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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器,我自然也会心动。”
轻狂叹息着。
但是,如果它重现于天龙,必定会起牵连到许多人。自负如她,视人命如草芥,但也担心着父母和其他朋友会因此丧命。任何威胁于他们生命的因素,她都要毫不留情的去摧毁!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伍沧抬起头,看着少年坚毅的背影,生出几分敬佩。这柄令人眼红的绝世神器,岂是这样的轻易放弃?且不说这把神器的威力强大,还另有一番意义在里边,得到它,横扫天龙,创建属于自己的王国自然是不在话下。拒绝?那得需要克制住多大的诱惑和不舍?
“有很多很多原因,”轻狂轻轻一笑,“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希望这把神器给我身边的人带来噩运,那样,即使是得到了天下又能怎样?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盘黄沙而已。”少年的目光逸出温暖的笑意,是了,无论怎样,也绝对不要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听完轻狂的一番话后,伍沧眸色又深沉了些,里面夹着几丝愧疚和无奈。是啊,怎么会这么傻,天下、武林,真的是那样重要吗?还不如拥着妻儿一起其乐融融,潇洒天涯。那样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啊!眼眶有些湿润,伍沧抖着嗓子,艰难的问,“难道,你不会觉得可惜吗?明明天下就唾手可得。”
“不会,因为它从不属于我。”轻狂浅浅笑着,并未觉得任何可惜,没有得到过,又何来可惜一说?
噙着淡和的微笑,轻狂挺直背,优雅走出去,只留下伍沧惊愕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方才少年的话,还依旧回响在耳边。
幸好轻狂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东绕西绕,终于是走出这片布满疑阵的竹林。再看天时,天已破晓,该赴约的时间到了。十指拂去衣裳的薄露,眯起眼看着远方的天空,薄唇扯出个好看的弧度。风一吹,脚下的落叶蓦地飞扬起来,再看时,人已经在百米之外了。
斩日关是块能容纳十万人的平坦土地,设有各种练习的机关,是青翼城练武之人最喜的练习场地。索塔,塔峰高达千米有余,均是用铁链铸成。四面,每面大约有三百米的长度。一共百行铁链,中隔分距十米。但靠着行走的,只是每行的一条铁链,极其险峻,一掉下来就会摔得血肉模糊。
索塔虽为危险,但若是站在塔峰上,能够很清楚的将青翼城的各种街道小市都看得一清二楚。先人之所以费力修筑这个塔,就是给青翼城有危难的时候救急的。这里离城门很近,在敌人进攻的时候可以不知不觉远程射击,而且茂盛的树技种的实在是太巧妙了,不偏不倚,刚好遮挡住了射箭的人。
吃完最后一口苹果,随意将苹果核丢到一边。轻狂拍了拍手,抱着胸懒懒前进。此时索塔前围满一圈又一圈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看来洛司没少煽动人,等着她来看笑话。打了个呵欠,目光泛起恶魔的笑意,本来还打算低调点打败他就算了,最多就是一个破相,但现在’很明显还加了一个’那就是嘲笑!想众人看她出糗?那可就想想后果了。
“哟,言之欢,我还以为你害怕躲在被窝里不来了呢!”一道极其刺耳的讽刺声从人群里边传来,带着不屑于愤懑。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着冰白武士装的青年站在索塔前,颇有得意瞧着她。众人顺着洛司的视线移去,一身黑衣的少年含笑而立,发丝随风轻扬。
这样温润的少年,也是好事之人?不,他不但是好事之人,还是“本来少爷还想放你一马,故意来迟了点,没想到,你这么想送死啊!
啧啧,那么的不爱惜生命,真不知道你一出生是不是为了送死,真是可怜生你养你的父母,教出这样一个只想着死的儿子。”轻狂摇头晃脑,有模有样。狂言一出,众人哗然,这个少年还真不是一般的傲!居然敢这样讽刺洛家三少的洛司!果真有种!
“言之欢,逞一时的嘴硬,是会付出让你后悔终生的代价!洛司被轻狂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奔上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嘴硬?我的嘴当然硬啊!难道要像你一样嘴软啊,连苹果都咬不动,感情牙齿自动老化了。”说毕,一个鄙视的白眼飘去。
场中,竟无人喧哗。看戏的众人默默的看了轻狂一眼,对洛家三少居然敢这样顶嘴?谁不知道青翼城现在最大势力之一就是武林世家为第首的洛家,在青翼城里几乎没人不敢买他们的帐。惹着了洛家的人,恐怕他的日子不好过了,众人在心里默哀着,无比悲惨想象着轻狂被揍之后的生活,那岂是一个“惨”字能形容得了的?
