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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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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巴丹带头,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安鲁家的族人纷纷表命立场,他们承认家族第十四世公爵的遗嘱,并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上位表示欢迎和拥护。但人们似乎并不清楚,奥斯卡需要的不是这个。

“父亲在哪?英灵殿吗?”奥斯卡突然这样问。

“是的!”巴丹老头儿叹息了一声,“家里人在轮值守夜,你要去看望他吗?”

奥斯卡摇了摇头,“今天是谁守夜?”

一个年轻的家族成员举起手,奥斯卡就对他说,“和我换一下吧!”

年轻人立刻点头,他向家族名义上的第十五世家长恭敬地行礼,奥斯卡点点头便接受了。

安鲁家族似乎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抵触的迹象,但阿欧卡亚女伯爵却在餐后找到了她的主人,她告诫小奥斯卡千万不能掉以轻心,餐桌上的人有一多半心口不一,他们都听说了帝国亲王在大本营决定的事情,但他们并不打算让步,如果费戈可以担任水仙骑士的统帅,那么他也可以担任家长,军政和家政在传统上不能分离的。

见到小主人对自己的警告没什么态度,阿欧卡亚也觉得有些没趣。

但这是要命地时候。她又对亲王殿下说,一些家族成员正在策划新地谋逆事件,虽然家族元老会议的大佬们不止一次地警告过那些危险份子,可这些人并不打算听任皇室介入安鲁的内部事务。

“他们始终都不明白!这是家族必然的、也是唯一的出路!要不然”

“够了阿卡!”奥斯卡打断了女伯爵,他抱住气势汹汹的军统上校,又吻了吻她,于是阿卡就平静下来,连脸都红了。

“这些天辛苦你了!”

阿欧卡亚摇了摇头,“这没什么”

奥斯卡放开怀抱。有许多事情他都不想听,也不想知道,可阿欧卡亚还是告诉他,费戈在那些反对势力的秘密会议上出现过。年轻的亲王只得苦笑,他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

烛火地光辉映红了英灵堂,门外有冷风,室内的人能听到“呜呜”

地咆哮。壁炉在安鲁教堂的西边,炉子里燃着烧得很旺的木炭。可室内仍然寒冷。

神台上摆放着安鲁家族第十四世公爵的棺木。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静静地躺在里面。他面目安详,沐浴在熏香和圣油催化了的神圣氛围中。

神像后面是安鲁家族的英灵牌,这些石牌像族谱一样扩散开来,每一个石牌代表一个时间结点,这个结点记录着神选战士的事迹。伴随岁月地洗礼和教堂门外此起彼伏地喊杀声,安鲁一步一步走到了最终胜利地前一站。可这时又填入一块崭新的石牌,石牌上没有任何文字,要等它所代表的那个人安葬之后再由后人为其雕刻不朽的印记。

奥斯卡打量着父亲的尸身,他的面容有许多父亲地印记,他在一一对比,先是眉眼、然后是骨骼、最后是精神!父亲给了他什么?他曾一度认为父亲的存在只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现实,可他早就断绝这种念头,他清楚地知道父亲给予了他生命、乃至由这个生命而引发的一切。

帝国亲王披挂着铠甲、全副武装,他像塑像一样立在父亲的棺木旁,这是安鲁家族的一项传统。守夜不是仪式,而是一种洋溢着尊崇情怀的军礼,作为水仙骑士团的统帅,安鲁公爵值得人们为他做这一切。

有人影在教堂的烛火中闪动,奥斯卡的睫毛跳了一下,他并不当这是一回事。保尔小心地关好教堂的大门,可他的小朋友竟然看也不看他。

“外面有古怪!”

“出去!”

暴雪叹息了一声,“我提醒你了!”

“出去!”

保尔出去了,他将亲王一个人留在室内。

奥斯卡屏住呼吸,教堂四周除了风声,还有许多轻微的呼吸和细碎的脚步声。“要开始了吗?”年轻的安鲁子弟手握刀柄,他并不想让父亲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可他又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英灵殿的大门霍的一声敞开了,奥斯卡有些诧异地望着他的亲人。

费戈不该出现的,伴随费戈的出现,所有的声息都静止下来了。

奥斯卡打量着风尘仆仆的二哥,他想笑,可面容却像是在哭。

“哥你是对我的提议动心了?还是不忍杀了我?”

费戈搓了搓手,“提这个干嘛?要喝酒吗?”

