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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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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决定肯定没错!

多数时候,也就是在莫瑞塞特皇室成立内阁之前,所谓的“皇室政务观察员”都是为准国务大臣准备的。通过这个职务,即将接任国务大臣的人选可以提前接触皇朝政府事务,为他顺利上位执掌朝政铺垫道路。

对于萨缪尔兰登布雷侯爵来说,现实意义上的提升来得突然又匆促,他甚至怀疑大英雄王一定是在卧舱里吃错了什么东西!至少是在一刻钟之前,他还是南方生意场臭名卓著的“破产专业户”而此时此刻!看看随行的那些政务官员的嘴脸,他们争着巴结帝国的下一任内阁总理大臣。

船在水面上,舱室的私密性并不是十分完善,兰登布雷侯爵在有了新身份之后又找帝国摄政王谈了一次,人们在甲板上就能听到幸运的破落户在和至高无上的独裁者激烈地争辩着什么,可这种声音响过片刻之后就被窃窃私语取代了。摄政王的护卫驱散了守在船舱外面的闲杂人等,这些好事之徒又开始嘀咕,他们都说兰登布雷家的败家子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说话的口气尖酸刻薄!

中午一点,载着帝国摄政王一行的武装船队还是没有赶上顺风,他们错落了午餐,而独裁者又厌倦了船上的伙食,随行人员只得陪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饿肚子。好在阳光正艳的时候,亚辛昆德拉港口卫戍区的军乐团奏响了《近卫军进行曲》摄政王地船队像接力一样吹响海螺号。他们的多瑙河之旅眼看就要结束了。

奥斯卡直到船舶靠岸的时候才豁然发现,他地座舰就是大名鼎鼎的“维耶罗那天行者号”这是泰坦船工和不服输地设计人员自主研发的五桅吊帆式远洋战船,尽管它从来没有出过泰坦内河。但它左右两舷二十八个炮窗也不是摆设。在维耶罗那会战期间,“天行者”一直担负运兵补给船队和救伤船只的护航任务。许多受过它关照的伤员都亲切地叫它“老大哥”

“维耶罗那天行者”体积庞大,近百名水手在船长的指挥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艘炮舰泊进港口吨位最大地码头。

就像兰登布雷侯爵形容过的那样,亚辛昆德拉的港口新区完全就是苦力和贫下市民的聚居地,与码头一街之隔的生活区俨然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低矮的棚户杂在牲口圈中间。肥大的母猪拖家带口满街乱窜,样子比到场迎接帝国摄政王的人群还兴奋。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没有朝人山人海的口岸挥手致意,他地精力多半用在龇牙咧嘴和抓耳挠腮上。眼瞅着码头上的船工已经推来下乘的木梯,摄政王还是忍不住和他地史记官咬起耳朵:

“罗兰娜!你看到了吗?港口的河面上飘着一层粪水,近卫军搭建的街垒上拴着奶牛!这是什么鬼地方?杂技团的集散地吗?”

奥热罗男爵夫人没有搭理心情烦躁地摄政王,她始终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像所有的贵妇人那样对着热情的市民轻轻挥手。

“水手在干什么?还不让我双脚着地吗?”

奥斯卡开始左顾右盼,烦不盛烦的男爵夫人只得大力捅了一把,自知离谱的摄政王只好端正态度,对着码头上的人群挤出难看至极的笑容。

在战争期间就开始戍守亚辛昆德拉港的近卫军官兵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他们力挫地方官员,把码头上的一些欢迎节目全都为最高统帅省掉了!等到“维耶罗那天行者”响过一阵礼炮,帝国摄政王一溜烟的跑下船。尽职尽责的帝国军人就把大英雄王严密护卫起来,也不管地方官的脸色,径直引领摄政王离开了肮脏混乱的码头。奥斯卡没有骑马,尽管他走得很匆忙。但他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在铠甲和盾牌组成的围墙里头,大英雄王撕开领口,高高举起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卜小的神牌在阳光下冉冉升辉,人们就向神明赐予人间的圣徒高呼万岁,少女会晕倒、老人会流泪、热血男儿会袒胸露背,把拳头伸向天空

总的来说,亚辛昆德拉的底层市民和绝大多数泰坦下层人民一样狂热!他们为大英雄王的到来欢欣鼓舞,为神牌和帝国军魂的到来彻夜狂欢,尽管近卫军把贵族聚居区划为戒严地段,可在城市中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声势惊人经久不绝的欢呼声。