“哼,不知好歹!”洛司狠狠瞪了她一眼,拔出别在腰间的刀鞘。缓缓把剑拔出来,剑才方出鞘,一抹炫目的纯白晃晕众人的眼,随即,疾风般的剑气蓦地爆发出来,冷冷的绕着剑身。“哼,言之欢,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洛家的斩龙游!”他执剑朝天一举,随后甩在身后,地上的小草都被刻气消去一截。
“哇,是囚龙冰剑诶!”
“对啊!对啊!是洛家仅次于吟天长风刀的神器!”
“诶,连囚龙冰剑都祭出来了,看来之欢公子是躲不过了!”
“也不一定啊,之欢公子武艺高强,一日之间瓦解了黑风寨呢!”
“那就拭目以待喽”
轻狂撩了撩垂在耳际的青丝,漫不经心看着前面,“噢,是么?你确定是剑而不是砍柴的刀?”洛司好不容易聚起的得意和自信又立刻被轻狂的三言两语给化解了,怒道,“言之欢,你不要欺人太甚,囚龙冰剑形状虽然诡异了些,咳,但是它的威力可是毁天灭地的!小看它就要付出后果!”
相对于洛司的滔天怒火,轻狂仍旧“哦”的一声,一看就是并没有放在心上。“言之欢!”洛司咬牙切齿,手骨指节咯咯作响。“在。”轻狂那般懒洋洋,语气间有了些困倦。她疲惫伸了伸懒腰,在众人闪眼的瞬间,手上多了一把浑身黑雾的短刀,乍一看之下,和其他揉着黑漆油色的短刀没什么区别。
“哈哈,就凭这破刀也想向我的囚龙冰剑挑战?这么短,连我的身也近不了!言之欢,你未免太不自量力吧!”本来还有些担心这个少年有些身份背景,也不缺乏好剑,没想到他居然那样的穷酸!霎时,让他卑劣的心情顿时由忧转喜,胜利的讯号充斥着他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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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一脚踹死你!
“自不量力?”轻狂似乎在慢慢嚼着这字面上的意思,唇边缓缓化开软软春水。“那好,少年就让你看看自不量力与自信十足的差别!”厉眼一眯,未等洛司反应过来,一道劲风扑面迎来,险些刮伤他的脸,急忙运气提剑抵挡,直刺于前,触到的只是虚无一片,他错愕瞪眼。
稍微转了转手中的饰品,眸光暗下,急明忽亮,如漏电的气压,“呵,想不到司少要送给心上人的首饰还蛮值干金的嘛。”扬眉,略带嘲讽的开口,语音轻轻润润,如春天的绵雨。望去,只见少年戏谑的看着他,手中捏玩着一只牡丹朝阳的金步摇,那是洛司要送给羽家的二小姐羽花娇的礼物,特地托人到盛产玉石宝贝的元国不远万里买回来的。
“言之欢,你这个小偷!快还来!”洛司气急又败坏,偏偏是无可奈何的怒吼。“偷?”轻狂挑起眉,一派贵公子般的从容自信,“司少,你可要看清楚,我这是在众目睽睽下‘拿’的,怎么能算是偷呢?而且现场那么多双眼睛,难道还没有人瞧见?”
她说得倒是无辜,现场陷入一片鸦雀无声中,尽管每人都不确定有没有真正的看见到。
“哼,本少爷才懒得和你扛!实力,会帮我拿回一切的!”洛司恶狠狠咬了咬牙齿,转动手上的囚龙冰剑一把向前刺去,剑气刮过的地方都旋起劲风,围观的群众立马慌忙逃离,生怕会祸及自己。
在人群骚乱之际,只有那少年,眉心懒洋洋的,不时把玩着手中的金步摇,尽管剑气带来的风卷起额头的碎发。哼,还在死要面子的不躲不闪,洛司眼露寒光,脚步蓦地加快,腾空跃上,握住手中的冰剑直袭轻狂的头顶而下。
这么想要置她于死地?薄唇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一个不耻的片段闪过,令轻狂的杀气猛暴。
正欲得手的洛司忽而浑身颤了颤,一股强大气势使他心生畏惧,动作不自觉迟疑了些。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待他再看时,下面那还有人影?眼珠差点突出掉下。人呢?心慌的感觉蔓延开来,凉意冷冷。“想要杀我,洛司,你还未够资格!”如三月寒冰的冷漠语气,结霜般的冷硬。
众人忍不住心底一颤,被少年强硬的语气深深震慑着。
抬起头,着墨裳的少年似乎跃上了艳阳,踏着晨曦的薄雾立于青天之上。“洛司,给我去死!”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冷喝声落音,洛司还未来得及翻转姿势离开,只觉得背上一痛,筋骨断裂,“啊”的惨叫一声,鲜血大喷,如离弦的箭一头撞向索塔!