奥斯卡看了看二哥手里的酒瓶,他点了点头。

费戈坐到神台下的台阶上,他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三个杯子,一块牛肉脯,然后他打开那瓶烈酒,将三个酒杯全部倒满,并将其中一杯放到父亲的棺木上。

“好啦!你想问什么?”费戈和他的小弟弟碰了碰酒杯,接着他便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奥斯卡有些难以启齿,他只得说,“外面那些家伙是干什么的?”

费戈耸了耸肩,“是家里那些好事之徒纠集的死忠份子,他们不懂得变通,只知道仇恨和报复。”

奥斯卡望着酒杯,他不敢喝。

“你就放心吧!”费戈拍了拍小弟弟的肩膀,还将他的酒杯抢了回来。“我不会在父亲面前做那样地事。我不是疯子!”

奥斯卡只得看着他地哥哥把自己把杯酒也喝掉了。

“你刚才说到你的提议”费戈躺倒在地板上,两杯烈酒让他的心肺彻底燃烧起来。“怎么说呢?应该说我是可以接受的!但你想过没有?水仙骑士团的统,帅代表什么?这代表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独立建国,包括四处讨伐,包括”

“你会那样做吗?”奥斯卡有点不耐烦了,他干脆夺过酒瓶猛灌了一口。“别拿那种语气吓唬我,我知道你是聪明人,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

费戈嘿嘿地笑了起来,“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咬我?”

奥斯卡猛的抓住二哥的手臂,他连想都没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费戈像待宰的野猪一样叫唤起来。他还弓起身子不断踢打他的弟弟。

“真他妈解恨!”奥斯卡满足地松口,他将破碎地步片吐了出来,并用傻气十足的眼光打量哀号的哥哥。

“你是个疯子!疯子!会咬人的狼崽子!”

“随便骂吧!大声一点,让父亲也能听见!”奥斯卡边说边吐了口唾沫。

“真见鬼!我怎么会这么倒霉?”费戈不断拍打着被咬了一口的痛处,可他突然说,“你和萨沙该结婚了!”

“什么?”奥斯卡侧过耳朵。

“我说你和萨沙该结婚了!你听到了!”费戈说话的时候却在望着棺木中的父亲。

“我我不明白,这很重要吗?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个?父亲的葬礼还没”

“葬礼之后总可以了吧!”费戈不耐烦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即使你是不是家主都无所谓。在阿莱尼斯公主加冕之前。你必须和萨沙伊完婚。这样一来你就做实了安鲁公爵地名头,因为光明神地世界只承认安鲁地四位合法夫人,即使你不是水仙骑士的统帅,但在精神层次和外界看来都是一样的。”

“和萨沙完婚?”果然,奥斯卡有些期待,可更多的却是疑惑。

“这就是你、或是家族的条件吗?让萨沙孕育完全属于安鲁的继承人,在血统和精神上排斥皇室地侵入!”

“这可不算!”费戈笑了起来,“你为什么认为只有你的子女才是安鲁的继承人?大哥的儿子就不错,所以莫瑞塞特针对安鲁的图谋太过一相情愿了!安鲁家的人多着呢!无论谁当家都还是安鲁,这是肯定的!”

奥斯卡有些了然,“那你把我推上来是要干什么?”

费戈终于换上招牌式的笑容,“我的小弟弟,咱们要说到条件啦!确切一点说呢这并不是我的条件,而是波西斯人的条件。”

奥斯卡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费戈晃了晃脑袋,“只要与西方绝缘,那就没人能够动摇安鲁!我们的目标又不在西边,那是你的天下。而家族,要向东方发展!波西斯人衰落得一塌糊涂,他们的国土出现了许多无主之地,他们的人民也已流离失所!我需要一个和解的机会,需要一个缔造新的统治者的机会!”

“你要干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记得791年由波西斯摩加迪沙部族发动的那次突袭吗?你劫持了一个美丽的波西斯公主!”

奥斯卡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可这关她什么事?”

费戈拍了拍额头,“你是白痴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你是第十五世安鲁公爵,你可以拥有四位夫人,所以你得娶那位波西斯公主!要不然波西斯人对待安鲁仍会像天敌一样!这是跨越种族和宗教的联姻,家族在历经四百年的冲杀之后才得到这一次双方都能妥协的机会!要不然的话你要我用光明神那一套去治理异教徒吗?你和那位波西斯公主可以为这片大地制造一个新的王者!一个安鲁和他的天敌都能接受的王者!对了她叫阿赫拉伊娜,婚礼的时候别叫错了!”

