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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钥匙的房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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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床上坐起来。他为什么被关在蚊帐里呢?那只悠闲自得的蜥蜴在蚊帐外爬来爬去是怎么回事?噢,对了,檀香山!他现在在夏威夷,他无论如何在九点钟时也赶不到办公室。办公室在五千英里以外。 
  沙滩上人们低声说话的声音证实了他的判断。他走到窗前望着那寂静、阳光明媚的早晨。是的,他现在在擅香山,与一起谋杀案纠缠在一起,得同中国侦探和怀基基的寡妇打交道,寻找破案线索。新的一天蕴含着成功的兆头,他必须赶快去寻找进一步的线索。 
  哈库告诉他他姑妈与巴巴拉已吃完早饭,并在他面前摆上一些发红的甜瓜之类的东西,然后他解释说,这东西叫木瓜。约翰·昆西吃完后,走出屋来到平台上。巴巴拉站在那儿,凝视着海滩。以前那活泼、欢快的巴巴拉已经消失,这是一个新的巴巴拉,一个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悲哀神色的女孩。 
  约翰·昆西用胳膊搂住她的双肩,她是温特斯利普家族的一员,家庭尚还存在。他又一次感到心中涌起一股对给她带来悲伤的人或人们的愤怒。罪犯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伊根,或其他什么人,布拉德或莱瑟比,或那演歌舞的女孩,一定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他决心这样做。 
  “亲爱的,”他开始说,“我能对你说什么——”“不用说了,你已做了你应做的一切。”她答道,“约翰·昆西,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海滩。当我仅五岁时,我独自一人游到第一个浮标那儿。他——他为我感到无比骄傲和自豪。” 
  “这是一个可爱的地方。”他告诉她。 
  “我知道你会这样想的。哪天,咱们一齐游到珊瑚礁那儿,我教你划冲浪板。我要让你这次玩儿得高兴。”他摇摇头。 
  “因为你,我不可能高兴。”他说,“但是,因为你,我十分高兴我来到了这里。”她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想出去坐在水边上。你去吗?” 
  这时竹帘掀开了,米纳瓦小姐走了过来。 
  “嗯,约翰·昆西,”她厉声说道,“你这时候才起床。如果你想把我从这片罪恶的土地上解救出来,你自己得先有免疫力。” 
  “我正在培养这种免疫力。”他说,“巴巴拉,我一会儿就会找你去。”他说着,并给她打开门。 
  女孩走了,米纳瓦小姐接着说:“我等到十一点三十,但昨晚我必须睡一会儿,这是我的基本需要。我不想掩饰——我极想知道在警察局发生的事。”他给她讲了康普顿夫人和莱瑟比先生说的话。“我真希望我在那儿,”她说,“漂亮的女人可以用谎言欺骗愚弄基督教世界所有的男人。很可能的。” 
  “也许是这样,”约翰·昆西承认她的说法,“但等一下。后来我与陈根据你提供的报纸的线索去调查,我们有了惊奇的发现。” 
  “肯定会的,”她满意地笑了,“什么发现?” 
  “嗯,”他说,“首先,我在船上遇到了一个传教士。”他向她讲述了那个叫富兰克林·厄普顿的牧师的关于那天早上阿皮昂岛上的故事,并告诉她那个叫做汤姆斯·麦肯·布拉德的人现在就在檀香山。她沉默了一会儿。 
  “那么丹是个贩黑奴者,”她最后评说道,“真见鬼了!这么令人愉快的人也干这种事。对了,我在年轻时就知道——一个人笑得越灿烂,他的历史就越黑暗。约翰·昆西,所有这一切都为波士顿报纸提供了消遣的读物的素材。” 
  “噢,他们不会得到这些信息的。”她的侄子说。 
  “别欺骗自己了。报界会走遍世界的各个角落寻找典型谋杀案的素材。我曾给波士顿的编辑们写信敦促他们不要再刊登任何杀人案件的细节。但一点没见效,虽然我确实得到《先驱报》对我提议的感谢。” 
  约翰·昆西看了看表。 
  “也许我得去警察局了。早晨的报纸有什么新闻吗?” 