一阵翻腾,又失去重心跌落倒地,洛司被摔得头昏眼花,立马晕死过去,五脏六腑都被撞伤了。
少年下手实在是太狠了!众人狠狠倒吸一口气,那背上的一踩几乎能够要命,看来洛司未死也要落得下残废。好好的人,转眼成了残疾之身,醒来的洛司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哼,自己找死!”衣袂翩飞,轻狂足尖点地,好整以暇的整整衣衫,俨然一副翩翩书生的模样,只是表情有些冷。瞥眼手中的金步摇,镶嵌在花蕊里的珍珠闪闪发亮,华丽娇媚。唇边凝出冷意,轻狂眼里充满嗜血的冰冷。
瞥眼晕厥的洛司,那张欠扁的脸又在脑海里旋转开来,一堪堪不耻的一幕浮现在眼前。是羽轻狂的记忆,记得小时老是被羽花娇与眼前这个要死半死的洛司欺负。有时会将她关在一间里有恶狗的黑暗屋子中,一身的青紫。
有时她稍做的不顺,便用鞭子毒抽,打得皮开肉绽。有时屈辱的事一件又一件的记不清,最让她深刻的是,有一次洛司为了戏弄她,竟然让她舔仆人的脚趾头!恶,那是怎样的恶心!堂堂一个自尊看得比天还高的轻狂怎能忍受?她现在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呕吐感急速涌上!“呕!”少年抚腹弯着腰,浅褐色的液体从口中呕出,那是今早喝的茶水。
众人莫名奇妙。
待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了,轻狂才掏出怀里的帕拭擦嘴边的残迹,缓缓挺直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洛司。似乎是感到了杀气,昏厥过去的洛司慢慢恢复清醒,刚睁开眼,那抹散发着恶魔气息的黑正在靠近。浑身一个激灵,洛司霎时将身体绷得紧紧地,同时,身上承受的巨大疼痛让他“哎哟哎哟”怪叫起来。
“原来你还没死嘛。”轻狂在他眼前站定,一如既往抱着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你要干什么?!”洛司看见她眼中的戏谑和渗入心骨的嗜血,牙齿竟打颤起来,一时之间,一层死亡的阴影笼罩住他。不自觉,忍不住后退,倒吸一口气,疼得撕心裂肺,他不管,他只想逃离眼前这个笑得淡雅如风的少年。
“咔嚓!”一阵骨裂的声音,“啊!”洛司忽而死死瞪大眼,惨叫声划破天际。他的左脚踝,被她踩碎了!“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轻狂收回脚,笑得和煦,那平凡普通的容颜因双眸的激滟秋波透着烂漫的美,绕着几丝邪恶。
“我告诉你,不要妄想从死神身边逃离,否则你的噩梦会更加长久。”
低低的浅笑从少年喉咙逸出,带着悚人的寒冰。“咔嚓!”又是干脆利落的骨裂声,洛司没再喊出声来,因为他已经是昏死过去,老早没有感觉。“没想到洛家的三公子还真是经不起风吹雨倒。”轻狂不屑的挑高眉,一抹精光从眼中闪过。
“司儿!”一声极尖促的吼声在轻狂的背后响起,瞥眼望去,也是一个穿着冰白武士服的中年人,他便是洛司的父亲,洛厉,洛家上位者的哥哥。
熊腰虎背,背缚宽阔大刀,严肃的面孔出现焦急之色,他忙奔到洛司的身边,心疼问道,“司儿,司儿,你怎么了?回答爹爹啊!”他刚想摇他的肩,却发现内里关节骨髅块块被震碎。
他被震撼了,这需要多大内力才能做到?青翼城内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名绝世高手?可能对付这人有些因难,胜算可能很小,但伤他儿如此,他绝不轻饶!站起身子回头怒咆,“是那个没长眼的混蛋伤了司儿!”围观的众人默然无语,但眼光明明都是直投向懒散的少年。
于是,顺水推舟,洛历的目光转移到轻狂身上,眸色深沉,“就是你这小辈伤了司儿?”粗哑嗓音隐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伤他