亚辛昆德拉的贵族和上层人士对帝国摄政王的欢迎张弛有度,先是一大群小鸭一样的少女争相献花,然后就是贵族男士在市政厅前集体宣誓这个节目有点意思,贵族们的效忠对象不再是莫瑞塞特皇朝,而是顶大英雄王头衔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人们甚至公开表示“忠于安鲁”

既然已经脚踏实地,奥斯卡再也没有轻飘飘的感觉,他在亚辛昆德拉的市政厅展示出帝国主宰者应有的权威和风姿,他在临时草拟的演讲稿中极力赞扬了亚辛昆德拉的地位和在第二次卫国战争中的突出贡献,但也对这座城市的法度和港口新区的混乱面貌进行了猛烈的批评,一时间搞得在场的地方官员忽喜忽忧、冷汗奔流。

结束了短暂热烈的见面会,市政厅提前开放晚宴。饿了大半天,摄政王殿下的随行人员大快朵颐,只有奥斯卡有所收敛,他在摆满一桌的菜肴中只拣选了好消化的荠麦面包和草莓沙司,至于炸得金黄夺目的河鲜却一口未动,他一见到餐桌上的鱼虾就会下意识地想到浮在码头河面上的粪水——哪里会有胃口?

晚餐在五点刚过的时候就结束了,摄政王殿下有些心不在焉,善于察言观色地聪明人都看得出。亚辛昆德拉市政官员为了讨好大英雄王就把准备了一个多星期的政府招待会推迟到七点举行。这样一来就能让帝国的主宰者休息片刻。

“不想休息?”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瞪圆了眼睛,他一把撇开手上地信纸,一旁的卢卡斯迪亚巴克尔子爵连忙从地上拣起信件。这是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将派人送来地亲笔信——丢不得!

“我的殿下!尤金将军要是不想休息的话”

“叫他算了吧!”奥斯卡用咆哮打断军情分析处长,“不想休息?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生病的时候就好好休息。现在我把阿贝西亚派过去了,他反倒喊着复出!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要拆我的台吗?”

“您先别发火!”卢卡斯一边说一边示意门外地侍从们把殿下的冰熊沙发抬了进来:“我的殿下,您总得考虑一下尤金将军为什么一直跟您唱反调,他这样做总是有目的的!”

“他有什么目的?”奥斯卡一屁股坐倒在他的冰熊沙发上,好在科宝,贝格尼的制造工艺仍能承受泰坦摄政王的体重。“他的目地无非就是为了继续把持南方军。我不会让他如愿!这个老家伙要是把我逼急了““殿下!殿下”军情分析处长连忙叫停,“我的殿下,您千万别着急,事情还不到那个地步!您应该再往更深的层面想一想!”

奥斯卡喘了几口气,他确实开始琢磨,而且他一直知道自己对尤金将军地认识是非常武断的,从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一贯表现出的人格来看,这位老将军的方方面面都可以作为泰坦军人地楷模,他不会做出固执己见把持军权那样的事情。

“如果是您或是间接由冈多勒。阿贝西亚上将还有达答拉斯皮切中将执掌南方军,您猜那些一直对您有所不满的南方贵族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卢卡斯笑眯眯的。他在尽力开导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最高统帅。

奥斯卡缓缓点头,事情还是很好理解的:

“那些贵族会发疯,有五省近卫军站在我背后。任他们兴风作浪也收不到效果,反倒会害了自家性命!”

“没错殿下!一点也没错!”卢卡斯终于笑了起来,“想通这个关节就不难理解尤金上将与您的斗争!其实尤金将军是在一定程度上维护南方政局的平稳,他掌握军队。站在中间,不向任何一方倾斜,这对南方贵族没有坏处,对您也不失为一种好处!”

“对我有好处?”摄政王皱起眉头。

“反咬主人的狗不是没有,但都是在被主人逼急了的时候!”军情分析处长阴恻恻地说:“如果您掌握了南方军,南方贵族必定以为大限已到,他们会在大难临头之前放手一搏!尤金将军怕的就是这个!”

“难道要我向尤金道谢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挑衅似地瞪着大学毕业生,但他的语气已经软弱下来:“再说再说尤金完全可以事先向我说明这一点!可他没有,反倒让误会越来越深!”