  “一次对哈利特警长的采访。警察已搞到一些重要的线索,并承诺会早些有结果的。你知道——这就是那些谋杀案发生后他们总爱说的话。”约翰·昆西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啊哈,”他说,“你看到了报纸上有关你想隐瞒的事的报道了。” 
  “当然了,”他的姑姑马上说,“我的生活中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东西。但我很高兴我不再喝葡萄酒,因为我发现下层社会的人喝醉酒会坏事,而且——” 
  哈库打断了他们,告诉约翰·昆西有人叫他回电话。当男孩子回到平台上时,他一副紧急公务在身的样子。 
  “是查理,”他宣布道,“一天的工作就要开始了。他们在里夫帕姆旅馆找到了布拉德夫妇,我必须在十五分钟后与查理在那儿见面。” 
  “里夫帕姆旅馆,”米纳瓦小姐重复了一遍,“你看,这又与伊根有关。我愿意用一套勃朗宁的全集与一本现代小说打赌,他就是那个谋杀犯。” 
  “你会输掉你的勃朗宁全集,那么在演讲季节开始时,你会在哪儿呢?”约翰·昆西大笑着说。“我从不知道你这样愚蠢。”他表情严肃地接着说,“顺便说一下,你能否帮我向巴巴拉解释一下,我实在无法和她在一起了。”米纳瓦小姐点点头。 
  “走吧,”她说,“我羡慕你的一切。在我的生命中,我第一个希望就是我是个男人。” 
  约翰·昆西通过海滩到达了里夫帕姆旅馆。这里是一片明朗宁静的景色。几个懒洋洋的旅游者躺在沙子上;另外一些雄心勃勃的人正在大浪到来的地方创造着出现在明信片上的历史。一艘巨大的白色轮船轰鸣着进入海港。一群夏威夷妇女停下手中寻找午餐美食海味的活儿,正站在没脖子深的水中高兴地议论着什么。 
  约翰·昆西路过阿伦·康普顿的小屋,走进里夫帕姆旅馆。在离旅馆不远的海滩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英国妇女坐在折叠椅子上,前面摆着放有油画的画架。她正在试图捕捉到那奇特景色中的什么东西——但失败了,因为约翰·昆西在她身后从她肩的上方看到她的作品糟透了。她转过脸看着他,一副对他的侵扰表示不满的神情,而使约翰·昆西抱歉的是,她发现了他正在嘲笑她那可笑的油画。 
  陈还没有到达旅馆。那店员告诉昆西卡洛塔小姐进城了。她肯定是去与她的父亲会面了。他希望那支票的证据会使他获释。无论如何他似乎觉得伊根是由于不太重要的理由被扣留在那儿。 
  他坐在平台的一侧,在那儿他不仅可以看到通向大街的小路,还可以看到太平洋不息的海水,在附近的海滩上,一身穿紫色游泳衣的男子怏怏不乐地躺在那儿。约翰·昆西笑了,他想起来了,悲戚的孤身一人的萨拉戴恩先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掠夺他东西的海水——毫无疑问在等待着潮水把他失去的东西归还给他。 
  大约十五或二十分钟过去了,约翰·昆西听到了花园里的声音。他看见哈利特与陈从便道上走过来。他走到前门处迎接他们。 
  “灿烂的早晨,”陈说道,“这是踏上新的、引出重要发现的征程的美好一天。” 
  约翰·昆西陪他们走到招待台那儿。那个日本店员用愠怒的不友好的眼神看着他们,他没有忘记前天发生的事情。只能一点一点地从他那儿获得一些信息。是的,是有一对布拉德夫妇暂住在这儿。他们是乘“索诺马号”轮船到达的。布拉德先生现在没在这儿。布拉德夫人正在海滩上画着美丽的画。 
  “好!”哈利特说,“在我询问他们之前,我先看看他们的房间。带我们去那儿。”那日本人犹豫着。 
  “仆人!”他喊道。这仅仅是吓唬一下,这旅馆里没有男仆。最后,带着一副尊严受到损伤的样子,他带着他们走过办公室那层楼的长长楼道,打开最右边的十九号房间的房门。哈利特大步走进去,来到窗户处。 
  “等一下,上这儿来,”他把那店员叫过去。他指着一位在海滩上画画儿的上了年纪的妇女问道:“那是布拉德夫人?” 