奥斯卡突然拍了拍身边的棺木。

“父亲,醒醒!看看你的二儿子在干什么!”

第十九集 第六章

都林吹起了大风,从12号夜里开始的。这股强烈的寒流席卷了庞大的都市,令人们对冬季的概念更加明确了。

道路两侧的高大梧桐都挂上了冰屑,栅栏和砖壁上的爬墙植物也被冻得成青紫色,不过凛冽的寒风若是与嚣张的政治空气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一些,都林城的贵族可以披戴各种皮毛,坚持四处奔波。

今天是教历800年元月13日,也就是光明神教最高裁判所针对泰坦皇室丑闻召开公众庭议的日子。一大早,首都贵族圈的大人、夫人,以及各种好事的闲杂人等都聚集到都林斯科特大教堂门前的小广场上,虽然公众庭议这个称呼似乎很民主,可他们都被守卫教堂的近卫军士兵挡在门外了。

作为孕妇,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公主殿下被她的头号忠犬勒令呆在肯辛特宫,公主殿下集合了一群陪伴她的夫人,这些从前的贵族小姐多半都已嫁为人妇,只有少数还是独身。

阿莱尼斯就将红虎骑兵军的缪拉中将请入宫殿的内室,她让缪拉在这些独身的尊贵小姐中随便挑一个。

缪拉就说这可不是随便的事情,可独身的小姐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们像发情的母狼一般缠住风流倜傥的水仙将军,还让他猜迷题。

不过迷题都很难,缪拉在没有动脑地时候就放弃了。因为迷题多半都是“猜猜我地裙子里面穿着什么”这样的问题!那真是天晓得了!要是不看一眼的话谁会知道呢?

阿莱尼斯很高兴。她捧着自己的大肚子靠在法式贵妃躺椅上。也许不光是因为今天是决胜负的日子。还包括她的朋友带来的欢乐。小姐和夫人们在捉弄一位将军,这位将军并不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可在妻女山战役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阿莱尼斯抓住缪拉的手,“那不是你地错,也不是我丈夫的错。你活下来了,这很好,为自己打算一下吧!像你这样的年纪若还是独身不会让人感到奇怪吗?”

缪拉想了想,不管怎么说,对公主传达的关怀他总要给予重视。于是他便找到那位最不会说话的小姐,并用无可挑剔的社交礼仪询问了对方的姓氏和出身。

这位受宠若惊的小姐说,她叫埃俄涅妮。

缪拉瞪大眼睛,“我听错了吗?这是胜利女神地名字!”

埃俄涅妮小姐地面孔红得像苹果,她只能说,“叫我埃妮就行了!”

“埃妮”缪拉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他们就没再说什么。

今天是分胜负地日子,这与红虎骑兵军军长的相亲会没多大关系。

我们要关注的是都林斯科特大教堂那边的动静。就在公主殿下摆脱她的伙伴独自溜进洗漱室准备应付害喜的时候。她丈夫地机要秘书穆尔特。辛格中尉跑进来通报——公议庭开始了!

都林斯科特大教堂又敲响了塔楼上的铜钟,在寒风中煎熬数个小时的贵族们总算有了盼头,他们向守卫大门的宫廷侍卫长递上皇室书记处派发的邀请函,然后在经过细致的搜身之后才被允许通过警戒线。

教堂中的皇帝灵枢已经消失了,就在昨天下午,来自罗曼圣城的高级教士为阿尔法三世举行了最后的弥撒仪式。曾经的帝王归入尘土,他的子民迫不及待地呼唤着新的国主。

就像法庭的布置一样,控方和被告的席位分列神台两侧,近卫军建造了简易的栅栏,他们将两方面区隔开来。不过这项工作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那就是粗心的士兵没有为控方和辩方树立显眼的标记,进入教堂的大贵族们只能呆站在那里,他们可不敢随便坐下来,因为这个时候若是站错队伍的话可是一件要命的事。

“二殿下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贵族们纷纷让开道路,他们在看到志得意满的卢比姆斯。阿尔法。莫瑞塞特坐入神台左边的席位之后才追了上去。就在贵族们打算向二殿下探询一些内幕的时候,教廷门厅中的侍者突然高声喝令起立,帝国皇储殿下姗姗来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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