卢卡斯无可奈何地摊开手,“您应该看得到,这正是尤金将军的可贵之处!他没有知会您,也没有和抱成团的南方贵族打交道,所以两方人马只能在南方地界上持续观望,而我们在这段时间内已经掌握了主动,我觉得现在的局势有一多半都是尤金将军的不战之功!”

“你是不是看上了尤金将军家的女儿?”摄政王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自己的心腹爱将。

“我可没有!”卢卡斯连连摆手,“就事论事而已!如果您一味催逼尤金将军说真的殿下,这会在南方军内引起部分官兵的强烈反弹,咱们得不偿失。”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不那种气量狭小的王者:

“哦啦嘱人给尤金上将送封信吧!就说阁下用心良苦,摄政王感恩戴德剩下的你自己去编,我是说不出口了!”

卢卡斯只得苦笑,这就是所谓的给主人擦屁股。

“不是我说你”奥斯卡突然由沙发上凑近他的军情分析主官。

“今天你是怎么了?暗地里高兴什么呢?一进市政厅就见你笑得合不拢嘴,你那位火眼女孩儿的预产期不是在四月份吗?”

卢卡斯抓了抓头,他就知道事情瞒不过明眼人:

“殿下刚刚由意坦边境传来的消息!”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从冰熊沙发上忽地一声跳了起来: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卢卡斯还在卖关子,可他的主人已经提起他的衣领,铁手就要掐住他的咽喉。

“我的殿下!特战旅长吕克。西泰尔将军说,突击团发现了纳索夫布仑塔诺,泰坦尼亚将军的行踪!”

“谁在乎他的死活?”奥斯卡又开始咆哮,“快点告诉我!那条大虫子还发现什么了?”

卢卡斯猛烈地喘息:

“如您所愿,别列斯基团长还带回了格罗古里安的尸首!”

“哦啦!”帝国摄政王竟然原地翻了个筋斗,但他突然止住笑,“派人告诉大虫子,我等不急要见一见那个老家伙,先把人头给我送过来,至于尸首挂到维耶罗那的森罗万宫廷广场上去晒一晒,那个老家伙准是生了一身臭虫!”

第三十四集第七章

窗外,夜正在挣扎着醒过来;月光下黯然无色的大山如此生动地梦见了它那失去的色彩,以致在这万物复苏的春的季节,那些黑色的高大山体几乎幻成深紫色,沐浴着月光,远近排布,点缀在黑夜的幕布里。

一辆马车沿着苏格多洛山的盘山道缓缓攀高,作为阿卑西斯山系的一部分,苏格多洛并不出名,因为翻山来往的交通尚算便利。

人们不会记住可以轻易征服的山岭,千万年来,那些披着冰雪的外衣、包裹着峭壁岩石的孤岭绝峰才有资格受到人类的崇拜。人们无法征服顶峰,就把这些绝难之境引为神圣的所在。这不失为一种聪明的做法,附和哲学的深刻要义。

大多数地区的南方人在冰融雪化的时候都说“春天来了”——在坦语中可以表示为一个元音词组,语法关系是主动结构,而苏格多洛山区的居民习惯说“赶春”《泰坦正字法》中没有这个辅音单词,可苏格多洛人结结实实地用了十个世纪。按照山民的解释,“赶春”是一个复合动词,以辅音开头元音结尾,强调的是“赶”春倒在其次。

马车似乎并不是在赶路,两匹泰勒纯种马的厚实脊背上挂着一层细密的夜露,每走出几步就会喷出一口白色的气雾,间或打个响鼻或是打个喷嚏。

车夫很年轻,他坐在车首的驾者席位上小心翼翼地提着缰绳,夜里行路难,特别是在山区。看这个年轻人的穿着打扮就是那种贵族人家供养地仆人。可他操持的马车却没有明显的徽号和标记,这只是一辆再普通不过地旅行马车,车厢顶上还堆放着主人家的行李。

与往日不同。黑灯瞎火地盘山道在这天夜里竟然一片光明。不知是谁给山道两侧插满火炬:山风激励着火把的光芒,远远望去。马车就在一条火的长河中蜿蜒前行,顺着火流的走势时高时低、时缓时急。

山道在距离山脊还有两三公里的地方出现一个岔路口,向右是下止,地道路,向左可以直达山顶。下山的路崎岖不平,倒是十分宽敞。可以容纳一车一马并行其上;上山的道路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是斥巨资修缓的私人马路,这样的马路多半都会连通一处私人领地。

马车在岔路口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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