  “是。”那日本人不满意地答道。 
  “好了,你走吧。”店员离开了。“温特斯利普先生,我请你坐在窗户这儿看着那妇女。如果她要进来就告诉我。”他渴望地环顾着这个没有什么家具的房间。“现在,布拉德,我想知道你为我们准备了什么。” 
  约翰·昆西接受了分配给他的任务,但感到非常不舒服。这种事对他来说似乎太不光明正大。然而,很可能,他就不会被叫去做搜查工作了,如果警察不得不去做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的话——嗯,他们在当警察之前应考虑到这一点。哈利特与陈对他们面前的任务一点也不感到困窘。 
  房间里有许多行李——英国人的行礼通常是又大又引人注目。约翰·昆西发现了一个木箱,两个大包儿,还有一个小箱子,全贴着“索诺马”的标签,这些标签下面是一些以前的旧标签的残余部分,记录着其他船支和另一些旅馆的不完整故事。 
  这时哈利特与陈就都成了老手。他们迅速彻底地检查了布拉德的木箱,但没发现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警长把注意力集中到小的旅行箱子上。很明显,他十分高兴地抽出一袋信来放在桌子上。约翰·昆西十分震惊。在他看来,看别人的信件是绝对不应做的事。然而,哈利特做了。过了一会儿,警长说话了。 
  “似乎曾在美国驻加尔各答的政府机构干过,但后来辞职了,”他对陈宣布道,“这儿有布拉德在伦敦的上司的一封信提到他干了三十六年这项工作,还说很遗憾他们失去了他。”哈利特拿起另一封信。“哎,这更像那封信!”他把一张上有打印字的纸交给陈。中国人看了看,眼睛闪着光。 
  “这是最令人感兴趣的!”他喊着,把那张纸交给约翰·昆西。 
  男孩犹豫了。一生的生活准则不是那么容易摒弃的。但其他人已先看过了,所以他也不再顾忌了。这封信是几个月前写给加尔各答的布拉德的: 
  “亲爱的先生:已接到你本月六日的来信,现告知丹尼尔·温特斯利普先生还活着,是这个城市的居民。他的地址是夏威夷、檀香山、怀基基、科利亚路三九七四号。” 
  签名人是驻檀香山的英国领事。约翰·昆西把信还给哈利特,哈利特随后放在口袋里。就在这一刻,正在检查那个大点的包儿的陈满意地嘟哝着什么。 
  “查理,发现了什么?”哈利特问。 
  中国人在他上司面前的桌子上放下一个小锡盒子,并打开了盖儿,里面装满了香烟。 
  “科西坎牌的。”他愉快地宣布道。 
  “好!”哈利特说,“看上去汤姆斯·麦肯·布拉德好像有许多事要说明的了。” 
  他们继续搜查着,约翰·昆西静静地坐在窗旁。这时卡洛塔在外面出现了。她慢慢地走到平台的一把椅子旁坐了下来。她凝视了一会儿冲浪者,然后开始哭起来。约翰·昆西很不舒服地转身走开了。 
  “如果你们能原谅我——”他说。 
  正急切地搜查的哈利特和陈没有回答,约翰·昆西跨过窗台,上了平台。女孩在他走近时抬起头来。 
  “噢,”她说,“我以为我是独自一人呢。” 
  “你也许愿意如此,”他说,“但如果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你对你父亲谈那支票的事了吗?”她点点头。 
  “是的,我给他看了。你猜他干什么了?他从我手里抢过去把那支票撕成了无数碎片。他把那些纸片交给我让我扔掉,并告诉我永远不要对任何人讲起这事。”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约翰·昆西皱皱眉。 
  “我也不明白。他简直是大怒了——这一点也不像他自己。而且当我告诉他你知道了这事时,他又一次发了脾气。” 
  “但你可以依赖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但是当然了,父亲不像我这样相信你。可怜的爸爸,他在度过可怕的时光。他们不让他休息片刻——总跟着他,不时地让他讲出来。但世界上所有的警察都不可能做到——噢,可怜的老爸爸!” 
  她又哭了起来。约翰·昆西觉得对待她就像对待巴巴拉的感觉一样。他想用手臂搂住她,只是为了安慰她,让她高兴些。但,哎呀,卡洛塔·玛丽亚·伊根不是温特斯利普家族的人。“好了,好了,”他说道,“哭又有什么用。”她用泪眼看了看他。 
  “没用吗?我,我不知道。似乎有点用。但——”她擦干眼睛,“我现在没时间了。我必须进去,看看午饭准备得怎样了。”她站起身,约翰·昆西和她一起走在阳台上。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着急,”他说,“今早警察又找到完全新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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