅,陆寄风好奇心起,取下壁上的手灯照去,低声念出这几行字:“有绝谷之玉女兮,栖列缺而独怅;聆百岁之鸣驷兮,恨武皇之绝迹。舞宝剑而飞襟,啸清风而散发,留余影于水镜,惹千古之断肠。”
  陆寄风正想着这些句子是何意义,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极低的叹息。
  那声叹息虽轻,却带着深深的怅然。极为哀怨。
  陆寄风连忙回头看,背后只有那巨大的石台,什么人也没有。陆寄风登时毛骨悚然,连忙背贴着冰冷的石壁,东张西望·
  那阵叹息已经杳然不闻,冷清清的石室里空空荡荡。绝无处可以藏人,怎么可能会有那声叹息?
  陆寄风不敢再独自待在此处,连忙持着灯快步奔了出去,好不容易奔出甬道,用力把石门推回原位,才躲到自己床榻上,包紧了被子。
  过了一会儿,渐渐不伯,他想道:“刚刚的叹息声,会不会是在解功台上被裂尸的前代掌门的鬼魂发出来的?眉间尺前辈以前就躲起来传音教我练功夫,这八成是剑仙门的习惯,以后我若加入剑仙门,可不能这样吓人!”
  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才深深睡去。
  次晨天方微亮,那名老妇便粗暴地把他摇醒,侍候着他洗脸用饭,带至另一处清雅的房舍,眉间尺已在此处,示意他坐下,什么废话也没多说,便开始传教他灵宝法经的真谛,解说至午,下午则教他入门的行气之法,及一套剑法,要他在七天之内练热记会。
  陆寄风虽比常人聪明数倍,这样的课程也算甚紧,整天几乎没有余暇空闲,到了夜里,一沾枕就睡着了,睡眠里还满脑子剑诀与经脉走向。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陆寄风连翻翻房里其它简册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再度推开石壁,去解功室研究了。但陆寄风也知道:解功室里的记载,对他而言还太过深奥,以自己如今的程度,是不可能看懂的。索性不再去想解功室的事,专心地学剑练气。
  几日下来,陆寄风渐知剑仙崖上除了他与眉间尺之外,还有那名老妇,两名仆役,以及一名不知做什么的男子。两名仆役部既聋且哑,而且不识字,根本无法与他们谈话。
  那名老妇虽会说话,但不通汉语,陆寄风试着对她说了些鲜卑话,她也听不懂。至于那名不知做什么的男子,陆寄风只见过他与眉间尺交谈…次,他对陆寄风根本不理睬,而且时常见不到他,不知消失在何处。
  在此处世不知时光流逝,竟一眨眼便过了一个月,陆寄风已学了两套剑法,…肚子的口诀心法,若要依次修行,恐怕得花上一辈子的时间。
  果如灵木道长所言,灵宝法经乃是深奥的内丹练法,可以将真气元神化一为三。所谓“无形为魂,有形为魄”,灵宝法经便能将所修成的元神寄在分凝而出的体魄中,达到一人三化之境。
  不过若是根基不够,没有练成元神就修这套功夫,硬生生以真气三化,就是“离形化体”,虽能勉强练出一道体魄,行走出入自由,可是本尊若是被制,就无法回体,不是身体死去,就是成为无神无灵的活尸体,下场极为悲惨。
  陆寄风知道这层原由,不禁冷汗直冒,当初眉间尺传他灵宝法经,并没有告诉他这…点,实在是不顾他的生死。
  这几日传功以来,陆寄风迟迟不肯正式拜师,眉间尺也不逼迫,他是此地唯一能与陆寄风说话之人,可是除了武功方面,不管陆寄风说什么,他都意兴冰冷。没三句就转到武功方面。不管陆寄风如何激怒眉间尺,或是以言语试探,眉间尺也都冷泠冰冰的,极为深沉,从不为他所激。
  在此地既然只有一个话伴,又没别的事好干,陆寄风只好把目标锁定和眉间尺斗法,以免生活太过无趣。
  陆寄风改变策略,不再积极学武,爱练不练,反正自己也不急着成为绝世高手。
  如此一来,眉间尺果然有些急了,见他进展慢了下来,试探性地问了陆寄风几次,陆寄风也不透半点退步的口风,让眉间尺什么部试探不出来,可谓深得本门“学之于敌以克敌”
  之精要。
  眉间尺几经推敲,最后判断自己教得太快,陆寄风吸收不了,便放慢了速度,不再逼他逼得像刚开始那样紧。
  陆寄风从此乐得闲暇。不过他还是不大敢再度进入解功室,宁愿四处闲步,看看剑仙崖的背后有什么风景,
  陆寄风想道:“只有剑仙门传人可以进解功室学武功,我又没答应要加入剑仙门,还是别随便进去,冒犯了历代先师,那可不妙。”
  虽是这样想,陆寄风也感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眉间尺尽心传授武功,万一将来眉间尺被杀了,他不要求,以陆寄风的个性,也很可能去替他讨回公道,那时是否会和司空无结仇、和通明宫为敌,都是未知之事。
  陆寄风索性不去想这些问题,让一切顺其自然。对于练武一事,倒是不怎么心急,何时可以成为高手,他完全下在乎。他的心底实在也不愿再下尘俗世间,不如就一生住在这人烟不到之处,倘佯山林,啸傲云海。
  …天夜里,陆寄风睡得正热,恍忽感到有人进入自己房中,他这几个月来被眉间尺调教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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